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 湖南美术出版社
原作名: Le Méridien de Greenwich
译者: 苏文平
出版年: 2004-4
页数: 283 页
定价: 23.0
装帧: 精装
丛书: 实验艺术丛书
ISBN: 9787535619983
内容简介 · · · · · ·
就像本书《格林威治子午线》的开篇一章是在寂静中展开的,但又像是一部无声电影,或者是一部截断了声音的当代电影:人们在其中看到,在大洋洲的一个海滩上,一男一女在无声滚动的潮水前相爱。但是在六页之后,听到这个场面的第一声实际的声音--"录影带疯狂地绕着轴转动,胶片的运转鞭打着空气"--人们发现刚刚目睹的是一部业余爱好者私下放映的无声电影。
原文摘录 · · · · · · ( 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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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塞尔默在一个装满词典的箱子的陪伴下蜿蜒曲折地穿越了南美洲。词典是掏空的。他隐藏得如此巧妙,以至于他打开其中一本时,从来就不知道,他将看到一枝罗西手枪,或者是一枝利亚马手枪,还是一个词。 (查看原文) —— 引自第46页 -
他们面对面坐着,两人之间固定着一个小方桌 不可能躲开了,桌子想道,他们用双肘把我紧紧地按在地上。他们说着话。他们的话语互相交叉,他们的声音互相冲突,就像些古罗马斗土,一方手持利剑,身披盔甲,另一方则手持盾牌,张网以防。主要是他们的嘴巴在工作,而他们的脸,他们的手,他们前臂上的大部分肌肉,则保障着他们的停顿,他们的说明以及评论。他们身体的其余部分几乎都在休息,几乎不动,有时会像藏在窝里的狗那样抖动一下身子,他们让双腿交叉起来,或者让交叉的双腿分开;双方均有所渴望,保罗有一种勃起的感觉;桌子上,放着两只空的酒杯和两只满的酒杯。 他们在说话。好像这是一次面临深渊的对话,好像是深渊两边的悬崖上,一次可能谈崩的对话,而他们的话语,就往来于一些不牢靠的、悬于深渊两边之间的、用随时可能断裂的 腐朽藤条做成的小桥之上;那些词语,一个个地在这不牢靠的桥上前进,有时侯它们联结在一起,就如同在矿山或者采石场里,人们堆在翻斗车里那些依然粘连在一起的粗糙大石块;于是每个词语都包含着一大堆意义,不同程度的磨损,不同程度的疲劳,不同程度的扭曲。有的时候,一个词语坠落于悬崖深处。 (查看原文) —— 引自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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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书信息
格林威治子午线的书评 · · · · · · ( 全部 3 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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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喷发的阶段来看,首先就是古特曼被掷向了天花板,在那里,他的巨大身躯被摔得扁平、粉碎,飞溅出大量的解剖学方面的、均匀而粘稠的东西,覆盖了那个光滑天花板的整个表面。然后,就是正在火山化的天花板了。那些肥实的碎屑,随着天花板一起飞上了温暖的蓝色天空。在气浪的推力作用下,巴克从门口废除了三十公尺,他的尸体碎片们,点缀了四棵树的树枝。那些树距离较远,却被点缀得像吃人的巨妖和圣诞树一般。一些比较完整的雇...
2018-06-06 11:28:40 1人喜欢
从喷发的阶段来看,首先就是古特曼被掷向了天花板,在那里,他的巨大身躯被摔得扁平、粉碎,飞溅出大量的解剖学方面的、均匀而粘稠的东西,覆盖了那个光滑天花板的整个表面。然后,就是正在火山化的天花板了。那些肥实的碎屑,随着天花板一起飞上了温暖的蓝色天空。在气浪的推力作用下,巴克从门口废除了三十公尺,他的尸体碎片们,点缀了四棵树的树枝。那些树距离较远,却被点缀得像吃人的巨妖和圣诞树一般。一些比较完整的雇佣兵们,犹如间歇喷泉喷出的圆环,被喷向了四面八方;他们当中,有的还握着自动武器,有的还握着吃饭的刀叉。整个宫殿被化为碎屑与灰尘,然后复又落下,发挥着它们的爆炸力学的破坏作用。发明家的碎屑,比其他的碎屑更细小,更轻盈,宛若细雨,落到了一大堆经最后修饰的,拟人化的东西上。
他叫不出它的名字。它是孩提时代就相当熟悉的一种气味,一种饭菜的气味。一些模糊的回忆,络绎不绝地浮现在他那单色的记忆里:声音与喊叫的回忆,楼梯与餐厅的回忆,穿越那个受污染的府邸的回忆,总之他想通过这些回忆,来追寻那种灰色的、沁人心脾的、持久的感觉。他尽力地嗅去,猛然间抓住了那种气味。他终于笑了:他发现了那种气味的来源。卷心菜。花椰菜。
由于第一颗子弹意外地激活了鲁塞尔的视神经,他在倒地之前,绝对死亡之前,他感到了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耀眼的光芒。他的脑袋被劈成了两半,脑浆散落在花椰菜上。那些微白色的脑回核心,好像就是植物的头脑,通过它们的亲和力、相似性或者相互关联,吸收着人类对应物的其余部分。
还有一个刀片不小心切入鼻子软骨的片段,但由于我晕血不想再回头翻了。
回应 2018-06-06 11:28:40 -
于是,他们赞扬起那些温顺的法国梧桐来,一种驯化的树种。它们点缀着国家公路、公共广场,相当于那些点缀着田野的母牛。人们随意地拥有这种树木,人们像养狗、养鸡一样,轻易地使它们服从人的命令。其证明就是,它们的温顺,它们的逊位。它们不像其他树种那样拉帮结派。在塞尔默和阿博加斯特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法国梧桐森林;也许曾经有过,但这种情况仅能想象而已:法国梧桐是一种中性的温顺的大树,一种被阉割过的多枝叶大...
