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与归纳（部分

推荐读第三版的理由： 1翻译问题：虽然第三版是英文的，但第二版的翻译错漏百出且概念混乱（笔者放进翻译器里滚一遍的正确率都比译者的要高） 2内容更新：导言的开始已经不再划分各个经济学与社会学的交叉领域的分析视角了，而是以代表学者和其代表研究开篇，这是因为经济社会学的研究视角已经更加多元，且不同交叉学科的领域也在不断融合。如（均为诺奖得主）：R. H. Coase (1991; the firm, the legal system), Gary Becker (1992; the household, noneconomic behavior in general), George Akerlof (2001; market failures from asymmetric information, honesty, gift exchange in markets), Daniel Kahneman (2002; decision-making under uncertainty, psychology), Thomas Schelling (2005; cooperation, game theory), Elinor Ostrom (2009; governance of the commons), and Oliver Williamson (2009; transaction costs and the firm).

92版

01版

此外也新增了几篇文献：Mark Granovetter The Impact of Social Structure on Economic Outcomes（此篇对先前从嵌入性出发的研究做了总结）. Sarah Quinn The Transformation of Morals in Markets: Death, Benefits, and the Exchange of Life Insurance Policies；Bruce G. Carruthers What Is Sociological About Banks and Banking? Donald MacKenzie and Yuval Millo Constructing a Market, Performing a Theory: The Historical Sociology of a Financial Derivatives Exchange. 删去了几篇文献，并用更新的版本替代了原来的文献，比如更新了Swedber关于Max Web 的总结观点。

对部分内容进行的总结：

1.导言

导言部分列举了现有的学科成果与进展，追溯了经济社会学的发展历史，经济社会学的兴起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其最重要的两个概念是“embeddedness”嵌入性和“the social construction of econimic institutions”经济制度的社会建构。并提出三条原则：Economic action is a form of social action 经济行动是一种形式的社会行动; Economic action is socially situated or embedded 经济行动是基于社会情境的或者说嵌入的; Economic institutions are social constructions经济制度是社会建构的部分。

