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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科学要义》的原文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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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个地方——在俄国和波兰、印度和中世纪欧洲,进行统治的武士阶级几乎单独篡取了土地所有权。如我们所见,在文明程度不高的国度中,土地是主要的生产和财富来源。但随着文明的进步,土地的收入也相应增加。随着人口增加,至少在某些地区,租金收入也有增加,用李嘉图的术语讲,这主要是因为出现了巨大的消费中心——并且也出现了大量资本和其他大城市,不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最终,如果环境允许,就会发生一个重要的社会变革。财富而不是军事勇气成为统治阶级的典型特征:进行统治的人富有而不是勇敢。 这种转变一旦发生,财富产生政治权力就如同政治权力曾经产生财富。在一个已经有些成熟的社会——也就是这里的个人权力被集体所制约——如果通常有权者是富有的,那么富有者也会变成有权者。并且,实际上,当武斗被禁止,而以金钱进行斗争被许可,更好的位置不可避免地被那些拥有更多金钱的人赢得。 在世界上所有其他国家,富人比穷人更容易获得那些施加社会影响的其他因素,例如个人声望、良好教育、专业技能,及在教会、公共管理机构和军队中的较高职位等。富人难免走一条比穷人短的路,更不要说富人避开的经常是最艰巨、最困难的路。 在表明社会优越性的所有因素中,知识优越性与继承关系的联系最少。一个聪明人的子女经常只有普通的天赋。这就是世袭贵族制从来不能仅仅以知识优越性,而要以他们在总体特征和财富上的优势为基础维持统治的原因。 战斗中的勇敢、冲锋时的猛烈以及抵抗力的持久——这些是长期和多次吹嘘为垄断上层阶级的素质。当然,在这些封面一个人可能荷兰名一个有许多天生的——如果我们可以这么说——和内在的差别。但是传统和环境的影响,在任何大一点的人类团体中,最能够让这些品德保持高、低或平均水平。当我们日常交往中的人们用冷漠的口气谈到危险,或对某些类型的危险态度冷漠。许多山民和水手在本性上是胆怯的,然而它们面对悬崖和海上的风暴时,都保持了镇静。正因为如此,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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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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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2 20:38:08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统治阶级
第四节 法律与道德:司法防护与政治组织的类型 p191只要对一己之力或亲友之利的热衷或对他人报复的恐惧未将人引入歧途,人们一般来说还是热爱和善与正义的。 不管是以神的名义还是以人民的名义,在一个统治者宣称“以自己的意志就是法律”的腐败政府中,司法防护根本无从说起。 第五节 专制主义与绝对原则 p194任何专制政治组织类型,无论是以君权神授还是表面看来是以人民主权为基础的专制主义,其基本要素往往包括:一个占绝对主导地位的政治力量,一个过分简单化的国家组织观念,在一切公共法律中严格适用某种单一原则。这些要素将使当权者充分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满足一己的利益和激情。统治阶级的领导者成了神的意志或人民意志的唯一解释者...除了代表国家主权原则的社会力量外,不存在其他有组织的社会力量,当此时,任何能够对处在社会顶端的当权者滥用权力的自然倾向构成约束的抵制和控制力量也就荡然无存。 一旦统治阶级在主权的名义下肆意妄为,真正的道德败坏也就开始了。所有人,一旦他们摆脱了其同类的意见和良知的约束,就会发生类似的道德败坏。要求下属尽职尽责,而出在官僚金字塔顶端的个人或一小撮人为非作歹,无法无天,无论将其称为沙皇,苏丹,还是国家主席,绝对主义在领导者那里助长起来的恶向下传遍整个政治机构。当一个人在解释自己真实的抑或想象的意志时认为自己的意志至高无上,与此同时,他又不可能了解一切,而且在没有自由公正无私的良心控制他的激情,纠正其过失的情况下,它就会变得肆无忌惮。 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极权对人性格的败坏的描述:当一个人有了主导其同类一切的不受限制的权力的时候,当一个人将另一个人贬低到无以复加的境地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要为非作歹。