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道》的原文摘录

  • 勇猛的精神实质是由冷静——内心的镇定自若得到证明的。平静是憩息中的勇气。勇敢的行为是一种动态表现,平静是勇猛的静态表现。真正勇敢的人永远是安详的,他从不感到惊愕,没有什么能扰乱他精神的平和。 “吹散花儿的轻风、遮蔽月亮的云朵、竭力找茬儿的人,尽管他们或许伤害了你的感情,可对这三者,你唯有宽宥。” 我不认为时尚只意味着虚荣;相反,我把这些看成是人们内心对美的无止境的追求。而我也不认为繁缛的礼仪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因为它也是长期社会实践的结果,是取得某种最佳社会效果的恰当方法。 权力和财富的分离使得社会财富的分配愈趋均衡。 如果国家强大得能够要求它的民众真心服从,那就太可怕了! 正是这样勉力轻视金钱和金钱欲,武士道才能够长期摆脱金钱所导致的万恶,这就是我们的公务人员长期没有腐败问题的充分理由。只是,令人慨叹的是,对金钱的崇拜是多么迅速地进入了我们的时代。 虽然老子教导说要以德报怨,但是孔子的声音响亮得多,他教导必以直报怨。 有句广为流传的话——“失败既是胜利”,指的是真正的征服并不因贸然反抗狂暴的敌人而得;还有“最好的胜利是不流血的”,还有其他一些含义相近的谚语,这些归根结底都表明,武士道精神的最高境界是和平。 (查看原文)
    ichika 1赞 2012-02-14 11:08:35
    —— 引自章节:武士道
  • "忍所不能忍,是为真忍。"伟大的德川家康留给后代的家训中,有这样的话:"人生犹如负重远行。勿急,勿责人,要经常反思自己的不足。忍耐为人生长久之本。" 织田信长说,"假如夜莺不鸣叫,我会杀了她";丰臣秀吉说,"如果不鸣叫,我会逼她鸣叫";德川家康则说,"如果她不叫,我会等待她开口。" (查看原文)
    Aknluy 1回复 1赞 2013-04-01 12:28:47
    —— 引自第35页
  • 外国客人在日本漫游的时候,大概见到过许多蓬头蔽衣,手持大手杖或书本,以与世无涉的态度,在大街上昂首阔步的青年吧?这就是“书生”(学生),对他们来说,地球太小了,诸天也不高。他对宇宙和人生有他独特的见解。他住在空中楼阁中,咀嚼着幽玄的智慧的语言。他的眼睛闪耀着功名之火,他的内心对知识如饥似渴。贫穷不过是促使他前进的激励,在他看来,世上的财宝是对他品格的桎梏。他是忠君爱国的宝库,以国民荣誉的保卫者自居。列出他所有的美德和缺点,他就是武士道的最后的孑遗。 (查看原文)
    落音吹羽 2011-04-02 22:46:11
    —— 引自第98页
  • 你在日本旅行时,会见到很多青年,他们留着乱蓬蓬的头发,身着寒酸的制服,手持大手杖或一本书,戴着一副对尘世间置若罔闻的神情在大街上大步穿行吧?他就是“书生”,对他们而言,地球太小,天不够高。他有着自己的宇宙观和人生观,他身居空中楼阁,以缥缈幽率(?)的智慧语言为食。他的眼中透射出功名之火,他的心中渴望着知识。贫困只是激励他的动力,世俗财产在他眼里是品格的枷锁。他是忠实和爱国精神的宝库,是自封的国家荣誉的卫士。列出他所有美德和缺陷,可见他就是武士道最后的孑遗。 (查看原文)
    2011-05-14 21:19:38
    —— 引自第109页