2. The Economy as Instituted Process 经济是有制度的过程

波兰尼在这篇文章中对于经济和一系列相关的经济学术语进行了重新界定，其目的是让经济学分析摆脱旧有的从“理性人”出发的理论框架，将经济嵌入进社会，并指出除了在现代社会占主导地位的定价的市场经济体制以外还存在其他的经济形式和制度，它们在过去的历史中也有一席之地。通过追溯历史和拓宽定义为经济社会学分析打下基础。 卡尔波兰尼在这篇文章中阐明了“economic”一词的双重含义，一种是被广泛应用于传统经济学的formal meaning形式意义，它源自理性与逻辑，与价格市场和交换联系在一起，是供给不足与资源稀缺假设的延伸。另一种含义是其substantive meaning实质意义,它源于人类的生计对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依赖，指代的是人与自然和社会环境的交互，交互的目的是从中获取物质资料的供给。波兰尼认为，过往的研究都仅仅局限于形式意义上的经济学分析，而且在现代社会，由于市场经济的普遍性，这两个定义已经密不可分。但这一定义方式局限了经济学的理论构建，波兰尼认为，只有实质意义上的economic定义，才能产生社会科学研究过去与未来所有实证经济所需要的概念。由于形式意义的economic源自资源稀缺的假设，其产生的是关于如何理性选择以应对资源稀缺的方法论经济学，它忽略了资源充足时的选择，以及资源不充足且没有选择的情况。选择也可以是出于道德的考量，又或者遇到结果相同但方式不同的选择。总而言之，在市场经济之外，形式意义的economic无法满足对于经济的分析，应该在应用实质定义的基础上，把经济放入经济与非经济的制度中去研究。 据此，波兰尼将Economy经济称为Instituted Process,有制度特性的过程。“过程”指的是经济的动态，因为物质要素时刻在变换位置和所有权。位置的运动包括商品的生产及其运输，所有权变动包括商品的流通和管理。构成这一经济“过程”的社会活动就可以说是经济活动，任何涉及这一过程的要素都可以被看作是经济要素，当制度包含了一系列上述经济活动时，它就被称为经济制度。波兰尼认为经济过程的制度化能够为这一过程带来团结和稳定，并形成了一个具有特定功能的社会结构。 “it shifts the place of the process in society, thus adding significance to its history; it centers interest on values, motives and policy. Unity and stability, structure and function, history and policy spell out operationally the content of our assertion that the human economy is an instituted process.” 同时，波兰尼也指出，并不是单一的个人经济行动的重复和叠加就可以形成经济制度，行为的集合来自与特定的机构规定和安排，而这些规定并不是从个人行为里直接产生的。 波兰尼认为，正是互惠、再分配和交换使得单一的经济行动被整合成了稳定的制度。然而在传统的经济学里，由于市场的作用被放大，经济学家将注意力仅仅放在了一种整合形式，即交换上，这使得有限的经济学定义限制了社会科学家对经济的研究。首先互惠（reciprocity）是对称的集体之间产生的交互。再分配（redistribution）指的是朝向一个中心又从这个中心发出的分配运动，交换（exchange）指的是依赖市场体系的变更所有权的运动。 在旧有的研究框架中，市场是交换的地点，贸易是交换的实际形式，货币则是交换的手段。然而，波兰尼则认为贸易与货币并不一定要与市场一同存在，作为交换这一整合形式的一部分。 首先波兰尼对于贸易的形式做了基于多种标准的分类，简而言之是通过举例历史中与市场并非同时存在的贸易来说明贸易与市场并非一定相互关联。比如说他根据双边性将贸易分为礼物贸易、管理贸易和市场贸易。礼物贸易将有互惠关系的伙伴相互关联，比如朝贡贸易、库拉圈。管理贸易则有坚固的正式条约关系的基础，有固定标准并由政府控制，类似于一种再分配的形式。作者举的例子是贸易港。而市场贸易则是发挥市场机制的贸易，其商品形式没有限制且不局限于物品。 接着波兰尼又拆解了货币的定义，打破了对现有货币是一般等价物的定义。他指出，货币具有三种功能，包括支付、标准和交换。支付功能是改变物品所有权时对义务的解除，比如聘礼、酬金与罚金、赋税、地租。标准功能是基于特定目的对不同种类商品的进行等价，这一功能在再分配的整合形式中是不可或缺的。货币的交换功能产生于可量化物品的间接交换需求，作者认为，在没有市场的情况下，货币的交换功能是一种从属的文化特征。最后，因为波兰尼将市场与交换分开了，他对市场和交换的关系进行了重新定义。他认为以特定利率进行的交换出现在互惠或者再分配的整合形式之下，而以协商利率（bargained rate）进行的交换则只发生在定价市场（price-making market）。因此，他将市场拆解为多个市场要素，从而为不同类型的市场提供概括框架，这些要素包括供应人群、需求人群、竞争、等价、功能性要素（物理场所、商品在场、惯习与法律）。

3. Economic Action and Social Structure: The Problem of Embeddedness

本篇则是马克格兰诺维特将经济行动嵌入到现代社会结构中的尝试。 他首先通过比较过度社会化和社会化不足这两个概念指出它们均存在个体被原子化的分析误区。在古典经济学以及新古典经济学中，经济学家认为人际关系是理想市场的阻碍与拖累。即使现代经济学家意识到经济行动中人际关系的重要性，也只是从某一群体特征或某一社会角色的角度出发来预测普适的原则。因此格兰诺维特认为个体有目的的行动尝试应该被嵌入到具体的持续的社会关系中。然后他将这一原则聚焦到对与市场经济中出现的失信或渎职行为的分析中，他认为支撑交易进行的信任是从社会关系而非制度安排或共同道德中产生的。最后他又将这一分析方法用于反驳威廉姆森和霍布斯对于市场和等级制公司中的交易类型的区别划分，展示如何将经济行动嵌入到社会关系中。

