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jectures and Refutations》的原文摘录

  • 要任务是探索人类有目的活动的出乎意料的社会反应 (查看原文)
    Luftmeer 8赞 2020-09-06 11:04:51
  • 社会科学实际上有怎样的重要意义。它们并没有使我们作出历史的预言,但它们能提供给我们一个观念,即在政治领域中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查看原文)
    Luftmeer 8赞 2020-09-06 11:04:51
  • 当我们认识到一场革命总要毁灭社会的体制和传统的构架时,这一点就清楚了。革命因而必定危及它想要实现的那一整套价值。实际上,一整套价值只有当存在着一种维护它们的社会传统时才具有社会意义。对于一场革命的各个目标来说,也和任何其他价值一样,同样如此。 (查看原文)
    Luftmeer 8赞 2020-09-06 11:04:51
    —— 引自章节:十六、社会科学中的预测和预言
  • 我认为,哲学家应根据过去五十年的经验继续讨论社会政策的正确目标。他们不应把自己局限于讨论道德或最高的善的“本性”等等,而应当思考为没有法律面前的平等原则就不可能有政治自由这一事实所提出的一些根本性的困难的道德问题和政治问题;因为绝对自由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必须追随康德,改而要求在对自由的限制上人人平等,这种限制是社会生活不可避免的结果;另一方面,追求平等,特别是经济平等,虽然其本身是很得人心的,却可能成为对自由的威胁。 (查看原文)
    Luftmeer 8赞 2020-09-06 11:04:51
    —— 引自章节:十六、社会科学中的预测和预言
  • 前苏格拉底哲学家试图回答的问题主要是宇宙论的问题,但也有知识理论的问题。……我认为全部科学都属于宇宙论,而且在我看来,哲学的兴趣像科学的兴趣一样也仅仅在于大胆尝试增加我们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改进关于我们世界的知识的理论。 (查看原文)
    ngpg 3赞 2019-04-03 19:48:35
    —— 引自第192页
  • 泰勒斯杰出的弟子阿那克西曼德提出的理论来说,甚至这种说法(理论至少可以由观察所激发)也不在成立。阿那克西曼德德大地悬置论带有更高的直觉性,而不再使用观察类比。事实上,可以说这个理论是反观察的。“大地……不由任何东西所支持,但由于它同一切其他东西的距离都相等,所以它保持静止不动。它的形状……像一只鼓……我们在它的一个平面上行走,而其他人正在相反的另一面上。“……它使阿利斯塔克和哥白尼的理论成为可能。……甚至就是在某种程度上语言了牛顿的无形和看不见的万有引力。 (查看原文)
    ngpg 3赞 2019-04-03 19:48:35
    —— 引自第192页
  • 如果我们通过假定大地由水支持即它浮在海洋之上来解释大地位置的稳定,那么我们不是也必须用一个类似的假说来解释海洋位置的稳定吗?但这意味着要为海洋找一个支持物,然后再为这个支持物找一个支持物。这种解释方法是不会令人满意的。……(阿那克西曼德)运用了这样一个原理:在没有差异的地方就不可能发生变化。这样,他用大地和所有其他事物保持等距离这一点解释了大地的稳定性。 (查看原文)
    ngpg 3赞 2019-04-03 19:48:35
    —— 引自第192页
  • 阿那克西曼德德理论提示了一种修改的理论——地球自由地悬在宇宙的中心、被上面镶嵌着许多天体的球体包围着的理论。通过激起批判,它还导致月球反射阳光而发光的理论;还导致毕达哥拉斯的中心火的理论;最终导致阿利斯塔克和哥白尼的以太阳为中心的世界体系。 (一般变化问题)成为希腊宇宙论的中心问题,并在留基伯和德谟克利特那里最终导致一般变化理论,而差不多直到二十世纪初,这个理论一直为近代科学所接受。(只是随着麦克斯韦以太模型的垮台,它才被放弃。)这个一般变化问题是个哲学问题:在巴门尼德和芝诺那里,这个问题实际上几乎变成了一个逻辑问题。变化如何可能,即逻辑上如何可能?一个事物如何能不丧失它的本质而变化呢? (查看原文)
