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在青春和衰老,自由和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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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伏士乐队最终也没有组起来,直到披头士解散,直到金卖掉了他所有的专辑------也就是披头士所有的专辑,就为了买一张可怜的去耐索登的船票,他们甚至连一把该死的吉他都没有买回家,金、古拿、乌拉、萨巴。 21岁的金在医院被一群穿着白色衣服,整天拿着针管的精神病人剪去了长发,妈妈却叫他好好配合,配合那些剪去他长发,把他囚禁在这个病房的整天拿着针管的一群人。 终于在病房见到了思恋彻骨妮娜,被毒品折磨得失去光彩的妮娜,当金把所有的思念都射进妮娜肚子的时候,切西里却带着冰岛时留下的照片闯了进来。 我眼中的妮娜还是那个跟金坐在喷泉旁边,有着苹果味嘴唇的妮娜,我对妮娜的思念就像金对她的思念。而我眼中的切西里却变得比以前可爱多了,从金千里迢迢跑去冰岛找到她,她就可爱多了。 当金在巴黎找到韩妮时,舒伯特舅舅的爱人韩妮,却和一个同样身无分文的女人在画室靠着爱情过活。终于在一个隐匿的小渔村找到了舒伯特舅舅,曾今为了韩妮背弃了家人,一个人从挪威逃到巴黎的舅舅,只跟金说了一句“不合适”来解释这件事情。 好歹在巴黎找回了沉溺毒品的萨巴。 死去的褔莱德,死在褔莱德裤腿里的老鼠,一起去巴黎踢球,一遍一遍在房间里靠着酒精和披头士专辑过活的下午,爬上屋顶和抱着骷髅跳舞的那些夜晚,去钓鱼的那个暑假…..所有的一切,都在金的脑袋和我的脑袋里面一遍遍的浮现。 切西里离开了,留下了那张照片。妮娜离开了,带着金射进肚子里的那些彻骨思念。 一切都结束了。 金的故事结束了,在乌拉、古拿、萨巴的帮助下逃离了那家医院,踏上了去耐索登的甲板。 煞浮士乐队的故事结束了,他们再也不可能聚在一起去买第一把吉他。 我的故事之旅也结束了,合上了书本,久久回味。 庆幸在20岁的时候,把这本书读了一遍。30岁的时候,我要拿出来再读一遍。50岁时,我要把这本该死的破书扔掉。 又打开电脑听左小祖咒的《庙会之旅》,昨天在高铁上听了一遍后,我还以为自己不会再碰这张专辑了。 这该死的母鸡打鸣般难听的嗓音,现在我却需要它。就让所有的母鸡都在四点钟起床打鸣吧。 ------------------------------------------------------------------------------------------如果你也想试试这本书的感觉,没有什么语言比封面推广语更有煽动力了-----“那故事有关激情、梦想不到的可能以及自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