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教授哲学的老师都不是哲学家而是传播其他哲学家的传声筒,有两个非常震耳欲聋的叫兽,陈嘉映和邓晓芒,他们做的写的翻译的不是一种贡献,而是一种必须加以克服的情感危机,是在添乱,是和所教导的哲学唱反调,蒙蔽了很多求知欲强却并不单纯的学生,这些学生没感觉、不开心还被权威笼罩,这是常见的心理状态,而无法走出这种心理状态的人只是想要制高点,并不是乐于解决哲学问题,这和他们的老师也许是一样的。
中国的这些哲学老师,每个人都感到一种力不从心,又非要给出自己理解的结论,迫于现实才挤出来的那些冗长繁琐无用的思考,这是徒增烦恼。他们被硬生生推向了一种他们并不具备哲学思考能力的舞台上,而他们连最起码的诚实都没有,也跟着其他人一样认为自己真的在做哲学思考。
他们不是自发的对于哲学家的理解,他们用教授自己似懂非懂的理解维持温饱的手段也是这个社会造成的。学生当然不懂这些。不能从整个社会现实的真实处境对我们现在的存在进行思考。那么对于哲学家的理解也不会令人信服。
有些人从小就被吓坏了,顺从的接受莫名其妙的知识已让自己失去某种警觉,麻木像一只手抓住这些人,麻木和混乱成就了这些人。维特根斯坦打破了惯有的哲学思维,他很快发现所有哲学家混淆界限和没有把可以说清楚的说清楚,还是一团糟,而且他认为不同程度的大家都只是陶醉于追问古老的语言游戏中。思考人们对哲学问题的观念是有益处的,而维特根斯坦提出了一条新的路,很多哲学家都在乎公共的关乎人类的哲学问题,如何在世上安身立命,以及如何说出有意义的话语,可他更侧重生活方式以及独特的个人认识。
很多人无法知道有态度本身是具体的实际的行动。背后有无内涵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态度本身。有人非要有内涵的态度。这就是一道漩涡,这样的人可笑,而这样的人认为持我这样态度的人是无聊的空洞的乏味的。
一些能知人类局限又实际作出自己能做之事的人,放眼满是疮痍,而这等人凭一己之力破坏质疑诉诸情绪,真切已很好。人人都在表述着自己的趣味,自己的选择,自己的经验,或通过语言,或通过行动,或通过其他现有载体,或创造出传达新经验以及新认识的新载体。
荒谬不只是能表现一个人一群人真实的处境,还可以作为一种有效的经验被认识,现有的经验让你进入到无经验范畴的经验才是有效的经验。
理解他人的哲学,和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是两回事。看到太多人无法理解和认识维特根斯坦,就觉得自己的理解成了一种自己个人的哲学,这实在太滑稽。独创性的东西有着真正的价值。而不是简单的理解维特根斯坦的人和哲学。也许大部分人对此毫无概念,只是陶醉于自己的对于他人理解的境况里。这是一种势利。知识上的势利。
人类冲破语言界限的冲动始终会有,而这种可能性始终存在,会被人类想象到的处境,无法阻止人类实现这些处境,包括语言的处境。
语言的形成分部于任何事物的存在状态中,而语言给出了事物状态的可理解性以及触感很好的描述。叶子想告诉我们什么,我们不知道,桃子会告诉我们什么,我们不知道。核桃告诉了我们什么,我们不知道。我们学习到的关于语言的知识也许很少,但我们在使用它们。维特根斯坦说“意义即使用”。
我们的意义只能在世界之外,我们发现难以改变的是态度上的改变。维特根斯坦说的非常好。
人创造了语言和整个现存的世界,而无人可以通晓整个世界的一切,不管是知识还是未曾被人领会到的神秘,可为何还会有那么多人集中去学习可以学习到的一切,还会给出自己独到的界定。
界定是为什么?命名界限是为何?人是非常实用的,会通过一切手段达到自己梦想的地方。有了某个指示物,就可以更好的去认知和表达以及互相理解,存在太多误解的世界就是现在这个世界。控制整个世界的方式无人可以提供,更无人有这样的雄心以及方法,也不是人所能做的,可人在努力。有的人用清晰的语言表达了最基本得思路清晰,有这个作为基础,人会知道路要如何走吗?而其他人也许并不在这条路上。
真相是靠着巨大的假设的而存在的,在某一个方面无法推翻某个假设的时候,这个假设就会被认为是一个靠得住的真相。而对于世界真相的考察,这些思考和想象都不为了什么,这会是站不住脚的,且不符合人类愿意找到联系的内在本能,也许自然也同样如此。但陷入一种清晰的要求,是一种情绪上的还是一种伦理上的要求,或者是获得某种对于真相的满足。这些无不令人感到沮丧,因为最终人还是为了人类而努力,而自我满足,人注定是狭隘的经验主义者。
真相是存在的,只是从来不那么一目了然,或许这是一个陷阱,真相是非常简单的,是人非要通过自我折磨的方式才能看出真相,而对于显现无疑的真相却无法洞察。而如果人们通过一系列努力发现一个真相,原来我们是被更加神秘的力量控制着,这个时候,道德的雏形就诞生了。我们知道一个我们无法全部掌控甚至无法领会,带有敬畏和通过思考以及任何形式的探索行动,必定会闪耀人类的光辉。
