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与未来的新闻学理想主义

作为一名新闻学毕业生,第一次读到这本书,实在有点惭愧。和好多同学不一样,我当时选这个专业纯粹是一厢情愿,根本没有受到优秀前辈的吸引或者是鼓舞。可以说阅读这本书是迟到了八年。 法拉奇是一个不愿意被定义的人,她是一位记者,是一个作家,是一个无党派人士。她在炮火轰炸中见证了人类个体的渺小,在采访政要中意识到他们的傲慢和优越,在穿越战火时身上留下的疤痕看到生和死的意义,在伊朗王后索拉雅的身上发现纵使如此身份也终究因未诞下儿女而被休弃。而命运似乎也在跟她开玩笑,她不愿意成为结婚的女人和拥有学位的女人,但最终却都阴差阳错的实现了。 全书当中最不愿意看的就是她和阿莱科斯的恋情,就像她自己认为的那样,没有感情是永恒的,倘若她们像平凡的男女那般相守,或许未必能够走到最后。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捶打或者理想主义之殇,全书看完感触竟然没有非常被感动到。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用笔、镜头为我们记述下太多的罪恶滔天,就像她说的,“战争是一场推迟了20年的人工流产,但那些不能够接受人工流产的人,却接受了战争的存在。”她看透了政客的虚伪,战争的残酷,在这些人眼里不过是博弈的手段罢了。但对于今天的我来说,心中会有波澜,也会畅想有天自己会投入到战前记者的身份中,但或许也只是畅想吧,还是否有曾经的勇气呢?我不知道。 总之,新闻学绝不是一门像今天一样如此“天坑”的专业,是环境未能托地起她。或许,有一天,新闻之光又会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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