2013-08-24 01:06:24
于是,他们赞扬起那些温顺的法国梧桐来,一种驯化的树种。它们点缀着国家公路、公共广场,相当于那些点缀着田野的母牛。人们随意地拥有这种树木,人们像养狗、养鸡一样,轻易地使它们服从人的命令。其证明就是,它们的温顺,它们的逊位。它们不像其他树种那样拉帮结派。在塞尔默和阿博加斯特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法国梧桐森林;也许曾经有过,但这种情况仅能想象而已:法国梧桐是一种中性的温顺的大树,一种被阉割过的多枝叶大树。再说,它们也许遭受过其他树种的蔑视;它们所体现的形象,大概是绵羊,是合作者。它们懒散而亲切,它们是猴面包树的反面——或者,无需远寻,那些普通柏树的反面——它们在所有的树种中最少遭遇悲剧,除非汽车撞断了它们的树干。事故是法国梧桐的惟一悲剧,但事故却把这种人文树木的地位强调到了极致,直至事故的社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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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喷发的阶段来看,首先就是古特曼被掷向了天花板,在那里,他的巨大身躯被摔得扁平、粉碎,飞溅出大量的解剖学方面的、均匀而粘稠的东西,覆盖了那个光滑天花板的整个表面。然后,就是正在火山化的天花板了。那些肥实的碎屑,随着天花板一起飞上了温暖的蓝色天空。在气浪的推力作用下,巴克从门口废除了三十公尺,他的尸体碎片们,点缀了四棵树的树枝。那些树距离较远,却被点缀得像吃人的巨妖和圣诞树一般。一些比较完整的雇...
2018-06-06 11:28:40 1人喜欢
从喷发的阶段来看,首先就是古特曼被掷向了天花板,在那里,他的巨大身躯被摔得扁平、粉碎,飞溅出大量的解剖学方面的、均匀而粘稠的东西,覆盖了那个光滑天花板的整个表面。然后,就是正在火山化的天花板了。那些肥实的碎屑,随着天花板一起飞上了温暖的蓝色天空。在气浪的推力作用下,巴克从门口废除了三十公尺,他的尸体碎片们,点缀了四棵树的树枝。那些树距离较远,却被点缀得像吃人的巨妖和圣诞树一般。一些比较完整的雇佣兵们,犹如间歇喷泉喷出的圆环,被喷向了四面八方;他们当中,有的还握着自动武器,有的还握着吃饭的刀叉。整个宫殿被化为碎屑与灰尘,然后复又落下,发挥着它们的爆炸力学的破坏作用。发明家的碎屑,比其他的碎屑更细小,更轻盈,宛若细雨,落到了一大堆经最后修饰的,拟人化的东西上。
他叫不出它的名字。它是孩提时代就相当熟悉的一种气味,一种饭菜的气味。一些模糊的回忆,络绎不绝地浮现在他那单色的记忆里:声音与喊叫的回忆,楼梯与餐厅的回忆,穿越那个受污染的府邸的回忆,总之他想通过这些回忆,来追寻那种灰色的、沁人心脾的、持久的感觉。他尽力地嗅去,猛然间抓住了那种气味。他终于笑了:他发现了那种气味的来源。卷心菜。花椰菜。
由于第一颗子弹意外地激活了鲁塞尔的视神经,他在倒地之前,绝对死亡之前,他感到了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耀眼的光芒。他的脑袋被劈成了两半,脑浆散落在花椰菜上。那些微白色的脑回核心,好像就是植物的头脑,通过它们的亲和力、相似性或者相互关联,吸收着人类对应物的其余部分。
还有一个刀片不小心切入鼻子软骨的片段,但由于我晕血不想再回头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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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若干年期间,阿贝尔一直害怕有人把这个日期当作参考的一天,一直害怕有人向他提出这个问题,就是说在所有的可想象的问题当中,唯一一个他既能完全回答,又无法完全回答的问题。后来,由于没有人向他提出这个问题,他有时间精心设计出多种回答方案,每个方案都极为准确,极为详尽,当然啦,也极为远离真实,或者说,总是远离阿贝尔所认为的真实情况。然后,几年又过去了,仍然没有人提及这个问题,他便改进了他的论据,对其中...