暴政是一种习惯,最终会转化为一种病症。本来顶好的人却变得如野兽般残忍。嗜血,精神被扭曲,而这反而成了取乐的手段。有时,整个民族都会变的放纵,而社会尽管鄙视官方的刽子手,却不会鄙视掌握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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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郷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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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1-04 12:47:31
—— 引自第191页
任何党派领导人、任何教派或者宗教创始人,或者人们可能会说,任何民族的牧师会让人们感到他的个性,并驱使社会按照他的观点,这些人必不可少的能力是把他自己的信仰、特别是狂热灌输给别人;这种能力引导许多人以他要求的知识和道德方式去生活,并为了他的理想作出牺牲。 并非所有改革者都具有把自己的观点和热情传递给他人的能力。那些缺少这种能力的人可能有伟大的独创性思想和意识,但是他们在实际生活中毫无影响,经常作为没有信徒的先知、没有追随者的革新者或遭人误解、受人讥笑的天才而死去。而那些具有这种能力的人不仅可以靠他们的热情、有时是狂热激励他的使徒和大众,而且最终还成功地唤醒了对他们个人的尊敬,成为崇拜的偶像,以至于他们的细微言行都获得了重要性,他们的每一句都毋庸置疑地相信,而他们一点头人们就会盲目服从。一种按照没得光环围绕着他们。它具有高度感染力,激发起大胆和牺牲的行为,而人们在其正常思维状态下绝不会这样。 每一个改革家的生活似乎都经历了三个阶段。 在第一阶段,他构想教义,在头脑中酝酿出来。在这个阶段,他可能以真诚的信仰在行动。他可以被叫做狂热者,但还不是骗子或牛皮匠。在第二个阶段,他开始布道,接着,为了给人留下印象,他不可避免地涂抹颜料来强调某种色彩,因而变成了一个装腔作势之人。如果他足够幸运,可以再事实上把他的教诲辅助实践,第三个阶段就来了。一旦到达这一阶段,他发现自己可以控制人性中的所有不完善的弱点,并且如果想要成功,他就要被迫做出有损道德方面的行为。所有的改革家在内心深处都同意,目的使手段合法化,如果要引导人们,就必须在一定程度上愚弄他们。因此,在对道德的不断损害中,他们变成这个样子,以至于连最敏锐的心理学家都发现很难讲出他的诚心到哪里去了,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狡诈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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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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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3 16:11:55
—— 引自章节:第七章 教会、党派和教派
最有效和最确定的运用权力的工具总是金钱,或者,比金钱更好的是士兵。在独裁制政府中,王位继承者经常是被那些支配国库和国家武装力量的人所选择,特别是被那些能支配布防在京畿保卫王国、朝廷和中央政府机关的军队的人所选择。 革命和长期战争给了许多新人出头露面和展现才华的机会。如果没有法国大革命,拿破仑·波拿巴可能只会当上一个很好的炮兵上校,而且,如果不是由于革命和帝国的战争,他的一些元帅一定会继续当中尉。 家族继承的现象在道德素质方面更惊人。家庭训练,特别是那些来自人们出生和成长环境的间接训练,对道德特征的发展具有重大英雄。久远的世系在所有时代和所有地方都被赞誉,一个家族很多代人都能维持高社会地位这一事实也同样得到赞誉。这里有一个深刻的原因。当实践和运气都不错,一个人又具有一定程度的智力、争抢能力、坚定性,特别是毫不犹豫的上升欲望,那么达到顶峰相对容易。但是在人类事务中,稳定性是人为的,变化是自然地。要在几个世纪中,在很多带人中保留先祖获得的地位,必须保持恒久的警觉、警惕和坚韧的能量,这些有时要通过美德、有时通过幸运、有时确实需要通过谨慎的行为才做得到。 统治阶级最根本的特征之一是,或者应该是,在与下属的关系中保持诚实。撒谎是一种通常被下级用来对付上级、额弱者对付强者的防伪手段。当强者使用它来伤害弱者,就变得格外可恶和懦弱。它剥夺了供这个人支配的许多名誉,使他在所有下级严重变得可鄙。仅仅是因为人们经常附注谎言,不这么做的人就获得了巨大的声誉。这里,对虚假的憎恶这种素质通常要经过长期、仔细、约需还可以说是传统的道德训练。因此,很自然的是,对虚假的厌恶应该更是统治阶级的特征,在它的发展中,遗传性因素占据了优势的地位。 另一个甚至在相对和平和商业化的时代,在统治阶级中也是重要且几乎必不可少的特点和个人的勇气。人们通常规避风险,畏惧死亡,他们羡慕那些在必要时干预以生命冒险的人。当这种风险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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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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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4 01:20:08
