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女性文学史论》的原文摘录

  • 那时“补天”和“造人”的女娲,热情积极、主动生动、大公无私、勤劳智慧、自主自强、富有创造力、富有想象力、富有广博的慈爱心——人类所有的借以从其他物类中脱颖而出的优秀品质——可说都源于造物的她。但后来,在叙事文本里,女娲们却发生了今天看来有些匪夷所思的蜕变。她们不再是那个生气勃勃的充分展示生命本真的女娃了,她们变成了那些不是祸国殃民妹喜妲己式的“祸水”,就是潘金莲式的荡妇;不是吕后式的妒妇,就是侯夫人霍小玉式的怨妇;不是黄崇嘏、孟丽君式的“速变男儿”的假性人,就是那些被朝廷诰命树立牌坊,被辞章典籍传为驯化标本的所谓贞女烈妇…… (查看原文)
    吴回音 2021-03-21 11:34:19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被书写的历史
  • 服装就是“文化”的象征。在人类文化中,“服装”已不再是、或是游离了它所指物质的本质与功能,它被赋予了文化性职能,它代表着性别,它就是性别符号,它是性别所意指的一切社会内容。……由此,它生成了一种反逻辑的逻辑:“是衣服在穿我们,而不是我们在穿衣服”。 (查看原文)
    吴回音 2021-03-25 19:37:20
    —— 引自章节:第一节 超越性的虚构——镜花缘式易位书写
  • 黄崇嘏能跻身男子职位,一展才华,依靠的竟不是她自身的才华,而是取决于一袭蓝衫。 (查看原文)
    吴回音 2021-03-25 19:37:20
    —— 引自章节:第一节 超越性的虚构——镜花缘式易位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