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 · · · · ·
在过去的一个世纪中,欧洲历史上有许多这样的例子:生活在民主社会、计划体制或法西斯社会下的许多哲学家、著作家和法学家都支持或捍卫极权原则和恐怖政体。但是,本应对暴政的邪恶保持警觉的知识分子,为何背叛了看顾由和独立研究的理念?为何他们或隐蔽、或公开地站在认可大规模的压迫和人类苦难的立场上呢?
以邓丁·海德格尔、卡尔·施米特、瓦尔特·本雅明、亚历山大·科耶夫、米歇尔·福柯和雅克·德里达的生平行藏为例,马克·里拉揭示了这些思想家如何为所处时代的意识形态和动荡所迷惑,以致对极权主义、暴行和国家的恐怖行动视而不见。里拉说明了,那些没有控制看书激情的知识分子何以被推入了他们几乎毫无理解力的政治领域,并对我们的知识和政治生活产生了重大影响。
马克·里拉的这本书……是在失望感的驱使下写就的,那是爱者才有的失望。他看到,在面对充斥于20世纪的暴行时,这些深刻的...
在过去的一个世纪中,欧洲历史上有许多这样的例子:生活在民主社会、计划体制或法西斯社会下的许多哲学家、著作家和法学家都支持或捍卫极权原则和恐怖政体。但是,本应对暴政的邪恶保持警觉的知识分子,为何背叛了看顾由和独立研究的理念?为何他们或隐蔽、或公开地站在认可大规模的压迫和人类苦难的立场上呢?
以邓丁·海德格尔、卡尔·施米特、瓦尔特·本雅明、亚历山大·科耶夫、米歇尔·福柯和雅克·德里达的生平行藏为例,马克·里拉揭示了这些思想家如何为所处时代的意识形态和动荡所迷惑,以致对极权主义、暴行和国家的恐怖行动视而不见。里拉说明了,那些没有控制看书激情的知识分子何以被推入了他们几乎毫无理解力的政治领域,并对我们的知识和政治生活产生了重大影响。
马克·里拉的这本书……是在失望感的驱使下写就的,那是爱者才有的失望。他看到,在面对充斥于20世纪的暴行时,这些深刻的、有影响的思想家在政治上极为不负责任……里拉才思敏捷,具有提示真相的天赋,这本集子的每一篇研究都发人深思、给人启示。
——《纽约时报书评》
在对欧洲知识分子的评论方面,马克·里拉无疑是最有才气的。他的作品不事技巧,深刻而流畅。
——保罗·伯曼
作者简介 · · · · · ·
马克•里拉(Mark Lilla),美国芝加哥大学社会思想委员会教授,欧洲思想史学者,被誉为美国自由主义阵营的一支健笔。作为公共知识分子的他在欧美具有相当的知名度和影响力,著有《G.B.维科:一个反现代者的形成》(1993),编有《新法兰西思想:政治哲学》(1994),《伯林的遗产》(2001)。
目录 · · · · · ·
序言
第一章 马丁·海德格尔 汉娜·阿伦特 卡尔·雅斯贝尔斯
第二章 卡尔·施米特
第三章 瓦尔特·本雅明
第四章 亚历山大·科耶夫
第五章 米歇尔·福柯
第六章 雅克·德里达
后记:叙拉古的诱惑
译后小记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 · · · · · ( 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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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柏拉图看来,身为人这种造物就意味着要终其一生苦苦搏斗,人不能仅仅为了最基本的需要而活着,而要在某种力量的驱策下扩展并时而提升这些需要,并进而将其转化新的奋斗目标。人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伸展”他自己?柏拉图认为这是一个深刻的心理问题,他的对话录中献身的人物对此给出了形形色色的答案。也许,最可爱的答案莫过于《会饮篇》中由苏格拉底转述的狄欧提玛的说法,亦即:“在身体和灵魂的层面,人皆有孕在身。”我们是,或至少觉得自己不是完美的造物,我们不能求得安宁,除非我们内在感受到的潜能得以实现,除非我们能如她所说:“在美中诞育”。这一渴望,这一爱欲,弥漫在一切善好和健康的灵与肉的欲望中;有些人主要体验到的是肉体的欲望,并用身体得以满足,而那些追求灵魂层面欲望的人们则成了哲学家、诗人、抑或致力于“城邦与家庭的健全治理”(亦即,最高意义的政治)。迪欧蒂玛对苏格拉底说,人类的善好行为所及之处,皆可看到爱欲的踪迹 (查看原文) —— 引自第152页 -