    ngpg 3赞 2019-04-03 19:48:35
    —— 引自第192页
  • 它引导赫拉克利特提出了一个区分实在和现象的理论:事物在现象上(在我们看来)是对立的,但事实上(在上帝看来)是同一个东西。色诺芬的学生巴门尼德说,实在的世界是一,它总在同一个地方,从不移动。……世界是一,是不可分割的整体,没有部分,均匀而没有运动:在这样的世界上运动是不可能的。事实上不存在变化。变化是一种幻觉。 (查看原文)
    ngpg 3赞 2019-04-03 19:48:35
    —— 引自第192页
  • 巴门尼德的理论可以说是关于世界的第一个假设-演绎理论。原子论者就是这样认为的;他们断言,这个理论已被经验驳倒,因为运动确实存在。他们承认巴门尼德论证在形式上的正确性,从而从他结论的虚假推出他前提的虚假。但是,这意味着,无——虚空或空虚的空间——是存在的。因此,现在没有必要假定“存在”——充满某空间的“满”——没有部分:因为它的部分现在可由虚空来分离。这样,就有许多部分,每一部分都是“满的”:世界上有“满的”粒子存在,它们由空虚的空间分离,能在空虚的空间中运动,每个粒子都是“满的”、不可分割的、看不见的和不变的。因此,存在着的是原子和虚空。这样,原子论者得出了一个变化理论,它一直主宰着科学思想……(麦克斯韦)发展了法拉第的某些观念,用一个场强变化理论取代了上诉理论。 (查看原文)
    ngpg 3赞 2019-04-03 19:48:35
    —— 引自第192页
  • 几乎毫无疑问,希腊哲学批判的传统主要发源于伊奥尼亚。这是个重大的革新。它意味着同只允许一派学说的教条传统决裂,并引入一种传统取而代之,这种传统承认学说的多元性,这些学说通过批判地讨论而试图接近真理。这样,它几乎必然导致这样的认识:我们致力于认识真理和发现真理的尝试不是终极的,而是尚待改进的;我们的知识和学说是猜测;它由猜想、假说构成,而不是由终极的确定的真理构成;批判和批判的讨论是我们接近真理的唯一手段。这样,它便导致了大胆猜测和自由批判的传统,这个传统创造了理性的或者说科学的态度,并创造了我们西方的文明——唯一建基于科学的文明(当然它不仅仅建基于科学)。 (查看原文)
    ngpg 3赞 2019-04-03 19:48:35
    —— 引自第192页
  • 知识,特别是我们的科学知识,是通过未经证明的(和不可证明的)预言,通过猜测,通过对我们问题的尝试性解决,通过猜想而进步的。这些猜想受批判的控制;就是说,由包括严格批判检验在内的尝试的反驳来控制。猜想可能经受住这些检验而幸存;但它们决不可能得到肯定的证明:既不能确证它们确实为真,甚至也不能确证它们是“或然的”(在概率演算的意义上)。对我们猜想的批判极为重要:通过指出我们的错误,使我们理解我们正试图解决的那个问题的困难。就这样我们越来越熟悉我们的问题,并可能提出越来越成熟的解决:对一个理论的反驳——即对问题的任何认真的尝试性解决的反驳——始终是使我们接近真理的前进的一步。正是这样我们能够从我们的错误中学习。 说一个自由主义者,我不是指一个同情任何一个政党的人,而只是指一个珍视个人自由和懂得一切形式的权力和权威所蕴藏的危险的人。 (查看原文)
    6小时 1赞 2012-07-30 23:01:29
    —— 引自章节:序言
  • 关于我们知识源泉的这种哲学理论的根本错误是,它没有十分明确地区分起源问题和正确性问题。大家知道,就编史工作而言,这两个问题有时可能重合。一个历史断定的正确性的问题可能只可用或主要用某些史料的起源来检验。但是一般说来,这两个问题是不同的,我们一般不通过追溯一个断定或信息的源泉或由来去检验它的正确;而是通过批判考察所断定的东西也即被断定的事实本身直接地检验它的正确性可见,经验主义者的问题“你如何知道?你的断定的源泉是什么?”提法上就是错误的。这不是表述得不精确或者太马虎,而是它们的构想根本不对:它们是些企求独裁主义回答的回题。 (查看原文)
    海鹽大橙子 1赞 2020-03-08 17:31:40