没有什么是重要的,甚至是那些最简单最朴素的东西,而其他东西只是能认识到这一点所做的种种努力。
看一不同版本的翻译比较,会很有意思。
相对其他翻译而言,这套翻译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082468/是最能体现维特根斯坦语言方式的。摘录陈嘉映翻译的《哲学研究》和涂纪亮翻译的《哲学研究》里的同一段进行一下比较。就可知。
陈嘉映翻译:思想被一个光轮环绕。---思想的本质,即逻辑,表现着一种秩序,世界的先验秩序:即世界和思想必定共同具有的种种可能性的秩序。但这种秩序似乎必定是最最简单的。它先于一切经验,必定贯穿一切经验;它自己却不可沾染任何经验的浑浊或不确----它倒必定是最纯粹的晶体。这种晶体却又不是作为抽象出现的,而是作为某种具体的东西,简直是最具体的,就像是世界上最坚实的东西。
我们有一种幻觉,好像我们的探索中特殊的、深刻的、对我们而言具有本质性的东西,在于试图抓住语言的无可与之相比的本质。那也就是句子、语词、推理、真理、经验等等概念之间的秩序。这种秩序是---可以说---超级概念之间的超级秩序。其实,只要“语言”、“经验”、“世界”这些词有用处,它们的用处一定像“桌子”、“灯”、“门”这些词一样卑微。《哲学研究》的51页
涂纪亮翻译:思想被光轮环绕着---思想的本质、逻辑,展示一种秩序,更确切地说,展示世界的先验秩序:即可能性的秩序。这种秩序必定是世界和思想所具有的。然而,这种秩序似乎必须是十分简单的。它先于一切经验,并且必须贯穿于一切经验:不允许任何经验的模糊性或不确定性沾污它,----它其实必须是最纯粹的晶体。然而,这种晶体不表现为抽象,而表现为某种具体的东西,的确是最具体的东西,仿佛是世界上最坚实的东西。
我们处于这样一种幻觉之中,即以为我们的研究中那种特殊的、深奥的、实质性的东西就在于它力图要抓住语言的无与伦比的实质,即存在于命题、词、推论、真理、经验等概念之间的那种秩序。这种秩序是一种可以说存在于超概念(Uber-Begriffen)之间的超秩序(Uber-Ordnung)。然后,如果“语言”、“经验”、“世界”这些词有一种用法,那么这种用法一定像“桌子”、“灯”、“门”这些词的用法那样平凡。《维特根斯坦全集》第八卷第六十三页
“被一个光轮环绕”和“被光轮环绕”,一个光轮实在有些蹩脚笨拙,过于实,且有种被无端拔高的嫌疑,而蹩脚笨拙的是整个这一段的文字里缺乏连贯性以及必要的跌宕。
接下来“思想的本质,即逻辑,表现着一种秩序,世界的先验秩序:即世界和思想必定共同具有的种种可能性的秩序。”陈的翻译确定思想的本质既是逻辑,而涂的翻译却是一种递进,“思想的本质、逻辑,”也更是发散性的多义性翻译。《哲学研究》是《逻辑哲学论》之后的哲学思考著作,维特根斯坦对于早期《逻辑哲学论》里的种种都不甚满意,甚至认为是极其荒唐的,但他说两书一并读,会更了解他的思考。
陈翻译是“表现着一种秩序”,涂翻译“展示一种秩序”,很显然,“表现着”好像有些故意卖弄的成分,而“着”字显得拖沓冗长无力。接下来,陈翻译没用任何递进词语和跌宕。而涂翻译有“更确切地说,展示世界的先验秩序:即可能性的秩序”。而陈翻译却非常啰嗦,非常翻译体,“世界的先验秩序:即世界和思想必定共同具有的种种可能性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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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文字表达水平极差的陈嘉硬,竟然敢于翻译。下面罗列些不同译本的同一段话的不同翻译体。为了方便大家做对比,我把陈嘉硬的翻译,放在最后。四个版本的中文翻译,谁的中文翻译比较老实切题,谁的比较蛮横无理又喜欢装小聪明,附庸风雅的翻译调子只有陈嘉映可以做到,他也许认识风雅的文字,认识温柔敦厚的文字,这样说显然是对他一种抬高,他非要扭捏成样,可他并不知道自己没有认识到诚实,而诚实对一个人多么重要,他也许只知道这个道理,却并不想去实践。他让自己的翻译语气古一点,可是没有想到,这是令人恶心的造作。这是对自己过高估计和空有一身傻力气的蛮横之人才能如此翻译又如此摆弄自己的那点不老实不诚恳的把戏。我想说,从陈嘉映的外形可以看出这人的虚假、欺骗、故作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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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来看一下,陈嘉硬在他翻译的《哲学研究》一书的中译者后记里提到的例子,他自夸自己的翻译非常准确,没有误译,实在令人感到羞耻,尤其看了他自己举出的两三个“精彩”的翻译。举374小节为例,各个版本译文如下:
