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评论家。对〈白涡〉挖掘不出什么深邃的思想。只是从感官是去陈述我的知觉。 昨天深夜看完刘恒的这篇小说,在次之前我并未了解刘恒以及他的著作。但不管从文字语言还是思想我都无法从构筑的文字跋涉出来。 在写这篇对白涡的文字时,特意去白度搜索了一些关于这篇小说的评论已经关于作者本人。我不知道会不会在看到一些评论之后改变自己本来的想法。但我还是去查阅一下。 《白涡》则似乎一个中年男子的欲望乌托邦,由于作者男权思维不可避免的介入,男女角色描述难免偏颇。刘恒在此和在《伏羲伏羲》中都高度夸赞了男性的伟力(《白涡》中的周兆路和《伏羲伏羲》中的杨天青),包括器物尺度和身体能力。大约是对长久压抑萎靡的某种文化范式与成见的反抗。在《伏羲伏羲》结尾,刘恒引用日本人新口侃一郎《种族的尴尬》中言论,论述与西方文化“惊人的性的攻击性”截然相反的“东方的性的退缩意识”。 新口侃一郎写道:
“横行的儒家理论在温文尔雅的外表下,潜伏着深度的身心萎缩,几乎可以被看做是阳痿患者的产物。古支那医用的男性裸塑,其性特征无非是比肚脐略微突出一些的东西而已。明代的突进以闹剧开始,经历了恶少般的天真和放纵,王朝随之覆灭,古国一蹶不振。这导致了几乎是神经质的全面退缩,却并没有妨碍支那人成为善于生育的种族。这个事实已经不仅仅是有趣了。”
-----由刘恒,到中国男性性征/黄小邪
这段是从性的角度去绅士刘恒的小说,带有批判性,。我不反对也不完全赞同 黄小邪在评论的时候特别提到这句‘作者男权思维不可避免的介入,男女角色描述难免偏颇’,可我看来
是黄小邪在评论无意中把自己的女权思维渗透到评论中。 写作是一种生理需要
曾经有人问刘恒为什么不停地写作,他反过来问提问的人为什么要大口大口地喘气?喘气是人的生理需要,写作已经成了刘恒的生理需要,他很难想象离开写作他还能干些别的什么。每年除夕的钟声一响,刘恒总要长叹一声,一年又过去了,自己没有写出让读者和自己都十分满意的小说。
-----摘自《法律与生活》半月刊
刘恒在阐述写作是一种生理的需要,或许比拟成性更为贴切。这是一种欲望,满足自我的欲望,当用激情来释放欲望的时候,刘恒的小说文字一定会会达到另一次高潮。用别人的一句话来概括我对刘恒的评价:刘恒是非常优秀的青年作家,代表作应该是《白涡》,而不是《狗日的粮食》。阅读他的作品,总会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深刻打动你。
对白涡小说我有一些特别喜欢的段落,特此摘录下来:
太阳悬在西方,从长安街尽头窥视着匆匆涌动的车流人流。便道上无穷尽的男女来来往往,平庸的人堆里不时闪出被薄薄的纺织物包裹的年轻女子出众的肉体。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可以随意地支配目光,去追逐他感兴趣的每一个人。这时候他是自由的,略微带点儿邪恶。他认识的那个人还没来,腾云驾雾的孙行者下面是空旷的铁栅栏。
他正是一他想补偿一下,但没有情绪。生理受心理支配,这在医学上也是形成某种见解的基础。感觉容易麻痹,熟悉了也就疲乏了。换一种情形,只要出现新鲜的信号,生理就会重新夺得至高无上的地位,摆脱心理束缚而采取大胆的行动。
这是一个人们平时不大注意的事实。
头野兽。在适宜的时间,在适宜的地点,人人都会成为野兽。野兽有野兽的下场。人不会有好下场。吃着、喝着、活着、希望着,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一个冷冰冰的尸首能有什么意义?
这是人应得的嘲弄。
大学二年级时上解剖课,台子上摆着一个干瘪的老妇人。他第一次意识到人死后会是这样一副丑陋的模样,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黯淡了。尸体的阴阜上有一团肮脏的绒毛,腿间是令人作呕的皱褶。他的好奇心染上了浓重的悲哀。人不该是这样的!解剖刀划开了皮肤,像划开了一层厚厚的牛皮纸似的,残酷而麻木不仁。他这门功课的成绩是优,但他最讨厌的就是手握解剖刀面对一个孤立无援的死人。那不是人,是一堆腐肉!
关于 《 白 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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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会写字的时候再来添评论。
能不能再评论的详细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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