即历史进步是一种幻象,历史只不过是一系列的灾难堆积着的一层又一层的废墟,直达天堂。工人阶级的成员们被进步的理念所腐化、所蒙蔽,看不到伴随人对自然世界的主宰力日益增强而产生的社会倒退。他们被哄得昏昏欲睡,以至于对法西斯力量的兴起所引致的“紧急状态”视而不见,未能及时做出反应。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第三章 瓦尔特·本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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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知识分子遇到政治的书评 · · · · · · ( 全部 35 条 )

《当知识分子遇到政治》:理智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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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未 (未尝不可)
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说法是:柏拉图是在希腊城邦中建构“哲学王”之治的疯狂规划的倡导者,而他的“西西里之行”则是实现其抱负的第一步。当马丁·海德格尔在可耻地担任了弗莱堡大学的纳粹校长之后于1934年重返教席之时,一位现已不知其名的同事想要羞辱他,就讥讽说,“君从叙拉古来?”没有比这更切题的典故了。正如柏拉图在《第七封信》中所说,他一度梦想参与政治生活,但是雅典的“三十年暴政”(公元前404一433)让他心碎。...2022-03-10 11:34:10 2人喜欢
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说法是:柏拉图是在希腊城邦中建构“哲学王”之治的疯狂规划的倡导者,而他的“西西里之行”则是实现其抱负的第一步。当马丁·海德格尔在可耻地担任了弗莱堡大学的纳粹校长之后于1934年重返教席之时,一位现已不知其名的同事想要羞辱他,就讥讽说,“君从叙拉古来?”没有比这更切题的典故了。正如柏拉图在《第七封信》中所说,他一度梦想参与政治生活,但是雅典的“三十年暴政”(公元前404一433)让他心碎。而后,在取代“三十年暴政”的民主政体处死了他的良师兼益友苏格拉底之后,他完全退出了政治。他得出结论说:一旦一个政治制度败坏了,无人能够在“不借助朋友和伙伴”的情况下将其复原到健康状态,这很像《理想国》中苏格拉底这个角色的结论。这里,“朋友和伙伴”指那些既是正义的哲学之友又是城邦的忠诚朋友的人。哲学家成为君主或君主诉诸哲学,这样的奇迹都不会发生,在政治中最能够指望的是在稳定的法治下,建立一个节制的政府。 引自 后记:叙拉古的诱惑 回应 2022-03-10 11:34:10 -
刘未 (未尝不可)
谈到友谊的性质,这是古典政治思想的中心主题,但在施米特的全部政治著作中却鲜有涉及。他留给我们的印象是:友谊的惟一源头在于共同的仇恨。施米特所指的敌人是公共而非私人领域的敌人,在他看来,一个集体惟有在有敌人这个意义上才称得上是个政治组织。作为一个德国人,即便我把法国和俄国视为我的敌人,我对法国人和俄国人也并不怀有任何个人意义上的怨恨,他的个人意义上的道德和美学品质也与我不相干。敌对是一种精确界定...2022-03-07 11:27:47
