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时的一些摘录和想法
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可大多数人都不了解这一点,没人能真正捕捉到真实的世界,大家都只把个人的幻觉称为“真相”。
每件事都是从“有可能”这样的信念开始的。
我们记得的事比明白的事多。
人在奋战时,最难的一件事就是保持自我尊重。
我必须拍自己感觉到而且相信的东西。
能有些共同的回忆是很重要的。我想最可怕的一件事,莫过于我比所有跟我有同样回忆的人都活得久。
遗憾是最糟糕的事,它们发生在过去,然而却在此刻令你瘫痪。
“把你自己投入人生的旅程,自始至终都绝对不可以失去开放的胸怀和童稚的热情,然后自然就会心想事成。”
我知道自己一向希望把当刻活满,所以身上最好不要有太多惹尘埃的过往纪念。
相对说来,我们不是活在现实当中,而是活在一个表象的世界里。我们是活在一个自己所习惯的茧里面。
限制,尤其是电影里的限制,比起全然的自由,常常更能刺激人们的想象。
我不愿相信自己被别人控制着,尤其是自己的思想部分。我讨厌看到任何要把我们变成一个蚁族社会的举动。
有很多东西是源自我作品中的自传性以及我乐于坦白一切的个性。我不是把自身的经验照实报道,而是把它们当作故事骨架来运用。
依我的想法,是不是艺术家,和你作品的好坏并没有太大关系,那些只是外在的评断;比较重要的是:你创作的目的是在取悦自己,还是只是在讨好他人?
(梦是重要的创作灵感)(电影中摄影机的存在感应该很弱)
最好是修改角色来适应演员,而不要让演员去改变自己。
当我们为观众回答了所有问题,他们心中就再也没有什么疑问了,那样电影就会变得很无趣。 我跟他们说,那是因为我拍的是真相,真相永远暧昧不明,而谎言却能让人很快就懂。
当我仅凭着直觉行事,而且不去解释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的时候,即使我的理智在抗议,我也能确定自己是对的。也许这是因为那些感受、直觉才代表真正的我,其他那些声音只是别人对我的要求罢了。
我不喜欢那些负面的意见,它们会让我固执到一种近乎愚蠢的地步。
是不是低俗取决于观看者是否带着有色的目光,是一种看事情的态度。
恐惧这种情绪也含括了某种享乐的成分。
我和荣格都极为推崇想象的行为。他把梦看成人类共同经验所导致的原型意象。
Wishful thinking
对于我影片里这些“更深的含义”我只能说:我给了很多影评人工作机会,即使我是无心的。
我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设法不去想那个问题,然后希望有别人能来替我处理。
现在我很喜欢听别人跟我讲他们的旅游经历,我可以从中得到旅行的刺激,却不需忍受其中的不便。
我这辈子对所有人都喜欢、想要或是“应该”做的事,都自然会产生反抗。
“凡事皆为神迹,唯需用心领悟。”
有时候我说“也许吧”,这其实是在说谎,这时我知道自己是想拒绝他们,我的意思是“不行”。
他的脑袋里总会出现一些声音,专问一些浪漫者不会去挑剔的小问题。单单那种提问的概念就说明了他的浪漫灵魂已死。
电影是一种可以激发“共感效应”的表现媒介。我觉得电影常常可以在一个时刻意外地引发许多不同的感觉。我在拍片的时候都一直努力提醒自己这件事,意思就是要自己去注意细节。
我拍片成功的关键在于我是否能让观众看到我所看到的东西。
构想重复再加以变化,是所有戏剧情节的共同特征。
风格和技巧本身并非目的,而是达成目的的手段。当一位导演的风格变成一种让人注意得到的形式,当那些形式变得比故事本身更抢眼,并转移了观众看戏的注意力时,那就错了。
我喜欢把电影拍得像我的梦境一样,那种神秘气氛简直是太棒了。
人类的极限就是他想象力的边界。由于新的创作可以让人有新鲜的感受,人类为了避开无聊,并赶在那些创新尚未开始重复之前去经验它们,所需付出的代价仅次于出卖灵魂。
生命最精彩的时候就像是浇上了滚烫黑巧克力糖浆的自制软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