2013-08-24 00:33:29
在若干年期间,阿贝尔一直害怕有人把这个日期当作参考的一天,一直害怕有人向他提出这个问题,就是说在所有的可想象的问题当中,唯一一个他既能完全回答,又无法完全回答的问题。后来,由于没有人向他提出这个问题,他有时间精心设计出多种回答方案,每个方案都极为准确,极为详尽,当然啦,也极为远离真实,或者说,总是远离阿贝尔所认为的真实情况。然后,几年又过去了,仍然没有人提及这个问题,他便改进了他的论据,对其中的每个答案,都加进了一套特别的,合乎逻辑的,结构严密的解释体系。这个体系的分支向各个方向发展,有许多的自然定律、历史参考和伦理判断作为支持,以便根据整个体系的发展,探讨人类知识的界线,研究对世界起作用的普遍规律。直到那一天,就是说,他的每一个可能的、经过考验的借口都构成一个单独的体系,并成为一种世界起源论和世界观的时候,阿贝尔的心灵才会安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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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赞扬起那些温顺的法国梧桐来,一种驯化的树种。它们点缀着国家公路、公共广场,相当于那些点缀着田野的母牛。人们随意地拥有这种树木,人们像养狗、养鸡一样,轻易地使它们服从人的命令。其证明就是,它们的温顺,它们的逊位。它们不像其他树种那样拉帮结派。在塞尔默和阿博加斯特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法国梧桐森林;也许曾经有过,但这种情况仅能想象而已:法国梧桐是一种中性的温顺的大树,一种被阉割过的多枝叶大...
2013-08-24 01:06:24
于是,他们赞扬起那些温顺的法国梧桐来,一种驯化的树种。它们点缀着国家公路、公共广场,相当于那些点缀着田野的母牛。人们随意地拥有这种树木,人们像养狗、养鸡一样,轻易地使它们服从人的命令。其证明就是,它们的温顺,它们的逊位。它们不像其他树种那样拉帮结派。在塞尔默和阿博加斯特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法国梧桐森林;也许曾经有过,但这种情况仅能想象而已:法国梧桐是一种中性的温顺的大树,一种被阉割过的多枝叶大树。再说,它们也许遭受过其他树种的蔑视;它们所体现的形象,大概是绵羊,是合作者。它们懒散而亲切,它们是猴面包树的反面——或者,无需远寻,那些普通柏树的反面——它们在所有的树种中最少遭遇悲剧,除非汽车撞断了它们的树干。事故是法国梧桐的惟一悲剧,但事故却把这种人文树木的地位强调到了极致,直至事故的社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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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喷发的阶段来看,首先就是古特曼被掷向了天花板,在那里,他的巨大身躯被摔得扁平、粉碎,飞溅出大量的解剖学方面的、均匀而粘稠的东西,覆盖了那个光滑天花板的整个表面。然后,就是正在火山化的天花板了。那些肥实的碎屑,随着天花板一起飞上了温暖的蓝色天空。在气浪的推力作用下,巴克从门口废除了三十公尺,他的尸体碎片们,点缀了四棵树的树枝。那些树距离较远,却被点缀得像吃人的巨妖和圣诞树一般。一些比较完整的雇...
