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挑战 传承大师的经典——从另一个角度解读Ellery Queen
穿越时空的挑战 传承大师的经典 ——从另一个角度解读Ellery Queen
他们是美国侦探小说的代名词，他们开创了合作撰写侦探小说的先例，被誉为侦探小说黄金时期三巨头之一——埃勒里·奎因（Ellery Queen）既是小说中的主人公，也是两位合作作家的笔名。
埃勒里·奎因（Ellery Queen）是曼弗雷德·班宁顿·李（Manfred Bennington Lee 1905～1971）和弗雷德里克·丹奈（Frederic Dannay 1905～1982）这对表兄弟合用的笔名， “埃勒里·奎因”同时也是美国侦探推理小说的代名词，被评论界称为：”埃勒里奎因就是美国侦探小说“。奎因获得过五次埃德加爱伦坡奖，是侦探小说黄金时期的三巨头之一，另外两位分别是大名鼎鼎的英国侦探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和“密室之王”狄克森卡尔。埃勒里·奎因这个名字同时也是其小说中的主人公，其角色本身就是一位侦探小说作家兼超级侦探。年轻英俊的侦探埃勒里·奎因和他的父亲——纽约警察局的警官理查德·奎因是其大多数作品中的主要角色。
❖致意 谨以此文，向挚爱的古典解谜推理和埃勒里·奎因致敬！并献给所有热爱古典解谜推理、热爱埃勒里·奎因的朋友。感谢出版方“99读书人”的全力支持，让广大读者提前认识到奎因广播剧的魅力；感谢《岁月推理》杂志提供平台予以刊载。
❖开场白 一提到埃勒里·奎因，读者诸君最先想到的往往是他们的代表作——“国名系列”、“悲剧系列”，抑或由他们创办并主编的《埃勒里·奎因神秘杂志》。不过，对于广大奎因簇拥来说，拜读以上这些经典作品还远远不足以让我们彻底领略这对代表着美国侦探小说的表兄弟作家的全貌。因为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末至四十年代末的近十年内，表兄弟为系列广播剧《埃勒里·奎因的冒险》合作创作了数百集的广播剧剧本，而创作这些广播剧剧本既为表兄弟二人带来了丰厚的物质财富，无疑也为我们提供了另一个丰满奎因神秘世界的渠道，一种精神享受，一场推理盛宴。
❖广播剧的创作背景及历史影响 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奎因以好莱坞为背景创作的第二时期作品似乎并不成功，表兄弟进军好莱坞的梦想搁浅。后来的转型作品《灾难之城》也没有获得全国性期刊的连载，这无疑对表兄弟是一个打击。于是，在此期间，广播剧的诞生便如同一场及时雨，给他们二人的创作注入了新的希望与活力，也从此掀开了他们创作的新的篇章。 1939年6月至1948年5月间，打开收音机，伴随着电波的杂音，聆听埃勒里·奎因的广播剧冒险，在案情及线索完全公平地告诉听众之后，还有机会接受挑战，同这位著名的绅士侦探一较高下，说出凶手的名字……这在当时很多美国家庭俨然成为了一种固定的消遣方式或益智游戏。和创作小说的分工一样，福瑞德里克·丹奈担任大部分广播剧的情节策划工作，而曼弗雷德·李从事实际的文字创作。 广播剧给表兄弟带来了丰厚的回报：从最初的每周25美元的起薪到后来的每人1000美元一篇剧本的薪酬；同时也带来了巨大的声望：1943年时，广播剧的听众达每周约一千五百万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其本身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每周的故事情节令我绞尽脑汁！”丹奈和李逐渐感受到每周创作一篇一小时广播剧的巨大压力。于是，原本长达一小时一期的节目从1940年2月开始改为三十分钟一期的节目。最后，弗瑞德里克·丹奈因为忙于《埃勒里·奎因神秘杂志》的工作，无法继续从事广播剧大纲的创作，1945年6月，安东尼·布彻接手大纲编剧。曼弗雷德·李则继续将大纲写成剧本。1948年5月播出了最后一集，但是，其对奎因创作的影响还有后续。1952年，表兄弟将十二篇广播剧改写成短篇小说集《犯罪日历》。 广播剧产生了巨大的轰动和影响。不仅娱乐了广大听众，也影响了一代人。这其中，不得不被提到的是著名的“短篇推理之王”爱德华·霍克，他在孩提时代便伴随着奎因的广播剧成长，并深受其影响，最终成为了推理世界的殿堂级人物。由此可见，无论对于普通听众还是推理作家而言，经历那个年代无疑是十分幸运和幸福的。
