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此书终于出了官方简体中文版,很高兴。我之前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推荐此书,在网上给很多求书者发送了我自己收藏的《战争史研究》刊载的阎京生翻译版txt文件。我已经在京东上买了一本英文版的收藏。想看看此次中文版翻译怎么样。但我把网上此书的书摘部分和手头有的《战争史研究》连载的阎京生翻译的版本一对比,发现在文采和专业术语方面明显不如后者。高下立判。感到十分遗憾,对买这本书兴趣也不是很大了。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网友们可以见仁见智
对比如下:
出版物版:
厚重的云层彻夜笼罩柏林,此时晨光正勉为其难地露出。在城市的西边外围,轻盈的雨水恍如烟雾般飘荡在哈维尔湖的湖面。
天水合为灰茫茫的一片,直到对岸才刻划出一条黑色的界线。那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灯火。
札菲尔·马栩,柏林刑事警察队——简称刑警——的重案调查员,从他的大众牌国民车爬出来,对着雨水偏了偏头。他是这种雨的鉴识专家。他知道它的滋味和气味。这是从北方过来的波罗的海雨水,冷冽,包含海洋的味道,而且带着浓烈的盐分。一霎时,他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在U潜艇的潜望塔中,熄灭灯光,从威廉港出航,滑进一片黑暗。
他看看手表。才刚过早上七点钟。
他前方的路边停了三辆车。其中两辆的乘客在驾驶座上睡觉。第三辆是一辆普通警察——即一般德国人所称的“普警”——的巡逻车。车里空无一人。从打开的车窗里,传出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无线电通话杂音,在潮湿的空气里十分刺耳。车顶上的旋转警灯照亮了路旁的树林:闪烁一阵又一阵的蓝黑,蓝黑,蓝黑。
马栩放眼寻找普警巡逻人员,看见他们站在湖边一棵湿答答的桦树下避雨。他们脚下的泥巴里隐约有个苍白的东西。旁边一条木头上,坐了一名穿着黑色田径运动服的年轻人,胸口袋上有一个党卫军的SS徽章。他俯背向前,两只手肘靠在膝盖上,双手抱着头的两侧——一副苦恼的模样。
马栩吸下最后一口香烟,将烟蒂一掷。烟蒂在湿漉的路面上嘶一声熄灭。
他走过去,一名警员举起手臂敬礼。
“希特勒万岁!”
马栩没理会他,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下泥泞的湖岸去查看尸体。
那是一具老人的尸体——冰冷、肥胖、光秃,而且惊人的自皙。从一段距离以外看去,有可能被误认为是抛弃在泥巴里的一具雪花石膏雕像。粘了泥土的尸体,面朝上,半身横陈在水面外,两臂大张,头歪向一边。一只眼睛闭得死紧,另一只半张半阖地睥睨着混沌的天空。
“你叫什么名字,下士?”马栩有一口轻柔的声音。他眼睛没有离开尸体,问那名行举手礼的普警。
“瓦特卡,少校阁下。”
“少校”是党卫军的一个头衔,和德国武装防卫部队的军阶相当,那个瓦特卡——虽然疲惫不堪而且浑身湿透——似乎迫不及待要展现他的敬意。马栩不用仔细观察,也知道他是哪种类型的人:三度申请转入刑警队,全部被拒绝;有一个为元首生产了一足球队儿女的尽职妻子;一个月薪水二百马克;一种怀抱着希望的生活。
“嗯,瓦特卡,”马栩又用那轻柔的声音说,“他是在什么时间被发现的?”
“才一个钟头以前,长官。我们在尼克拉的巡逻正要收班时接到呼叫。第一优先事件。不到五分钟就赶到。”
“是谁发现他的?”
瓦特卡举起大拇指对肩畔的方向指了指。
穿田径服的年轻人站起来。他看起来不超过十八岁。头发修剪得非常短贴,淡棕色的轻薄发根下,露出粉红色的头皮。马栩注意到他刻意避过尸体。 “你叫什么名字?”
“党卫军一等兵赫曼·约斯特,长官。”他讲话有撒克逊口音——态度紧张、心神不定、急于取悦,“就读于席拉希坦的瑟普·戴特利希训练学院。”马栩知道这个学校: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建起来的水泥兼柏油畸形建筑,位于哈维尔湖的南边。“我大多数早晨都在这一带跑步。天色还很昏暗。起初我以为是一只天鹅,”他无助地补上一句。
瓦特卡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屑。一个党卫军军校的学生,竟然害怕一个已经死了的老头子!难怪乌拉尔山战役拖拖拉拉永远打不完。
“有没有看到其他什么人,约斯特?”马栩用叔叔一般慈蔼的口气对他讲话。
“没有,长官。半公里外的野餐区有一个电话亭。我打了电话,然后回到这里等,直到警察抵达。路上都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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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研版
浓厚的云层像毯子一样整晚笼罩在柏林上空,直到清晨仍然没有散去。在城市西方的哈维尔湖一带已经下起了细雨,雾气迷蒙,水天交织成灰色的一片。
扎维尔?马赫,第三帝国刑事警察柏林分部的凶案侦探,叹了一口气,钻出了他那辆大众牌汽车,走进雨中。他对这雨的味道非常熟悉。这是从北方波罗的海飘过来的雨,寒冷,闻起来有海的味道,甚至有点咸。有一阵,他觉得自己回到了20年前,仿佛正站在指挥塔上,指挥他的U艇,在夜雨中悄悄驶离威廉港。
他看了看表。刚过7点。
在前面路旁还停着三辆车。两辆车的司机在睡觉,第三辆属于普通民警,或者像德国老百姓通常的称呼,“奥波”(Orpo)。这是“Ordnungspolizei”的缩写。车里是空的,车顶上的警灯一亮一灭,照着路旁的森林:蓝,黑,蓝,黑,蓝,黑。
马赫四下寻找奥波的巡警,最后发现他们聚集在下面的湖边,蹲在一棵矮柳树旁边,他们脚旁有一堆浅色的东西。旁边一个树桩上坐着个年轻人,穿着一套黑色运动服,胸前口袋上有党卫军的双闪电徽标。他的脑袋埋在膝盖之间,双手捂着脸,看起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马赫狠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在地上。它“嘶”的一声在泥地里熄灭了。
他朝湖边走去。一个巡警站了起来,伸直胳臂:“嗨,希特勒!”
