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 · · · · ·
《六大师》是茨威格描写巴尔扎克、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三大师》和描写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尼采的《与恶魔的搏斗》两部传记的合集,是茨威格最具代表性、也是为他带来极大声誉的作品。在这两部作品中,茨威格高屋建瓴地描写了六位大师的创作生涯,深刻地揭示了人类心灵的丰富性和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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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后的第二次健康不是盲目得来的,而是渴盼到的,强行征服得到的,用无数次的叹息、呼号和危急买来的,这种“被占领的、被体验过的”健康比一贯健康那样麻木的舒适要生龙活虎一千倍。谁尝过康复颤抖的甜蜜和刺激的沉醉,谁就极度渴盼一再经历康复,一再甘愿投身于痛苦那含硫的火海,为的是一再达到“魔幻般的健康感觉”,达到珍贵无比的陶醉,这陶醉在尼采那儿代替千百倍的烟酒刺激。然而,尼采几乎还没来得及发现自己痛苦的...
2021-05-12 16:2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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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西西福斯,总是推着石头到认识的顶峰,但石头复又滚落;总是奋力迎着上帝而去,但上帝永远无法企及。然而,我是否搞错了呢?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伟大的信仰布道者吗?他的作品不是始终一贯在给上帝唱颂歌,唱那伟大而动听的颂歌吗?他所有的政治和文学论著不是明白无误、不容争辩地证明他必然信教吗?这些著作不是也表明他信奉东正教吗?不是斥责无神论十恶不赦吗?但是,不能把意愿同实际混淆,不能把信仰同信仰的要求混淆...
2021-04-24 21:26:42
他像西西福斯,总是推着石头到认识的顶峰,但石头复又滚落;总是奋力迎着上帝而去,但上帝永远无法企及。然而,我是否搞错了呢?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伟大的信仰布道者吗?他的作品不是始终一贯在给上帝唱颂歌,唱那伟大而动听的颂歌吗?他所有的政治和文学论著不是明白无误、不容争辩地证明他必然信教吗?这些著作不是也表明他信奉东正教吗?不是斥责无神论十恶不赦吗?但是,不能把意愿同实际混淆,不能把信仰同信仰的要求混淆。陀思妥耶夫斯基总是个翻来覆去的伟大作家,是肉身化了的对比反衬,他把信仰当成一种必需加以说教,他对别人说教,其诚可感——可他自己却不信(指经常性、可靠、固定、可信赖的信仰,这信仰给“净化了的热情”下了个定义,叫做“最高职责”)。他从西伯利亚给一个女士写信,说:“我想对您说说自己,我是这个时代的孩子,一个多疑、无信仰的孩子,这是真的。是的,我确信,直至生命终了,我一直会是这个样子的。对信仰的那份渴求过去折磨我,现在依旧折磨我,这折磨是多么可怕啊!而且,我的信仰证据愈多,折磨愈烈。”但他从未明说:由于无信仰他才产生对信仰的渴望。这里又体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种崇高的重新评价一切的精神:因为他无信仰并深知无信仰的痛苦,因为他总是把痛苦留给自己并且喜爱痛苦,总是同情他人,所以他才对别人说教要信仰他不信仰的上帝。这个受上帝折磨的人希望人类笃信上帝,这个心怀痛楚的无信仰之人希望信徒们幸福。他被钉在无信仰的十字架上,向人们说教要信奉东正教。他强奸了自己的认识,因为他知道,东正教已经四分五裂,正在着火,而他却在宣讲谎言,谎称东正教会给人们带来幸福,宣讲一种严格而又文本主义的农民信仰。他本人“没有丝毫信仰”,对上帝造反;本人又自豪地声称,“欧洲尚无人像他那样公开表示竭力反对无神论”,他要求人们服从俄国的希腊教教士。为了保护人们不受上帝的折磨——他亲历这种折磨——,他才宣扬爱上帝,他知道,“对于有良心的人,信仰的动摇是一种折磨,与其受这折磨,还不如上吊自杀呢”。他自己没有逃避折磨,一直游移不定,但他不希望他无限热爱的人类也游移不定,于是,他制造了谦恭的信仰谎言,而把自己的认识傲然掩饰起来。他把这个宗教问题化为一个他十分热衷的国家问题。像他笔下最忠诚的奴仆一样,他在回答“您信仰上帝吗?”这个问题时,说:“我信仰俄国。”这是他一生最诚挚的自白,因为俄国成了他的逃避和借口,也是他的救星。他的话在这里已不再模棱两可,而是教条。上帝对他缄默不语,于是,他就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新基督,把新基督当做自己和良心的中介,是新人类的新的发言人,是俄国的基督。他那非同寻常的信仰需求脱离现实和时代,转而冲向一种不确定之物,因为他这个无规范的人只能完全献身于一种不确定、无边际的东西。他进入“俄国”这一理念,他的信仰的无量数全部充斥在这个词里。他是作为另一个约翰内斯在宣告这个新基督,可他自己又并未看见。然而他的确是以自己的名义和俄国的名义向世界宣告的。
回应 2021-04-24 21:2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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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后的第二次健康不是盲目得来的,而是渴盼到的,强行征服得到的,用无数次的叹息、呼号和危急买来的,这种“被占领的、被体验过的”健康比一贯健康那样麻木的舒适要生龙活虎一千倍。谁尝过康复颤抖的甜蜜和刺激的沉醉,谁就极度渴盼一再经历康复,一再甘愿投身于痛苦那含硫的火海,为的是一再达到“魔幻般的健康感觉”,达到珍贵无比的陶醉,这陶醉在尼采那儿代替千百倍的烟酒刺激。然而,尼采几乎还没来得及发现自己痛苦的...