❖关于中文版《幸存者游戏》读后感
在此之前，国内出版社尚未正式出版过奎因的广播剧作品，而本次由“99读书人”出版的中文版《幸存者游戏》正好弥补了这个缺憾，以飨读者。 翻开这本广播剧剧本，有一种怀旧的感觉、一种复古的情怀，但阅读的过程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一种最纯粹的解谜享受。一篇篇广播剧读来直切主题，曲折离奇的情节和怀旧的故事背景很容易将读者带入其中，读者仿佛被带回到了上个世纪那段古老而神秘的年代，不似小说那么拿腔拿调，迂回隐晦。读后令人手不释卷、浮想联翩，如同从另一个角度去解读大师的一个个引人入胜的解谜故事。 让我们来一一回味一下这神奇的十四篇广播剧。前九个是一小时的广播剧剧本，较长： ♟《幸存者游戏》 1939年6月25日播出。这是奎因广播剧的第二集，包含了奎因的许多经典元素：其一，以“联合养老保险”为主题，一群相互关联的人共同出资设立一个基金，谁活到最后谁将获得这笔基金，这无疑成为了连环谋杀的诱因，巧妙应景的动机。这个主题后来被反复使用过，其中大家所熟悉的收录于《犯罪日历》的短篇小说《圈内小集团》便脱胎于此。其二，死前留言——又一枚典型的E.Q.标志，第一个死者在临死前告诫他人要小心谋杀，但没来得及说出凶手的名字。当然，读完后我们会发现，这个死前留言有着相当大的误导性和欺骗性。其三，关键的推理元素和经典代表作《希腊棺材之谜》中一段关于色盲的推理异曲同工，可以说是十分巧妙的再现了这一经典构思。故事的结局同样出人意料，读来别有情趣。 ♟《拿破仑的剃刀》 讲述了在火车卧铺车厢中发生的一系列盗窃、谋杀案，属于广义上的密室案件。在这个故事里，失而复得的拿破仑剃刀成为了命案的凶器，而埃勒里必须与时间赛跑，他要在火车抵达终点站前给出答案！一边是迫切回到纽约的乡愁，一边是迫在眉睫的时限，埃勒里左右为难！另外，火车上那三个插科打诨的好伙伴，他们究竟是谁？好奇的读者可以在身份揭晓之前揣摩一下，离奇的身份绝对会让你忍俊不禁、笑掉大牙！ ♟《坏男孩》 于1939年7月30日首播，在1948年1月4日由全国广播公司的《福特剧院》重新制作了这集，因此留下了这篇现存最早的奎因广播剧录音带。故事发生在古老的褐石建筑里，房子的女主人被毒杀，房间里除了有一顶魔术师的帽子以外，居然还有几十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人物的设定不免令人想到《Y的悲剧》——毒舌的女主人和叛逆的小男孩。如果读过《凶手是狐》的话，那么你应当能在“挑战听众”之时求得正解。说实话，这篇广播剧比后来阴森晦涩的《凶手是狐》有趣多了！这再次证明了广播剧的创作对奎因之后创作的影响。不过故事里的小男孩是否饱含《金色的夏天》里丹奈自己的童年缩影呢？还是请您自己去领教一下这个男孩子的魔法吧！ ♟《马奇之死》 富有而固执的老翁在决定修改遗嘱之际被害身亡，临终之前留下死亡信息，将自己的几位继承人列为了嫌犯……死前留言——我们所熟悉的老朋友，埃勒里·奎因的标志，这样的构思在后来的奎因长短篇作品中屡见不鲜，而这次埃勒里对于死前留言的推理，则再次让我们见识到奎因所擅长的文字游戏的魅力。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在这一集的广播剧当中，尼基·波特罕见的没有出场，这引发了故事开头醋意大发的埃勒里与故意搬弄是非的韦利警官之间的酸溜溜的口角之争。