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乡消息》的原文摘录

  • 可是当一个问题关系到整个社会的利益,当一件事的进行或者不进行对于每一个人都有影响的时候,就必须服从多数人的意见,除非少数人拿起武器,以暴力表示他们是有效的真正多数。 (查看原文)
    死于一场倒春寒 1赞 2024-01-09 23:03:26
    —— 引自第115页
  • 关于所谓刑罚的问题,人们向来讲得那么聪明而又做得那么愚蠢;刑罚除了是人们的恐惧情绪的表现之外,还能是什么呢?而且他们必然要感到恐惧,因为他们——社会的统治者——好像是居留在敌对国家里的一支武装队伍。可是我们生活在朋友之间,既不需要恐惧,也不需要刑罚。如果我们为了害怕发生偶然的杀人事件,或者偶然的粗暴的殴打事件,就一本正经去依法杀人或者行凶,那么,我们就只能是一群凶残的懦夫了。 (查看原文)
    死于一场倒春寒 1赞 2024-01-09 23:07:09
    —— 引自第108页
  • 据说在我们时代的初期,很多人生了一种遗传性的病,叫做懒惰,因为他们是那些过去坏时代里总在强迫别人为他们工作的人的直系子孙——你知道,那种人在历史书里被称为奴隶主或雇主。这些生了懒惰病的人曾经用他们的全部时间在货摊里服务,因为适合他们干的事情很少。真的,我相信有一个时期他们的确是被强迫去干这一类工作的,因为如果对他们的毛病不用严厉的手段加以医治的话,他们,特别是女人,总是变得那么丑陋,生的孩子也非常丑陋,使邻居们都觉得受不了。可是,我很高兴地告诉你,这一切现在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种疾病已经消灭,如果还有的话,也是非常轻微的,只要一帖轻泻药就可以把病治好。这种病现在有时叫做“布卢德伏斯”或者“马利格拉布斯”。这些名词真怪,是吧? 【“布卢德伏斯”原文为Blue-devils,“马利格拉布斯”原文为Mulleygrubs,意思都是忧愁或抑郁——译者】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2-26 23:31:02
    —— 引自第51页
  • “我知道以往曾经有过离婚法庭之类的丧心病狂的玩意儿;可是你想想看,上这种法庭去处理的案件全是有关财产纠纷的事情。我想,亲爱的客人,”他微笑着说,“虽然你来自另一个星球,可你只要看一看我们的世界的外表,也就会知道,关于私有财产的纠纷不可能在我们的时代继续下去。” …… “这么说来,既然不再有财产纠纷,那么,法庭对于婚姻事件还有什么可以处理的呢?你想想看,如何能用法庭来强制执行男女爱情或者男女感情的契约!如果需要什么东西来证明强制执行契约是多么荒谬可笑,法庭这玩意就再适当也没有了。”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2-27 14:38:18
    —— 引自第73页
  • ……工业区的情况是由人们的可怕的贫困所造成的。他们对一切事物不得不抱着容忍的态度,甚至于装出喜欢的样子,而我们现在却能够用合理的方法来对待周围的事物,能够拒绝我们所不愿意接受的东西。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2-28 00:33:33
    —— 引自第90页
  • 十九世纪就曾经有人预言民主主义的最后结果必然是独裁制度的建立。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2-28 18:41:17
    —— 引自第97页
  • 一个人不需要有一个配备着陆军、海军和警察的复杂严密的政府组织,来强迫他接受与他同等地位的大多数人的意见,正如他不需要一个同样的机构来使他了解,他的脑袋和一道石墙不能同时占据同一空间一样,这也是事实。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2-28 18:42:34
    —— 引自第98页
