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由监狱里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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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平年代,我注定无法体会流亡的滋味。我一度以为乌拉圭是非洲国家,真是抱歉。 原来乌拉圭是南美洲的国家,而且很富饶,至少曾经富饶过,是南美瑞士。 我最难忘的一段是作者提到和前总统的事,他们没有谈论文学,现实逼迫之下,没有文学可以谈论。 拉斐尔•阿奎尔,圣地亚哥的父亲,慢慢融入新的国家,可是他难以真正成为那个国家的人,一种纽带,需要一个纽带联系国家和人民,那就是写作。在他身上有坐作者的影子。 小女孩贝阿特丽丝的视角特别童贞可爱,很多地方让人捧腹大笑,比如J液和大气,赦免的梦境。 圣地亚哥的朋友莴苣公爵罗朗多•阿苏埃罗是个花花公子,也是本书可恨的人物之一。很明显,他和圣地亚哥的妻子真心相爱,但是这份爱能抵挡多少诋毁和反对呢? 格蕾西拉对丈夫的爱情死去,另觅新欢,在道德上不允许,可是在感情上倒是可以理解。作者真的很悲悯,能看出他对格蕾西拉的心软,他没有指责这个女人,最后他也没有写出他们的结局。 这样的留白反而吸引人,一切尽在言中,不言而喻。可到底是缺憾的。 “春天就像一面镜子,但我的那一面有一个角破了。” “但即使有一个角破了,镜子也依然可以用,春天也依然有用。” 春天就像一面镜子,但我的那一面有一个角破了/那是不可避免的,在经历了无比充实的五年之后它不可能保持完整/但即便有一个角破了,镜子也依然可以用,春天也依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