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魂》的原文摘录

  • 对中国妖术所作的探讨揭示了两种互有联系的产生恐惧的机制,两者都涉及到了灵魂——躯体联系脆弱性的问题。普通人害怕的是自己的魂会失去。灵魂与躯体之间的联接是脆弱的,这意味着自然的或超自然的力量是可以将它们分开的。做梦、生病,当然还有恶毒的法术,都对灵魂——躯体联接纽带的稳定性构成了威胁。皇家的恐惧则不仅同个体也同群体有关。君权神授的完整性与持久性需要通过皇家不断从事的礼仪活动而反复得到验证;同时,君权神授本身也可以因为自然的机制(如只有在发生自然灾害和出现其它征兆时才可以看到的宇宙力量),或由于巴望让国家遭难的煽风点火者的行动而发生断裂。 国家不仅需要坚决否认这些妖人同神灵世界存在着任何交流关系,也要对他们的行为无情地予以禁止。皇家的祭祀官员们对于除了自己以外其它任何同神灵世界的联系都采取嘲弄态度,这种做法其实证明了他们对于自己的“神授”地位能否持久有着一种根深蒂固的焦虑。对普通百姓来说,术士的妖术威胁到的是灵魂与躯体之间的脆弱联接;而对皇朝的上层人士来说,这种行为危害到的则是皇朝向上天力量之间的脆弱联系。在十八世纪下半叶,究竟是何种力量同时在社会结构的底层和上层造成了这样的恐惧,这在我们对叫魂的故事作进一步的考察以后,是值得加以考虑的。面对叫魂的罪恶行径,皇帝将要发起一场全国性的清剿。在此过程中,存在于妖术与政治之间的联系将会更为清晰地显示出来。 (查看原文)
    乐透喜中八百万 2赞 2016-03-19 20:14:45
    —— 引自第156页
  • 第一,他要在种族问题的真正细节或只具有象征意义的小处均让汉族文人感到惊恐不安;... (查看原文)
    躲猫猫社社长 4赞 2018-04-03 04:31:29
    —— 引自第76页
  • to terrorize intellectuals for real or imagined ethnic slights, ... (查看原文)
    躲猫猫社社长 4赞 2018-04-03 04:31:29
    —— 引自第76页
  • As an overture to China's modern age, the soulstealing panic strikes one particularly sour note to the observer of Chinese society: the widespread release of social hostility in the form of score-settling. ... Once the state campaign against sorcery began in earnest, there arose splendid opportunities for ordinary people to settle scores or to enrich themselves. Here was a loaded weapon thrown into the street, one that could as well be used by the weak as by the strong, by the scoundrel as by the honest man. Malicious imputation of "soulstealing" was a sudden accession of power in a society where social power, for ordinary people, was scarce. To anyone oppressed by tyrannical kinsmen or grasping creditors, it offered relief. To anyone who feared prosecution, it offered a shield. To anyone... (查看原文)
    躲猫猫社社长 4回复 4赞 2018-04-07 05:23:23
    —— 引自第228页