Over and under- socialized 格兰诺维特指出过度社会化是为了反对当时的古典与新古典经济学中将人原子化的功利主义传统而提出的，与低度社会化相对的概念。他引用了1961年Dennis Wrong 对这一概念的定义：过度社会化指代的是对于他人的意见很敏感因此服从于协商一致的规范与价值的体系。由于这些规范已经被内化，因此服从并不被过度社会化的人视作一种负担。 但是格兰诺维特提到，将人作为过度社会化的人来分析，还是在将人原子化，只是分类更加细致了而已。他举例，学者要么将人群作为某一阶级或行业从业者来分别剖析经济行为的不同选择，要么就是将人从情境与历史中抽离出来，以期获得普遍的适用原则。他认为文化的影响是一个持续的过程，文化自身不断地在交互中塑造和重塑，它在改变其成员的同时也被其成员改变。因此如果将人剥离出特定的情境就无法得到正确的结论。 我认为此处很有意思的一个点是，过度社会化背后体现了社会制度对于个体的规训，格兰诺维特提到霍布斯在《利维坦》中写的故事，他说草拟社会契约后，原本未受拘束的村民迅速向权威低头，由社会化不足直接过渡到过度社会化的状态。这也从侧面印证了格兰诺维特认为的过度社会化与社会化不足其实本质相同的观点，过度社会化所反映的并非是社会关系中的人，而是受到规训后反映规范与价值体系的人。

Trust and Malfeasance 信任与失信行为 这也正好承接了格兰诺维特对于失信行为的分析。如果所有人都是过度社会化的人，都遵循社会规范和准则，那么为什么在追求经济利益时会出现强迫与欺诈（force and fraud）呢？ 在先前的分析当中，过去的经济学家将人对经济利益的追求视作某种可以控制的激情，是文明的、温和的活动，但现实却并非如此。因此格兰诺维特又展现了经济学家解释失信行为提出的不同解决办法。 一部分学者认为，应该通过社会制度对失信行为进行打击。“Social institutions and arrangements previously thought to be the adventitious result of legal, historical, social, or political forces are better viewed as the efficient solution to certain economic problems.” 另一部分学者认为，单靠社会制度还无法发挥作用，还需要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这些学者认为信任来自于共同道德（generalized morality）。 格兰诺维特却认为信任应该来自于过往与人交往的经验，或者说这个人已有的社会关系。他指出，这就好比一个多位有共同道德的陌生人参与的囚徒困境和一家人住的屋子里发生火灾，前一种情况大家均会出于理性作出对个人最有利的选择，即使这一选择对群体并非最优解，而后一种情况则绝不会出现家庭成员互相使绊子的情形（格兰诺维特说他反正在新闻上从来没看见过，这是因为家庭关系更加紧密，我认为他这个论证能不能成立还存疑）。 总而言之，他认为经济生活中的信任是源于社会关系的而不是社会制度或者共同道德。但他也指出，这并不意味着社会秩序是建立在社会关系的基础上的，因为社会关系所产生的信任即可以用于保证经济生活中的交易顺利进行，也可以为强迫与欺诈提供可乘之机。因此社会关系并不能保证社会秩序的稳定，格兰诺维特认为它只是信任产生的源头，但信任本身就是具有两面性的。

Application: Markets and Hierarchies 在市场与等级制交易中的分析应用 格兰诺维特将嵌入的原则用于分析市场与等级制交易的不同特点，其主要是通过反驳威廉姆森的观点进行的。 威廉姆森认为，经济交易成本效益最高的组织形式就是该公司的主要组织形式。那些结果不确定、经常发生、需要大量交易成本（例如，金钱、时间或精力，而这些投资不能轻易转化为与他人就不同事项进行互动）的交易形式，更有可能发生在等级制的公司内部。那些简单明了、不重复、不需要特定交易投资（例如一次性购买标准设备）的项目更有可能通过市场发生在各公司之间。 这一现象出现的第一个原因是有限理性，因为内部化的交易的偶发事件可以在公司内部协商解决，而不需要经过复杂的谈判。第二个原因是机会主义，投机取巧因为等级制中的权威关系的建立被限制和减弱。霍布斯也指出复杂的交易需要长期稳定的关系，但投机取巧的行为很容易破坏这些关系。 但是格兰诺维特却并不赞同他们的观点。他认为首先市场中社会关系无处不在，不同公司的领导层都互相认识，交易中的谈判问题也极少通过法律解决，而是相互协商沟通的。此外不只是领导层，不同的层级均是通过个人关系联系起来的。 格兰诺维特还指出，威廉姆森认为的等级制公司内部的沟通交流与信息传递会更加顺畅的观点是错误的。跟社会关系的网络观点类似，格兰诺维特认为他忽视了跨公司间多样的社会互动网络的作用。 格兰诺维特还认为威廉姆森高估了组织内部的等级制的效力，他认为等级制内部的所谓审计与监察优势很有可能会变为形式主义，特别是等级制公司内部任期长且竞争相对并不激烈，所以管理者很可能为了保证自己的仕途隐瞒真实数据。