范光棣 汤潮翻译:
这里的一个很大困难不是要再现事物,仿佛这是一种人们无法做的东西。仿佛真的有一种东西,我从中获得了对他的描述,但我无法向任何人表面它。------我能够提出的最好建议是我们屈服于使用这幅图画的诱惑。然后再调查这幅图画的应用的应用是如何进行的。
李步楼翻译:
这里最大的困难并不是把事情表现得似乎有某种人们做不到的事情。似乎真的有这样一个对象,我从它那里得出对它的描述,但却不能把它显示给任何人。------而我能提出的最好建议就是我们屈服于这幅图画的诱惑。然后再调查这幅图画的应用是如何进行的。
涂纪亮翻译:
这里的严重困难不在于把事情表述为仿佛有些事情是人们无法做到的。仿佛真的有一种东西,我从中引出对它的描述,但我不能把它显示给任何人。--------我能够提出的最好建议是,我们屈服于这幅画的诱惑,但要研究这幅画是如何使用的。
陈嘉映翻译:
这里极难不把事情描绘成仿佛有某种人的能力不及的东西。仿佛那里有个对象,我从中抽取描述,但我没有能力把它显示给任何人。--------我所能建议的大概无过于,我们屈从于使用这幅图画的诱惑。然而,接着来探究这幅图画的应用是什么样子的。
英文版:
The great difficulty here is not represent the matter as if there were something
one couldn't do.As if there really were an object.from which i derive its description.But i were unable to shew it to anyone.--------And the best that i can
propose is that we should yield to the temptation to use this picture ,But then investigate how the application of the picture go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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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光棣 汤潮翻译:
本书的第一部分完成于一九四五年,第二部分写于一九四七年至一九四九年之间。假如维特根斯坦出版本书,他可能会把第一部分的最后三十页大大压缩,而将第二部分的材料进一步补充。
在阅读编辑本书的手稿时,我们不得不在字词和用语的诸多用法中做出选择,但这种选择决未影响原意。
印在某些书页横线下面的段落是维特根斯坦从其他笔记中剪下来夹在该书页中的,但并未标明插入的确切位置。
双括号内的话是维特根斯坦对本书或其他著作中有关论述的提示,我们认为可能是关于后来出现的论述。
我们把第二部分的片段编排成了目前的次序,我们对此负责。
李步楼翻译:
本书的第一部分完成于1945年。第二部分写于1946年至1949年间。如果维特根斯坦亲自出版他的著作,他会对第一部分最后大约三十页的内容进行很大压缩,并且把现在的第二部分,加上进一步的材料,加工后放到第一部分的这最后大约三十页的位置上。
在手稿中的各个地方我们不得不就字词和用语的诸多异文之间进行选择。但我们的选择绝不会影响原意。
有些页在脚注线以下仍印有文字。那是维特根斯坦从其他著述中剪下来的纸条上的文字。他将这些纸条插入这些页。但没有进一步指明它们应当放在什么地方。
在双括号里面的话是维特根斯坦对于本书中或其他论著(我们希望不久将会出版)中的论述的参照注。
第二部分的最后一段是由我们把它放在现在这个位置上的。
陈嘉映翻译:
在本书中编为第一部分的内容,在1945年已经完成。第二部分写于1947年到1949年之间。假使维特根斯坦自己出版这本书,他会大大压缩第一部分最后大约三十页的内容,为现在的第二部分补充一些材料,加工后安排在那里。
整部手稿中各处都有可以解读成不同的词和短语的写法,我们不得不做出选择。这类选择绝不影响文句的意思。
有些书页底部排印的一些文句其上用横线隔开,这些段落是维特根斯坦从他的其他稿件中剪下来夹在这些书页里的,但他没有进一步注明这些段落应该接在哪里。
