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楠的超现实主义。
关于《被遗忘的的人》 买到这本书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说:以前有人给他讲,假如看通了这本书那么玩摇滚就没什么问题了。 他对此的理解是摇滚乐和精神病人之间共同存在的真实性与直接性。 这让我联想到了一种现实中的超现实主义。 吕楠镜头下的病人,梦幻而荒诞,独立而又置身于整体。似梦游般的神情与脱离现实的状态。 宛若贾樟柯的电影。一样的无比逼近现实,却又在其尽头处萌发出另一种状态。 之前网络有一个视频曾经报道过北京一家精神病患者做面包的故事。里面的病人说:现在人们对越来越多的残疾病人越来越接纳了,唯独对精神病人始终无法完全接受。 “精神病人更少被关注,更容易被妖魔化。”人们对于大多数的见解,以及他们所习惯的概念化的生活活模式决定了他们对于另一部分大多数的忽略以及排斥。 吕楠把握着这两者之间的共性与平衡,他和贾樟柯一样,探讨着人类的生存状态,关怀着人们的生存状况,背负理想,又忠于事实。 栗宪庭先生在书的尾页说道:“精神病只是程度的区别,每一个人也许都有过程度不同的精神病。” 我们在自身的世界看到的只能是我们自己,也许是审视自身,亦或者透过他人。但在超现实的世界里,那些精神病人的眼里,看到的也许会是先天性盲人眼中火红的沙漠,以及透过手指孔的渺小世界。 《飞越疯人院》里打破缄默的反抗以及对无比崇高的自由的追求,我想也许这就是与他们与摇滚乐最不谋而合的地方。 而对于这些生存的疑问,不管是胡波所重复的:我们还要活多久,还是文人家们总喜欢探讨的:我们为什么而活着的问题。在这些没有过多语言的世界里,都得到了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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