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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探寻非我中杂多的统一的基础,人们如何将这些已经被给予的甲、乙、丙等等联合成意识的统一? 康德甚至对这个较低级的问题的回答都没有从一原则出发,他是以启发式的方法来采纳思维的方式,他只是猜测到了直观的形式,并通过归纳来提出证明。 ——摘自《费希特书信选》
换成《巴曼尼德斯篇》的语言,那就是:和“是”结合的“一”当中的“其他的”是如何被统一起来的?更简单的表达就是:非一为什么同于一?
用柏拉图的未成文学说表达就是:“未定之二”是如何变成“一”的?
用费希特的语言表达就是:非我为什么等于自我?
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简单来说就是“一”给了“其他的”形式,给形式同时就是说“其他的”被产生出来了,它既然产生出来了,它就有形式,它就等于被进行了限定,被进行了限制。
还可以换一种表达,把“一”看成是阿那克萨戈拉的理性努斯,“未定之二”就是混沌,所以说柏拉图继承了阿那克萨戈拉的思想,因为,人就是用理性,也就是用“一”去分辨出混沌当中的事物的。 “一”当然可以是人的理性,也可以是任何一种生物的理性。当“一”作为人的理性的时候,它是亚里士多德说的形式,等于它是整体的一个框架。 从这里我们也就可以看出为什么说相是神的思想,因为“一”就是代表任何一个“相”(在这种情况下“一”更多的偏向于亚里士多德说的质料),而混沌其实就是宇宙,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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