而尼基离开的真实原因是当时的扮演者——女星玛利亚·夏克莱在当月与该广播剧之父乔治·扎卡里完婚，二人正在幸福的蜜月旅行之中。不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对于故事中的埃勒里而言，算不算是比命案更大的“刺激”呢？ ♟《闹鬼的山洞》 讲述了一桩典型的不可能犯罪，通往现场的泥地中只有被害人自己的脚印。是自杀？是传说中的鬼魂作祟？埃勒里面临超自然现象的挑战！解答是我们熟知的已成为该模式规条的一种，不过连环谋杀所营造的诡异气氛，仍然令人不寒而栗！ ♟《儿童失踪》 这是一桩揪心的绑架案，与开头奎因警长和韦利警官插科打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案件结局的残酷和凶手手段的残忍，即使过去半个多世纪，出现过无数个绑架题材的case，这桩绑架案的解答仍然令人过目难忘！ 后来，表兄弟在短篇集《奎因犯罪调查局》中，同样写了一个绑架儿童题材的案件，在那个故事中，结局很圆满，但故事的震撼力与这篇广播剧不能同日而语！ ♟《布莱克的秘密》 涉及珍版书籍的收藏与买卖，广大“书豪”们热衷的话题！价值不菲的珍版书连续被盗，埃勒里乔装成店员卧底书店，居然也败在书贼的伎俩之下——书贼故技重施，居然在大侦探眼皮底下偷窃得手！是家贼内鬼还是江洋大盗？窃案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正当案件初露端倪的时候，关键的涉案人员离奇被害……埃勒里在这一集中不光遇到匪夷所思的奇案，还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因为此人居然在埃勒里之前知道了真凶的身份！面对挑战，埃勒里如何破解真相、力挽狂澜？线索是死前留言，但不同于以往的文字游戏，因为这一次的凶手，居然是连被害人自已都“莫可名状”的“秘密”！案件扑朔迷离，结局足够意外! ♟《垂死的稻草人》 夏日垂死的稻草人与寒冬流血的雪人，哪一种案发现场更惊悚？连续两次离奇遇害的男子是谁？惊悚的案发现场，是奎因的拿手好戏，《希腊棺材之谜》中棺材里身份不明的尸体；《法国粉末之谜》中百货店橱窗里展示的壁床中突然弹出的死者；又或者《埃及十字架之谜》中绑在十字架上的无头尸。一幕幕无不令人印象深刻、震撼不已。而解谜的关键亦是埃勒里拿手的物证推理。1942年发行的奎因漫画《流血的雪人》中，便采用了这个广播剧的核心元素。 ♟《黑衣女子》 神出鬼没如幽灵般的黑衣女子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她究竟是谁？是阴魂作祟还是古老的诅咒再次降临？追随家族的古老诅咒，发生神迹的不可能犯罪，这也是奎因十分热衷的一个题材。解谜的关键居然出自大文豪奥斯卡·王尔德的小说《坎特维尔家的鬼魂》？看埃勒里如何借鉴先贤破解“维多利亚时代”的阴谋！ 接下来的五篇是半小时的广播剧剧本，较短： ♟《被遗忘的人》 以一群落魄潦倒但贫不丧志的流浪汉为主角，这在更多关注上流社会的奎因作品中十分罕见，作品从侧面关注了社会底层人群的生活，表达了对此类群体的同情与支持，具备一定社会意义。解谜的关键在于对现场的细致勘察以及关键物证的发现，并包含类似“狗为什么不吠”这样的古典元素。 ♟《钻石魔法师》 声称能将钻石放大一倍的教授惨遭谋杀，四颗钻石也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奇消失——一件不可能消失谜案外加一桩谋杀案。解答并不难猜到，只要能识破凶手的障眼法，毕竟，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结论即使再不可思议，也必定是真相无疑！至于人造钻石这种离奇的想法，据说现代科技真的可以实现哦！ ♟《“乌云”号》 发生在豪华游艇上的谋杀案，被害人在死前几乎说出了凶手的名字！