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建筑》的原文摘录

  • “用户参与”(很难确切定义,更难付诸实践)这幅万能良药只能是使我们尖锐地意识到问题的艰巨性,并且认识到也许它只能在零散的基础上用对特定条件采用适度反应的方式才能有效应付这一事实。尽管如此,“建议性规划”(advocacy planning)这一20世纪60年代的激进派遗产却保存到了今天,虽然其效果因地因事而迥然不同,在有的地方,它成为对无权阶层政治操纵的工具,有的地方也取得了成就 (查看原文)
    叁肆 2014-11-07 18:09:40
    —— 引自第325页
  • 文丘里写到:……庸俗和紊乱的老调仍然将是我们新建筑的文脉,而我们的新建筑也将成为它们的有意义的文脉。我承认我的视野很狭窄,但是这种建筑师们所看不起的狭窄视野,却和建筑师们想使之荣耀却无能实现的幻想式视野同等重要。短期的,把老与新结合起来的计划,必须与长远的计划共存。建筑师应当既是改良的,又是革命的。作为一项艺术,它必须承认现有的和应有的,直接的和臆测的。 (查看原文)
    叁肆 2014-11-07 18:13:30
    —— 引自第326页
  • 这种修辞学要我们把A&P的停车场视作凡尔赛宫的tapis vert(绿地毯),把拉斯维加斯的凯撒宫视做哈德良别墅的现代版本,实属最纯正形式的意识形态。文丘里与斯科特-布朗将这种意识形态作为使我们宽恕拉斯维加斯粗劣滥调的途径,作为掩饰我们自身环境的性的模范面具。 (查看原文)
    叁肆 2014-11-07 18:16:59
    —— 引自第327页
  • 这种对建筑的“限度”的回归是由两部具有罕见创新精神的著作为开端的,这就是阿尔多·罗西(Aldo Rossi)1966年的《城市中的建筑学》以及乔其奥·格拉西(Giorgio Grassi)1967年的《建筑学的逻辑结构》。前者强调了随着时间的发展,那些已确立的建筑类型在确定城市形式的形态结构中的作用;后者则试图为建筑学形成某种必要的组合法则……两人都坚持必须满足人们的日常需要,但同时又拒绝了“形式追随功能”……而肯定了建筑秩序的相对自治性。罗西……把自己的著作建立在那些能使人回想起启蒙运动担又超越了它的、虽是理性却又是任性的规范的历史性构筑要素上,这就是18世纪后半期由皮拉内西、列度、部雷和勒屈(Lequeu)等人提出的纯形式……与里昂·克里尔一样,他也走上勒同一途径,试图回避现代性的两头怪兽:一是实证主义逻辑,另一是对进步的盲目信仰。 (查看原文)
    叁肆 2014-11-07 18:29:48
    —— 引自第330页
  • 一种有多类差异而良好规划的组织会随着时间的转移沉没于机遇性及自发性之中,但最终又产生一种与原来确实不同和相反的组织:一种符合当前和实用性需求的组织……这种把建筑学建立在类型转换的辩证法基础上的观念对卢森堡建筑师罗伯特·克里尔(Robert Krier)有重大的影响……城市形态与规划师的分区之间的对抗。我们要恢复城市空间的精确形式,以反对分区规划所制造的荒地。城市空间的设计:车及人流、线及焦点等是一种方法,它一方面应当是一般性的,足以容纳灵活性及变化;另一方面则应当是精确性的,足以在城市内部创立空间及建筑的延续性…… (查看原文)
    叁肆 2014-11-07 18:37:13
    —— 引自第335页
  • 要阐明在建筑学及其他文化领域出现的后现代主义的基本特性甚为困难。从一个角度来说,它被认为是人们对社会现代化压力的一个反作用,也是对当代生活完全受制于科学—工业组合的一种逃避……是现代发展的速度和贪婪性……应该对分裂和失望以及大众明显的对新事物的反感负责……如果说有一种一般性的原理可以用来描述后现代建筑特征的话,这就是它对建筑风格的有意识的毁坏,以及它对建筑形式的野蛮对待,就好像没有任何传统价值或其他因素能够长期抵抗生产/消费循环将所有公共机制还原为某种消费者主义、并瓦解各种传统品质的趋势……事实上,杨的大众机械主义可视为上述两种战略的综合……其结果就是文丘里“装饰了的棚子”的大众主义模式。无论如何,在以上三种形象中,推动力都是布景术的,而不是构筑性的,于是不仅存在着内部实质与外部形式的完全分裂,而且形式本身也排斥了它的构造起源并耗损了它的明白性。 (查看原文)
