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六记的书评 (1987)
那手中的梧桐花何必放下
《秋灯琐忆》里的秋芙和沈三白的芸娘真不一样,尽管林语堂称她们为古中国最可爱的两个女子。芸娘很端庄,重礼仪,属于相敬如宾的那一种妻子,而秋芙却有一种倾斜的美,你看她的出场,“绾堕马髻,衣红绡之衣”,堕马髻就是一种偏垂在头发一侧的发髻,那薄红的单衫倾斜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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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你们只看到爱情,却不知我悲伤了200多年
“何为思念?”日月星辰,山川大河,都是那人,无可躲。 “可否具体点?”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可否再具体点? ”是夏天的荷花开了,只是再也没有一起赏荷的人。 从“布衣菜饭,可乐终身”,到“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谁又解其中味呢? 这几年,《浮生六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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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梧桐花,放下正不易
学校里有一本《浮生六记》是和《秋灯索忆》收在一起的。保存本库暗且幽长,惯来是无人的。有时候去了,连门上的锁都未下,还需自己扭了进去。那书簌簌的收在架上,薄又破软,只是字体颇大,看起来还清爽。 你看《秋灯索忆》,简直有点诧异。蒋坦一生都没什么作为,到头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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