  • Yet in certain extraordinary cases, it was evidently still possible for the highest officials to curb such power by invoking a superior code under which all human governments might be judged. To do so required that they regard themselves as something more than servants of a particular regime. Such self-confidence could persist only among men who believed themselves to be certified carriers of a cultural tradition. In late imperial politics, such gumption was scarce enough, even at the highest levels of ministerial power. It became scarcer yet after the empire collapsed, a century and a half later, along with the social and intellectual systems that nourished that elite self-confidence. Nobody mourns the old Chinese bureaucracy. The social harm it did, even by the standards of its day, wen... (查看原文)
    躲猫猫社社长 4回复 4赞 2018-04-07 05:23:23
    —— 引自第228页
  • 我们最难以判断的,是“盛世”在普通人的眼里究竟意味着什么。人们对于生活正在向何种方向发生变化,是变好还是变坏,是变得更安全还是更不安全等问题的态度,同我们期待在经济发展时会发生的情况,可能大相径庭。从一个十八世纪中国普通老百姓的角度来看,商业的发展大概并不意味着他可以致富或他的生活会变得更加安全,反而意味着在一个充满竞争并十分拥挤的社会中,他的生存空间更小了。商业与制造业的发展使得处于巨大压力下的农村家庭能够生存下去,但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最大限度地投入每个人的劳力。从历史的眼光来看,当时经济的生气勃勃给我们以深刻印象;但对生活于那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来说,活生生的现实则是这种在难以预料的环境中为生存所作的挣扎奋斗。 (查看原文)
    丛林宜歌 4赞 2018-11-14 14:39:08
    —— 引自第42页
  • 我们在这里所瞥见的,是否是一个已被人口过度增长、人均资源比例恶化、社会道德堕落所困扰的社会所遭遇到的一种道德报应?在这样一个倍受困扰的社会里,人们会对自己能否通过工作或学习来改善自身的境遇产生怀疑。这种情况由于腐败而不负责任的司法制度而变得更加无法容忍,没有一个平民百姓会指望从这一制度中得到公平的补偿。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妖术既是一种权力的幻觉,又是对每个人的一种潜在的权力补偿。即使叫魂这样的事其实从来没有发生过,人们仍然普遍地相信,任何人只要有适当“技巧”便可通过窃取别人的灵魂而召唤出阴间的力量。这是一种既可怕又富有刺激的幻觉。与之相对应的则是真实的权力——人们可以通过指控某人为叫魂者、或以提出这种指控相威胁而得到这一权力。争施行妖术和提出妖术指控所折射反映出来的是人们的无权无势状态。对一些无权无势的普通民众来说,弘历的清剿给他们带来了慷慨的机会。 这种“受困扰社会”(impacted society)为反常的权力所搅扰,它和莱斯特·瑟罗(Lester Thurow)所描述的二十世纪美国“零和社会”在某一方面是很相似的。这两种社会都发现,它们所面临的基本问题已无法通过增进生产来解决,而需要“对损失进行分摊”。但是,两者的一个主要区别在于,在瑟罗笔下的后工业化的美国,人们被出卖的感觉是由于进步和经济成长的信念而产生并得到强化的——这种进步和经济成长一度曾使西方世界相信,所有的困难都会屈服于人类的努力,从中某些人会得益却不会有任何人受到损害。与此形成对照,在帝制后期的中国从未有人设想人的努力能够(或应该)产生无限的进步和成长。同一个富裕的工业社会相比较(不管这个社会的贫富差距有多大),“损失分摊”在一个贫穷的农业社会是一种更为严酷的过程。当中国进入近代的时候,社会拥挤、贫穷,人们对于正在侵蚀着普通大众生存机会的种种实际力量则几乎完全没有了解。 “受困扰社会”的特殊政治就是在这... (查看原文)
