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里的欧洲》的原文摘录

  • 对他处的向往是随着对生活的向往而逐渐加深的,即使只是单纯地喜欢某处的山峰大海,也蕴含着喜欢一种清静的意境。普通景致不会在心里留下强烈的印象,只有当风景与一种人生发生联系,才在人内心画下刻度。 (查看原文)
    月亮上的六便士 2012-12-16 23:15:32
    —— 引自第3页
  • 欧洲的历史有两条主线,一条是希腊-罗马传统所代表的古代文明,另一条是犹太-基督教所代表的中世纪文明,而此时此刻就到了交替的岔口 (查看原文)
    erinyan 2013-10-28 00:05:38
    —— 引自第78页
  • 哥特艺术的魅力在哪里,可以到巴黎的建筑博物馆加以了解,这里不仅有极精致的建筑模型,而且有剖面展示和讲解,将哥特教堂的工艺和风格流派展示的细致入微而且可以动手操作。 (查看原文)
    erinyan 2013-10-29 23:36:58
    —— 引自第102页
  • 各尽其责遵从条约,划清界限,克制有度,这逐渐成为英国议会乃至整个国度的精神内核。 (查看原文)
    erinyan 2013-10-30 23:39:43
    —— 引自第114页
  • 所有成熟,现实的人们都懂得这种分裂而只有唐吉柯德是完全统一的,他将他信仰的理想搬入现实,于是成了他人眼中的疯子。 (查看原文)
    erinyan 2013-11-06 22:54:10
    —— 引自第186页
  • 最后总我们将回到自己的生活。从旁观他人回到旁观自己。这是目睹另一种生活最重要的意义所在。 (查看原文)
    SSSScarlett 2018-02-28 11:50:12
    —— 引自第87页
  • 罗马在帝国时期经历了四个漫长的世纪。此时的罗马在不是汹涌的活跃的舞台。这不是说他们失去力量,恰恰相反,帝王战功辉煌,至少在第一个百年中,不断扩大着罗马的疆域。尼禄、提图斯、图拉真、哈德良、奥勒留,每一个都既是皇帝,又是将军。马可奥勒留是最独特的一位皇帝,他不仅仅是一位留下善名的皇帝,也是一位杰出的哲学家,写出了著名的斯多葛派哲学著作——《沉思录》。斯多葛派哲学是在罗马帝国中期流行并发展的饿一个流派,它讲天,讲宇宙宏观的整体命运,讲人和这宇宙整体的统一,如果静心观之,接受到来的命运起伏,那么内心讲获得超脱困扰的安宁。 只要这世上还欧无人知道的艰难,有内心悲壮的命运,就永远有灵魂站在大雨中,听耳畔的贝多芬,泪如雨下。 (查看原文)
    2019-02-15 10:50:51
    —— 引自第1页
  • 孩子不喜欢旅行,他们喜欢出去玩,但不认为街心公园和远在千里之外的另个公园有什么差别。一棵树和另一棵树能有什么差别呢,即使是成年人,很多时候也不觉得它们之间有差别。对他处的向往是随着对生活的向往而逐渐加深的,即便只是单纯地喜欢某处的山峰大海,也蕴含着喜欢一种凊静的意境。普通景致不会在心里留下强烈的印象,只有当风景与一种人生发生联系,才在人内心画下刻度。” (查看原文)
    瑪璐蔻尔 2020-08-20 17:02:16
    —— 引自章节:小序
  • 他并非将善与恶置于世界中,而是放入人的灵魂,恶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是自私、贪欲、恶意和无法转变自己的软弱无能, 是每个人生来都具有的深处的瑕疵, 是人的生物属性,而善是改变这一切的愿望, 是用信仰提升自己的力量, 是人性向神性靠拢并克服生物性的修炼。在奥古斯丁之后,基督教才真正转变成人心灵的宗教,而不只是期盼社会变革的人的宗教。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19:48
    —— 引自章节:5. 米兰·基督··公元387年
  • 在世界曾经和之后的许多宗教,强调的重点有的是空,有的是公平,有的是忠诚的勇,有的是秩,但耶稣强调的重点是爱。福音书中说神永远爱你,人应当爱神,也应当永远爱他的邻人。这样的理论最终流传,对我们这些在基督教文化之外而不信教的人也有重要启发。也许永恒的不是天国,而是人心深处对爱的渴望。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22:31
    —— 引自章节:5. 米兰·基督··公元387年
  • 在一个自称为共和国的国家里看,所有人都安静无事的时候,那就可以肯定,在那里是没有自由的。”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24:31
    —— 引自章节:5. 米兰·基督··公元387年
  • 大宪章最初只是为了贵族利益限制王权,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想到了民主,想到了共和,但它毕竟起到了限制的作用,而且给神圣高高在上的国王加上了座屋顶。到后来,这座屋顶演变成所有臣民限制王权。相比而言,春秋时代的诸侯并未走到这一,他们没有达成平衡,而是撕破协议生死相,最后走向了更加绝对的王权。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25:51
    —— 引自章节:7. 伦敦·宪政·公元1215年