2021-05-12 16:2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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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西西福斯,总是推着石头到认识的顶峰,但石头复又滚落;总是奋力迎着上帝而去,但上帝永远无法企及。然而,我是否搞错了呢?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伟大的信仰布道者吗?他的作品不是始终一贯在给上帝唱颂歌,唱那伟大而动听的颂歌吗?他所有的政治和文学论著不是明白无误、不容争辩地证明他必然信教吗?这些著作不是也表明他信奉东正教吗?不是斥责无神论十恶不赦吗?但是,不能把意愿同实际混淆,不能把信仰同信仰的要求混淆...
2021-04-24 21:26:42
他像西西福斯,总是推着石头到认识的顶峰,但石头复又滚落;总是奋力迎着上帝而去,但上帝永远无法企及。然而,我是否搞错了呢?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伟大的信仰布道者吗?他的作品不是始终一贯在给上帝唱颂歌,唱那伟大而动听的颂歌吗?他所有的政治和文学论著不是明白无误、不容争辩地证明他必然信教吗?这些著作不是也表明他信奉东正教吗?不是斥责无神论十恶不赦吗?但是,不能把意愿同实际混淆,不能把信仰同信仰的要求混淆。陀思妥耶夫斯基总是个翻来覆去的伟大作家,是肉身化了的对比反衬,他把信仰当成一种必需加以说教,他对别人说教,其诚可感——可他自己却不信(指经常性、可靠、固定、可信赖的信仰,这信仰给“净化了的热情”下了个定义,叫做“最高职责”)。他从西伯利亚给一个女士写信,说:“我想对您说说自己,我是这个时代的孩子,一个多疑、无信仰的孩子,这是真的。是的,我确信,直至生命终了,我一直会是这个样子的。对信仰的那份渴求过去折磨我,现在依旧折磨我,这折磨是多么可怕啊!而且,我的信仰证据愈多,折磨愈烈。”但他从未明说:由于无信仰他才产生对信仰的渴望。这里又体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种崇高的重新评价一切的精神:因为他无信仰并深知无信仰的痛苦,因为他总是把痛苦留给自己并且喜爱痛苦,总是同情他人,所以他才对别人说教要信仰他不信仰的上帝。这个受上帝折磨的人希望人类笃信上帝,这个心怀痛楚的无信仰之人希望信徒们幸福。他被钉在无信仰的十字架上,向人们说教要信奉东正教。他强奸了自己的认识,因为他知道,东正教已经四分五裂,正在着火,而他却在宣讲谎言,谎称东正教会给人们带来幸福,宣讲一种严格而又文本主义的农民信仰。他本人“没有丝毫信仰”,对上帝造反;本人又自豪地声称,“欧洲尚无人像他那样公开表示竭力反对无神论”,他要求人们服从俄国的希腊教教士。为了保护人们不受上帝的折磨——他亲历这种折磨——,他才宣扬爱上帝,他知道,“对于有良心的人,信仰的动摇是一种折磨,与其受这折磨,还不如上吊自杀呢”。他自己没有逃避折磨,一直游移不定,但他不希望他无限热爱的人类也游移不定,于是,他制造了谦恭的信仰谎言,而把自己的认识傲然掩饰起来。他把这个宗教问题化为一个他十分热衷的国家问题。像他笔下最忠诚的奴仆一样,他在回答“您信仰上帝吗?”这个问题时,说:“我信仰俄国。”这是他一生最诚挚的自白,因为俄国成了他的逃避和借口,也是他的救星。他的话在这里已不再模棱两可,而是教条。上帝对他缄默不语,于是,他就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新基督,把新基督当做自己和良心的中介,是新人类的新的发言人,是俄国的基督。他那非同寻常的信仰需求脱离现实和时代,转而冲向一种不确定之物,因为他这个无规范的人只能完全献身于一种不确定、无边际的东西。他进入“俄国”这一理念,他的信仰的无量数全部充斥在这个词里。他是作为另一个约翰内斯在宣告这个新基督,可他自己又并未看见。然而他的确是以自己的名义和俄国的名义向世界宣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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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西西福斯,总是推着石头到认识的顶峰,但石头复又滚落;总是奋力迎着上帝而去,但上帝永远无法企及。然而,我是否搞错了呢?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伟大的信仰布道者吗?他的作品不是始终一贯在给上帝唱颂歌,唱那伟大而动听的颂歌吗?他所有的政治和文学论著不是明白无误、不容争辩地证明他必然信教吗?这些著作不是也表明他信奉东正教吗?不是斥责无神论十恶不赦吗?