  •   佛教所未能给予武士道的东西,却由神道充分提供了。由神道的教义所刻骨铭心的对主君的忠诚、对祖先的尊敬以及对父母的孝行,是其他任何宗教所没有教导过的东西(太扯了!),靠这些对武士的傲慢性格赋予了服从性。神道的神学中没有“原罪”那样的教义。相反地,神道相信人心本来是善的,如同神一样是纯洁的,把它崇敬为宣示神谕的最神圣的密室。参拜神社的人谁都可以看到,那里供礼拜的对象和道具很少,一面挂在内堂的素镜构成其设备的主要部分。这面镜子的存在,是很容易解释的。它表示人的心,当心完全平静而且澄澈的时候,就反映出神的崇高形象。因此,如果人站在神前礼拜的时候,就可以在发光的镜面上看到自己的映像。而其礼拜的行为,就和古老的德尔斐神谕所说的“知汝本身”同一归宿。不过所谓知你自己,无论是希腊的教谕也好,日本的教谕也好,并非意味着有关人的肉体部分的知识,即解剖学或精神物理学的知识。这个知识的性质应是道德的,指人的道德品质的内省。根据蒙森比较希腊人和罗马人所做的评论,希腊人在礼拜时抬眼望天,而罗马人则是以物蒙头,前者的祈祷是凝视,后者的祈祷则是反省。我国国民的内省,本质上和罗马人的宗教观念相同,比起个人的道德意识,毋宁说民族的意识更为显著(中国人祈祷的方式是?跪拜头磕地?)。神道的自然崇拜,则从一个系谱追溯到另一个系谱,使皇室成为全体国民的共同远祖。对我们来说,国土并不仅仅意味着可以开采金矿或收获谷物的土地——它是诸神,即我们的祖先之灵的神圣住所(中国人的祖先概念好像没有一个明显的诸神系谱,为何?如此形成的民族意识有何特征?)。再者,对我们来说,天皇不是法律国家的警察的首长,或者文化国家的保护人,他是昊天在地上的肉身代表,在他那尊贵的身上同时具备昊天的权力和仁爱(中国人心中皇帝又是什么样的概念呢?)。如果说鲍特密先生就是英国皇室所说“他不仅是权威的形象,而且是民族统一的创造者和象征”是正确的话(而我相信... (查看原文)
    2011-06-01 15:17:51
    —— 引自第18页
  • 人们会注意到,神灶毫无可供李白的器物。它最基本的设施、也是最引人注目之处,仅是内殿悬挂着一面普普通通的镜子。这个物件的出现很容易解释:它代表人心;当人心完全平静清澄时即现出神的形象。因此,当你站在神灶前参拜,你看到发光的镜子表面映出自己的形象,这朝拜的行为等同于古希腊的德尔菲训谕——“认识你自己”。 (查看原文)
    #呦# 2011-06-17 12:29:49
    —— 引自第6页
  • 蒙森在对比希腊人和罗马人时说,前者礼拜时仰望上天,因为他的祈祷是沉思;而后者则蒙住头,因为他的祈祷是凝视。我们的内省从根本上与罗马宗教观念相同,相比个人道德,更多的是对个人的民族意识的重视。对自然的崇拜使国家观念深入我们的灵魂,而对祖先的崇拜,一个世系一个世系地追溯,最后使皇室成为整个民族的共同祖先。 (查看原文)
    #呦# 2011-06-17 12:32:39
    —— 引自第7页
  • 如果没有诚实与真诚,礼便是场娱乐闹剧 (查看原文)
    人莫予毒 2011-07-22 11:51:59
    —— 引自第30页
  • 如尼采所说,诚实是美德之中最年轻的———换句话,他是现代工业的产物。没有现代工业这位母亲,诚实就像个出身高贵的孤儿,他只能通过富有教养的心灵而得以成长。这样的心灵在武士中很普遍。 只有在哲学这一块,如同莱基说的,在这个最高的领域,诚实被提升到我们的美德范畴中最为严肃的高度。 (查看原文)
    人莫予毒 1赞 2011-07-22 11:53:06
    —— 引自第33页
  • 我经常想,武士道的诚实的动机,是否高于勇气?由于没有不作伪证的法令,不能将撒谎视为一项罪名,仅仅是诉为懦弱以及不光彩。事实上,诚实观念和荣誉感是紧密相连的。 (查看原文)
    人莫予毒 2011-07-22 11:56:24
    —— 引自第34页
  • 勇猛的精神实质是由冷静——内心的镇定自若得到证明的。平静是憩息中的勇气。勇敢的行为时一种动态表现,平静时勇猛的静态表现。真正勇敢的人永远是安详的,他从不感到惊愕,没有什么能够扰乱他精神的平和。战斗激烈时他保持冷静,危难之中他保持内心平静。地震无法动摇他,对于暴风雨他付之一笑。我们崇敬他,因为他是真正伟大的。面对危险或死亡关头能泰然自若,比如,大难逼近时能够作诗,或是死亡面前哼唱一曲,笔端、声音丝毫没有颤抖,这种投入被视做博大品质的绝对表现——我们称为“有容”,内心远非紧张或壅塞,总有容纳更多东西的空间。 (查看原文)