谈到友谊的性质,这是古典政治思想的中心主题,但在施米特的全部政治著作中却鲜有涉及。他留给我们的印象是:友谊的惟一源头在于共同的仇恨。施米特所指的敌人是公共而非私人领域的敌人,在他看来,一个集体惟有在有敌人这个意义上才称得上是个政治组织。作为一个德国人,即便我把法国和俄国视为我的敌人,我对法国人和俄国人也并不怀有任何个人意义上的怨恨,他的个人意义上的道德和美学品质也与我不相干。敌对是一种精确界定的关系,也只有在我意识到某些人或群体是“就其存在而言,是不同而且非我族类的事物”并代表了“他者、陌生人”的时候才出现这种关系。施米特对“存在”一词的使用并不是随意的,他认为界定一个人的敌人是界定他的内在自我的第一步。“告诉我你的敌人是谁,我将告诉你是谁,“他在(语汇》中写道;他还言简意赅地说:“我分敌友,故我在”。 引自 第二章 卡尔·施米特 回应 2022-03-07 11:27:47 -
刘未 (未尝不可)
在海德格尔看来,人类往往会在自己的世界中迷失自我并“遗忘”死亡,从而“遗忘”自己的世界。人在人群(“他们”)中随波逐流,进行无聊的谈话,让自己陷入平庸的日常性,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基本的存在问题及责任。我们是不真诚的造物:“每个人都是他者,没有人是他自己。”无论如何,真诚性是不容易恢复的。它要求一个新的“定位”,一种针对我们的有限性展开的正面冲突,一种“真诚的向死而生”。它意味着倾听良知的...2022-03-07 09:34:37
在海德格尔看来,人类往往会在自己的世界中迷失自我并“遗忘”死亡,从而“遗忘”自己的世界。人在人群(“他们”)中随波逐流,进行无聊的谈话,让自己陷入平庸的日常性,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基本的存在问题及责任。我们是不真诚的造物:“每个人都是他者,没有人是他自己。”无论如何,真诚性是不容易恢复的。它要求一个新的“定位”,一种针对我们的有限性展开的正面冲突,一种“真诚的向死而生”。它意味着倾听良知的召唤,展示对存在之彰显的“忧虑”(care)。而且,首要的是,它要求一种新的“决心”,这意味着“让自己从迷失在‘他们’中被召唤出来”。 引自 第一章 马丁·海德格尔 汉娜·阿伦特 卡尔·雅斯贝尔斯 回应 2022-03-07 09:34:37 -
刘未 (未尝不可)
海德格尔写道,为了探索人类存在的“原初”状态,哲学必须承认:意识必然存在于时间,亦即“历史性”之中。人的存在是某种“存在”,某种与纯粹客体的存在不同的“存在”。海德格尔声称:说“我存在”时所肯定的内涵与说“它存在”截然不同。这是因为,我“存在”是通过历史性的自我实现的过程,我在其中体验到了对我的存在“焦虑的关注”,如果我打算真正地生活,这是我必须承担和拥有的。2022-03-05 20:2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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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未 (未尝不可)
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说法是:柏拉图是在希腊城邦中建构“哲学王”之治的疯狂规划的倡导者,而他的“西西里之行”则是实现其抱负的第一步。当马丁·海德格尔在可耻地担任了弗莱堡大学的纳粹校长之后于1934年重返教席之时,一位现已不知其名的同事想要羞辱他,就讥讽说,“君从叙拉古来?”没有比这更切题的典故了。正如柏拉图在《第七封信》中所说,他一度梦想参与政治生活,但是雅典的“三十年暴政”(公元前404一433)让他心碎。...2022-03-10 11:34:10 2人喜欢
