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宁静》的原文摘录

  • 渐渐我明白,爱情关系,是各式各样的距离。 有时远,有时近。捉摸不定变幻莫测,如影随形,进退两难,咫尺天涯。或许是粉身碎骨的无情谷,或许是再回头已是百年身的断背山。 (查看原文)
    Nuage☁ 2赞 2013-04-05 13:33:06
    —— 引自第117页
  • 我想像,在生界与冥界之间,这里与那里,也许就是这么一条街之隔。生者在这边大喊:大师!逝者在那边挥挥手:再见,朋友,再见。在巴黎,死亡是某个透明的存在,让我穿透它观看世界:它无处不在,可是一点不沉重。 (查看原文)
    颗粒 2012-01-15 14:47:20
    —— 引自章节:巴黎生死界
  • 我知道我身在異鄉,而那個遙遠的天臺那些飄泊的身影那個年代,卻反照著我精神上的異鄉。說不定是距離的關係,不是說:distance makes the heart grow fonder(姑且譯作:距離讓愛意更濃)嗎?是因為這雙重的隔離,而令人更深陷其中,戀戀不捨?因為不能靠近,所以加倍思念﹔因為失去了,所以是最好? (查看原文)
    颗粒 2012-01-15 15:21:31
    —— 引自章节:追忆似水年华
  • 走在街上,看见母亲带着孩子,老男人带着狗颓坐街角,常会有人因为孩子的关系,因为狗的关系,而停下来,放下零钱,摸摸狗和孩子。那孩子的母亲,那狗的主人由始至终木无表情地坐着,坐成看一块布景板,好让所有视线看得见他们,却又能绕过他们。 (查看原文)
    [已注销] 2012-09-29 10:22:12
    —— 引自第16页
  • 我可不曾忘记,冬日黄昏校园上空那轮苍白的月亮,还有人给我看过一张黑白照片:布莱顿海边,一只海鸥伶伶仃仃飞过。 孤寂乃永生永世,百年不变。 (查看原文)
    [已注销] 2012-09-29 10:32:55
    —— 引自第77页
  • 我宁愿相信,是诗人最先把季节的残酷提炼成诗:荒地上长着丁香,把回忆和欲望杂糅在一起,让春雨激扰着那些迟钝的根芽······ 荒原渺渺,诗人说四月是最残酷的月份,第一章即为:《死者之埋葬》。 为什么偏偏是四月?在回忆与欲望交合的蔼蔼晨昏,当死亡如春雨落下,惊扰着鲁钝麻木的人心。 翻读《沈从文晚年口述》一书,有一段说到痛苦,沈老说:“我看到了几个人要死的时候你问问他,他笑一笑,你好像比他大哭大喊使你还更加难过。”我觉得就是这样。 沈老说:“只要你生活经验一多了,你就晓得生命这个东西的表现方式,你要写它,很多很多方式来写。” 不需要看见全部,只要冰山一小角就够了。只要有一眼的瞥见,就能勾勒出受难的灵魂。可是,要经历多少才能晓得“人”的生命?要多少残酷才能成诗? (查看原文)
    [已注销] 2012-09-29 10:38:23
    —— 引自第81页
  • 十九岁那年,我背着行囊,独自来到日本旅游了一个多月,像一趟成年礼。在路上认识了一对大阪的姊妹,很是投缘,便到她们家中做客。当我脱了鞋走进铺满榻榻米的起卧室,坐在角落里她们的老爷爷,看到我的到来,高兴得即使行动不便也颤抖着费力地移动坐到我的身边,在那盏暗黄的吊灯下,他睁眼仔细看我,未几竟流下泪来,然后不住对我叩头,扣得地板咚咚作响。这举动把大家都吓得手足无措,其实我入世尚未深,心里更是慌乱万分。后来,他透过姊妹翻译说,战时他随军到中国,曾经伤害了一些中国人,一直愧疚至今,现在得知他的孙女能跟我们结成好朋友,又是安慰又是感激。这事他放在心里许多年了,他恳求我原谅他,好让他能稍稍释怀。 一个八十多岁的日本老人向一个十九岁的中国女孩子跪地叩头请求她原谅他的民族对她的民族的伤害,这个画面,对当时的我,甚至今天的我,也是叫人手足无措的。我想,我有权利接受这个道歉吗?他的道歉能够代表他的国家吗? (查看原文)
    [已注销] 2012-09-29 11:32:02
    —— 引自第164页
  • 虽知黑夜之后应该有黎明,但毕竟面前仍是漫长的黑夜,每一下前行,便都举步维艰。 (查看原文)
    Nuage☁ 2013-03-22 11:52:29
    —— 引自第64页
  • 人最好看,只因每个人都不一样。 (查看原文)
    三尺水 2013-05-24 23:26:54
    —— 引自第184页
  •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矛盾如此复杂,没有绝对的二元性。 (查看原文)
    林雨希 2017-01-19 22:57:33
    —— 引自第16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