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olden Bough》的原文摘录

  • 对自我进行克制(禁欲)的做法本身对于振奋和加强人类的教养并非没有益处的。因为一个种族正如一个人,其品质的优劣,主要在于能否为了未来而牺牲目前,为了长远的永恒的幸福而抵制眼前短暂的欢娱引诱。这种能力表现得越突出,其品质就越高尚。 (查看原文)
    密叶猴耳环 12赞 2012-05-12 07:45:49
    —— 引自第132页
  •   在前面描述的例子中,人民允许神王或祭司掌权,直到他出现身体外形的缺陷、健康衰退,或出现某种可见的老年迹象,从而提醒人们他已经不能再继续履行神职的时候。这类迹象出现以前,是不会将他处死的。不过有些民族似乎认为连等到最小的衰弱迹象出现都不保险,宁可在国王还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就把他杀掉。因此,他们订一个期限,超过期限他就不能统治,期限终结时,他必须死去,期限订得很短,可保在此期限内他不可能身体衰老。在印度南部有些地方期限订的是十二年。据一个古代旅行家说,在基拉卡尔邦,“有一个异教徒的祈祷殿,里面有一尊他们很尊重的偶像,每十二年为他举行一次大会,异教徒都到那里去,像参加欢乐的节日庆祝一样。这个庙有不少土地,很多收入:大会是一件很大的事。这个邦有一个君王,他的统治只限于十二年,从上一次节日到下次节日。他的生活方式是这样的,也就是说,十二年一满,无数的人在这个节日聚在一起,花许多钱给婆罗门供饭。国王做一个木架,上面铺挂丝织品;到这一天,在盛大仪式和乐声中,他走到一个木桶里沐浴,然后到偶像前祈祷,再登上木架,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几把非常快的刀,开始割掉自己的鼻子、耳朵、嘴唇和四肢,尽可能从他身上多割些肉下来;并很快地扔开,直到他流血过多,开始昏迷,于是他就自己割断喉咙。他就是这样祭祀偶像的。任何人想在下一次的十二年里为王,并保证愿作这样的牺牲以示对此偶像的敬爱,就要在架上看着。人们就在那个地方立他为王。”   马拉巴尔海岸[属印度,位于印度半岛的西部海岸,北起潘吉姆港,南至科摩林角。]的卡利卡特的国王称为萨莫林或萨莫里。他“假充比婆罗门还高一级,只比看不见的神稍低一点;他的臣民承认他的冒充,婆罗门却认为是荒谬可恶的,他们只把他当作一个首陀罗[婆罗门教把人分为四等种姓:婆罗门(祭司),刹帝利(武士)、吠舍(农民和工商业者)、首陀罗(无技术的劳动者)。]”。从前,每十二年任期结束的时候,萨... (查看原文)
    弥次郎 4回复 11赞 2012-06-25 09:29:43
    —— 引自第257页
  • 一般的结果是:在社会进化的这个阶段,最高权力往往趋向于落入那些具有最敏捷的智力和最无耻的心地的人们手中。 (查看原文)
    知北游 1回复 5赞 2015-01-25 21:35:32
    —— 引自第82页
  • 那些居于高位的愚蠢好人给世界带来的损害,大概比聪明的无赖带来的损害要大得多。一旦那位机灵的恶棍的野心达到极点,不再有任何进一步的自私的企求之时,他就可能、并且常常真的这样做:把他的才干、经验、财富转向为公众服务。 在政治领域里,那些足智多谋的权术家,残酷无情的胜利者,可能最终成为一个贤明而豁达的统治者。他们生前受到赞扬、死后受到怀念,名垂青史! (查看原文)
    知北游 1回复 5赞 2015-01-25 21:35:32
    —— 引自第82页
  • (巫术)趋向于将管理权集中在最能干的人手中;它将一个民主制度更替为一个君权制度,或者说更替为一个元老寡头统治。 君主制的出现乃是一个使人类从野蛮状态脱离出来的基本条件。人类再没有比民主的原始人受到旧传统和习俗的束缚更严重的了。旧的观念以为原始人是人类最自由的人【翻译病句?】,这恰恰同事实相反。那时,他确实是一个奴隶,虽然并不属于某一个看得见的奴隶主,但却隶属于他的过去,隶属于他已经死去的祖先们的阴魂。这些阴魂缠着他整个一生,并用一个铁鞭统治着他。对他来说他们所做过的都是正确的榜样,都是他必须毫不怀疑地盲目服从的不成文法律。在这种情况下,极少有可能让有卓越才能的人去改进旧有的习俗。最能干的人被最无能、最愚笨的人拉了下来。