但是,不能把意愿同实际混淆,不能把信仰同信仰的要求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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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西西福斯,总是推着石头到认识的顶峰,但石头复又滚落;总是奋力迎着上帝而去,但上帝永远无法企及。然而,我是否搞错了呢?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伟大的信仰布道者吗?他的作品不是始终一贯在给上帝唱颂歌,唱那伟大而动听的颂歌吗?他所有的政治和文学论著不是明白无误、不容争辩地证明他必然信教吗?这些著作不是也表明他信奉东正教吗?不是斥责无神论十恶不赦吗?但是,不能把意愿同实际混淆,不能把信仰同信仰的要求混淆。陀思妥耶夫斯基总是个翻来覆去的伟大作家,是肉身化了的对比反衬,他把信仰当成一种必需加以说教,他对别人说教,其诚可感——可他自己却不信(指经常性、可靠、固定、可信赖的信仰,这信仰给“净化了的热情”下了个定义,叫做“最高职责”)。他从西伯利亚给一个女士写信,说:“我想对您说说自己,我是这个时代的孩子,一个多疑、无信仰的孩子,这是真的。是的,我确信,直至生命终了,我一直会是这个样子的。对信仰的那份渴求过去折磨我,现在依旧折磨我,这折磨是多么可怕啊!而且,我的信仰证据愈多,折磨愈烈。”但他从未明说:由于无信仰他才产生对信仰的渴望。这里又体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种崇高的重新评价一切的精神:因为他无信仰并深知无信仰的痛苦,因为他总是把痛苦留给自己并且喜爱痛苦,总是同情他人,所以他才对别人说教要信仰他不信仰的上帝。这个受上帝折磨的人希望人类笃信上帝,这个心怀痛楚的无信仰之人希望信徒们幸福。他被钉在无信仰的十字架上,向人们说教要信奉东正教。他强奸了自己的认识,因为他知道,东正教已经四分五裂,正在着火,而他却在宣讲谎言,谎称东正教会给人们带来幸福,宣讲一种严格而又文本主义的农民信仰。他本人“没有丝毫信仰”,对上帝造反;本人又自豪地声称,“欧洲尚无人像他那样公开表示竭力反对无神论”,他要求人们服从俄国的希腊教教士。为了保护人们不受上帝的折磨——他亲历这种折磨——,他才宣扬爱上帝,他知道,“对于有良心的人,信仰的动摇是一种折磨,与其受这折磨,还不如上吊自杀呢”。他自己没有逃避折磨,一直游移不定,但他不希望他无限热爱的人类也游移不定,于是,他制造了谦恭的信仰谎言,而把自己的认识傲然掩饰起来。他把这个宗教问题化为一个他十分热衷的国家问题。像他笔下最忠诚的奴仆一样,他在回答“您信仰上帝吗?”这个问题时,说:“我信仰俄国。”这是他一生最诚挚的自白,因为俄国成了他的逃避和借口,也是他的救星。他的话在这里已不再模棱两可,而是教条。上帝对他缄默不语,于是,他就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新基督,把新基督当做自己和良心的中介,是新人类的新的发言人,是俄国的基督。他那非同寻常的信仰需求脱离现实和时代,转而冲向一种不确定之物,因为他这个无规范的人只能完全献身于一种不确定、无边际的东西。他进入“俄国”这一理念,他的信仰的无量数全部充斥在这个词里。他是作为另一个约翰内斯在宣告这个新基督,可他自己又并未看见。然而他的确是以自己的名义和俄国的名义向世界宣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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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有用 阅微草堂 2012-07-01 13:19:42
读西方的名著必须要读一些背景的东西,要不一无所获,就像过去那样,这本书可以思考一些那些文学家的背景;想起来循序渐进那句话
0 有用 旭衣煦 2008-05-17 17:00:06
经典
0 有用 不可名 2009-02-19 12:53:12
也许符合一句话,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
0 有用 噬元兽 2014-08-17 19:19:20
其他版本要好一些。
0 有用 小岛 2020-08-27 19:50:13
@2012-02-06 10:22:59
0 有用 電気剃刀 2021-03-26 15:26:55
只读了写老陀的部分。仅从译作看茨威格的笔法,气势畅达,激昂热烈。受上帝折磨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依然强力地热爱生活。
0 有用 小岛 2020-08-27 19:50:13
@2012-02-06 10:22:59
0 有用 天生多梦 2019-07-05 20:47:14
心灵捕手捕捉了另一个心灵捕手的心灵。
0 有用 敏儿 2017-05-20 12:00:45
看的懂陀士,其他一般
0 有用 昨日之岛 2016-01-22 12:47:14
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