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说法是:柏拉图是在希腊城邦中建构“哲学王”之治的疯狂规划的倡导者,而他的“西西里之行”则是实现其抱负的第一步。当马丁·海德格尔在可耻地担任了弗莱堡大学的纳粹校长之后于1934年重返教席之时,一位现已不知其名的同事想要羞辱他,就讥讽说,“君从叙拉古来?”没有比这更切题的典故了。正如柏拉图在《第七封信》中所说,他一度梦想参与政治生活,但是雅典的“三十年暴政”(公元前404一433)让他心碎。而后,在取代“三十年暴政”的民主政体处死了他的良师兼益友苏格拉底之后,他完全退出了政治。他得出结论说:一旦一个政治制度败坏了,无人能够在“不借助朋友和伙伴”的情况下将其复原到健康状态,这很像《理想国》中苏格拉底这个角色的结论。这里,“朋友和伙伴”指那些既是正义的哲学之友又是城邦的忠诚朋友的人。哲学家成为君主或君主诉诸哲学,这样的奇迹都不会发生,在政治中最能够指望的是在稳定的法治下,建立一个节制的政府。 引自 后记:叙拉古的诱惑 回应 2022-03-10 11:34:10 -
刘未 (未尝不可)
谈到友谊的性质,这是古典政治思想的中心主题,但在施米特的全部政治著作中却鲜有涉及。他留给我们的印象是:友谊的惟一源头在于共同的仇恨。施米特所指的敌人是公共而非私人领域的敌人,在他看来,一个集体惟有在有敌人这个意义上才称得上是个政治组织。作为一个德国人,即便我把法国和俄国视为我的敌人,我对法国人和俄国人也并不怀有任何个人意义上的怨恨,他的个人意义上的道德和美学品质也与我不相干。敌对是一种精确界定...2022-03-07 11:27:47
谈到友谊的性质,这是古典政治思想的中心主题,但在施米特的全部政治著作中却鲜有涉及。他留给我们的印象是:友谊的惟一源头在于共同的仇恨。施米特所指的敌人是公共而非私人领域的敌人,在他看来,一个集体惟有在有敌人这个意义上才称得上是个政治组织。作为一个德国人,即便我把法国和俄国视为我的敌人,我对法国人和俄国人也并不怀有任何个人意义上的怨恨,他的个人意义上的道德和美学品质也与我不相干。敌对是一种精确界定的关系,也只有在我意识到某些人或群体是“就其存在而言,是不同而且非我族类的事物”并代表了“他者、陌生人”的时候才出现这种关系。施米特对“存在”一词的使用并不是随意的,他认为界定一个人的敌人是界定他的内在自我的第一步。“告诉我你的敌人是谁,我将告诉你是谁,“他在(语汇》中写道;他还言简意赅地说:“我分敌友,故我在”。 引自 第二章 卡尔·施米特 回应 2022-03-07 11:27:47 -
刘未 (未尝不可)
在海德格尔看来,人类往往会在自己的世界中迷失自我并“遗忘”死亡,从而“遗忘”自己的世界。人在人群(“他们”)中随波逐流,进行无聊的谈话,让自己陷入平庸的日常性,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基本的存在问题及责任。我们是不真诚的造物:“每个人都是他者,没有人是他自己。”无论如何,真诚性是不容易恢复的。它要求一个新的“定位”,一种针对我们的有限性展开的正面冲突,一种“真诚的向死而生”。它意味着倾听良知的...2022-03-07 09:34:37
在海德格尔看来,人类往往会在自己的世界中迷失自我并“遗忘”死亡,从而“遗忘”自己的世界。人在人群(“他们”)中随波逐流,进行无聊的谈话,让自己陷入平庸的日常性,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基本的存在问题及责任。我们是不真诚的造物:“每个人都是他者,没有人是他自己。”无论如何,真诚性是不容易恢复的。它要求一个新的“定位”,一种针对我们的有限性展开的正面冲突,一种“真诚的向死而生”。它意味着倾听良知的召唤,展示对存在之彰显的“忧虑”(care)。而且,首要的是,它要求一种新的“决心”,这意味着“让自己从迷失在‘他们’中被召唤出来”。 