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会跑》的原文摘录
境况越是糟糕,我们就越拼命去跑。美国的长距离耐力跑运动经历过三次大起大落,每一次兴起都是在国家遭遇危机的时期。第一次是在大萧条时代,两百多个跑步者每天跑四十英里,跨越了美国本土全境,同时掀起了一股浪潮。之后渐渐平息,在七十年代初卷土重来,当时的美国人刚刚经历过越战、冷战、种族暴乱、一名总统犯罪和三名领袖遇刺的打击。第三次则是在9.11过后一年,越野跑忽然成了全美发展势头最猛的户外运动项目。这三次起落或许并非偶然,也许是因为人类心理存在者某种开关机制,意识到危险来临时,就会激活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在缓解压力和营造快感方面,跑步甚至比性更为有作为。人类天生就具有奔跑的欲望,需要做的只是将它释放出来。 (查看原文 )
马拉松不会对人造成损伤,跑鞋才会。 (查看原文 )
以前在加州山区有个叫做戈帝·安斯雷的家伙,他养的母马跛了脚,无法参加全球首屈一指的西部山路耐力赛马,于是他决定单人参赛。当天他出现在起跑线上,脚穿运动鞋,在内华达山脉的山路上足足跑了一百英里。途中他从小溪喝水,每到一处急救站就由兽医检查身体状况,最后跟赛马一样在二十四小时内完成比赛,而且离时限还有十七分钟。当然了,这家伙不会是加州唯一的疯子,所以第二年又有一个跑者在赛马比赛中亮相,隔年又有一个„„直到1977年,所有赛马全部消失在比赛中,西部耐力赛正式成为世上第一个项百英里人类赛跑。 (查看原文 )
长跑这项运动长盛不衰,是因为它无可替代: 它是人类能够生存下来,分布在地球各个角落的基础。奔跑可以带来食物,也可以避免自己成为食物,可以找到心仪的伴侣,一起追寻新的生活。你必须爱上奔跑,否则就不可能活下来, 更不可能有机会去爱别的东西。奔跑时我们所爱与所渴求的,是藏于血脉最深处的遗传。我们天生就会跑。 (查看原文 )
至于现代美国人对这一问题的理解——真是扭曲。娇柔造作,急功近利,只追求那些无知的东西:奖牌、耐克公司的赞助合同,苗条的身材。这根部不是艺术家的态度,而是生意人的态度。难怪那么多人都不喜欢跑步:如果只把它当成为达到某种目的不得不采用的手段,而不是目的本身,也就是说如果追求的只是更苗条、更快速、更富有,那么求之而不得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坚持? (查看原文 )
爱的能力和爱跑步的能力之间,肯定存在着某种联系。二者的作用原理完全相同:你需要释放自己的欲望,把想要达到的目的放到一边,珍惜所拥有的一切,充满耐心、同情心和包容心。性与速度,不都是我们的生存之本吗?没有爱,我们不会出生;没有跑,我们无法存活。所以当我们擅长其中一种时,或许也会自然而然地擅长另一种。 (查看原文 )
纯粹是偶然,斯科特抓住了超长距离耐力跑最重要的秘诀:面对疲劳你不能退缩,而是要全身心地拥抱它,甚至不放它离开。等到你熟悉了它,就再也不会害怕它了 (查看原文 )
我去参加耐力赛为的是成为一个更好的人。珍告诉我,我想,假如我能跑完一百英里,肯定就能达到一个不一样的境界,甚至变成一尊佛,给世界带来和平与微笑。结果我发现,我并没有达到什么境界,还是跟以前一样堕落,但是我也没有放弃呢。或许有一天,我真的能变成一个更好、更安静的人。 (查看原文 )
魏吉尔办公室的墙壁上贴着让跑步变快的魔法公式,但迪娜怎么也看不出这些魔法公式跟跑步到底有何关系。上面全是这类的字句:“回报别人让你变得更富足”、“改善人际关系”、“保持正直的价值观”。而在饮食内容方面,他对有志挑战奥运地选手建议如下:“吃些穷人吃的东西。” (查看原文 )
那些上坡慢慢走,下坡时才飞奔越过她的人让她一肚子火。该死,是男人就好好跑,别玩这些花招! (查看原文 )
为什么我的脚会疼?因为跑步不适合我。为什么跑步不适合我?因为我的脚会疼。 (查看原文 )
纯粹是偶然,斯科特抓住了超长距离耐力跑最重要的秘诀:面对疲劳你不能退缩,而是要全身心地拥抱它,甚至不放它离开。等到你熟悉了它,就再也不会害怕它了。来自爱达荷州的耐力跑选手莉莎·史密斯-巴钦把极度疲劳形容为一只可爱的宠物。“我喜欢它。”她说,“总是期待它的出现,因为每次它来之后,我都会更加懂得如何跟它打交道。”她曾经顶着暴风雪坚持训练,也曾经在炎热的沙漠中奋战六天,夺得撒哈拉耐力赛。每当疲劳来临,她知道该怎么对待它,把它置于控制之下--面这不正是她参赛的原因吗?她去沙漠里奋力奔跑,难道不是为了跟它亲密接触,让它学会服从她?如果你仇恨疲劳,就不可能击败它。所有的哲学家和遗传学家都会告诉你,要想真正征服某种事物,必须先爱上它。 (查看原文 )
肯·克洛伯创立了莱德维尔自己的超长距离越野赛,赛程同样是一百英里。
要想知道这场比赛的规格,不妨尝试一下:用袜子堵住嘴,连跑两遍波士顿马拉松,然后再跑上海拔四千三百米的派克峰。
都跑完了?