后者人必然要树立一个准则,因为他虽然无法晋升,却不致跌下,而前者虽然有晋升却也有跌下的几率【?】。由于这样的社会可能人为地抹煞实际存在于人们之间的天生能力和气质上的巨大差异,以及各种天然的不平等使之成为虚假的、表面上的平等{前后都完全没有提到这点},这种社会的外表也就必然呈现出一种始终不变的单调。尽管后来曾有一些蛊惑家、梦想家将其夸赞为人类的理想国度和黄金时代等等,然而它实际上是低级呆滞的社会。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事情只要它能够开发才干,并根据人们的天生能力而调配权力等级,从而有助于社会进步,那就应受到一切关心人群真正利益的人们的欢迎。那种不可能被永远遏制的促进社会进步的影响一旦开始发生作用,社会文明就相对地加速其发展。一个人所获得的集权地位,使他有可能在自己这一代完成那些在过去许多代都实现不了的变革。而正像经常发生的那样,如果他是一个比一般人都聪明和能干的人,他就会欣然地利用这种机会,甚至仅凭一个君王的一时兴致和反复无常就有可能打破那沉重地束缚着野蛮人的桎梏。一个部落只要不再被胆小的、意见不一的长老议会所左右而是服从于一个单一坚强果断的人的引导,它就变得比临近... (查看原文)
    知北游 1回复 5赞 2015-01-25 21:35:32
    —— 引自第82页
  • 下列事实的出现绝不是偶然的:人类思想活动总是紧跟战争的胜利而最为活跃;世界上许多伟大的征服者种族通常是极大地推进和传播了文明,从而在和平中疗愈了他们在战争中所造成的创伤。巴比伦人、希腊人、罗马人以及阿拉伯人都是这种历史的见证人。 (查看原文)
    知北游 1回复 5赞 2015-01-25 21:35:32
    —— 引自第82页
  • 在人类早期社会,专制政权竟是人类的最好朋友,甚至听起来似乎背离事实,即它也是自由的最好朋友。我们这样着并不过分。因为在极端的绝对的暴虐统治下,比起野蛮时期的表面有自由、实际上每个人从出生到死亡一生命运早就被世代承袭的习俗的铁框所注定了的情况,毕竟还有较多一些的自由(在其最佳意义上说是自由),自由地想自己之所想,自由地形成自己的命运。 (查看原文)
    知北游 1回复 5赞 2015-01-25 21:35:32
    —— 引自第82页
  • 它是谬误之子,也是自由与真理之母。 (查看原文)
    知北游 1回复 5赞 2015-01-25 21:35:32
    —— 引自第82页
  • 馬來法術的另一種形式則更接近於奥吉布威印第安人的巫術,即:用空蜂巢中的蠟做一個大約一個脚印那麼長的屍體模型,若刺偶像眼睛,敵人的眼睛就瞎了;若刺它肚子,他就胃疼;若刺它腦袋,他就頭疼;刺它胸膛,他就胸口疼。如果你乾脆要殺死他,就從頭頂往下將這偶像戳穿。用壽衣將它包裹起來,就像你包裹真的屍體一樣,向它祈禱,就如同向真的死者祈禱一樣,然後就把它埋在你的仇敵肯定會踩得著的那條路中間。爲了他的血不致於濺到你的頭上,你還必須說:「不是我在埋他,是加百列在埋他。」這樣一來,謀殺罪就會落在大天使加百列的肩上,讓他來承擔罪名,這當然比你自己承擔要強得太多了。 (查看原文)
    藍熊船長 2回复 4赞 2020-07-03 21:32:12
    —— 引自第24页
  • 德国人如何解决在他们的囤子里肆虐的毛毛虫:在太阳下山后或午夜,主妇拖着扫把不回头地扫遍囤子的每一寸土地,念叨着:"晚上好,亲爱的毛虫妈妈,请您和您的丈夫,一起到教堂里去吧。"在这个引导毛虫的祈祷仪式之后,囤门会为毛虫们开着直到第二天早上。 (查看原文)
    Q. 6回复 2赞 2012-04-15 16:44:01
    —— 引自第580页
  • 西里伯斯岛上的另一部落托毛利人在砍伐一棵树的时候,总是现在树根前放一堆槟榔子,邀请住在这棵树上的精灵乔迁他处,他们甚至还在树干上靠上一张梯子,让精灵安全舒适地从树上下来。 (查看原文)
    赵一叉 3赞 2013-01-08 16:28:33
    —— 引自第119页
