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舍談書》(山東畫報出版社2006年6月版):
p15第3行,「《野鴻詩》的稱《三百篇》曰:“雖有鳥獸草木,藉以興比,非僅描摹物象而已”」,“《野鴻詩》的”標點誤,當爲“《野鴻詩的》”。《野鴻詩的》 爲一詩話,清黄子雲撰。
p23第5行,“吳雷發《說詩管蒯》”,“管”字誤,當爲“菅”。《漢語大詞典》【菅蒯】1.茅草之类。可编绳索。汉.王逸《九思·遭厄》:“菅蒯兮壄莽,雚苇兮仟眠。” 唐.黄滔 《南海韦尚书启》:“变泥沙为丹雘之姿,植菅蒯作芝蘭之秀。”2.喻微贱的人或物。南朝.梁.任昉《为范尚书让吏部封侯第一表》:“陛下不弃菅蒯,爱同丝麻。”唐.韩愈、孟郊《纳凉联句》:“惟忧弃菅蒯,敢望侍帷幄。” 清.唐孙华《赠夏重》诗:“恶草等菉葹,微材仅菅蒯。”3.指草鞋。唐.刘商《赠严四草履》诗:“轻微菅蒯将何用,容足偷安事颇同。”《漢語大詞典》例證偏晚,未列更早的《左传• 成公九年》“《诗》曰:虽有丝麻,无弃菅蒯“。書名用菅蒯,寓自謙之意也。
p46第2段第8行,”竟炫新奇“,”竟“字誤,當爲”競“
p50第2段第4行,「第一做所謂”初創時代“」,”做“,依文意當爲”章“字
p100,”未必能在彼社會中也博得大多數羣衆其感“”不是使全人類其感了麼“,兩處”其感“,似當爲”共感”
p193第11行,「引用社工部的詩句“月是故鄉明”」,“社”字誤,當爲“杜”
p275倒數第6行、第5行,“着《論雄辯》”“着《論國家》”,兩“着”字誤,當爲“著”。此本有多處將“著”誤印爲“着”
p303倒數第2行,“及分別編制《校勘表》”,依文意,“及”似當爲“乃”字,未見原本,不敢必
p310第1行,“如果有文字登載在《新月》上的作者便是屬於新月派,那麼這一派的分子也就太複离了”,“複离”不通,似當爲“複雜”。蓋誤“雜”爲“離”又轉簡耳。
p317第2段末行,“混藩”,“混”字誤,當爲“溷”
p329第11行,“竟由雜誌輾轉抄寫捷克斯拉夫、猶哥斯拉夫、羅馬尼亞、澳洲、非洲......文壇消息之不暇,焉有餘力及此”,“竟”字誤,當爲“競”
p360第2行,“徐志摩、沉性仁合譯”,“沉”字誤,當爲“沈”
p403,「一篇很有趣的書評,係評一部西惠兒著《美的心理學》,評者署名“中書君”」,《美的心理學》,當爲《美的生理學》。
p476第6行,“與原文不相刺謬而又文筆流暢”,“刺”字誤,當爲“剌”
p477第4行,“臼,受辛也,于字爲辞”,“辞”宜作“辤”;第6行,“酢菜之細切者曰”,“曰”後缺一字未印,當爲“䪡”;第12行,「宋人黃徹“溪詩話”」,“溪”前脫“䂬”字,此書名爲“䂬溪詩話”
〔此條與勘誤無關,附帶一提。梁實秋談英譯世說新語文中所引皆楊勇校箋,似未見余嘉錫箋疏。p477-478,疑“操題其主者,背以徇曰:‘行小斛,盜軍穀’”標點誤,當爲“操題其主者背以徇曰:‘行小斛,盜軍穀’”,所言是,余嘉錫箋疏即如此標點;p478,疑“安東”,因“不聞其(司馬睿)曾爲安東大將軍”,按查余嘉錫箋疏引《晉書》,便可知司馬睿確曾爲安東將軍〕
p491第1行,“《墨子闲詁》”,“闲”字誤,當爲“閒”,此書名爲《墨子閒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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