—— 引自章节:第十五章 统治阶级中的原则和倾向
p183 一个具有不同寻常的高尚道德的人也会同样处于非常不利的境地。在生活中事无巨细,他都会发现自己的处境极为不利。大多数人玩弄阴谋诡计,虽然他对这些伎俩心知肚明,但极力使自己不越雷池一步。与那些善于见风使舵,狡猾奸诈的无赖小人相比,正人君子总是吃亏。 确实,一个人可能生性单纯,几乎无意识间表现出强烈的道德感,或者有意识地使自己立意高远,高风亮节,品性纯良。但一个人绝不可能因为相信道德高尚更有助于实现自己的目标或成为通常所说的成功人士而在道德上变得高尚。从这一意义上来说,作为道德基础的功利主义,坦白说只能是矫揉造作,痴人说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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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郷柏
2017-01-02 16:10:02
—— 引自第183页
p184 除了短暂的暴力革命时期,在个人获得较为高社会地位方面,个人素质的作用总是不如出身,家庭来得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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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郷柏
2017-01-02 16:10:02
—— 引自第183页
当生存的最基本要求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满足以后,导致不同社会阶级分裂和嫉恨的与其说是物质上的利害关系,还不如说是两种完全不环境下的成员资格之争。 至少,对下层阶级来说,一个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更高世界的存在所引起的痛苦比物质上的匮乏更使他难以承受。 尽管并没有法律禁止他们进入这一世界,但一条相当微妙的无形的界线将他们隔离在外:这就是教育,言行举止和阶级习惯方面的差别。只有付出巨大努力,才能跨越这条隔离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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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郷柏
2017-01-02 16:47:46
—— 引自第177页
第二节 统治阶级和社会类型的混合 p168 当一个国内同时存在多种社会类型时,统治阶级应当完全主要从主导的社会类型中吸纳;而如果主导的社会类型在成员数量或道德和智识上过于软弱而做不到这一点,那么这个国家可以被视为一个处于病态的国家,严重的社会动乱将为之不远。 p169 在一个国家,当许多不同的社会类型混杂在一起时,每一种社会类型中即使不会出现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统治阶级,也几乎总是会出现一个指导阶级。有时这一指导阶级会被占统治地位的社会类型吸纳。 第三节 统治类型的混合与阶级的分化 p170在一个单一的政治有机体的掩护下,往往会有好几种不同的社会类型并存...只要一个社会的统治阶级赖以统治的政治程式与下层阶级格格不入,或构成政治程式基础的信仰,道德和哲学原则综合体未能真正的深入到大众和未受过良好教育的社会阶层的意识中,这种现象就会出现。......一般来说,只有那些古老的政治程式以及持久的信仰与情感的复合体才能为人类社会中最底层的人们接受。另一方面,观念的迅速变化往往会在那些身居大城市的上层阶级或者更加活跃的知识中心引起波澜,下层阶级和边远地区的人们往往会落在后面,这样,一个社会往往会形成不同的社会类型。.... 社会各阶级之间精神凝集力的大小往往决定着政治有机体在特定历史时刻的强弱。例土耳其的苏丹,俄国的沙皇。 p175新富并不会与自己先前的阶级保持道德和情感上的一致性,而是会极力模仿上层阶级的言行举止。通常他们的目标就是让人忘记他们的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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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郷柏
