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人聊天的时候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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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力荐,对名人,文人感兴趣,可读。 读什么呢?读文人在还未成名,没有大成就之前是如何积累,如何思考,如何思考的。他人的人生轨迹是有趣而无用的。 十月十一日 批评周作人《文学源流》的讨论,季羡林认为文学是进化的,周作人觉得文学是不进化的。诗是表现自己,不可了解的,长之认为诗表现人类共同感情,是可以了解的。 三月二十七日
论文虽然当之有愧,毕业却真的毕业了。
三十一日
我觉得写文章就是动笔难,总是不想动笔,迁延又迁延,但一动笔,虽然自己想停住也不可能。
十七日
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同几个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触。
三日
家里我更不耐烦了,中国的家庭真要不得。家庭本来是给人以安慰的,但大部分的家则正相反,我的家庭也是其中之一。推其原因,不外家里多女人,终日吃饱了无所事事,再加上女人天生的劣根性,其糟就可以想见了。再加上贫与病,益发蔚然大现,于是家庭几成苦闷的源泉。
(个人随想:季羡林的这段日记,放到现在舆论爆炸的网络时代,恐怕很轻易地就被贴上“歧视女性“的标签。脑海里内置了这样一个声音,但十分抵触,甚至拒绝评判歧视。只是觉得贴标签这个行为是无趣又消耗情绪的,另一方面,去探究季羡林是否真切地歧视女性,本身让我觉得无聊。阅读的乐趣不在于探究或评判他人怎么想,除非是做历史研究,而是由他人的想法作为镜头领略到别处风光,内观自己,作为饱蘸墨水的一滴墨迹,在自己空无一物的宣纸上写出无限可能。)
后记
日记是写给自己看的,什么样的思想,什么样在人前难以说出口的话,都写了进去。万没想到今天会把日记公开。这些话是不是要删掉呢?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删,一仍其旧,一句话也没有删。我不想到孔庙去陪着吃冷猪肉。我把自己活脱脱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