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容易被女性打动
肯定有男性和我一样,他们觉得女性笔下的男性人物无脑,就象我常觉得男性笔下的女性是个摆设一样。 同样提到女性,多丽丝·莱辛在《去十九号房》中写出了一个真正的女性时刻,一个寻求自由但又被孤独吞噬的女人。她讲她与孤独的撕扯,她最后的最终的毁灭,写得非常动人和饱满。 而博尔赫斯《第三者》也提到一个被“毁灭“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只是一张皮,一个托词,甚至连正经的语言都没有,但是,她却担当了一个重要的“第三者“,被两个兄弟爱上(她何德何能),又被两个兄弟同谋杀死(她做错了什么?),这样的女性是没有任何启发意义的。 马尔克斯《爱情总比死亡更远》也提到一个女性。一个“诱饵”,去引诱一个将死的参议院。她很美,但同样没有灵魂,我们只知道她是个棋子。 所以在很多男性书中,女性出场的目的只是为了衬托男性的更好或者更坏,只是“配角“的文学性需要。反过来当然也成立(当女性写男性)。 说这些,是我已经觉察到,相较男性的书,伟大的女性写作对女性的成长更具启发意义。 扯远一点,我觉得这样的现状成因是:人类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尤其在文学书写中。男人无法体会女人,恒产者无法体会穷人,幸福的家庭生活持有者不理解随遇而安的人。这是每个个体的局限。 当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展露的也是我的局限性当然,但我不怕这个,我怕我在我的局限性里面没有发挥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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