    叁肆 2014-11-07 18:42:26
    —— 引自第346页
  • 形式在自我扭曲,然而这种扭曲并没有破坏形式……它使结构错位但没有破坏它……但解构主义的反主题却至少有一部分是因为认识到全球性现代化已经把所谓技术至上的秩序推出其合理限度之外……约克·德里达(Jacques Derrida)……与艾森曼和屈米曾在拉维莱特公园合作设计了一个小花园。德里达对启蒙运动的理想主义遗产感到失望。和建筑学一样,他陷入了实际和诗意的矛盾需求之间,因而他似乎在期望采用一种可疑的,介乎海德格尔的存在主义批判以及一种(与语言无可还原的模糊性松散相关的)社会实用主义的形式之间的中间立场。 (查看原文)
    叁肆 2014-11-07 18:54:40
    —— 引自第353页
  • 批判的地域主义应当被理解为一种边缘性的实践,尽管它对现代化持有批判态度,仍然拒绝放弃现代建筑遗产的解放和进步的方面……它得以与早期现代主义的规范性优化和天真的乌托邦思想保持距离……它更倾向于小的而不是大型的规划……表现为一种自觉地设置了边界的建筑学……它强调的是使建造在场地上的结构物能建立起一种领域感。这种“场所—形式”意味着建筑师必须把自己作品的实物界限同时理解为一种时间极限——这一界限标志着现在建造活动的中止。批判的地域主义倾向于把建筑体现为一种构筑现实,而不是把建造环境还原为一系列杂乱无章的布景式插曲……对触觉的强调与视觉相当……反对那种对地方乡土感情用事的模仿……最终说来,目前那种由依赖的、被统治的卫星城包围着的统治性的文化中心之被普遍接受的模式,只是一种不充分的模型,不能用来对现代建筑现况进行评价。 (查看原文)
    叁肆 2014-11-07 19:03:47
    —— 引自第370页
  • 当大量现代建筑被实际体验时,它的照相品质就因细部的缺乏和粗放而被否定。时而,一个昂贵且虚饰的结构或形式的表演以缺乏亲密性而告终,这也就是海德格尔所称的“接近性”(nearness)的消失……建筑艺术就成为像伊格纳西·德·索拉-莫拉里斯(Ignasi de Sola-Morales)所称德一种“现实的储备”(reality reserve)那样,一个人们仍然能找到物质和精神生活得到安宁的场所,一个作为另类(other)的、能抵御因技术现代化而带来的破坏性冲击的“飞地”。 (查看原文)
    叁肆 2014-11-07 19:10:51
    —— 引自第389页
  • 绝大部分建造任务是为了building(建造)而不是architecture(建筑)提供适当的载体"只有少数的建筑(陵墓,纪念碑)属于艺术,其他一切建筑,为了一个目的服务的建筑,都应该从艺术的领域中排除出去。” (查看原文)
    lotus HH 2015-07-14 16:58:35
    —— 引自第93页
  • 使我尖锐地意识到欧洲启蒙运动的阴暗面:它以不合理的理性主义为名,把人引入了这样一个境地,使他异化于自己的生产活动,也异化于自然界 (查看原文)
    霍林斯沃思 2016-12-04 10:46:23
    —— 引自第4页
  • 我们对当今那些蔚为壮观的建筑形象的感受说明了,一位建筑师的国际声誉同等程度地来自于组织和技术能力以及其个人的绘画天赋 (查看原文)
    霍林斯沃思 2016-12-04 11:13:04
    —— 引自第390页
  • 巴克马和史密森都关注于“城市适配”这一概念,包括在汽车王国的“无尽空间”中通过建筑学建立一种场所感。史密森夫妇在放弃提倡巨型结构之后,转而主张设立无汽车交通的地方性孤岛,这种孤岛可以是他们设计的大市区方案中的架空平台,也可以是他们与1962年梅林广场方案中申克尔式的Paradeplatzen(游行广场)。不管采用何种形式,巴克马与史密森夫妇在这一时期所关注的是如何使公众的流动得到解放,并企图以某种适宜的建筑对应形式来促使其成功。 (查看原文)
    ___逐日夸父 2017-10-13 09:47:49
    —— 引自第308页