  • 关于所谓刑罚的问题,人们向来讲得那么聪明而又做得那么愚蠢;刑罚除了是人们的恐惧情绪的表现之外,还能是什么呢?而且他们必然要感到恐惧,因为他们——社会的统治者——好像是居留在敌对国家里的一支武装队伍。可是我们生活在朋友之间,既不需要恐惧,也不需要刑罚。如果我们为了害怕发生偶然的杀人事件,或者偶然的粗暴的殴打事件,就一本正经去依法杀人或者行凶,那么,我们就只能是一群凶残的懦夫了。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2-28 19:13:01
    —— 引自第106页
  • 什么是革命的目的?当然是使人们获得幸福。既然革命已经实现了它所预期的变革,那么如果你不能使人们获得幸福,又怎么能制止反革命的发生呢?怎么,难道我们能希望痛苦会给我们带来和平与安定吗?这样说来,荆棘上摘葡萄,蒺藜里摘无花果倒是合乎情理的希望了!没有幸福的日常工作,幸福是不可能的。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2-28 22:37:08
    —— 引自第120页
  • 我们所制造的物品是根据需要才制造的。人们像为自己生产那样去为邻居们的需要进行生产,而不是为一个他们所不知道的、而且无法控制的抽象市场去制造商品。既然我们没有商品的买卖,那么只有疯子才会制造出商品去碰运气,看有没有人需要,因为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被迫去购买它们。所以制造出来的东西总是好的,因此我们没有质量低劣的产品。况且,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已经知道我们需要什么东西,所以我们只制造我们所需要的东西。既然我们不至于被迫去生产大批毫无用处的东西,我们就有充分的时间和精力来考虑我们制造物品时的乐越了。一切用手做起来觉得厌烦的工作,就用大加改进的机器,一切用手力机械做起来有乐趣的工作就不使用机器。要寻找适合每一个人的特殊才能的工作并不困难,因此没有人会成为别人的需求的牺牲品。有时我们发现某种工作做起来太不愉快或者过于麻烦,我们就放弃这种工作,不再使用由这种工作生产出来的东西。现在,你一定能够了解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所做的工作都是一种有益身心的锻炼,做起工作来多少都是愉快的。因此,大家不但不逃避工作,反而都去寻求工作。由于人们一代又一代从事一种工作,技巧日益纯熟,因此工作起来就觉得非常容易,好像没有做多少工作似的,而事实上制造出来的东西也许倒更多了。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3-01 18:43:49
    —— 引自第125页
  • 奴隶阶级想象不到自由生活的幸福。然而他们会了解到(他们会很快了解到)他们遭受奴隶主的压迫;他们认为他们没有奴隶主也能生活下去(你看,这种想法是多么正当啊),虽然他们也许不知道怎样来达到这个目的。于是,结果是,虽然他们不能预见到自由人的幸福或者和平的生活,他们至少可以预见到战争的到来。他们怀着一种模糊的希望,希望这次战争会给他们带来和平的生活。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3-01 19:10:36
    —— 引自第137页
  • ……他们成功的主要因素是:劳动人民只要不受威胁,总是为“叛乱分子”工作,而不为反动派工作。反动派离开他们势力最强大的区域,就找不到人来给他们工作,甚至在他们势力最强大的区域里,他们也不断受到叛乱的骚扰。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也无论在什么地方,反动派要人家做些工作的时候,总要遇到阻碍,遇到愤怒的表情和悻悻然的态度。因此,不但他们的军队给碰到的困难弄得筋疲力尽,就是在他们那一边工作的非战斗人员也给怨恨和千百种小麻烦以及令人讨厌的琐事纠缠着、苦恼着,使他们觉得在这种情况下,生活不下去了。他们有不少人真是由于忧虑过度而死;许多人自杀了。当然,也还有大批的人积极为反动事业效劳,在斗争的狂热中给他们那痛苦的心灵寻找一点安慰。最后,成千上万的人对“叛乱分子”让步了,屈服了。当“叛乱分子”人数越来越多的时候,人们终于认清:过去认为毫无希望的事业现在获得了胜利,而现在看来毫无希望的倒是奴隶制度和特权制度了。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3-01 21:17:36