    Lilei_catcher 2011-11-25 15:32:30
    —— 引自第14页
  • 在很多层面,武士道就像酵母那样由他发源的阶级逐渐渗透到大众,为全体国民建立起一个道德标准。这种武士准则,最初是精英阶层的荣誉,之后成为整个国家的抱负和激励;虽然民众还不能达到那些崇高的灵魂的道德高度,但是像“大和魂”最终成为这个岛国民族精神的表现。如果宗教像马修·阿诺德定义的那样不过是“凭情感而触动到的道德”,那么很少有伦理体系比武士道更适合列入宗教了。本居宣长吟咏道: 天佑日本之岛! 若异乡人探究何为大和精神。 那是晨光中香飘山野的樱花! 这诗句说出了国民未曾说出口的心里话。 “大和魂”不是人工培植的柔弱的植物,而是自然意义的野生植物;他在这片土地上土生土长,他的偶然属性也许和其他国土的花朵相同,可是本质上他仍是我国气候下本土自行生成的产物。然而,樱花的产地并非只是我们偏爱他的唯一原因。他的精致和优雅唤起我们的美感这是其它花朵无法比拟的。我们无法认同欧洲人对玫瑰的仰慕,因为玫瑰缺乏樱花的单纯。再者,玫瑰甜美之下隐藏利刺,他对生命紧抓不放,仿佛憎恶或惧怕死亡,宁愿顽固执着地枯萎枝头也不远过早凋落。他还有炫丽的色彩及浓郁的香气-所有这些特征都和我们的花不同。樱花在他的美丽之下不携藏匕首或毒药,并随时准备听从自然的召唤告别生命,它的颜色从不张扬,它的香气总是淡淡宜人。 (查看原文)
    已注销 2012-05-21 19:49:09
    —— 引自第75页
  • 武士道把刀当作力量和勇敢的象征。当穆罕穆德宣言“剑乃是天国与地狱的钥匙”时,他只不过是日本人的感情的反响。少年武士从幼小时候就开始学习使用刀。年满5岁时,就穿上全副武士服装,站立在棋盘上,通过腰间佩上真刀来代替此前所玩弄的玩具小刀,才首次被承认其武士资格,对他来说这是个重要的机会……当一达到15岁便成年了,到了允许行动自由的时候,就能够以拥有锐利得足以胜任任何工作的刀而自豪了。拥有这样的凶器,便赋予他以自尊的和负责的感情和态度。“佩刀并不是为了俏皮。”他佩带在腰带上的东西,也就是佩带在内心的东西——是忠义和名誉的象征。那大小两把刀——大刀小刀,或者称为刀、“胁差”——决不离开他的身边,在家的时候,装饰书房、客厅中最显眼的地方,夜里则守护他的枕头,放在手轻易就伸到的地方。刀作为经常的伴侣受到珍爱,并起个固定的名字加以暱称,尊敬得几乎近于崇拜。 (查看原文)
    吃茶去 2012-08-22 17:24:07
    —— 引自第76页
  • 神社毫无可供礼拜的器物,它最基本的设施、也是最引人注目之处,仅是内殿悬挂着一面普普通通的镜子。这个物件的出现很容易解释:它代表人心;当人心完全平静清澄时即显出神的形象。 (查看原文)
    [已注销] 2012-09-05 08:02:08
    —— 引自第8页
  • 社会现实中的行业大类中,没有比商业离武士更远的了。商人被置于行业阶层的最底层——武士、农民、技工、商人。武士从土地获得收入,如果他有兴趣,还能沉浸于业余农耕之乐。但是,柜台和算盘却受到武士的嫌恶。我们知道社会如此安排是富有智慧的。孟德斯鸠说的明白,禁止贵族从商是一项值得钦佩的社会政策,因为这样就防止财富聚积在当权者手中。权力和财富的分离使得社会财富的分配趋于均衡。作为西罗马帝国最后世纪的罗马社会的作者,迪尔教授让我们重新认识,罗马帝国准许贵族从商,结果导致财富与权力被少数元老家族垄断,这正是罗马帝国衰落的原因之一。 (查看原文)
    [已注销] 2012-09-09 10:00:55