很好!再跑一遍,这次要记得闭上眼睛。这就是莱德维尔越野赛的规格:赛程几乎相当于标准马拉松的四倍,其中一半要摸黑完成,途中要翻越两座海拔四千米以上的山峰。比赛起跑线的海拔比喷气式客机调整客舱气压的海拔要高一倍,而这已是赛道全程的最低海拔。
每一年,能在规定时间内跑完全程的选手只有不到一半。有“超级马拉松之王”之称的迪恩·卡纳泽斯前两次参赛都没能跑完全程,还被莱德维尔的居民起了个绰号”零蛋“(第一次是零,第二次是零)。
如此艰苦的比赛,来挑战的自然都不是一般人。曾经连续五年夺冠的史蒂夫·彼得森,是科罗拉多一个叫做”神圣疯狂“的高等意识教派的成员,通过性爱聚会、超长距离耐力跑和替人清扫房间来追求”极乐“【?替人清扫房间?】另一位在莱德维尔创下传奇的选手是马歇尔·奥里茨。这位大型狗粮公司的老板,同时也是个狂热的跑手,为加快速度曾经动手术摘除了全部脚趾甲,还说:”反正它们也总是掉下来。“
当肯遇见登山者阿伦·罗斯顿——曾用多功能组合刀和锯齿刀刃砍断被巨石压住的手臂自救,他给了对方一个出乎意料的邀请:阿伦若参加莱德维尔越野赛,免报名费。这震惊了所有知情人,因为每一届卫冕冠军都需要交钱才能再次参赛,就连艾德·威廉斯这样的大师也不例外。肯自己都要交钱,但是阿伦却可以不交——为什么?
”他代表了莱德维尔精神。“肯回答,”我们的座右铭是:你比自己想象的更坚强,你比自己想象的能做得多。而阿伦这样的人就是明证:只要发掘潜能,我们能做的会更惊人。“
你或许会以为阿伦已经不愿再受苦,但就在自断手臂一年后,他接受了肯的邀请。挥着义肢在三十个小时的规定时间内跑到了终点,带着完成全程的纪念品——一枚银质腰带... (查看原文 )
长跑这项运动长盛不衰,是因为它无可替代:它是人类能够生存下来,分布在地球各个角落的基础。奔跑可以带来食物,也可以避免自己成为食物;可以找到心仪的伴侣,一起追寻新的生活。你必须爱上奔跑,否则就不可能活下来,更不可能有机会去爱别的东西。奔跑是我们所爱与所渴求的,是藏于血脉最深处的遗传。我们天生就会跑。 (查看原文 )
你不是因为变老而停止跑步,你是因为停止跑步才变老。 (查看原文 )
跑步是一种独特体验, 它融合了人类的两种原始冲动:恐惧与快感。无论害怕还是快活,我们都会奔跑。既奔跑着逃开不幸,也奔跑着追寻幸福。
境况越是糟糕,我们就越拼命奔跑。 (查看原文 )
有条自然法则(要说是超自然法则也行)是这么说的:怪事总发生在人们突然消失的地方,例如非洲丛林、太平洋群岛、喜马拉雅山荒原等地。只要是探险队会消失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已灭绝的物种、史前巨石像、神出鬼没的雪人、坚不投降的日本老兵突然冒出来。 (查看原文 )
我渐渐意识到,这计划有我的参与 (查看原文 )
Instead of cringing from fatigue, you embrace it. You refuse to let it go. You get to know it so well, you’re not afraid of it anymore (查看原文 )
我们把“拉拉基帕瑞”叫做生命的游戏。安杰尔说。“你无法预料比赛究竟有多艰苦,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你不能控制它的进程。只能尽力去适应。” (查看原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