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强盗的资本家不是一个好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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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觉得《历史学人》应该是一本专业学术期刊,只能流行于历史专业的圈儿里,圈外的人可能要敬畏三尺。但看到它的装帧和排版,这种印象马上就改变了,一本杂志的封面就能决定其专业面貌和受众层面。《历史学人》装帧很现代,尽管内页很多图片采用了怀旧式的半色调黑白印刷模式,(这种怀旧本身就是现代或后现代的特色之一)。除了半色调图片,其它的插图均采用线条勾勒的模式,风格极其统一,这在一般杂志中是很少见的。可能因为我是一名影像工作者,对图像很敏感,拿到一本书,首先看到的就是它的装帧。总之,装帧上《历史学人》很有自己的风格和定位。
虽然《历史学人》很专业很学术,但是却不像专业学术期刊那般晦涩,不忍卒读。这一期的主题偏重经济方面,六篇专题从各个角度探讨了“资本与道德”这个话题。第一篇《强盗资本家诞生前夜》从历史的角度讨论了“资本家”从“自然之人”到“用头站立,四脚捞钱”的“强盗资本家”这一转变时期,许多资本家的济世理念,给以后从“洛克菲勒到盖茨”等几代资本家将赚来的钱用于公益事业做了精神楷模。第二篇《黄金时代还是镀金时代》讨论了市场在资本积累中的作用与副作用,尽管有一定的副作用,但作者的观点很明显,中国这几十年的快速崛起无疑得益于市场经济的作用。第三篇《亚洲的爆炸式转型》来自《纽约时报》一篇书评,作者以亚洲的几部小说来阐述经济发展在文学中的表述,遗憾的是,文中提到的小说没有一部是中国的,读起来难免有些隔阂,但是有一部小说的故事背景发生在上海。第四篇《我们正经历移动商业革命》以访谈的形式来反映移动商业革命对现代人创业观的影响,访谈的对象是《创业家》的创办者牛文文,对那些想以科技来创业的人来说,是一篇很好的导文。我最喜欢的是第五篇文章《原教旨主义经济学》,它基本上给我理清了什么是原教旨主义经济学,以及其中各门各派的不同观点,乃至于和世俗或现代的经济学之间的差别。第六篇《重塑平等社会》也算是一篇书评。2014年出了一本很重要的书《21世纪资本论》,这本书用数据来证明21世纪平等在加剧。其实,还有一本书也在谈论这个话题,那就是罗桑瓦隆的《平等社会》,但是,这本书是从思想史的角度来论证不平等的加剧,因此,没有引起世人的注意。《重塑平等社会》就是关于这本书的评论。除了以上六篇分量很重的专题文章外,还有一篇对“微观史学”的领军人物卡洛•金思堡的访谈也很有意义。当然,其他的几篇随笔和书评也颇有意思。
最有意思的是影像专栏,金海城拍摄的《钢的城》用影像的方式直观地告诉读者经济发展带来的另一种结果——废弃的厂房。金海城拍摄的是首钢,那些曾经能将钢铁融化的温度此刻成了冰冷冷的存在的废弃物,不过很多国家都将这些废弃的大型厂房找到了新的归宿——艺术区,正如北京的798工厂。某种意义上讲,“发展”本身也是一场艺术,一场耗时持久的大型的行为艺术。
虽然《历史学人》很专业很学术,但是却不像专业学术期刊那般晦涩,不忍卒读。这一期的主题偏重经济方面,六篇专题从各个角度探讨了“资本与道德”这个话题。第一篇《强盗资本家诞生前夜》从历史的角度讨论了“资本家”从“自然之人”到“用头站立,四脚捞钱”的“强盗资本家”这一转变时期,许多资本家的济世理念,给以后从“洛克菲勒到盖茨”等几代资本家将赚来的钱用于公益事业做了精神楷模。第二篇《黄金时代还是镀金时代》讨论了市场在资本积累中的作用与副作用,尽管有一定的副作用,但作者的观点很明显,中国这几十年的快速崛起无疑得益于市场经济的作用。第三篇《亚洲的爆炸式转型》来自《纽约时报》一篇书评,作者以亚洲的几部小说来阐述经济发展在文学中的表述,遗憾的是,文中提到的小说没有一部是中国的,读起来难免有些隔阂,但是有一部小说的故事背景发生在上海。第四篇《我们正经历移动商业革命》以访谈的形式来反映移动商业革命对现代人创业观的影响,访谈的对象是《创业家》的创办者牛文文,对那些想以科技来创业的人来说,是一篇很好的导文。我最喜欢的是第五篇文章《原教旨主义经济学》,它基本上给我理清了什么是原教旨主义经济学,以及其中各门各派的不同观点,乃至于和世俗或现代的经济学之间的差别。第六篇《重塑平等社会》也算是一篇书评。2014年出了一本很重要的书《21世纪资本论》,这本书用数据来证明21世纪平等在加剧。其实,还有一本书也在谈论这个话题,那就是罗桑瓦隆的《平等社会》,但是,这本书是从思想史的角度来论证不平等的加剧,因此,没有引起世人的注意。《重塑平等社会》就是关于这本书的评论。除了以上六篇分量很重的专题文章外,还有一篇对“微观史学”的领军人物卡洛•金思堡的访谈也很有意义。当然,其他的几篇随笔和书评也颇有意思。
最有意思的是影像专栏,金海城拍摄的《钢的城》用影像的方式直观地告诉读者经济发展带来的另一种结果——废弃的厂房。金海城拍摄的是首钢,那些曾经能将钢铁融化的温度此刻成了冰冷冷的存在的废弃物,不过很多国家都将这些废弃的大型厂房找到了新的归宿——艺术区,正如北京的798工厂。某种意义上讲,“发展”本身也是一场艺术,一场耗时持久的大型的行为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