不过这次的留言不同于以往，可以说是真正的死前“留言”。关键的线索是关于人名的文字游戏，这又是奎因屡试不爽的一道招牌菜。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一集的挑战听众环节，嘉宾侦探伯特·帕克斯突然打断埃勒里的推理，并提出挑战，他打赌说自己知道真凶，但最后以失败告终，甘拜下风。 ♟《矮个子和高个子》 故事源于《福尔摩斯探案集》之《雷神桥之谜》一案中华生对一件未公开案件的描述：菲利莫尔先生返回家中取伞，从此便似人间蒸发，消失不见。又是一桩不可能犯罪，神秘的失踪案，既是向柯南道尔爵士致敬，也是对神探福尔摩斯的挑战。埃勒里运用了福尔摩斯最擅长的排除法，因此对于敏锐的读者而言，在“挑战听众”之前便能够找到解答。“密室推理之王”迪克森·卡尔在短篇集《福尔摩斯的功绩》中写过同一题材的仿作《海盖特的奇迹》。读者可以对比一下两篇同一题材的大师级福尔摩斯仿作，孰优孰劣？答案恐怕是智者见智、难分高下吧。 ♟《被谋杀的飞蛾》 压轴大戏，门窗封闭的房间内，被害人疑似煤气中毒而死，与其陪葬的还有在现场发现的五只死去的飞蛾！以现场的昆虫来推测死亡时间已经在美剧中屡见不鲜，俨然成为了当今刑侦科学的必要手段，比如系列美剧《犯罪现场调查》。不过早在上世纪四十年代科技尚未成熟的美国，死去的飞蛾仍然给埃勒里带来了灵感，无需科学手段，死去的昆虫仍然可以在神探眼中成为关键线索，成为确立死亡时间的证据，从而得以成功破案！小小的飞蛾，成为了科学探案的实证！
14篇广播剧包含了埃勒里·奎因作品的各种标志：文字游戏般的死前留言，真相大白之前的误导性解答，挑战读者的公平游戏方式，各种神迹般的不可能犯罪及密室题材，读来大呼过瘾！总而言之，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读过这本广播剧剧本，便不能算是完整地阅读过埃勒里·奎因。 ❖登场人物 关于这部广播剧的常设人物，除了我们的老朋友奎因警长、韦利警佐、普劳蒂法医之外，作为埃勒里的私人秘书，妮基·波特这个角色活灵活现的贯穿各个故事始终。她时而与埃勒里相互调侃、打情骂俏，俨然一对欢喜鸳鸯；时而协助埃勒里探案，充当侦探的得力助手。这无疑增添了故事的罗曼蒂克氛围，令人难免想到目前热播的美剧《Castle》（《灵书妙探》）里的畅销推理作家Richard Castle和他以搭档为原型塑造的人物——Nikki Heat！这是不是当下的美国业界在向这部经典的广播剧致敬呢？ ❖广播剧周边趣闻 几乎每一集广播剧都会邀请一些嘉宾扮演安乐椅侦探，嘉宾会在埃勒里宣布“挑战听众”之后的陪审团这个环节给出自己的解答。大部分的嘉宾都不能给出正确解答，有些嘉宾甚至给出了令人啼笑皆非的解答，比如曾有位嘉宾说凶手是参与当期节目的另外一名嘉宾，而另一个更加令人哭笑不得的解答是某位嘉宾提出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埃勒里本人!但在《拿破仑的剃刀》这一集的节目中，女嘉宾莉莲·海尔曼给出了正确的解答，这在节目中是十分少见的。她是位剧作家，与著名的硬汉派侦探小说作家达希尔·哈梅特私交甚笃。 在制作广播剧当中，为了求得正解，制作人扎卡里曾找来色盲症患者区分分别具有红绿两种不同颜色的饮品，来求证《幸存者游戏》中的论据是否真实可行；他还调查了砒霜是否能毒死兔子，来求证《坏男孩》中的情节是否属实。由此可见，当年的制作人员真的相当敬业呢！ 一直以来，奎因的广播剧都是以“非营利的社科节目”播出，表兄弟俩也只有25美元一集的低薪。但在1939年10月8日播出《童谣谋杀案》那一集的晚上，一次意外拯救了奎因广播剧。由于事故，在埃勒里解开谜团之前，广播突然中断了，数以千计的愤怒的听众打来电话，要求获知凶手的身份！ 