双括号里的话是维特根斯坦用来和本书以及其他的稿件中的某些段落相互参照的。这些稿件我们希望今后也将出版。
第二部分的最后一节是我们自己决定安排在它现在的位置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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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光棣 汤潮翻译:
以下发表的思想,是我十六年来进行哲学探讨的结晶。本书涉及许多课题:意义的概念、理解的概念、命题的概念、逻辑的概念、数学基础、意识的状态,等等。我把这些思想以断想或小段的方式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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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愿让我的著作代替别人的思考。然而,假如可能的话,希望它能激发别人自己的思想。
我本愿写出一本好书,这并没有实现,而能够改进它的时光已经流逝远去了。
李步楼翻译:
我在本书发表的思想是我过去十六年来进行哲学研究的结晶。它们涉及许多论题:意义、理解、命题、逻辑等概念,数学基础、意识状态以及其他论题。我把所有这些思想写成一些论述,即一些短的段落。
。。。。。。。。。。。。。。。。。。。。。。。。。。。。
。。。。。。。。。。。。。。。
我并不愿意我的著述会使别人免除思考的困苦。但是,如果可能,我希望它会激发某个人自己的思想。
我本想写出一本好书来,这一愿望未能实现,然而,我能够改进本书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涂纪亮翻译:
以下发表的思想是我十六年来哲学研究的结晶。本书涉及许多论题:意义概念、理解概念、命题概念、逻辑概念、数学基础、意识状态,等等。我把这些思想以评论的方式记录下来。
。。。。。。。。。。。。。。。。。。。。。。。。。。。
。。。。。。。。。。。。。。。
我不愿用我的著作使别人免于思考,然而,假如可能的话,希望它能激发别人思考。
我本想写一本好书。这个愿望没有实现,而能够用于改进它的时光已经流逝。
陈嘉映翻译:
以下发表的,是我在过去十六年里从事哲学研究积淀下来的思想。它们涉及多种论题:含义、理解、命题、逻辑等概念,数学基础,意识状态,等等。这些思想当时我都是以小段札记的方式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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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我的书使别人省心少作思考。我愿它能激发谁自己去思想。
我本愿意献一本好书。结果不曾如愿。可是能由我来改善它的时辰已经逝去。
英文版:
The thoughts which i publish in what follows are the paecipitate of philosophical
investigations which have occupied me for the last sixteen years.They concern
many subjects:the concepts of meaning,of understanding,of a proposition,of logic,the foundations of mathematics,states of consciousness,and other things.I have written down all these thoughts as remarks,short paragrap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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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hould not like my writing to spare other people the trouble of thinking,But, if
possible,to stimulate someone to thoughts of his own.
