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文本和结构(3)
第九章:语言学和文学
第十、十一章:结构主义
第九章,关于结构主义特征,搜集众多变体和版本,创造出一堆数据,与一个既定思想和概念有关的具有代表性的数据量,看能否按一种有意义的类型或者结构进行安排,列维•斯特劳斯引入“总构成单位”的思想,从这种对构成特征的再构形中产生的是一个重组了“真实”对象的虚拟物:在《结构人类学》中被称为俄狄浦斯神话背后的深层意义。两张宝图,将所有言语行动分解为六个功能,提出来诗歌功能的概念(形式主义的文学性),及如何把它解释为建立在符号学上的结构主义思想:“诗歌功能将选择轴上的对等原则投射到组合轴上”,重组的是一个游荡在组合轴之上和之内的选择轴的幽灵,隐喻和转喻在这里的出现至关重要。
第十章开篇讨论结构主义的危机,结构主义:某些事情发生了,但不是新的,它复制了你从来不知道、但总是在那里的东西,事件出现了,但与此同时它强加于我们一种看法,即它早就已经存在一直在那里。德里达对何为中心进行拷问,从上帝到人,再到语言,中心是语言,最新的出现、断裂、造成了一种差异的事件,对声音和书写、差异和延异是否相区别的辨析功力也相当深厚。
第十一章有分析德•曼与德里达的对比,德•曼的观点,文学是对自身指涉性的持久否定,是自我解构的,而不是被一种来自文本之外的哲学干涉所解构,在他看来,德里达将他那精致的大锺砸向所有想象得到的言语形式上,就是一种“哲学干涉”。修辞和语法关系的分析占据很大篇幅,语法性的差异是存在的,基于修辞性问题的象征性解释也是存在的,两种解读无法调和,隐喻和论断总是不一致的,隐喻是诗意的谎言,论断通常为了满足指涉性的需要,是真理宣称,但如果修辞性和语法性同时共存于所有句中那矛盾了,彼此拆台。最后,修辞阅读不是对意义的否定,而是承认意义总是在有生产性的、增补的过剩中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