2018-06-06 11:28:40 1人喜欢
从喷发的阶段来看,首先就是古特曼被掷向了天花板,在那里,他的巨大身躯被摔得扁平、粉碎,飞溅出大量的解剖学方面的、均匀而粘稠的东西,覆盖了那个光滑天花板的整个表面。然后,就是正在火山化的天花板了。那些肥实的碎屑,随着天花板一起飞上了温暖的蓝色天空。在气浪的推力作用下,巴克从门口废除了三十公尺,他的尸体碎片们,点缀了四棵树的树枝。那些树距离较远,却被点缀得像吃人的巨妖和圣诞树一般。一些比较完整的雇佣兵们,犹如间歇喷泉喷出的圆环,被喷向了四面八方;他们当中,有的还握着自动武器,有的还握着吃饭的刀叉。整个宫殿被化为碎屑与灰尘,然后复又落下,发挥着它们的爆炸力学的破坏作用。发明家的碎屑,比其他的碎屑更细小,更轻盈,宛若细雨,落到了一大堆经最后修饰的,拟人化的东西上。
他叫不出它的名字。它是孩提时代就相当熟悉的一种气味,一种饭菜的气味。一些模糊的回忆,络绎不绝地浮现在他那单色的记忆里:声音与喊叫的回忆,楼梯与餐厅的回忆,穿越那个受污染的府邸的回忆,总之他想通过这些回忆,来追寻那种灰色的、沁人心脾的、持久的感觉。他尽力地嗅去,猛然间抓住了那种气味。他终于笑了:他发现了那种气味的来源。卷心菜。花椰菜。
由于第一颗子弹意外地激活了鲁塞尔的视神经,他在倒地之前,绝对死亡之前,他感到了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耀眼的光芒。他的脑袋被劈成了两半,脑浆散落在花椰菜上。那些微白色的脑回核心,好像就是植物的头脑,通过它们的亲和力、相似性或者相互关联,吸收着人类对应物的其余部分。
还有一个刀片不小心切入鼻子软骨的片段,但由于我晕血不想再回头翻了。
回应 2018-06-06 11:28:40 -
于是,他们赞扬起那些温顺的法国梧桐来,一种驯化的树种。它们点缀着国家公路、公共广场,相当于那些点缀着田野的母牛。人们随意地拥有这种树木,人们像养狗、养鸡一样,轻易地使它们服从人的命令。其证明就是,它们的温顺,它们的逊位。它们不像其他树种那样拉帮结派。在塞尔默和阿博加斯特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法国梧桐森林;也许曾经有过,但这种情况仅能想象而已:法国梧桐是一种中性的温顺的大树,一种被阉割过的多枝叶大...
2013-08-24 01:06:24
于是,他们赞扬起那些温顺的法国梧桐来,一种驯化的树种。它们点缀着国家公路、公共广场,相当于那些点缀着田野的母牛。人们随意地拥有这种树木,人们像养狗、养鸡一样,轻易地使它们服从人的命令。其证明就是,它们的温顺,它们的逊位。它们不像其他树种那样拉帮结派。在塞尔默和阿博加斯特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法国梧桐森林;也许曾经有过,但这种情况仅能想象而已:法国梧桐是一种中性的温顺的大树,一种被阉割过的多枝叶大树。再说,它们也许遭受过其他树种的蔑视;它们所体现的形象,大概是绵羊,是合作者。它们懒散而亲切,它们是猴面包树的反面——或者,无需远寻,那些普通柏树的反面——它们在所有的树种中最少遭遇悲剧,除非汽车撞断了它们的树干。事故是法国梧桐的惟一悲剧,但事故却把这种人文树木的地位强调到了极致,直至事故的社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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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ed: rss 2.0
0 有用 ♨ Lily ❀ 2006-04-02 20:47:13
靠不寻常的耐心才读下来的精彩之作
0 有用 言小非 2009-04-15 20:36:52
作为图景所体现出来的对于现实本身的某种怀疑,能够翱翔在我们想象之中。他可能只是一种隐喻,但也可能是某个任意故事的目标、中心、载体,或者借口。
2 有用 邱雷 2005-10-04 13:59:36
最喜欢的作家的小说里最喜欢的一本。
2 有用 瞌睡兔 2012-04-26 09:50:44
高中的时候特别迷这个,幻想自己可以变成摇曳的法国女郎,后来还是出落成了娇小的中国女孩....
1 有用 看不见的城市 2013-03-25 22:29:29
太难看了,就这姿势水平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新新小说哦呵呵呵
0 有用 TCFA-时悦 2020-12-13 21:46:20
0 有用 孤凉峰瞭望员 2020-02-06 14:04:30
电影感的描述,谱写出流畅的画面,由碎片慢慢拼凑聚合成光怪陆离的线索,最后汇聚与爆发。
0 有用 yuzou 2019-11-26 22:44:30
碎片、混乱而狂野的叙事方式,我到最后都没搞清楚那些人名也不想搞清。格林威治子午线是什么呢?他是一个被放置在一个我们可能从未到达但被告知放置在那里的线,为了区分今天和明天,又是这个暧昧的人造存在(标记),似乎让宁波和Eureka有了联系……这太怪了,就和他所写的这个故事一样。
0 有用 肖斯凯 2019-10-12 12:16:50
无意义的机器
0 有用 nemuru 2019-06-22 20:56:34
如果和电影联系起来的话的确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