引自 第一章 马丁·海德格尔 汉娜·阿伦特 卡尔·雅斯贝尔斯 回应 2022-03-07 09: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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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说法是:柏拉图是在希腊城邦中建构“哲学王”之治的疯狂规划的倡导者,而他的“西西里之行”则是实现其抱负的第一步。当马丁·海德格尔在可耻地担任了弗莱堡大学的纳粹校长之后于1934年重返教席之时,一位现已不知其名的同事想要羞辱他,就讥讽说,“君从叙拉古来?”没有比这更切题的典故了。正如柏拉图在《第七封信》中所说,他一度梦想参与政治生活,但是雅典的“三十年暴政”(公元前404一433)让他心碎。...2022-03-10 11:34:10 2人喜欢
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说法是:柏拉图是在希腊城邦中建构“哲学王”之治的疯狂规划的倡导者,而他的“西西里之行”则是实现其抱负的第一步。当马丁·海德格尔在可耻地担任了弗莱堡大学的纳粹校长之后于1934年重返教席之时,一位现已不知其名的同事想要羞辱他,就讥讽说,“君从叙拉古来?”没有比这更切题的典故了。正如柏拉图在《第七封信》中所说,他一度梦想参与政治生活,但是雅典的“三十年暴政”(公元前404一433)让他心碎。而后,在取代“三十年暴政”的民主政体处死了他的良师兼益友苏格拉底之后,他完全退出了政治。他得出结论说:一旦一个政治制度败坏了,无人能够在“不借助朋友和伙伴”的情况下将其复原到健康状态,这很像《理想国》中苏格拉底这个角色的结论。这里,“朋友和伙伴”指那些既是正义的哲学之友又是城邦的忠诚朋友的人。哲学家成为君主或君主诉诸哲学,这样的奇迹都不会发生,在政治中最能够指望的是在稳定的法治下,建立一个节制的政府。 引自 后记:叙拉古的诱惑 回应 2022-03-10 11:34:10 -
刘未 (未尝不可)
谈到友谊的性质,这是古典政治思想的中心主题,但在施米特的全部政治著作中却鲜有涉及。他留给我们的印象是:友谊的惟一源头在于共同的仇恨。施米特所指的敌人是公共而非私人领域的敌人,在他看来,一个集体惟有在有敌人这个意义上才称得上是个政治组织。作为一个德国人,即便我把法国和俄国视为我的敌人,我对法国人和俄国人也并不怀有任何个人意义上的怨恨,他的个人意义上的道德和美学品质也与我不相干。敌对是一种精确界定...2022-03-07 11:27:47
谈到友谊的性质,这是古典政治思想的中心主题,但在施米特的全部政治著作中却鲜有涉及。他留给我们的印象是:友谊的惟一源头在于共同的仇恨。施米特所指的敌人是公共而非私人领域的敌人,在他看来,一个集体惟有在有敌人这个意义上才称得上是个政治组织。作为一个德国人,即便我把法国和俄国视为我的敌人,我对法国人和俄国人也并不怀有任何个人意义上的怨恨,他的个人意义上的道德和美学品质也与我不相干。敌对是一种精确界定的关系,也只有在我意识到某些人或群体是“就其存在而言,是不同而且非我族类的事物”并代表了“他者、陌生人”的时候才出现这种关系。施米特对“存在”一词的使用并不是随意的,他认为界定一个人的敌人是界定他的内在自我的第一步。“告诉我你的敌人是谁,我将告诉你是谁,“他在(语汇》中写道;他还言简意赅地说:“我分敌友,故我在”。 引自 第二章 卡尔·施米特 回应 2022-03-07 11:27:47 -
刘未 (未尝不可)
在海德格尔看来,人类往往会在自己的世界中迷失自我并“遗忘”死亡,从而“遗忘”自己的世界。人在人群(“他们”)中随波逐流,进行无聊的谈话,让自己陷入平庸的日常性,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基本的存在问题及责任。我们是不真诚的造物:“每个人都是他者,没有人是他自己。”无论如何,真诚性是不容易恢复的。它要求一个新的“定位”,一种针对我们的有限性展开的正面冲突,一种“真诚的向死而生”。它意味着倾听良知的...2022-03-07 09:34:37