    草籽 2赞 2019-06-29 23:35:12
    —— 引自第285页
  • 根据傅恒后来的几份审讯报告来判断,军机大臣们一定在10月25日前开过会。现在他们已经不再回避可能的冤案,对接受翻供也不再感到勉强。10月26日,刘统勋随同弘历回京,傅恒则留在承德完成对叫魂案犯的审讯。弘历一行于11月1日回到北京。两天后,他就降旨停止了对叫魂案的清剿。 停止清剿并非简单地收回成命。由于皇上已对此案投入了这么多的个人威望和道德权威,一个更具礼仪性的结局是必需的。首先,傅恒、尹继善和刘统勋向各省督抚发出廷寄指出,剪辫案之所以“蔓延数省”是因为江浙官员没有及时报告情况,地方官员玩忽职守,对朝廷叠降谕旨掉以轻心。结果,那些受审的案子“不无刑求者”(这句话是弘历用朱笔加上去的,虽然他在清剿的初期就知道这种情况,但他显然为这种情况所困扰)。弘历因而命令将叫魂案犯移送北京,结果并未发现首恶正犯,却发现多有累及无辜者。这都是“江浙地方官养痈遗患之所致也”。任何进一步的清剿只会滋扰地方,“于政体殊为未协”。因此,清剿必须立即停止。 奇怪的是,廷寄又强调地方官并不能因此而放松警惕,“警觉惕厉”仍然是地方安靖的保障。任何官员若能抓获“正犯”,就可以“自赎”前愆。 同一天,一份明发上谕把所有的责任都算在行省官僚身上。叫魂恐惧首先发生在江苏、浙江,然后蔓延到山东和其他省份。如果行省官僚们一听到这一案件就积极追剿,要地方官员查个水落石出,“自可得其端绪,正犯不致漏网”。但是,地方有司虚应故事,“始则因循贻误,不即据实入告,希冀化有为无”。只是当朝廷严切训谕之后,他们才“饬属查办”。 …… 秘密廷寄的用词模棱两可,明发上谕的调子则相当严厉,我们对这两者之间的矛盾应如何看待?从弘历的朱批中可以看出,由刑求而得到的口供使他感到愤怒和尴尬。但他仍然通过廷寄的秘密渠道坚持要各省保持警惕,并在廷寄和明发上谕中都强调,尽管“正犯”无一落网,却确实存在。这就表明,这不过是一种挽回面子的说法。 …… 然... (查看原文)
    胡小猴 4赞 2022-04-28 20:45:17
    —— 引自章节:第八章 终结
  • 没有人会哀悼旧中国的官僚制度。即使按照当时的标准,它所造成的社会伤害也已超出了仅仅压碎几个无依无助的游民踝骨的程度。但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它的特性却可以阻挡任何一种狂热。没有这样一个应急的锚碇,中国就会在风暴中急剧偏航。在缺乏一种可行的替代制度的情况下,统治者就可以利用操纵民众的恐惧,将之转变为可怕的力量。生活于我们时代的那些异见人士和因社会背景或怪异信仰而易受指控的替罪羊,便会成为这种力量的攻击目标。 ——没有什么能够伫立其间,以阻挡这种疯狂。 (查看原文)
    柯里昂妮 4赞 2024-03-02 13:02:26
    —— 引自章节:第十章 主题和变奏
  • 对于普通旗人来说,他们既缺乏一种建立在坚实经济基础之上的自我尊严,又没有由军事威胁而带来的促人清醒的挑战,几乎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用来支撑自己作为征服民族的骄傲了。然而,对于弘历来说,,弘扬满族的骄傲却是一个极为紧迫的问题。他显然至道,要保持自己对于官僚体制的影响力——更不必说要保持自身政权对于被征服的汉人的控制了——就必须以满人能够继续维护自身的种族特征为前提。 (查看原文)
    睡神 3赞 2020-02-13 01:30:01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或现或隐的威胁
