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beralism Ancient and Modern》的原文摘录
自由主义的好坏取决于这个国家和社会是否承认一个受法律保护而又不被法律入侵的私人领域。更重要的是,取决于这个国家和社会是否理解,宗教终究体现为某种特定的宗教,因此它属于私人领域。正如一个自由的国家毫无疑问不会“歧视”它的犹太公民,这样的国家也肯定没有法治能力或不情愿防止个人或团体“歧视”犹太公民。承认这样的私人领域意味着允许私人“歧视”,保护私人领域实际上就是鼓励这种“歧视”。自由主义国家无法解决犹太人的问题,解救之道要求法律禁止任何一种“歧视”,这等于取消私人领域,否认国家和社会的区别,并且破坏自由国家。 (查看原文 )
我重申一下:自由教育是倾听最伟大心智之间的交谈。但此刻我们面临一个不可克服的困难:没有我们的帮助,这种交谈就不会发生——事实上我们必须引发这种交谈。最伟大的心智只会独白。我们必须把他们的独白转化成对话,把他们的“肩并肩”转化成“面对面”。甚至在写作对话时,最伟大的心智仍在独白。 (查看原文 )
作为与最伟大心智之间持久的交流,自由教育是对最高形式的自制(modesty)——即便不说谦虚(humility)——的训练。同时,自由教育也是对大胆的训练:它要求我们彻底脱离知识分子及其敌人的名利场上的吵吵嚷嚷、行色匆匆、缺乏思考、肤浅低级(cheapness)。它要求我们大胆,这种大胆蕴含在一种决心里面,也就是决心把所接受的观点仅仅当作意见,或者说决心把普通意见当作极端意见,极端意见至少有可能出错,就像最陌生或最不大众化的意见一样。自由教育就是摆脱平庸(vulgarity)而获得自由。古希腊人有一个很美的词表示“平庸”,他们称“平庸”为apeirosalia,即对美的事物缺乏经验。自由教育正好为我们提供对美的事物的经验。 (查看原文 )
自由教育是学习倾听平静而轻柔的声音,故而也是对喇叭充耳不闻。自由教育追寻光明,也正因如此而避开舞台之光(limelight)。 (查看原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