I should have liked to produce a good book,This has not come about,but the time is past in which i could improve i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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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光棣 汤潮翻译:
我觉得,上面这段话给我们描绘出了一幅人类语言本质的特别图画,即:语言的单词为事物命名-----句子是这种名称的结合。在这幅语言的图画中,我们发现了以下想法的根源:每个字词(word)都有一个意义(meaning).这个意义同这个字词是相联系的。它是字词所代表的东西(object).
李步楼翻译:
在我看来,上面这些话给我们提供了关于人类语言的本质的一幅特殊的图画。那就是:语言中的单词是对对象的命名------语句就是这些名称的组合。-----在语言的这一图画中,我们找到了下面这种观念的根源:每个词都有一个意义。这一意义与该次相关联。词所代表的乃是对象。
涂纪亮翻译:
在我看来!这段话给我们描绘出一幅关于人类语言的本质的特别图画。这就是:语言中的单词为事物命名(benennen),--------句子是这样的名称的组合。在这幅关于语言的图画中,我们发现以下想法的根源:每个词(word)都有一个意义(bedeutung).这种意义和这个词相联系.它是词所代表的对象(gegenstand).
陈嘉映翻译:
在我看来,我们在上面这段话里得到的是人类语言本质的一幅特定的图画。即:语言中的语词是对象的名称-------句子是这样一些名称的联系。在语言的这幅图画里,我们发现了以下观念的根源:每个词都有一个含义;含义与语词一一对应,含义即语词所代表的对象。
英文版:
these words,it seems to me,give us a particular picture of the essence of humen
language.it is this:the individual words in language name objects------sentences
are combinations of such name.-------in this picture of language ,we find the roots of the following idea:every word has a meaning,this meaning is correlated
with the word .it is the objects for which the word stands.
德文版:
In diesn Worten erhalten wir,so scheint es mir,ein bestimmtes Bild vod dem wescn der menschlichen Sprache.Nämlich dieses: Die Wörter der Sprache benennen Gegenstände ------Sätze sind Verbindungenvon solchen Benennen.-------In diesem Bild von der Sparche finden wir die Wurzeln der Idee :Jedes Wort
hat eine Bedeutung.Diese Bedeutung ist dew Wort zugeordnet.Sie ist der Gegenstand,für welchen das Wort ste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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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光棣 汤潮翻译:
------但“五”字的意义是什么哪?-------这里根本没有这个问题,只有“五”字是如何使用的这个问题。
李步楼翻译:
-------但是,“五”这个词的意义是什么哪?------这里根本谈不上有意义这么一回事,有的只是“五”这个词究竟是如何被使用的。
涂纪亮翻译:
------但“五”这个词的意义是什么?------这里根本不涉及这样的问题,而仅仅涉及如何使用“五”这个词。
陈嘉映翻译:
------但“五”这个词的含义是什么?------刚才根本不是在谈什么含义;谈的只是“五”这个词是怎么使用的。
英文版:
-----But what is the meaning of the word "five"?-----No such thing was in question here .only how the word "five" is u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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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研究》第三小节