4．比较：波与格嵌入性定义的区别（摘自符平 嵌入性的两种取向及其分歧）

波兰尼-作为社会构件的市场（整体嵌入人类经济通常都潜藏于人类的社会关系当中-经济体系嵌入于社会关系） 格兰诺维特-作为社会构建的市场（经济行动嵌入社会结构-持续运作的人际网络） 对人性假设的理论起点：嵌入性的以上两种取向并无不同，两者都拒绝纯粹自私自利、崇尚物质利益、追求效用最大化且能独立地做出决策的经济人假设，将人的本质看作是社会人，即假定市场行动者有着自主的社会空间和心理空间，同时又受到社会结构约束，他们的行动并非在真空中进行，而是依赖于动态的社会、政治与文化环境。两种不同取向的矛头都直指新古典经济学对市场的理解，力图说明市场不能仅仅被认定为价格机制或交换理论，不能抹煞任何市场都是作为一个整体的社会文化现象而存在的。 格取向下的嵌入性实际上是一种“形式嵌入”，即认为市场虽然要受到来自社会方面的诸多影响，但却是社会的非有机组成部分，建立在对经济学的行动模型（个体理性选择）的批判基础之上，涉及到如何理解行动的内部结构问题。而概念本身却意指行动者的行动与社会结构的关系，旨在说明外部的结构变量如何影响行动的过程和结果，行动与结构怎样交互作用。这与行动的内部结构是两个不同层面的问题。在泽利泽看来，这不过是一种“扩充”矫正法通过揭露经济生活中的非经济因素来“纠正”经济学模型的局限。因而，格兰诺维特的嵌入观并没有对市场的经济学范畴实现彻底的社会学替代。波兰尼则同时从市场的内、外部关系来阐释、论证市场嵌入社会的普遍逻辑，彻底戳穿了市场的非社会性。就此，有学者便指出，格兰诺维特的嵌入性关注的基本上是原子论的问题，坚持包括经济行动在内的所有社会行动的关系本质，却保留了完全的自主性经济；波兰尼主要处理和批判的则是自主性经济，其整体主义分析法未给自主性经济留下任何可能性。据此，格兰诺维特只是在强嵌入性与极端的理性个体主义之间定位嵌入性，进而“未能领悟到所有经济都置于更大的社会系统的重要性。而波兰尼却始终将市场的实体嵌入当作讨论的起点和目标。

5. Max Weber’s Central Text in Economic Sociology 马克思韦伯观点更新

Richard Swedberg 在这篇文章中强调了《经济与社会》而非《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是马克思韦伯在经济社会学领域最重要的著作，其在《经济与社会》中提出的理论框架足以与卡尔马克思和波兰尼的框架抗衡，但由于语言的晦涩和概念的堆叠被严重忽略，因此Swedberg希望通过本文帮助读者理解《经济与社会》第二章的核心概念。 C2 经济行动的社会学分类 The main message of this paper is that “Sociological Categories of Economic Action” provides a solid theoretical foundation for economic sociology, rivaled only by what can be found in the works of Karl Marx and Karl Polanyi.

关键概念 1.economic actions经济行动： making provision for means and satisfy a desire for utilities（作出行动以获得满足实用性欲望的手段，现代社会中provision和means已经融为一体了，相当于工作与金钱的关系）韦伯指出：只有主体倾注主观意义的行为才是行动且只有导向他人或某个命令的经济行动才是社会性的。此外经济行动均涉及控制与抛弃的权力。 Economic action is “action,” only if the actor invests his or her behavior with a subjective meaning. And it is only “social” if it is oriented to the behavior of others or to an order. economic action is peaceful, that it deals with scarcity, and that it includes “power of control and disposal.