  • 当我们更进一步想到巫术还曾为科学的发展铺平道路时,我们就不得不承认:如果说巫术曾经做过许多坏事,那末,它也曾是许多好事的根源;如果说它是谬误之子,那么它也是自由与真理之母。 如果这位神喜欢仁爱、慈悲和贞洁更甚于带血的祭品、赞歌和香火,那么他的信徒们使他高兴的最好的做法,就不是拜倒在他脚下、吟诵对他的赞词、或用贵重礼物摆满他的庙宇,而是以廉洁、宽厚、仁慈去对待芸芸众生。 圣雅各说:“在神我们的父面前,那清洁没有玷污的虔诚,就是看顾患难中的孤儿寡妇,并且保守自己不沾染世俗。” 所以,很可能是:在人类发展进步过程中巫术的出现早于宗教的产生,人在努力通过祈祷,献祭等温和谄媚手段以求哄诱安抚顽固暴躁,变幻莫测的神灵之前,曾试图凭借符咒魔法的力量来使自然界符合人的愿望。 人们仍然降生在这个世界上,辛勤劳作,经受痛苦,仍然在世上短暂寄居之后又聚集到父辈居住的坟墓里。 应当受到嘲笑和责备的不是那些设想出浅薄理论的人,而应是那些在更好的理论提出之后仍固守那些浅薄理论的人。 因为如果你想要表现自己知道些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真的知道它们。 英属哥伦比亚的汤普森印第安人和一些欧洲人则认为杀死一只青蛙可以导致下雨,为了求雨,印第安中部一些地区卑贱种姓的人们将一只青蛙绑在一根棍子上并盖上“尼姆树”(the nim tree, Ayadirachta indica)的绿色枝叶,然后带着它走家串户同时唱道:“啊,青蛙,快送来珍珠般的雨水,让田里的小麦和玉蜀黍成熟吧!” 在我们看来,认为播种者的贞操能够引导种子生长,这种信念之荒谬是非常清楚的。然而,这些以及与之类似并且实在虚妄无益的信念,导致人类进行自我克制,这种做法本身对于振奋和加强人类的教养并不是没有益处的。因为一个种族正如一个人,其品质的优劣,主要在于能否为了未来而牺牲目前,为了长远的永恒的幸福而抵制眼前短暂的欢娱引诱。这种能力表现得越突出,其品质就... (查看原文)
    Yvonne 4赞 2017-05-15 16:07:57
    —— 引自第1页
  • 如果命中注定了一個未婚姑娘將看見她未來的孩子們先她而逝,她可以用這樣的辦法來避免不幸:殺死一隻螞蚱,將它裹在一塊當作殮衣的破布中,伏在它上面痛苦就像拉結哭她的孩子一樣。她還拒絕旁人安慰。甚至,她可捉來一打甚至更多的螞蚱,把它們多餘的腿和翅膀去掉,將它們放在那隻裹在殮衣中死了了夥伴旁邊。這些被肢解的昆蟲的嗡嗡聲和殘肢的顫抖動作,代表了守喪者們在葬禮上的尖銳叫聲和抽泣。在她安葬了那隻死螞蚱後,還將其餘的留下直至死亡將它們從痛苦中解脫出來。然後,束好她的亂髮,以一個沈浸在悲哀中的人的步伐和姿態從“墓地”回去。 (查看原文)
    春服既成舞阳侯 1回复 1赞 2018-08-12 18:25:16
    —— 引自第40页
  • 宗教体系的矛盾分歧主要是影响着社会中善于思考的知识阶层,一旦走出这矛盾分歧的范围,我们就会发现,愚味的、软弱的、无知和迷信的人们在信仰问题上是完全和谐一致的,不幸的是,正是这些人构成了人类的大多数。十九世纪的一项重大成就乃是把研究深人到世界许多地方的智力低下的阶层,从而弄清了各地在实质上都是一样。这个智力低下阶层就在我们脚下,就在今天的欧洲,并且也在澳大利亚的荒无人烟的中心地带和已有教育文明但尚未使它完全绝迹的一切地区。对于巫术功效的信仰,是一种真正全民的、全世界性的信仰。 (查看原文)
    彰彰鱼 1赞 2019-03-14 17:21:24
    —— 引自第50页
  • 人们逐渐意识到,原以为是动因的某些事物,其实并不是。他据此付出的一切,也就注定徒劳;他的心血和智慧被虚耗浪费,他曾努力地提拉过的,只是一条没有系住任何东西的绳索;他一直认为自己在朝目标前进,然而自己只不过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不停地转圈而已;他努力营造的效果仍会出现,不过他已经知道,那并不是他营造出来的:雨水滴落,和风轻拂,太阳东升西落,月亮高悬夜空,光影之中,乌云和阳光之下,四季的更迭仍然悄无声息。人们仍然繁衍生息,劳作生活,经历痛苦和欢乐,之后回到父辈居住的坟墓中。尽管一切进程并未有什么不同,然而,他眼中的迷雾已经散去,因此,一切都与从前不同了。他必须停止愉快的幻想,承认控制着自然发展的并不是他,即使他撤离这些控制,它们也不会停止运行。在敌人和朋友的死亡过程中,他终于发现自己仇敌的法术并非不可阻挡;现在他终于意识到,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都不得不屈从于那种更为强大的力量,面对这种无力控制的命途,大家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可怜地服从。 (查看原文)