    —— 引自第40页
  • 因为一些极其琐碎的,不,由于想象的侮辱,性情急躁的狂妄自大者便会马上诉诸佩刀 (查看原文)
    H.van.de.biao 2012-09-20 22:54:30
    —— 引自章节:名誉
  • 司各特:“爱国主义” 因为它是最美好的感情,所以常常被怀疑是其他感情的面具。 “我当然不赞同任何封建主义,但把封建主义等同与专制主义却是一种误解。”   当弗里德里大帝说“君主是国家的第一仆人”时,法理学家们认为这是自由发展中的一个新时代的到来,这并没有错。几乎就在同时,日本西北偏僻地区米泽的上杉鹰山做了一个同样的声明,这份声明表明,封建主义绝不是什么专制和压迫。    封建君主尽管不认为他和自己的臣民之间互为义务,但是对于他的祖先和上苍感到一种崇高的责任感。他是民之父,他是上天所委托来照看其子民的。古代中国《诗经》说:“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孔子则在他的《大学》中教导说:“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由此,公众舆论与君主意志,或者说民主与专制,结合在一起。 武士道接受并强化了父权政治。 专制政治与父权政治的差别在于,其中一个政体中人民的服从是不情愿的,而另一种政体中人们则是带着“自豪的归顺、保持着尊严的顺从、怀着高度自由精神的心得以归顺。” 在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心目中,美德和绝对权力这两个词是不可能调和在一起的。 波比多诺斯采夫曾经给我们清楚的阐明了英国与其他欧洲国家的基础。那就是,欧洲其他国家是以共同利益组织起来的,而英国强有力的发展产生出独立的个性为其显著的特性。 “武士柔情”意味着仁爱不是一种莽撞冲动,而是一种结合了公正的仁爱,而且在那里,仁爱不仅仅是某种特定的心灵状态,而是背后有着生杀予夺之权的仁爱。 凡布伦:礼貌“是休闲阶级生活的一个产物和象征。” 我并不觉得细致的礼仪是完全琐碎的事情,因为他所指的是对达到一定目标的最适当的方法进行长期观察的结果。只要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那就一定存在做这一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说既是最为经济的又是非常优雅的。 斯宾塞对优雅下的定义就是:最经济的行为方式。 茶道规定了一定的程序:使用茶碗、茶勺、... (查看原文)
    vertigo 2012-12-15 09:38:03
    —— 引自章节:摘录
  • 佛教给予武士道以平静地听凭命运的意识,对不可避免的事情恬静地服从,面对危险和灾祸像禁欲主义者那样沉着,卑生而亲死的心境。 (查看原文)
    段誉 2012-12-30 12:20:14
    —— 引自第18页
  • 神道教义包含了我们民族情感生活的两个主导特征:爱国主义和忠诚。 神道从不伪装成系统的哲学或一种合理的哲学。这种宗教给武士道彻底灌输了忠君爱国主义。 神道不同于中世纪基督教会,它几乎不给信徒制定任何信条,却向他们提供直接简单的行为准则。 (查看原文)
    Aknluy 2013-03-31 23:20:05
    —— 引自第6页
  • 知行合一 (查看原文)
    Aknluy 2013-04-01 00:38:16
    —— 引自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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