2. House holding vs profit making 经济行动的两种类型，区别见图：

3. economic rationality 理性形式 Formal and Substantive 形式（量化计算是有可能的，且在经济行动中被实际执行）与实质理性（终极价值为导向）二者的融合可能发生在相对高级的资本主义社会 现有的收入分配均可以从实质角度挑战

4. appropriation 挪用？ 意思是将他人从机会或好处中排除。Swedberg将其与控制与抛弃的权力联系起来。

5.the market 市场 市场可以说存在于所有有竞争的地方，即使是单边的，因为交换的机会存在于广泛的潜在主体中。

competition is any type of formally nonviolent social action that allows you to seize control over something that also others want. Exchange is a compromise of interests on the part of the parties in the course of which goods or other advantages are passed as reciprocal compensation.

市场打破地位垄断的同时也产生了资本垄断

6. types of capitalism 资本主义类型 包括rational capitalism 理性资本主义（trading in a free market and producing goods according to the principle of capital accounting. 或者speculations标准化商品、证券及相关金融形式的投机) political capitalism 政治资本主义 (由政治系统而非体系获得利润) traditional commercial capitalism 传统商业资本主义 （小规模的商品贸易以及通货的买卖）

7.the significance of politics for the economy 经济政策与政体直接影响经济

最后Swedberg总结了两种经济行动的特征：

6.Brian Uzzi Social Structure and Competition in Interfirm Networks: The Paradox of Embeddedness.

臂距关系与嵌入关系在企业间社会网络的应用，以及嵌入关系的优势与弊端 Uzzi在这篇文章当中选择了纽约的高级服装行业进行实证分析，访谈了23位相关的从业者，并使用扎根理论对访谈内容进行归纳。笔者认为这一篇的内容很有趣（痛批韦伯的Swedberg那一篇也很有趣）。 总而言之，Uzzi 发现在服装行业的交流中臂距关系占大多数Arm’s length ties(market relationship)，而嵌入关系embedded ties(close or special relationships)虽少但往往起到关键作用。

嵌入关系的作用包括： Trust信任 (加速做决定和获得资源，比如favors人情。还能从总体上节约时间成本并快速反映市场需求以调整供给) 提供细致的信息 fine-grained information （独属于个人的、清晰的、整体。比如说 时尚界的style，Uzzi指出它只在特定的设计师团队中流转，且只有长期的合作商才能领会） 合作解决问题的机会joint problem-solving arrangements(能够减少错误并促进创新)

Uzzi 还总结了嵌入关系与臂距关系的影响，比如：嵌入关系越多，合作双方需要的搜索流程就越少 search procedures，合同外付出的努力也越多，臂距关系越多则相反。嵌入关系越多则企业的投资也越可能减少对企业抗风险能力的估计，并会减少投资所需要的风险筹码。嵌入关系越多则个体越有可能去争取帕累托最优。但嵌入关系也可能使得失去核心组织后的组织难以立足，并且会更容易将组织的失败蔓延至其他相关组织。依赖嵌入关系的组织不易跟随新制度和新关系的变化进行调整。总体而言，嵌入关系有利于组织发展，但过多也有弊端，只有嵌入关系与臂距关系的整合形式才更能增加组织的发展潜力。

7.关于什么是社会资本的总结（见林南 社会资本）

林南：个体可获取的个人资源与社会资源（通过个体的社会关系网络） Burt：个体处在社会网络中的地位代表一定的竞争优势 布迪厄：（经济文化社会资本） 一种由团体或社会网络中的成员所占有的资本 赋予成员信贷的集体资产，成员持续投资效用维护和加强 科尔曼Coleman：社会结构的一部分，并会促进结构内个体的某一行动。是从人际关系中获得的真实的或潜在的资源 从两个层次衡量社会资本的效用或结果。

总结：社会资本是由嵌入在社会关系与社会结构中的资源组成的，当个体想要增加一有目的的行为的成功率时可以被调用。应放在社会网络的情境下理解：作为能通过social ties（占据战略网络位置或有重要的组织职位）获得的资源 社会资本的作用：信息传递 社会影响（结构洞）社会资格/身份（婚姻） 强化认同（团体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