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之路,道阻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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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阅读的第二本女性主义的书籍,相比厌女,要逊色很多,整本书非常的小和薄,但是42的定价十分大胆,书是由好几个短篇“散文”组成,其文章散的程度不亚于意识流,没有系统性的梳理没有很有条理的故事,感觉作者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好几个都是车轱辘话一样。尤其是举出欧美国家的例子,但是用中东、印度、非洲国家的女性地位来论证自己的观点,或许有点不妥。这是整体感受。
再来继续讲讲我对女性主义的看法吧。
我曾经在中东一个小国家生活过一年多的时间,那是个贫富差距极大,宗教氛围极其浓厚的战乱国家。我所处的位置在国家的南部,主要是以伊斯兰教为主,中间会有若干个小村庄是基督教徒的村庄。所以,有时候你出门,可以看见全身用黑色的布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的女人,她们满脸惊恐,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想去问路都只能去避开去问她身边的男人;你也可以看见穿着短裤露脐装的的女人在街边和好几个人一起放肆大笑的谈话。宗教信仰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是会好奇,那个披着黑纱的女人,是否会羡慕那个穿着短裤的女人?还是说,在她的心里,也会鄙视那个短裤的女人觉得这样不成体统?
我前些日子和某个体制内的男性朋友聊天,他说他们单位有一次需要请地方财政局吃饭,可是财政局长是一个儿子刚上大学的女人,他作为单位“能说会道”的“小鲜肉”,和另外几个男生一起过去陪酒,饭桌上领导介绍他,说这是我们单位刚来的年轻小伙子,99年的(实际上他是93年的)。然后的故事就和那些我们听的耳朵都要起茧的,诸如女秘书陪男领导喝酒的故事一样的发展。我当时惊讶,原来女领导也会如此,只是相对之下,这种局长、厅长之类的人物,还是以男性居多,所以这样的事我们作为一个普通的社会居民,听到的最多还是男性如何,其实女性也会如此。
其实有时候我会想,女性主义会不会太过于苛责男性。我会觉得,很多男生的很多观念想法,其实也是他的父母、他所处的社会教他的,他如果不那样做,似乎就会无法融入到这个男性群体中去,似乎不跟周围的男性聊女人,甚至贬低女人就无法融入。没有地域黑的意思,我认识的一些山东男人,大男子主义的思想非常严重,有一次我问了其中一个,为什么他会觉得那样的想法是正常的,他回答我说,从小他的父母就是这样教他的。那么如果,男生都是这样一代一代从父辈中“学习”过来的,女生也都是这样一代一代“传承”学习下来,被教育说她作为女人的宿命就是服侍男人,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成为生育工具,然后母凭子贵,是否也是讲得通的。
所以我会觉得,一味的专注于性别二元化,似乎会变得更加的极端,然而可能一切的源头还是在于社会的传统观念和教育问题上,而不是把矛和盾交给男性和女性两个群体,激化更大的误解和矛盾。
越来越多的男人在成为我们的同盟——一直都有。善良与温柔没有性别,同理心也没有。家庭暴力的统计数字与几十年前相比已经低了很多,也有很多男人在创造关于男性气质与权利的新观念和新理想。过去几十年里,同性恋男性一直公开的重新定义,间或削弱传统意义上男子气概,他们一直也是女性重要的盟友。
社会环境要求一致性,为了便利,人必须是一个整体。
我想到了最近在网络上被封杀的两个网红,一个是吃桃桃好凉凉的那位,一个是变装的康雅雅。如果说前者过于矫揉造作娘炮,即使我作为一个男同性恋看了都觉得有点恶心人。那么后者这种就纯粹是社会主流意识对小众文化的封杀。他们会觉得一切异端都必须抹去。还有郭老师这种。
这就是民主的含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声音,没有人可以仅仅因为TA的财富、权力、种族或性别而逃过惩罚。
可是在我看来,无论是在什么样的国家,特权官僚主义始终还是存在,或大或小罢了。
女性主义也通过极力推动将等级式关系转变为平等关系,使同性婚姻成为可能。因为相同性别的两个人之间的婚姻在本质上是平等主义的——其中的一方也许在很多方面拥有更多的权力,但是总体来说,它是拥有平等地位的人之间的关系,因此他们可以自己来决定各自的角色。什么样的特质和角色是“男的”,什么样的是“女的”,同志群体已经打开了回答这个问题的空间。
其实,同性恋群体一直致力于打破性别二元化的观念,这世界不只是只有男性和女性两种性别,即使在同性恋之中也有10tp之分,我们仍然要求双方的平等。只是作者在这里仍然在强调“男的”、“女的”,会让我觉得还是陷入了“女性”的观点之中。
如果说乐观主义意味着相信我们看到的世界如其所是,那么我们本质上都是乐观主义者。在计划的影响下,我们更容易看到我们想看的东西。绝望是一种确定性的形式,确信未来要么就如现在一般,要么衰败恶化;绝望是一种对未来充满信心的回忆。
当然,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厌女症或者强奸犯。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是的所有女人都生活在对那些确实是厌女症和强奸犯的男人的恐惧中。
确实,相比几百年前,甚至几十年前,女性的权力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男女平等的话题越来越尖锐,我们终究是在向一个更好的方向前进,只是,这条路还需要更多敢于剖析问题、敢于发声,甚至采取极端方式发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