  • 文艺复兴的繁荣不是平静的繁,混乱是其最好的形容词。司汤达在《意大利绘画史》序言中对意大利当时的状态作了最鲜活的描述:小暴君当,各自为政,每天更换统治,为自身利益野心蓬,快乐享受。毫无疑问,这不是良好的文明秩序,但是司汤达说,只有在这样的地方才能诞生伟大的文艺复兴巨人。混乱与绚烂、野心与朝气,意味着同一个特点:激情的活力、旺盛的才能、革新的精神。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28:22
    —— 引自章节:9. 佛罗伦萨·文艺复兴·公元1504年
  • 故事中的好心人这样劝堂吉词德:“你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你是游侠骑士吗?你降伏了巨人、抓住了歹徒吗?你还是回家去,如有儿女就培养儿女,照管着家产,别再满处乱跑,喝风过日子,让人家不论是否相识,都把你当作笑话。你真是倒了霉的,世界上古往今来哪有游侠骑士呢?西班牙哪有巨人呢?拉•曼査哪有歹徒和着了魔的杜尔西内娅呢?” 堂吉德这样回答他:“游侠骑士一年到头东奔西走,不贪享受,吃辛吃苦,干些流芳百世的好事,这难道是无聊或虚度光阴吗?如果英雄豪杰或贵人把我当傻瓜,那就是我无可洗雪的羞耻;如果对骑士道完全外行的书呆子说我没脑子,我觉得不值一笑。我是一个骑士,只要上帝容许,我到死也是骑士。各人志趣不同:有的雄心豪气,有的奴颜婢膝,有的弄虚作假,有的敬天信教;我呢,随着命运的指引,走的是游侠的险路……一个人存着这片心,干着这类事,孜孜不倦,大家该不该骂他傻子呢?” 这是善意的劝诚与清醒的辩白。只有当撕下了生活的帷幕,才能明白这两段话何以都是真理。善意的劝诫是理智的考虑,清醒的辩白是理智的疯狂。这个世界没有游侠,骑士精神只是人们的想象。骑士精神不曾、也不可能与世界对抗。孤独的骑士以为周遭都是对手,可其实它们都是风车,你不可能战胜,也不可能推倒。它们甚至连怪物都不是。陷入了骑士的想象难免是一种疯狂,理智的做法是好好看管儿女和财产。 这是需要放弃幻想的时刻,可也唯有这样的时刻,骑士的信念才真的成为一种信念。 传奇就要消失了。工业的国度将代替扬帆起航,政治论文将代替诗歌。最后一个骑士被当成笑柄,火炮将取代马和长枪,成为时代主题。1616年,塞万提斯和莎士比亚一同死去,他们在海峡的两岸目睹战争,在文学的两端记下心灵的探索。堂吉诃徳和哈姆雷特是世界上最不犹豫和最犹豫的两个极端,但在内心的纯净与真诚上却站在一起。世界不再需要...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31:33
    —— 引自章节:10. 马德里·小说·公元1588年
  • 再没有哪里比黎更容易见到时代的交错,古代信仰与现代享乐的共存,钢筋玻璃与巨石堡垒的对立,高耸铁塔与沉厚教堂的交锋,各自骄傲,各自保留一片天地,在同一座城市,各自达到美的极致。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44:47
    —— 引自章节:13. 巴黎·浪漫·公元1848年
  • “谁有灵魂,谁就能很好地理解美术家的灵魂。”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46:34
    —— 引自章节:13. 巴黎·浪漫·公元1848年
  • 时尚规定了商品拜物教所要求的膜拜仪式。时尚是与有机的生命相对立的。它让生命体屈从于无生命世界。面对生命,它捍卫尸体的权利。这种屈服于无生命世界的色诱的恋物癖是时尚的生命神经。商品崇拜调动起这种恋物癖。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47:33
    —— 引自章节:13. 巴黎·浪漫·公元1848年
  • 黑格尔说,“经过发展,知道自身就是精神的精神,即是科学。科学是精神的现实,是精神用自己天赋的要素为自己所建立的王国。”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49:29
    —— 引自章节:14. 柏林·沉默与爆发·公元1889年
  • 对于思想家的浩瀚与洞察,最直接的体会莫过于读到那些精准深刻得令人悲痛的警告性预言。思想家因为洞悉过程的实质,所以能指出题所在,推导出可能的恶劣结果。他们或许希望这样的警示能让世人醒,然而事实往往是,即便他们发出声音,历史还是无可阻挡地掉入了他们预言的深渊。而这是他们最悲凉的伟大。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50:44
    —— 引自章节:14. 柏林·沉默与爆发·公元1889年
  • 民主化的消极意义是让蛊惑性的政客获得权力,而其积极意义在于政治领导人不再会仅仅被寡头们所断。独裁专制特有的手段就是公民表决,它不同于平常的选举,而是相信自己信赖的人具有领袖使命。 (查看原文)
    菲菲蓝 2021-01-09 15:52:12
    —— 引自章节:14. 柏林·沉默与爆发·公元18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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