    豆友68176736 1赞 2020-04-13 13:34:15
  • 人们通常认为凡人想要得到赐福,唯一的办法就是祈祷并献上祭品。所以国王身上还寄托着人们对风调雨顺、人畜兴旺的期待。现代人肯定觉得这种期望非常奇怪,但对早期的人类来说,这种思维模式再正常不过。文明人认为自然与超自然之间分界很明显,但是原始人却想象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原始人认为超自然力主宰着整个世界,而掌握着这种力量的神,和他们一样具有人性,以冲动的感情和个人意愿作为行动的标准。他们觉得神和他们一样,会在意别人的悲惨遭遇,会被别人的祈求和恐惧所影响。既然对所处的世界做出了这样的想象,原始人就相信自己有无限的力量可以影响自然进程以谋取自身利益。他们相信神可以被恐吓、祈求和贿赂,以这些手段来谋求好天气和大丰收,如果有哪个原始人认为自己不是人而是神,他又何须再向其他神祈祷呢?这时,他就有了造福自己和同伴们的全部力量。 (查看原文)
    Sylvia 2赞 2022-07-23 09:42:26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祭司兼国王
  • 桑塔尔[印度南部科拉尔地方的土人]人中传说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人睡熟了,觉得很渴,他的灵魂离开了他的身体,以蜥蜴的形态进入一个小罐里喝水。这时候,恰巧水罐的主人把水罐盖上了盖子,于是灵魂便不得回到体内,这人也就死了。当他的朋友们正准备火化他的身体时,偶尔揭开那水罐的盖子取水,蜥蜴便逃了出来,回到体内,那人马上又活过来了;他坐起身来,问他的朋友们为什么哭泣,他们告诉他说他已经死了过去,正要焚化他的身体。他说他刚才进入一口井里去喝水,发现很难出来,所以到现在才回来。 (查看原文)
    Lazy念念 1赞 2012-03-07 23:03:27
    —— 引自章节:第一部分灵魂的危险:灵魂离体与招魂(1)
  • 事实上,不管是科学,还是巫术、宗教,都只是思想的论说。科学可以取代之前的巫术和宗教,之后也可能被更令人满意的假说代替。也许我们这一代人想象不出这个假说,但不代表后人做不到,也许那时的方式同现在记录宇宙影像、看待自然界现象的方式完全不同。 (查看原文)
    Q. 1赞 2012-04-17 14:24:35
    —— 引自第787页
  • 就巫术成为公共职务而影响了原始社会的素质而言,它趋向于将管理权集中在最能干的人手中。它将权力丛多数人手中转到一个人手中;它将一个民主制度更迭为一个君权制度,或者说更迭为一个元老寡头统治。 旧的观念以为原始人是人类最自由的人,这恰恰同事实相反。那时,他确实是一个奴隶,虽然并不隶属于某一个看得见的奴隶主,但却隶属于他的过去,隶属于他已经死去的祖先们的阴魂。这些阴魂缠着他整个一生,并用一根铁鞭统治着他。对他来说他们所做过的都是正确的榜样,都是他必须毫不怀疑地盲目服从的不成文的法律。在这种情况下,极少有可能让有卓越才能的人去改进旧有的习俗。最能干的人被最无能、最愚笨的人拉了下来。 由于这样的社会可能人为地抹煞实际存在于人们之间的天生能力和气质上的巨大差异、以及各种天然的不平等,并使之成为虚假的、表面上的平等,这种社会的外表也就必然呈现出一种始终不变的单调。尽管后来曾有一些蛊惑家、梦想家将其夸赞为人类的理想国度和黄金时代等等,然而它实际上是低级呆滞的社会。 (查看原文)
    士多啤梨 橙 1赞 2013-06-24 16:59:36
    —— 引自第49页
  • 在人类早期社会,专制政权竟是人类的最好朋友,甚至听起来似乎背离事实,即它也是自由的最好朋友。 如果说巫术曾经做过许多坏事,那么,它也曾经是许多好事的根源;如果说它是谬误之子,那么它也是自由与真理之母。 (查看原文)
    Ecthelion 1赞 2015-07-28 15:06:43
    —— 引自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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