在海德格尔看来,人类往往会在自己的世界中迷失自我并“遗忘”死亡,从而“遗忘”自己的世界。人在人群(“他们”)中随波逐流,进行无聊的谈话,让自己陷入平庸的日常性,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基本的存在问题及责任。我们是不真诚的造物:“每个人都是他者,没有人是他自己。”无论如何,真诚性是不容易恢复的。它要求一个新的“定位”,一种针对我们的有限性展开的正面冲突,一种“真诚的向死而生”。它意味着倾听良知的召唤,展示对存在之彰显的“忧虑”(care)。而且,首要的是,它要求一种新的“决心”,这意味着“让自己从迷失在‘他们’中被召唤出来”。 引自 第一章 马丁·海德格尔 汉娜·阿伦特 卡尔·雅斯贝尔斯 回应 2022-03-07 09:34:37 -
刘未 (未尝不可)
海德格尔写道,为了探索人类存在的“原初”状态,哲学必须承认:意识必然存在于时间,亦即“历史性”之中。人的存在是某种“存在”,某种与纯粹客体的存在不同的“存在”。海德格尔声称:说“我存在”时所肯定的内涵与说“它存在”截然不同。这是因为,我“存在”是通过历史性的自我实现的过程,我在其中体验到了对我的存在“焦虑的关注”,如果我打算真正地生活,这是我必须承担和拥有的。2022-03-05 20:2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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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想 | 来自陈子恒 | 2009-11-16 14:29:07 | |
《以赛亚·伯林的遗产》也是这个作者写的,我社也... | 来自玻璃软糖 | 4 回应 | 2009-02-09 13:14: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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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关于当知识分子遇到政治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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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有用 白 2013-02-05 17:18:14
“君从叙拉古来?”关于叙拉古的诱惑,作者在后记一文的最后写到:“20世纪的事件仅仅是以极端方式展现了知识分子的亲暴政思想,其根源在不那么极端的政治情境下并没有消失,因为它们原本是我们灵魂的一部分。倘若我们的历史学家真的想要理解‘知识分子的背叛’(trahison des clercs),那么他要去检视的地方就是——内心世界。”或许知识分子遇到政治,在阐述之外,没有真正阐释空间的存在吧。
0 有用 知闲 2010-11-23 17:47:50
海德格尔 施米特 科耶夫
0 有用 索马里 2008-12-16 21:41:16
马克里拉把这些人都拉到了政治的布满灰尘的显微镜下。
0 有用 。。。。。。 2008-05-23 18:07:11
那就是杯具。
0 有用 尹智龙 2009-02-15 11:32:42
写海德格尔、写本雅明……
0 有用 miss_forward 2022-07-16 07:15:48
阿伦特语:用不曾被哲学蒙蔽的眼睛去审视政治。
0 有用 Berlinka 2022-07-13 11:33:58