2017-01-04 09:17:35
—— 引自第168页
当一个国家由混合的社会类型所构成时,统治阶级几乎完全从优势类型中挑选;如果这种规律没有得到遵守,只是因为优势类型或者在人数上、或者在道德和知识活力上太虚弱,以至于这个国家就像一个生病的国家,处于严重政治动乱的边缘。 在官僚化社会中,各种社会阶级成长时的差异可能变得更显著。在封建类型的社会中,统治阶级的个体成员通常星星点点地分布于它们的追随者中。他们与这些追随者保持经常接触,在某种意义上不得不成为他们的自然领袖。在中世纪,一个男爵站在其陪臣中间,粗鲁地对待他们,而这些陪臣没有利用人数上的优势争取自由,这一点可能看起来很奇怪。但是实际上,争取自由并不总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尽管这些陪臣比其他被统治成分在能量上占优,并且熟悉武器,但是他们多少是与其领主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的。但是,除了这一点,另外一个很重要的事项也不能被忽视。男爵个人了解他的陪臣。他同其所想,与他们同感受。他有同样的迷信、同样的习惯和同样的预言。他是他们的主人,有时严厉而专断。因为所有这些原因,他是陪臣们很好地了解的人,他们可以与他谈话,他们经常坐在他的桌子旁,尽管是在卑下的座位上,并且有时与他一起喝醉。只有完全无视下层阶级的心理,才不会立刻看到这种真正的熟识使得低等级的人可以忍受原谅多少事情!这种熟识是基于同样的教育,或者,如果愿意的话,基于同样地缺乏教育。可能有人反驳说,通常穷人不喜欢为新近富有的人服务。这是正确的,但是在这方面必须考虑其他因素。首先,新富起来的人易于遭到嫉妒。其次,新规经常比生来富贵的人更严厉、更贪婪。最后,新贵不去维护他所出身阶级的习惯和情感的整体,而总是视图采纳更高等阶级的方式和习惯。他的主要野心和关切,通常是让人们忘记他的出身。 在中世纪,第一次农民起义不是发生于封建主义最严酷的时候,而是发生于贵族开始学会互相结交,发生于爱心宫廷——也就是对好习惯的有意识追求——开始让他们变得优雅,使他们脱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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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林
2019-05-03 00:26:54
—— 引自章节:第四章 统治阶级与社会类型
除了暴力革命的短暂时期,个人素质在获得生活中最高地位方面,总是不如出身或者家庭关系更重要。在任何类型的社会,不论表面上看来是民主的还是其他类型,出身较高的阶层是一个人有权留在这一层次的最好理由之一。几个世代在社会等级中占据最高地位的家庭,经常缺少能够最好地把一个人从最底层带到最高地位的素质。同时,在一个不需要经常在猛烈、狡诈甚至是可耻的战斗中拼争以达到社会顶层的人那里,可能发现一种真正优雅的道德感。一句话,帮助一个平民推开贵族大门的优点和缺陷经常与贵族自身具有的优点和缺陷不同。 当一个社会包含一个很大的阶层,其成员的经济地位实质上独立于那些掌权者,并且他们有足够的手段能把一部分时间用于完善他们的文化,并对公众福利感兴趣——我们几乎忍不住叫它为贵族精神——而这种对公共福利的兴趣本身,就可以促使人们效力于国家,除了自豪和自尊之外不追求其他的蛮族,在这种情况下,这个社会的状况最好,可以发展出一种相对完善的政治组织形式。在所有曾经出现或现有的司法防卫方面——或者叫做自由,如人们通常称呼的——领先的国家,这样的阶层都很显眼。罗马曾拥有相当数量的小额财产的平民,他们在当时过着适度的生活,设法自给自足,并且逐步以令人惊讶的恒心赢得了完全公民权。在17世纪的英格兰也存在过类似的阶级,现在那里也有。英格兰人数众多的绅士过去主要由适度富有的地主、现在主要由适度富有的商人构成,他们正在给统治阶级供应最优秀的成分,如其曾经供应国的那样。在美国曾经有过并且现在仍然有这样的阶级,且存在于中欧和西欧的大多数国家。当这个阶级在修养、教育或财富上的缺陷,不足以承担使命时,议会政府就结出了最坏的果实,其他任何政治制度都是这样的。 与此同时,富有的城市资产阶级衰落了。这一阶级构成了元老阶层,并且参与了各城市的政府。担任执政官和行政官的人要从中选出。自从整个市镇元老阶层要提供债券来支付在某个城市中征收的所有水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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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林
2019-05-03 01:58:52
—— 引自章节:第五章 司法防卫
