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长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在写作上的弱点是短于记忆,人生上弱点也如是。骆以军大叔说的那种360度无死角的回忆,我此生都不会有。
站在二十四岁往回望,景色模糊、不真实。当日“严重”的事都不清晰,平淡的日子更是如烟。
可是认识了莫迪亚诺,他也短于记忆,所以追寻。追寻儿时的记忆,是《缓刑》的大概。
又或许不是,只是开始。
男孩发现追寻是艰难的,是“漫长而徒劳的寻找”。海浪侵蚀掉太多,而记忆的碎片不知流浪何处。
只能靠猜测、想象去填补空白,但终究于事无补,所以他不再追寻,而是接受并试图诠释这种状态——“万物流逝,模糊不清,我无法再过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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