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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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没有乌托邦,乌托邦只存于你之内。
边看边写,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比较乱,介意勿看。
仲村,随心所欲,超出常理,想颠覆世界的女人。
仲村,你个混账阿,哈哈哈,笑死我了。往穿著佐伯体操服的春日倒了桶水,体操服透了出来。
仲村表面极其刚强,内心脆弱无比。当春日在山上,发自内心宣泄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但同时展现出极其脆弱的一面,仲村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她不愿面对。她说要剥下春日一切的面具,其实是想激发甚至强加给春日阴暗癫狂的面具,就像她一直带着的一样。面具已经嵌入肉里,应该称不算面具了,毕竟内化了。她想摘也摘不下来了,她想过去山的另一边,一方面,她想摆脱脆弱的内在,但这又是她最珍贵的存在,借由极度刚强的外在保护自己。另一方面,她想摆脱恶臭苍蝇海的世界。她想看看世界的尽头是否不在是一片死沉漆黑的沼潭呢?
春日,自认为是空壳,可谁不是空壳呢,可谁又真是空壳呢?看些难懂的书,装作与众不同,想脱离世俗,逃离小镇,逃离世界。他只是追随着自己的心。对佐伯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喜欢幻想中的她,不愿面对真实的她。
佐伯自卑,自认为不堪,她一直浑然不知活在无尽无光黑暗框架之中,直到在春日身上看到自己不曾见过五彩斑斓的自由。认为春日是个神秘且有趣的人,正因为被不曾见过的东西所吸引,她才能珍惜春日的感情,包容他的罪过,甚至想了解春日的一切。
开始的春日只想着逃离,但能逃到哪里呢,仲村启蒙了春日,使得春日去直面荒诞。春日与仲村想到达另一边的乌托邦,而春日与仲村摸索另一边的方式就是用荒诞癫狂的意志对抗荒诞癫狂的世界。
用此方法取得了暂时的胜利,这胜利历经千辛万苦,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极其来之不易。
佐伯认为他们不可能达到另一边,因为她认为另一边并不存在,他们只是活在幻想里,而且在寻死。她要把沼泽底下看见一丝丝光亮的春日重新拉下黑暗沼潭里(他真的看见光了吗?我想他看到了,只不过只有他能看到。),而方法即是世俗的性欲,将春日拉入庸俗。春日显然不会落入此种显而易见,不堪的陷阱。
仲村对春日说出了心里话,认为只要有自我存在,且一切痛苦根源便是我本身,乌托邦不可能到达,她想摆脱毁灭自我。与春日在夏日祭电视直播中计划完美谢幕。
谢幕虽进行的很成功,但在最后高潮时刻,被阻止,谢幕失败。彼此远离,转校。
春日到了新地方后,春日恶花之眼紧闭,他不愿面对世界,不看这世界。活成行尸走肉。直到两只幽灵相遇,即春日与常磐,他们在彼此身上看见了自我,春日找到了精神寄托,即他们的生之道,两者依偎在一起,相互搀扶且相互支撑。春日决定一定要告诉常磐,他的过去,他迟早要面对的过去。常磐决定一起面对,他们去找了仲村,三人在海边。
春日向仲村问出了他极度困惑的问题,为什么你当时要推开我?仲村虽然回答道,我不知道。可接着伸出了手,春日也伸出了手,掌心相贴,意即我虽要死,但我将我的意志传递给你,你继承我的意志活下去吧。
春日一次又一次抱住仲村,一次又一次将她重重摔下,曾经他说道,我是紧抱住救她呢,还是将她毁灭呢,但此时此刻毫不重要,即使希望幻灭时很痛苦,但拥有希望之时,却是如此的快乐。
而仲村拳脚相向,拖拉着仲村,仲村即是春日,她殴打春日,即是殴打自己,她拖拉着春日即自己向前。他们袒露彼此的心,惬意快活无比。
人物结局。
佐伯,在与三年不见的春日,面谈时,表达了对当时春日的失望,即对自己的失望。末了,虽组建了家庭,但也仅是不甘忍耐地活着,希望她能早日找到自己的乌托邦。
春日与常磐,生之道,以心换心,成为彼此的寄托,彼此爱护,依靠。这是两者共同建立的乌托邦。
仲村说道太阳东升西落,日复一日,不觉得很美吗?阴阳交替,四季更换,花开花谢,如同生死,彼此衬托,死虽是生之终,可正因为有了死,生才有了价值,对于死的恐惧,迫使人真正的生,短暂脆弱华之美,而人的出生虽是不自由,但生给与了人如何死去的自由,决定如何生活就是决定如何死去,所谓死得其所。仲村的生之道,便是悟到接纳自己是这宏大美丽世界的一部分,感受体验着美,这便是她的乌托邦。
故事虽结束了,可主人公你的故事还在继续。
你看到另一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