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与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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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走过梦魔般的十九世纪，尤其是俄罗斯的十九世纪，我们怎会不染上这种病呢？这是一个被某位诗人喻为“无焰的烈火”的世纪；这是一个花哨的世纪和送葬的世纪，它在人们充满生机的脸上盖上了一层机械论、实证论和经济实利主义的锦缎被面，用机器的轰鸣埋葬人的声音；这是一个金属的世纪，在这个世纪，“铁厢”（火车）超过了“不可超越的三套马车”，这是“果戈理用来象征整个俄罗斯的三套马车”。（格列勃·乌斯宾斯基语）。 蒸汽机车笛声比我们的声音更有威力，我们因力图大声喊叫压倒汽车的轰鸣而受了内伤，灵魂出窍（是否正是由于知识分子的灵魂被喊出来了而新的灵魂尚未诞生，俄罗斯文学才因此接连不断地年复一年地渐渐消亡呢？），而从空洞的灵魂中冲出的已不是有益的指责和赞许，而是破坏性的、精神空虚的笑声。生活在这样的时代，我们又怎能不受“讽刺病”的折磨？ (查看原文)

  较fool 2025-01-19 22:05:18

• 象征主义者只能是天生的；正因为如此，那些竭尽全力要成为象征主义者的所谓的“现实主义者”，只能投入那种表面的、庸俗的蒙昧主义的怀抱。他们的努力在多大程度上可以理解，就在多大程度上令人可怜。幼稚的现实主义的太阳沉落下去了；在象征主义之外不可能理解任何东西。因此，即使是满腹才华的作家，如果他们不经象征主义的“火和精神”的洗礼，对艺术也是无能为力的。痴迷于杜撰难解问题一还不意味着就是艺术家，而成为艺术家一则意味着经得住艺术世界的风吹雨打。这些艺术的世界根本不像这个现实世界，仅仅只是严重地影响这个世界；在艺术的世界中，没有因果，没有时空，也无所谓有形和无形，而且这种世界无可计数：福楼拜看见了魔鬼的40个各不相同的头，而事实上魔鬼的头无法数清。 艺术即地狱。难怪勃留索夫留给艺术家的遗嘱中说：“地下之火应该如同灼伤但丁那样烧灼你的面颊”。能够通过地狱那层出不穷的折磨而不被毁灭的只有那个人：他有同伴、有老师、心中还有对那个女人的幻想引领，是她带他去老师也不敢去的地方。 (查看原文)

  较fool 2025-01-19 22: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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