  • 这种“受困扰社会”(impacted society)为反常的权力所搅扰,它和Lester Thurow所描述的二十世纪美国“零和社会”在某一方面是很相似的。这两种社会都发现,他们所面临的基本问题已经无法通过增进生产来解决,而需要”对损失进行分摊“。但是两者的一个主要区别在于,在瑟罗笔下的后工业化的美国,人们被出卖的感觉是由于进步和经济成长的信念而产生并得到强化的——这种进步和经济成长一度曾使西方世界相信,所有的困难都会屈服于人类的努力,从中某些人会得益却不会有任何人受到损害。与此形成对照,在帝制后期的中国从未有人设想努力能够(或应该)产生无限的进步与成长。同一个富裕的工业社会会相比较(不管这个社会的贫富差距有多大),”损失分摊“在一个贫穷的农业社会是一种更为严酷的过程。当中国进入近代的时候,社会拥挤、贫穷,人们对于正在侵蚀着普通大众生存机会的种种实际力量则几乎完全没有了解。 “受困扰社会”的特殊政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在帝制后期的中国,绝大多数人没有接近政治权力的机会,也就不能以此通过各自的利益相较去竞争社会资源。对普通臣民来说,仅仅是组成团体去追求特殊的社会利益便构成了政治上的风险。有时,人们便会到旧的帝国制度之外去寻求这种权利:其结果就是造反和革命。但对大多数人来说,权力通常只是存在于幻觉之中;或者当国家清剿异己时,他们便会抓住这偶尔出现的机会攫取这种自由漂浮的社会权力。只有非常的境况才会给无权无势者带来突然的机会,使他们得以改善自己的状况或打击自己的敌人。即使在今天,让普通民众享有权力仍然是一个还未实现的许诺。毫不奇怪,冤冤相报(这是“受困扰社会”中最为普遍的实惠进攻方式)仍然是中国社会生活的一个显著特点。 (查看原文)
    Batata 1赞 2020-04-13 19:42:24
    —— 引自章节:普通民众:权力的幻觉
  • 下方注释「42」:今天,在官方对于行乞者的态度中,仍然充满着对于公共安全的关切以及道德上的说教。在此,我要感谢韩书瑞使我注意到了《中国日报》(China Daily)一篇题为《乞丐对社会秩序构成威胁》的报道。根据这一报道,尽管乞丐人数有所下降,但据估计中国全国在1987年仍有67万名乞丐,比起1979年,下降了37%。根据《人民日报》的报道,这些乞丐“扰乱了社会秩序,因而应当引起社会的广泛注意……在乞丐中,只有20%是因自然灾害或家庭变故的原因而以乞讨为生的。大多数人则把乞讨视为赚钱的捷径。还有人则或是为了逃学,或是为了逃避由父母包办的婚姻。还有人是被家庭抛弃的精神病人……1987年,广州市35%的乞丐是罪犯”。载1988年5月16日《中国日报》。 (查看原文)
    半袖 3赞 2021-02-04 00:57:47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盛世
  • 在我们看来,孔飞力对于传统中国社会的分析尽管在书中所占篇幅并不多,却极为精彩及精到。叫魂恐惧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丑恶的全社会歇斯底里?除了专制君主乾隆的蓄意利用和许多官员的滥捕滥刑以图邀功补过外,它主要和民间社会的心态和行为有关。读《叫魂》一书我们可以看到,即便处于盛世,但在近代中国的前夜,整个社会充满了一股戾气,用作者的话说,叫魂恐惧向人们“凸显了一个特别令人不快的方面:即以冤冤相报为形式广泛弥漫的社会敌视”。虽然清王朝仍在其峰巅时期,通过叫魂危机,乾隆盛世已经向后人透露出了有关近现代中国许多悲剧之根源的信息。这是一个人口过度增长,人均资源比例恶化,各种社会矛盾急剧激化,并深受社会道德不断堕落所困扰的社会。在这样一个社会中,普通百姓怀疑可以通过辛勤工作来改善自己的境况。这种情况“由于腐败而不负责任的司法制度而变得更令人无法容忍,没有一个平民百姓会指望从这个制度中得到公平的补偿”。于是,人们便会不择手段地抓住任何趋利避害的机会,并不惜牺牲他人,特别是社会中的弱者,来保护和増进自的利益。妖术和妖术恐俱恰好触到了民间社会的这根敏感的神经。而官府发动的清剿则把作为一种潜在威胁的妖术恐惧变成了一种实实在在的生存斗争,使得广泛弥漫于社会的冤冤相报的相互敌视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相互攻击。 (查看原文)
    子欤 2赞 2022-02-12 00:15:10
    —— 引自章节:译者后记
