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地图控的笔记
1. By night, South Korea isn’t a peninsula. It’s an island. 朝鲜有真正的黑夜。 2. Lewis Carroll的幻想小说Sylvie and Bruno里,神秘的旅者”Mein Herr”说,在很远的世界那边,地图的制图科学是很先进的,最细致的地图可以达到”a mile to a mile”,但是这地图并没有真正打开过,因为农民们抱怨会遮住农作物的阳光。 随后这个故事启发了Borges的短篇On Exactitude in Science,在里面他描写了这样的一个想象中的帝国:”那里的国民追求精准的真相,他们制作了一张比例尺1:1的精准地图,这张地图拥有和真实领土一模一样的面积和细节。然而这个帝国的年轻一代并不觉得这张地图有用,于是任由它风蚀,最后只剩下一些碎片散落在荒野,成了乞丐和流浪狗的栖身之处。” Eco也分析了Borges的这篇短篇,他认为这样一张地图承载着种种困境,或许应当顺应农业或军事的要求,在某些地区变成透明的地图,然而这样一来,地图又不正确了。 如今,如此精确的地图正在手机上,非常正确地存在着。 3. James Joyce’s alter ego, Stephen Dedalus, is bored in his geography classes, this is what he writes on the flyleaf of his geography textbook: “Stephen Dedalus Class of Elements Clongowes Wood College Sallins County Kildare Ireland Europe The World The Universe” If James Joyce had watched the movie Power of Ten(1977), he might writer a longer list, the Solar System, Orion Arm, Milky Way Galaxy….… 4.有些数字地图为不同国家地区的人提供不同的有争议的边境线。 地图作为符号和记忆,是最初的文化。 Marshalles群岛上的原住民,用小棍和贝壳组成了一件件艺术品。近来才解释出那是他们的地图,贝壳是小岛,小棍是航道。 5. Vermeer也是地图爱好者,用在了诸多画作中,例如The Art of Painting 和 Officer and Laughing Girl。一个简单的事实是,早期的地图收集者以此兴趣为荣,将地图同画一样展示在墙上——品位财富知识的象征。 0. a maphead, a topophilie , a cartophilie 穿过地图知识的迷宫,也不能治好路痴。回想前手机地图时代,一张真正的地图,不是如今的感应方向箭头。地图质感的破坏,可能是路痴的根本原因。 07/06/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