范光棣 汤潮翻译:
我们可以说,奥古斯丁的确描述了一套交流系统,只是我们称之为语言的全部内容未能包括进去。在许多情况下,人们会问:“这种描述是否恰当哪?”答案是:“是的,这一描述是恰当的,但只适用于这个狭窄的限定范围,而不能适用于你原先宣称要描述的全部范围。”
李步楼翻译:
我们可以说,奥古斯丁的确描述了一套交流系统;不过,并非所有被我们称之为语言的东西都属这一系统。在很多场合下人们都必须这样说,只要在这些场合中产生了如下问题:“这是不是一个恰当的描述?”回答是:”是的,这是恰当的,但只是对于这个狭窄的限定了的范围而言,不是对于你声称你所描述的全部东西而言“。
涂纪亮翻译:
我们可以说,奥古斯丁描述了一个交流系统,只是没有把我们称之为语言的东西都全部包括进去。在许多场合,人们必然会这么说,当提出“这个描述是否恰当”这个问题时,回答是:”是的,这种描述是恰当的,但只适用于这个狭窄的限定范围,而不能适用于你原先宣称要描述的全部范围“。
陈嘉映翻译:
我们也许可以说,奥古斯丁的确描述了一个交流系统,只不过我们称为语言的,并不都是这样的交流系统,有人要问:“奥古斯丁那样的表述合用不合用?”我们在很多情况下不得不像上面这样说。这时的回答是:“是的,你的表述合用;但它只适用于这一狭窄限定的范围,而不适用于你原本声称要加以描述的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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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小节比较
范光棣 汤潮翻译:
只要我们看一看第一节的例子,就可以大概了解字词意义的这种普遍概念是怎样形成了包围这语言运用的迷雾,使我们无法看清语言运用的真象。研究语言在各种朴素用法中的现象,可以驱散这种迷雾,使我们清晰的看到字词的目标和功能。
儿童学习说话时,使用的就是这种语言的朴素形式,语言的教授方式在这里不是解释,而是训练。
李步楼翻译:
看看&1中的例子,人们也许多少可以认识到,这样一种关于词的意义的一般观念,给语言起作用的方式笼罩上了一层多么浓重的烟雾,它使清晰的视线成为不可能。-----如果我们通过语言应用的原始类型来研究语言现象,迷雾就会廓清,人们就能看清词的目标和功能。
儿童在学着说话时用的就是这种原始形式的语言。在这里,语言的教学不是做出说明,而是进行训练。
涂纪亮翻译:
如果我们看看第一节的例子,也许可以猜出关于词的意义的这种普遍观念是怎样用一层迷雾包围着语言起作用的方式,使我们无法看清楚语言的作用方式。研究各种原始语言用法中的语言现象,可以驱散这层迷雾,使我们清晰地看见词的目标和作用方式。
儿童学习说话时,使用的就是语言的这种原始形式。语言的教授方式在这里不是解释,而是训练。
陈嘉映翻译:
看看第一节的例子,也许就想得到,语词含义的通常概念形成了多浓的一团雾气,使我们无法看清楚语言是怎么起作用的。而在某些运用语言的原始方式那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综观语词的目的以及语词是怎么起作用的;因此,从这些原始方式来研究语言现象有助于驱散迷雾。
孩子学说话时用的就是这一类原始形式。教孩子说话靠的不是解释或定义,而是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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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硬翻译太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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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赞回应
要读点西方哲学,只有一个办法:学原文,英语不够,必须法语德语一起上才行。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8554576/
《哲学研究》的原文是德文。要对照的话放德文版上来,然后再分析。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8554576/
要读点西方哲学,只有一个办法:学原文,英语不够,必须法语德语一起上才行。
商务印书馆又新出版了个韩林合译本,不知道如何?
韩林合是研究维特根斯坦的大家,治学严谨,不过韩的翻译非常忠于原文,可读性上会稍逊一些。。。
并非直接译自德文版就要比译自英文版的好。《哲学研究》是这样,《存在与时间》更是这样。
风度翩翩如陈嘉映,建议去维特根斯坦小组看看更加详细有失风度的浅显易懂的文字。
钻字眼……本来两种语言就不是一一对应的……
我怎么感觉范光棣 汤潮译的也很好啊
陈本身就是搞哲学的,专门研究维特根斯坦和海德格尔,书写了几十本,口碑都极好,翻译还会烂?抠字眼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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