马赫没有搭理他,径直穿过泥泞的湖边草地,走到现场。
这是一个老年男人的尸体。冰冷,肥胖,无毛,惨白。离远了看,还真像一座扔到泥地里的雪花石膏雕塑。尸体上有一些污泥,背部朝下,上半身搁浅在岸上,两臂大张。尸体的一只眼睛紧闭,另一只则无神地凝望灰色的天空。
“名字,二级下士?”眼睛没离开尸体,马赫对旁边向他敬礼的那个民警问道。声音很温和。
“拉特卡,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先生。”
二级突击队大队长(Sturmbannfuhrer)是党卫队的军衔,差不多等于国防军的少校。因此拉特卡——他有一副老狗似的忠心耿耿的眼神——此时显得特别殷勤。马赫知道这种人:三次申请转为刑警,三次被拒绝;一个尽职的老婆,为元首生了一足球队的孩子;一个月200帝国马克的收入。典型的小公务员。
“好吧,拉特卡”马赫继续用温和的声音问道,“什么时候发现它的?”
“一个小时前,先生。我们当时正快要下班,正巡逻到尼古拉湖的时候接到了电话。一级优先处理。我们5分钟就到这儿了。”
“谁发现了他?”
拉特卡指了指肩膀后面。
那个穿运动服的年轻人站了起来。他最多不超过18岁。由于雨淋,浅棕色的头发紧贴着粉红色的头皮。马赫注意到这孩子小心翼翼地避开尸体不去看它。
“你的名字?”
“党卫队队员赫尔曼?约斯特,先生”他说话带有萨克森土音,听起来畏畏缩缩的,又有点巴结,“泽普-迪特里希党卫军学校学员。”马赫知道这座学校,就在东边不远的施拉特湖,是座50年代修建的修道院式建筑。混凝土,丑陋。“我每天早上跑步都经过这里。当时天还很黑。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只天鹅。”这个年轻人怯生生地说。
一旁的拉特卡擤了下鼻子,一脸不屑的表情。马赫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党卫军士官生!怕一具尸体!难怪乌拉尔那边的战争会没完没了地打下去!
“当时你看见别人了吗,约斯特?”马赫用和蔼的口气问道,听上去像这孩子的叔叔,而不是一个秘密警察。
“没人,先生。那边野餐区有个电话亭,一公里半远。我跑到那儿打了电话,之后就回来一直坐在这里,直到巡警出现。这期间没一个人从这里经过。”
就网上书摘部分来看,此版翻译比《战争史研究》上...
"标题:"就网上书摘部分来看,此版翻译比《战争史研究》上连载的阎京生版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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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哪里还能买到附赠《祖国》单行本的那本《战争史研究》合订本?
楼上留邮箱吧,我发给你
zivilyninflames@yahoo.com.cn
谢谢
能给我也发一个吗?谢谢!
kj-12@126.com
能麻烦你也发给我么 258326328@qq.com
scifivan@gmail.com
啊,如果方便也请发一份到zhupku@pku.edu.cn吧,谢谢!
截至此楼为止,本人不再发送《祖国》战研版电子书了。希望广大网友支持正版图书,请勿留邮箱,谢谢。
刚好买的人文社的版本也到了,正好可以对照着看。
这版是台湾的翻译,有些翻得不和习惯...
读了楼主放上的大陆版的翻译,觉得还可以接受。
dennisyuan@qq.com,多谢多谢。买了本大陆版,想对比着看看战研版的。
Michaelg76@163.com有谁能发我一份吗?谢谢了
记忆力的问题,战争史翻译的部分我只记得片段,昨天发现早有中文版的书卖,便不加思索就从京东定了,送来翻了两页后,感觉有点拧巴。恰从上文看到两版的对照,更多的还是对台版一些人名地名等翻译的不习惯,抛开书中真实和架空的历史部分,也许更适合当成一本单纯的惊悚小说来看。
我刚好买战争史研究典藏版 里面送了一部非卖的(祖国) 原来还不知道这部经典小说 确实还是杂志送的翻译的很好
求楼上的大佬发一份,谢谢!bluepointchen@qq.com
caoc7342@gmail.com 大佬求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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