电话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这起事故非但不是祸事，反而证明了广播剧具备大量的听众，“逢凶化吉”的表兄弟二人至此得到了更高的薪酬，广播剧也很快获得了第一笔赞助，它来自于“海湾石油”，这个公司不仅赞助了奎因的广播剧，此后还制作了历史上最早的埃勒里·奎因漫画。 广播剧还同时撮合了两对新人，一对是上文提到过的尼基·波特的扮演者玛利亚·夏克莱与该广播剧制作人乔治·扎卡里。另一对便是表兄弟二人之一的曼弗雷德·李，他在广播剧制作现场邂逅了年青的女演员凯·布林克，并最终喜结良缘。 在二战时期，广播剧还曾经为美国政府用于战时宣传，1943年1月推出的《汤姆、迪克和哈里》及同年2月推出的《独腿男子》，都通过广播剧特有的娱乐方式为美国民众潜移默化的宣传了对战争信息保密的重要性，为二战期间的相关宣传做出了积极贡献。这从侧面深刻反应了广播剧乃至侦探推理文化对于现实社会的影响之大。这恐怕也是表兄弟及广播剧的制作者们所始料未及的吧！ ❖阿加莎·克里斯蒂——传说中的安乐椅侦探嘉宾 此外，笔者查阅了一些网站，发现有统计的奎因广播剧达到了354集，并惊喜的发现英国“侦探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和美国侦探小说作家克莱顿·劳森均在1944年担任过广播剧的嘉宾： 在1944年1月6日NBC出品的《埃勒里·奎因的冒险》广播剧，即当季第14集的30分钟广播剧"THE DISASTER CLUB" 《灾难俱乐部》中，阿加莎·克里斯蒂担任了“安乐椅侦探”嘉宾； 在2月3日当季第18集的30分钟广播剧"THE MURDER ON THE AIR" 《广播谋杀案》中，阿加莎·克里斯蒂再次担任了东海岸地区的“安乐椅侦探”嘉宾； 在4月27日当季第30集的30分钟广播剧"THE BURIED TREASURE" 《埋藏的宝藏》中，克莱顿·劳森担任了东海岸地区的“安乐椅侦探”嘉宾。 如果以上信息属实，那么想必这当中的“真相”本身一定是一段非常引人入胜的故事！不过遗憾的是，目前尚未有奎因的研究者深入探讨过这个话题。因此我十分好奇，希望研究奎因的权威有朝一日在这个话题上能给予详尽的“解答”，使得对奎因广播剧乃至对奎因的研究更加丰满和全面，也希望有更多经典的奎因广播剧作品能通过“99读书人”这样的出版媒介介绍给广大国内读者。 ❖关于原版书 这本中文版的《幸存者游戏》是根据美国2005年出版的《被谋杀的飞蛾及其它广播剧冒险》一书翻译引进。原版书的出版年也正逢两位作者丹奈和李的百年诞辰，意义非凡。在出版之前，该书出版社特别邀请了三位奎因研究者在数百篇广播剧剧本中精挑了以上的十四篇剧本，排除了后期李与其他人合作的广播剧剧本及后来被改写成短篇小说的作品，将最好和最原汁原味的奎因广播剧选集呈现给读者。不过稍有遗憾的是，原版书的精装版中还附带一个十分钟的广播剧《三个马可林》，未能收录于这次的中文版，但愿此次的中文版也能同原版一样，在不久的将来出版一册精装本，补全这个遗憾。《三个马可林》是一篇十分钟广播剧，后来表兄弟将该剧本改写成短篇小说，收录于《奎因犯罪调查局》。 ❖结语 广播剧不仅影响巨大，亦为奎因之后的长短篇小说创作打下腹稿，意义非凡。读者朋友们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E.Q.辉煌的广播剧时代，但从这些精心挑选的剧本中，仍然能一窥大师当年的风采和神韵，从而得以弥补错过经典的遗憾。另外，除了早期表兄弟二人合作创作的广播剧之外，后期的广播剧由著名侦探小说家及评论家安东尼·布彻等人加入创作，其中不乏经典之作，真心希望有更多像“99读书人”这样的出版公司能继续将这些剧本出版成册，造福读者！ 好了，此时此刻，相信有许多读者和笔者一样，已经迫不及待地翻开这本书了，就让我们带着这份兴奋与好奇，回到那个神秘而陌生的年代，用另一种方式去迎接全新的挑战，从另一个角度去体验埃勒里·奎因的神秘冒险吧！ 何慕之 2013年11月26日凌晨 于江苏镇江凯旋广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