    —— 引自第163页
  • 我现在所谈的这种艺术,或者应该称为工作的乐趣,看来几乎是从人们的本能中自发地产生出来的(这时人们已经不再被逼得走投无路,在过度的工作中过着痛苦悲惨的生活了)。这种本能就是希望把自己手里正在做的工作尽量做好,希望能够做出优良的产品。人们这样工作了一个时期之后,心中似乎就产生了一种对于美的渴望,他们开始把自己所制造的物品加以粗糙而拙劣的装饰;他们一旦开始了这方面的活动,艺术便开始发展起来了,同时在我们的社会中,悠闲而不乏味的乡间生活越来越受人欢迎(这点我早已对你说过了):这两种情况对于艺术的发展大有帮助。这样,我们终于慢慢地使我们的工作有了乐趣;然后,我们意识到这种乐趣,加以培养,而且尽量享受这种乐趣;我们克服了一切困难,我们获得了幸福。但愿我们能永远像现在这样!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3-02 00:15:24
    —— 引自第168页
  • 你知道,我读过不少过去时代所出版的书,那些书的确比现在的作品有生气得多。它们是在良好的、健康的、无限制的竞争的情况之下写出来的——对于这些,我们如果不能由历史的记载去了解,就应该由书籍本身去了解。这些书有一种冒险精神,显示出一种由罪恶中吸取善良的力量,这些东西在我们今天的文献中完全找不到。我免不了有这么一种感觉,就是我们的道德家和历史家过分夸大了过去时代的不幸,要知道这些富于想象力和智力的佳作就是过去时代产生出来的啊。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3-02 01:33:09
    —— 引自第189页
  • 到乡间来的市镇居民经常通过细心观察机器运转的情况,由机器学习到手工艺方面的窍门,从而掌握了农业的技术;因为当时农场上和农场附近的一切工作差不多都用精巧的机器去完成,可是工人们对使用这些机器是相当缺乏知识的。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3-02 23:55:13
    —— 引自第225页
  • 在不平等的时代,这些有钱人生活上的一个主要条件就是:对于他们所需要的使生活美好的东西,他们自己不动手去创造,却强迫那些被他们弄得生活穷困和卑劣的人们去创造。这种情况的必然后果是:那些生活上被毁坏了的人的卑劣、穷困、丑陋、贫乏等特点掺杂在一起,成了有钱人的生活的装饰,因此艺术在有钱人的生活中也就绝灭了。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3-04 16:35:05
    —— 引自第244页
  • ……晒干草的工作可以吸收许许多多对农事不大熟悉的人:社会上有许多人经常坐着工作——大都是从事科学和研究工作的人,如果我们不使他们得到在干草场上工作的乐趣,那就不近人情了。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3-05 01:38:02
    —— 引自第261页
  • 你刚才对我说,在今天,一个穷汉不大容易高升为一个贵人。但是现在我要告诉你,在今后的时代里穷汉能够变成贵人、主子和无所事事养尊处优的人。而且这样的事情还会是习见不鲜的事情;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们才成为睁着眼睛的瞎子,看不到自己是在遭受别人的掠夺,因为在他们的灵魂深处,他们也在希望自己也有一天能够去掠夺别人。这种心理就成了那些年代中一切规章和法律的最好的保障了。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3-10 17:07:46
    —— 引自第368页
  • 在将来,人们必然会决心争取自由,这是一定的!不错,就像你在你希望达到最高峰的时候所希望的那种自由,那时候你所想的不仅仅是王亲贵戚、人头税税吏和埃塞克斯郡的农奴制度,而是想着能够把这一切全部消灭掉,然后人们可以不用金钱、也无须代价就可以取用大地的产物和他们在大地上辛勤劳动所生产的果实。 (查看原文)
    Jim Moriarty 2018-03-10 17:25:05
    —— 引自第36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