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入门:文学与文化理论导论

这本书实在太棒了!我可以说是对这本书一见钟情💘,这本书和图书馆的其他的封面风格完全不一样,而且书皮因为时间和阅读的洗涤让我一眼就相中了它,事实上这本书也确实和一般的妖艳贱货(误)不一样,我在这本书上看到的和了解到的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之前了解过一点文学理论,但是没搞清楚,我一直在要不要去读哲学的绝望和准备中艰难抉择,但是事实证明我可以不用读那些哲学大部头而又高度抽象的书籍而对文学理论有一定的基础了解。(主要是小汪的脑袋构造比较简单,看哲学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而且因为看不懂文学理论而去看哲学?难道哲学很好懂吗?)
我最开始的时候没有仔细看封面,默认是国内的入门书籍,后来看到书中提到说很多法国结构主义者的艰涩文风而英文读者看起来可能会难度加大,我当时觉得有点好奇,如果是国内主修英美文学或语言学的学者说的话也不觉得奇怪,但我就是莫名其妙下意识地去看了封面,看到是英国人写的,国内引进的。原作者是Peter Barry,这个名字看起来就很友好,(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我就是觉得这个名字看起来比较普通简单,然后书应该也比较好读😊)然后译者是杨建国,个人觉得这个翻译通俗易懂但是同时看起来也比较专业(可能和原文文风有关系)。
我的表述可能不太准确但是还是想写几个自己比较有启发而且印象深刻的几点吧。
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
结构主义起源于语言学。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认为语言是“无理据符号”(unmotivated signs),词语与它所指称的现象之间不存在内在的联系,并且语言不单记录世界或给世界贴上标签,更构成了世界。结构主义者借用“语言”和“言语”的区分,把具体作品看成文学”言语“的一个实例,同样,它也只是同更广阔的整体结构取得联系才有意义,而与这个文学言语相对应的“语言”则是关于这个作品本身所采用的文学体裁和行为的观念。(这一段基本上是我抄的书上的,几乎都没有paraphrase,没错,我就是一个辛勤的搬运工😉)(这种涉及到理论的东西实在不敢大放厥词,每当自己感觉对某一个角落有了一点理解的时候,表达出来生怕把这个理论的描述限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而往往理论并不是这样的,这可能就是使得理论看起来十分抽象的缘故吧)结构主义发展到后期已经比较完善了,很多时候理论发展会推到一个极限的位置然后我们会发现得出一些看似十分荒谬的结论或者有着明显瑕疵的论断,但是有时候却十分反常地意识不到这种谬误。让我十分费解的其中一点就是结构主义和后来的“欧洲中心论”是怎么联系起来的?我看到的时候甚至觉得有一丝震惊。结构主义本身有很多引申的观点,但是我有对这些结论和结构主义的基础论断之间的关系不甚明了。重要的结构主义者有罗兰·巴特。
那么后结构主义又是讲的什么呢?后结构主义和结构主义之间有什么关系?它们的区别又是什么呢?
后结构主义起源于哲学。我认为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之间一个核心的问题就是:语言能否反映现实或者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反映现实?结构主义者十分相信语言,而后结构主义者却表示怀疑,事实上这种不确定性弥漫在整个后结构主义运动中。我们还有可能以语言建立起可靠的知识吗?后结构主义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结构主义的反叛,但是当然这只是一方面。后结构主义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努力就是“去中心”。我认为“去中心化”或许和《作者之死》之间有共同之处。“作者之死”强调,无论是作者的意图,或者是作品的语境,都不能决定作品的意义。后结构主义的关键性人物有罗兰·巴特(对,还是那个巴特),和哲学家雅克·德里达。
后现代主义之“里程碑”----哈贝马斯,(没有找到怎么打顿号,就打逗号好了)利奥塔,鲍德里亚。
心理分析批评和女性主义批评:
心理分析批评和女性主义批评的联系紧密吗?书里没有怎么说。但确实弗洛伊德理论有很重的男性主义色彩。我常常感到十分困惑不解,弗洛伊德的理论有时候听起来真的很像在瞎扯,但是有些时候把这个理论引用于某些领域的时候又非常有效。根据弗洛伊德,心理被划分为本我(id),自我(ego),超我(super-ego),构成了性格的三个层次,大致上对应于无意识,意识,和良知。弗洛伊德式心理分析批评家在进行文学分析的时候,将心灵的意识和无意识部分的区分置于核心位置,将文学的显性(overt)内容同前者相联系,将隐性(covert)内容同后者相联系,而且更偏重后者。心理分析批评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就是雅克·拉康(Jacques Lacan)(看,有名有姓)。拉康的思想建立在弗洛伊德学说的基础之上但是又有很大的不同。拉康强调重新认识无意识本身,视其为“我们存在之核心”,他认为“无意识有着和语言同样的结构”。拉康对于自己思想的解说也十分晦涩。书里用爱伦坡的短篇小说《被窃的信》(" The Purloined Letter")作为实例来说明。(感觉很多批评家都很青睐爱伦坡的作品)
对于女性主义批评,个人感觉虽然这个起源较早,已经有了稍完备的发展但是又同时让人觉得有很多谜题没有解开。作者在书里提了这样一个问题。西苏认为“女性必须以身体写作,必须创造出坚如磐石的语言,以打破分裂、阶级、修辞、规则和代码。”这样乍看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书里反问道:“如果说所谓‘女性特征’是社会的建构,那就意味着不同的文化中它们的表现都不一,根本不可能像上文那样包罗一切、整齐划一。或许,人们会问:究竟是哪些女性必须用身体写作?又是谁把‘必须’强加到她们身上?为什么?”
其他的个人认为“新历史主义”和“新唯美主义”的论述也很值得一看,后面的文体学和叙事学在做文学批评的时候也非常好用,也比较容易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