荒谬仍在继续
性因其难以克制,又不像食欲那么隐秘,而成为掌权者(无论教还是政)干涉私人生活,从而控制民众的重要手段。至于怎样是适当的性,自然就依统治者需要什么样的秩序而定了。四千多年的历史,荒谬、淫荡、有罪的定义此起彼伏,但人们总是只能做掌权者规定的爱。
至于谁是掌权者,因时因地而不同,有时是君主,有时是教皇,有时是白人,但基本的假设都是插入是性行为的本质,施加控制的深层次依据都是维护纯男的插入权。这既体现在女性被视作牲畜一样的财产,也包括对待同性恋的态度变来变去(取决于如何解释同性恋)、对待人兽交的宽松程度。
“自古以来”的事,可以说它“自古以来如此,所以理所当然”,也可以说“自古以来如此,可见苦难之深,应当力出陈弊”。
我们常常以为那些不可接受的都是过去的事,都是别处的事,然而,正如作者在引言里说“就历史阶段而言,并没有什么仪式宣布一个旧时代的终止或新时期的开启”,荒谬也不会在我们的时代就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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