作为自由主义阵营的一支健笔,马克·里拉的价值立场显得决绝,但他的视野和洞察力又是如此开阔深邃,并且坚韧。他是真的在认真对待知识分子这个群体,既没有染上大众的犬儒气,也对所谓精英的傲慢免疫。在他看来,德雷福斯使命是知识分子的应有之义,知识分子这个词必须和责任相联,但这种责任又是一种难以驾驭的“爱欲”(用柏拉图式的概念),所以责任如何能够免于叙拉古的诱惑,免于内心的激情失控,才是知识分子生活在当下最大... 作为自由主义阵营的一支健笔,马克·里拉的价值立场显得决绝,但他的视野和洞察力又是如此开阔深邃,并且坚韧。他是真的在认真对待知识分子这个群体,既没有染上大众的犬儒气,也对所谓精英的傲慢免疫。在他看来,德雷福斯使命是知识分子的应有之义,知识分子这个词必须和责任相联,但这种责任又是一种难以驾驭的“爱欲”(用柏拉图式的概念),所以责任如何能够免于叙拉古的诱惑,免于内心的激情失控,才是知识分子生活在当下最大的难题。海德格尔、本雅明、德里达、福柯、萨特等等诸位,因为没有在智识上达到自我控制,没有控制好内心的暴君,而成为了在政治上有重大瑕疵的人。但里拉说得好,即使免于对政治“超脱”或“献身”,也不是处理知识分子遇到政治的解药,解药原来在苏格拉底那里,所谓健全的智识,“平静并照看好自己的事情”,张驰有度。 (展开)
0 有用 烤肉摊主买买提 2022-05-07 20:24:39
现代自由主义最大的缺口是公和私之间是有一个绝对的紧张。公私之间的关系怎么去处理,在宗教上引起的是权威的问题,怎么重新认定一个新的权威,精神的权威。 民主是有自己善的依据,这个依据就是自由。不顾一切过分追求者自由的结果,破坏了民主社会的基础,导致了极权政治的需要。追溯到霍布斯,就是私人的信仰保留意见。内在的信仰和外在的任性,外在的任性就是“社会契约论”。二者之间并不是完全重合的,施密特想要说的这是一... 现代自由主义最大的缺口是公和私之间是有一个绝对的紧张。公私之间的关系怎么去处理,在宗教上引起的是权威的问题,怎么重新认定一个新的权威,精神的权威。 民主是有自己善的依据,这个依据就是自由。不顾一切过分追求者自由的结果,破坏了民主社会的基础,导致了极权政治的需要。追溯到霍布斯,就是私人的信仰保留意见。内在的信仰和外在的任性,外在的任性就是“社会契约论”。二者之间并不是完全重合的,施密特想要说的这是一个神话,一个定时炸弹。二者的距离是无限扩大的。社会是没有办法管理self,个人的权力不涉及社会的公立原则。原子式个人主义本身,自由是一种关系中的循环往复,启蒙的根基被挖空。不要追问自己不该问的东西,可能平静承受痛苦会获得主动性。 (展开)
0 有用 简不易 2022-03-21 09:57:55
索维尔在《知识分子与社会》中批判的那种“圣化构想”,在这本书里全是具体例子,可以看看哲学家是如何给社会“添乱”的。书写的挺认真,可惜我对这些哲学家不感兴趣,除了阿伦特(她否认自己是是哲学家)。
1 有用 刘未 2022-03-10 16:16:07
如何理解“知识分子在政治上的背叛”可能是个复杂的课题,然而我们必须要承认,理性在认识论上是有其历史局限性的。那些知识界的翘楚(顶级哲学家)背离柏拉图“哲人王”的理想而站在僭主政治的一边,大概也属哈耶克所言之理性的滥用。单纯的将理性诉诸政治理想难免陷于激情的盲从,唯有普遍的良知才是永恒的正义法典。再高的理想也不应以牺牲现实的良知为代价,否则就是以理性之名背叛理性之实。试看近代世界,哪一个极权者不是打... 如何理解“知识分子在政治上的背叛”可能是个复杂的课题,然而我们必须要承认,理性在认识论上是有其历史局限性的。那些知识界的翘楚(顶级哲学家)背离柏拉图“哲人王”的理想而站在僭主政治的一边,大概也属哈耶克所言之理性的滥用。单纯的将理性诉诸政治理想难免陷于激情的盲从,唯有普遍的良知才是永恒的正义法典。再高的理想也不应以牺牲现实的良知为代价,否则就是以理性之名背叛理性之实。试看近代世界,哪一个极权者不是打着拯救世界的旗帜?真心也罢假意也罢,善恶理应有其辨识标准,而更高的理性必然也必须是站在野心之外的,否则,哲人王也会被自己的权力欲毁灭,成为新的僭主。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