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16

作者所提出的观点是将男性气概视作后天形成的,即各民族文化强行赋予男性的,从原始的“前俄狄浦斯情结”,“阉割恐惧”中“成长”的仪式性过程。这一观点对“男性气概”同时也伤害男性的论断有重要意义。
选取的材料很有普遍价值,但论述的观点也脱离不出“人类学家”和“男性身份认同”之间。即,只停留于田野调查与现象分析,而无法找到各民族“男性气概”文化的共性,也无从探讨原因及后续影响。但其最有失偏颇之语,即在本书末尾,将这些避而不谈丢给“哲学家,而不是社会科学家”(p246)
本书末尾提到的问题,“只要还有仗得打,还有战争得赢,还有高度要测量,还有艰难的工作得做,我们中的一些人就不得不‘像男人般行动”,即,经济的本质是资源有限性,只要男性仍旧占据资源的主导地位,只要会因为争夺资源而发动战争、开拓领地,“像男人一般”就只能是男人的专利。
同时,作者还提到男性是“受精者—保护者—提供者”(Man-the-Impregnator-Portector-Provider),且男性气概是无私的,是从消费者转换为生产者,并生产大于他所消费的,同样也可就上文所提的占有经济资源并维护社会稳定所解释。塔希提恰好反面印证了这一观点。
作者强调,男性是后天形成的,而女性是自然形成的。塔希提还不能反驳这一观点吗?所认定的女性自然形成的,女性是如何“自然”沦为附属地位,而丧失经济及文化社会的话语权的?
总的来说,论述过程的田野调查很有价值。但分析主观意识强,选取材料仅为印证自己观点,而无启迪意义。
有关键情节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