在战争中,如在所有危险职业中一样,如果一个人要平静和镇定地面对危险,这要求有一定的经验。当缺乏这种经验时,它只能靠发生在每个人生活中极少间歇期的狂热时刻和一种高度的责任与荣誉意识来补偿,通过特殊训练可以在一定阶段中创造和保持这种意识。在大多数人民不把投身于血腥冲突作为一项常规职业的文明国家中,军事组织的目标之一,应该是把一小部分熟悉冲突、并通过上述的特殊训练为这种冲突做好准备的个人分布在大众中,他们能够支配普通士兵,对其施加决定性的影响,带领士兵面对那些如果不受监督他们就会逃避的危险。这次的世界大战表明,一支军队的牢靠性主要依赖于爱国情感的强度,它是通过长期认真的教育,从知识和道德两方面灌输给大众的。 事实是,帝国的效率和罗马帝国统治下的和平时期已经使帝国公民不习惯于武装,以至于一旦正规军被打败,他们就变成了任何侵略者现成的捕食对象。 在1884年版的《全民皆兵》的引言中,已故的冯·德·戈尔茨将军表达了一个他喜欢的观点,在各国军事史上,人们可能觉察到两种对立军事趋势的冲突和交替胜利。第一个趋势是不断增加作战人员数量,通过纯粹的数量优势去政府。这种过程持续下去,直到投入进行巨大的人力战争。这种数量众多的作战人员难以驾驭,总是训练不充分,以至于他们最后被受过良好训练的职业士兵组成的小规模军队征服。因此军事职能的专业化变成了第二个驱使,这反过来又导致了大规模更新军事装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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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林
2019-05-03 20:02:10
—— 引自章节:第九章 常备军
封建主义引进了一系列新事物,其中包括一支纯粹的武士阶级享有的政治优越性。这就把保留在古代世界浩劫中幸存下来的一点文化的任务留给了教士。封建制度的另一个特征是所有行政职能、以及所有社会影响力集中于地方军事领导人手中,他们同时是土地的主人——在本质上,土地是幸存下来的财富生产的一种工具。 最后封建主义创建了一种新类型的统治权,它介于国家的中央协调机关与个人之间。一旦更加重要的地方领导人的地位变成世袭的,他们就通过土地的次分配把次要的领导人束缚在自己身边,而这些次要领导人又通过对分配土地者封建联盟的头目——国王,没有直接联系。实际上,如果他们直接联结的领导人与国王作战,他们也会感到与国王战斗的义务。毫无疑问,这是封建制度能够长期抵抗中央政权毁灭它的持续努力的主要原因。 但是不论是个人的还是社会的、包括现代代议制国家在内的每一个人类组织,都在自身中包含了这样的种子,一旦他们成熟,就会带来它的衰落和毁灭。让我们此处仅举几例,可以发现他们中最主要的已经在发挥作用了。 在此刻很明显的是,许多欧洲国家的中产阶级的经济显著衰落,而这一阶级的繁荣才使得代议制可能出现。如果这个阶级的经济衰落持续一整代人,在所有我们这些国家,将不可避免地出现知识的衰落。据亚里士多德说,某种适度财产所有权的分布对于希腊城邦正常运转必不可少。因此,适度富有的中产阶级的存在,在今天对于现代代议制的正常生计必不可少。同样真实的是,在那些这一阶级没有得到很好发展、或者缺乏必要条件以维持其威望和影响力的国家和地区,现代的代议体制产生了最坏的结果。如果我们说道的衰落加剧起来、或仅仅是持续下去,我们现代组织的各种形式在一段时间内还可以看到,但是事实上我们将或是处于一种财阀独裁制、或是一种官僚—军事独裁制、或者是几个领导暴民的专家建立的煽动性的独裁制,这些人知道如何哄骗大众以及用每种可能的方式满足他们的嫉妒和掠夺本性的技艺,这种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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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林
2019-05-04 00:16:04
—— 引自章节:第十四章 政治组织的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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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写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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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科学要义
作者:
莫斯卡
isbn:
7208057354
书名:
政治科学要义
页数:
541
译者:
任军锋
,
宋国友
,
包军
定价:
40.00元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装帧:
简裝本
出版年:
2005-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