  • 除了以上这些孤立的例子外,人们对世界自发性城市化的估计是:到2000年将有近50个超过1000万人口的城市,其中三分之二在第三世界。我们这种较为软弱无力的建筑评论,在这种大城市爆炸式的发展、以及由于雨林的破坏和臭氧层的稀薄而带来的负面生态影响的预言面前,必然是黯然无色的。当然,不论是建筑业或建筑师职业,面对这么大规模的城市移民都是无能无力的。 由于它的相对永久性,建筑物别无选择地存在于它所产生的历史时刻中。它的任务是建成于此时此地。这意味着它的目的不可能是启蒙运动的那种理想化的推测,而只能是实现一些可居的场所。在一个被消费者主义所迷醉的社会中,要实现一种处于平衡状态的生态——本体条件恐怕只能用创造一些断续的“飞地”的战略来实现,也就是说,在某些被包围的碎片中使文化与生态得以共生,来抗拒周围的混乱。 无疑地,有限城市作为文化实物的失落是使先锋派思想潮解的部分原因,也使人们认识到建筑学再也不可能在全球规模上干预发展。我们没有能力去清晰地定义城市的领域(以及它们一度体现的机制),这一点到最近为止,还被对操作型规划的虚幻乐观所掩盖。这种规划是一种“类实证性”(quasi-positivistic)的专业,它在管理消费者经济方面的有效性是以对文化形式持某种漠视态度为前提的。为了与此对抗,针对这种规划,近期来作为一种预示性实践而遭到破产的形势下,城市“飞地”就自我确定为另一选择。 然而,当建筑学正在重新调整其立场以维持其与总体文脉保持一定的延续感和深度的情况下,“飞地”不过是一个潜在的“是什么”而已。为了使整个建筑实践能取得一种可行的方法,“为什么”应当取得同样的地位。正如汉斯·赛德迈耶(Hans Sedlmayr)指出的:这是一个使场所与生产相融合,从而使我们的特色取得特征品格的时刻。克里斯蒂安·诺伯格-舒尔兹(Christian Norberg-Schultz)在他论述波多盖... (查看原文)
    北山杉 2018-03-07 23:36:34
    —— 引自第388页
  • 由于它的相对永久性,建筑物别无选择地存在于它所产生的历史时刻中。它的任务是建成于此时此地。这意味着它的目的不可能是启蒙运动的那种理想化的推测,而只能是实现一些可居的场所。在一个被消费主义所迷醉的社会中,要实现一种处于平衡状态的生态——本体条件恐怕只能用创造一些断续的“飞地”的战略来实现,也就是说,在某些被包围的碎片中使文化与生态得以共生,来抗拒周围的混乱。 (查看原文)
    不居 2019-04-01 08:12:50
    —— 引自第388页
  • 在今天的日本,另一位桂冠建筑师无疑是安藤忠雄。他近期的景观作品肯定 应当列入20世纪80年代世界各地建造的最佳珍品之内,尤其是他设计的位于北海 道夕张的“水的教会”( Chapel-on-the- Water,1985-1988年)和位于兵库 县姬路的儿童博物馆(1990年)。我们在“批判的地域主义”一章内已经论述过 他的观点。在他后期的作品中,那种成为他风格标志的空白混凝土墙,被用来作为 将纪念性的公共建筑与周围环境结合为整体的手段,与此同时,又采用日本传统的 shake(借景)的手法把前景推向远方。教堂和博物馆都面向大片的水面,后者 用一系列矮堰、靠着重力保持移动状态。这些作品使人想起日本传统的oku,一种 能把一些远距离相隔的场址连接起来的做法,例如传统的 tokonoma(家庭神社)结 通过一系列神坛与oi(鸟居)与远方的山峰联系。在水的教会中所用的各种构转 筑特征一一滑动隔断、独立的十字架以及外面的显影池等都引起这种k的感觉大 人造物与其周围环境神秘地结合在一起。正如安藤在199年所写 (查看原文)
    洋鸟消夏 2020-02-17 15:23:31
    —— 引自章节:6 世界建筑与反思性实践
  • 各种艺术形态都在某种程度上受到生产与再生产的限制,建筑学尤其如此。它不仅受到本身技术方法的约束,而且还受制于它本身之外的生产力水平。 (查看原文)
    周游 2023-07-06 14:53:43
    —— 引自章节: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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