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南都文章:http://gcontent.nddaily.com/4/f9/4f9b784fbdde0c7a/Blog/743/1cc10f.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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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性”,最初外文翻译中文时遗留下来的一大病症,不少作家对此反省批过:英文单词以ty结尾,法文单词以té结尾,等等,译成中文不管三七二十一套上个“性”字结尾,真是快省好用,一时间“性”字满纸飞,似乎已习以为常。最近忽然红起来的一本译著就叫作《互文性研究》,假设哪个古代书生乘时空穿梭机来看到这个名字,恐怕会嚷嚷:“暗箱说话一直是我们传统,性这回事哟,只能偷偷讲,写下来还当禁书。你们廿一世纪人真开明,‘性研究’都可以公开互相文来文去。”
法文原书题目L’intertextualité,意指“文本之间相互影响”这种特质,集体性译法谓“互文性”。因发明这个法文新单词而一举成名,原籍保加利亚的学者克莉斯蒂娃,同时又是一位精神分析师,她如果听说这个词在中文里居然能理解为intertextsexualité(sex,性),要向精神分析学祖师爷弗洛伊德再躬身拜一拜吧。不少人急急批判简化其“万事皆自性”之学说,这似乎倒给他又添了个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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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研究’都可以公开互相文来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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