  • 我们最难以判断的,是“盛世”在普通人的眼里究美意着什么。人们对于生活正向何种方向发生变化,是变好还是坏,是变得更安全还是更不安全等问题的态度,同我们期待在经济发展时会发生的情况,可能大相径庭。从ー个十人世经国普通老百姓的角度来看,商业的发展大概并不意味着他可致富或他的生活会变得更加安全,反而意味着在一个充满竟并十分拥挤的社会中,他的生存空间更小了。商业与制造业发展使得处于巨大压力下的农村家庭能够生存下去,但要做这一点,就必须最大限度地投入每个人的劳力。从历史的来看,当时经济的生气勃勃给我们以深刻印象;但对生活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来说,活生生的现实则是这种在难以预环境中为生存所作的挣扎奋斗 (查看原文)
    1回复 2赞 2019-11-17 11:39:56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盛世
  • 无论是商业扩展还是向外部的移民都不能使每个人都得到关照,总有一部分人会被完全排除在生产性经济之外。他们的出路,并不在于向外迁徙,而是向社会的下层移动,沦为乞丐之类的社会下层阶级。 (查看原文)
    单词先生 1回复 2赞 2012-07-23 14:04:24
    —— 引自第50页
  • 在某些极不寻常的情况下,处于最高层的官员们显然仍可能运用某些为任何政府都必须遵守的最高准则来限制君主的专制权力。要做到这一点,他们就不能把自己仅仅看作是为某一特殊政权服务的臣仆。这样的自信,只会存在于那些相信自己是文化传统当仁不让的继承者的人们身上。在中国帝制后期的政治生活中,即使在最高的行政层次,具有这种胆识的人士已属凤毛麟角。一个半世纪后,当帝制垮台而滋养这种精英自信的社会和文化制度也随之崩溃以后,这样的胆识也就变得更为稀缺了。 (查看原文)
    牢骚大王历险记 2赞 2012-08-27 16:02:00
    —— 引自第306页
  • 在缺乏一种可行的替代制度的情况下,统治者就可以利用操纵民众的恐惧,将之转变味可怕的力量。生活于我们时代的那些异见人士和因社会背景或怪异信仰而易受指控的替罪羊,便会成为这种力量的攻击目标。 没有什么能够伫立其间,以阻挡这种疯狂。 (查看原文)
    林活泼泼地 2赞 2012-11-17 12:25:39
    —— 引自第306页
  • 在早期的削发案件中,蓄留辫子本身从未成为满人强制施行的目标。这似乎是由满人与汉人两方面的态度所决定的。削发令一旦公布后,征服者便立即将注意力集中到剃光前额的问题上,而终于前朝的汉人对这一点的抵抗也最为顽固。个中原因,显然是由于前额削发比之背后蓄辫包含着更大的耻辱。当时人也许曾由削发而联想到阉割——这上面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因为在旧体制下,男子的人格(也是男子社会上层人士的地位)是以精心蓄留的长发为象征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那些在满族勇士看来意味着阳刚之气的东西,在看人的眼里却是娇弱妇道的象征。 满人的削发是一种自制战胜放纵的象征。但是在当时汉人儒生们的眼中,损伤受之于父母的发肤是一种亵渎。关于汉人抵抗前额剃发行为的另一个解释,则在于剃发在历史上同耻辱和惩罚的联系。例如,在公元前三世纪的一部刑典中,便将剃发(包括剃去头发与胡子)同纹面、残肢并列一起,作为对于奴仆与已定罪犯人的羞辱。剃发的这种涵义很可能贯穿中国整个帝制时期而一直存在下来。 (查看原文)
    Cory 1赞 2013-06-11 19:00:40
    —— 引自第73页
  • 与经济地图上这一倾斜趋势同时而来的,则是人口的持续流动:移民与过客,商人与江湖骗子,僧人与进香者,扒手与乞丐,拥塞在十八世纪的道路上。 (查看原文)
    依依稀稀的歌者 2赞 2013-12-09 21:55:17
    —— 引自第48页
  • 我们在这里所瞥见的,是否是一个已被人口过度增长、人均资源比例恶化、社会道德堕落所困扰的社会所遭遇的一种道德报应?在这样一个备受困扰的社会里,人们对自己能否通过工作或学习来改善自身的境遇产生怀疑。这种情况由于腐败而不负责任的司法制度而变得更加无法容忍,没有一个平民百姓会指望从这一制度中得到公平的补偿。 (查看原文)
    玛特 1赞 2016-02-17 13:59:14
    —— 引自第3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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