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变为纲,赋比兴为网
以正变系统为纲。骚相对于诗为变。 其人“或过于中庸”为变而“出于忠君爱国之诚心”复归于正。其文“词旨跌宕神怪、怨怼激发”为变而“缱绻恻怛、不能自已”复归于正。其功“变风变雅之末流”为变而“天性民彝之善交有所发,增三纲五典之重”而复归于正。 风雅颂入骚,由正至变,甚至于再变(“语冥婚而越礼”之再变之风,“摅怨愤而失中”之再变雅)。 以杨雄反离骚为代表的异质观点,相对于屈原忠君恋国之至诚,是“偷生惜死”。杨雄对屈原的批判是鸱鸮笑鸾凤,孰正孰变甚分明了。 以赋比兴为网。标举赋比兴中之赋比兴尤为卓见。“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比人神非其处,人神非其处比求君而不遇。“比”之链条的揭示甚至能清晰地反应出文学的形象性。 “使世之放臣屏子怨妻去妇抆泪讴歌”则展示出楚辞以情达理、以理治世的接受过程与功利作用。而重视这个过程中由相似人生境遇而引发类似情感激荡的环节,说明朱熹深刻把握到“情”作为文学的关键要素,包括情感与现实千丝万缕的关联、情感超越时代的可共感、不同情感直接的可互通。
有关键情节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