    —— 引自章节:论知识和无知的来源
  • 他们(指培根和笛卡尔)都诉诸一个新的权威;一个诉诸于感觉的权威,另一个诉诸于理智的权威。 这意味着,他们没能解决那个重大问题:我们怎能承认,我们的知识是人的——一切人的——事情,而同时又不意味着它存属个人的狂想和武断呢? (查看原文)
    王从心 1赞 2021-02-11 13:33:51
    —— 引自章节:序言
  • 如果没有“通天塔”,我们就应当发明一座。 (查看原文)
    袖手人约翰 2012-11-07 09:36:30
    —— 引自第503页
  • 实证主义者和现象学者认为,犯错误的不是我们的感觉,而总是“我们自己”在对我们的感觉“给予”我们的东西做解释时犯了错误。我们的感觉告诉我们真理,但我们可能犯错误,例如当我们试图把感觉告诉我们的东西转换成语言——惯例的,人造的,不完善的语言的时候。是我们的语言描述有缺陷,因为它可能带有偏见……责怪我们和我们的语言,这有可能维护感觉的神圣权威,,但是,这种可能需付出一定的代价,那就是扩大这种权威和我们自己之间的隔阂,我们能由之获得忠实的自然女神的权威性知识的纯粹源泉和我们的不纯洁的有罪的自我之间亦即上帝和人之间的隔阂。 (查看原文)
    Big G 2014-07-02 15:23:51
    —— 引自第22页
  • 马克思主义,心理分析学和个体心理学的毛病在哪里?为什么它们同物理学理论这么不一样?……我不放心的并不是因为我怀疑另外那三种学说不是真理,也不是精确性或可测量性问题……我发现,我的朋友中赞赏马克思,弗洛伊德和阿德勒的人,对这些理论的许多共同点尤其是它们明显的解释力具有深刻印象。这些理论看来简直能够解释它们所涉及领域中所发生的一切。研究其中任何一种,似乎都会产生一种理智上的皈依或启示,让你们看到尚未入门的人所看不到的新真理。一旦你们这样打开了眼界,便会看到确证事例无处不在:世界充满了对这一理论的证实。发生的每事每物总是在确证它。因此,它的真理性看来昭然若揭;凡是不相信的人显然都是不想看到明显的真理;他们之所以拒绝看,或者是因为它违反他们的阶级利益,或者因为他们所受压抑还“未受分析”,亟待治疗。 (查看原文)
    Big G 2014-07-02 15:31:14
    —— 引自第45页
  • 专门化对科学家可能具有很大的诱惑力,但对哲学家则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查看原文)
    Big G 2014-07-04 16:18:45
    —— 引自第173页
  • 知识,特别是我们的科学知识,是通过未经证明的(和不可证明的)预言,通过猜测,通过对我们问题的常识性解决,通过猜想而进步的。这些猜想受批判的控制;就是说,由包括严格批判检验在内的尝试的反驳来控制。猜想可能经受住这些检验儿幸存;但它们绝不可能得到肯定的证明;既不能确证它们确实为真,甚至也不能确证它们是“或然的”(在概率演算的意义上)。对我们猜想的批判极为重要:通过指出我们的错误,使我们理解我们正试图解决的那个问题的困难。就这样,我们 熟悉我们的问题,并可能提出越来越成熟的解决:对一个理论的反驳——即对问题的认真的常识性解决的反驳——始终是使我们接近真理的前进的一步。正式这样我们能够从我们的错误中学习。 (查看原文)
    稀树草原 2017-06-16 14:04:55
    —— 引自第1页
  • 通常认为,量子论必须作统计诠释,因此无疑统计学对于量子论的经验检验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我认为,正是在这个地方,意义可检验性理论的危险变得显而易见了。尽管量子论的检验是统计的,尽管这理论(比如薛定谔方程)可能蕴含统计结果,但是它不一定具有统计意义;人们可以举出客观倾向(有如广义的力)和倾向场的例子,他们可以用统计方法来度量,而其本身无需是统计的。 (查看原文)
    ngpg 2回复 2019-03-03 16:23:57
    —— 引自第83页
<前页 1 2 3 后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