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ranco-Prussian War》的原文摘录

  • 1867年,卢森堡危机趋于白热化的时候,路易·雅拉斯将军受命执掌参谋部,这位将军竟然发现,参谋部仅有比例尺是1:320000的德意志地图,四倍于普鲁士参谋本部的法国地图,很显然,这样的地图根本派不上军事用途。 (查看原文)
    芝麻 10赞 2022-04-14 17:43:30
    —— 引自章节:第二章 1870年军情
  • 维克多·雨果在一份激情四溢的演说中,以如下誓言作为结束:法兰西将会“实施举世皆惊的复仇行动……会夺回洛林,夺回阿尔萨斯,而后……夺回特里尔、美因茨、科隆和科布伦茨”。然而,到了1914年,气氛已然冷却下来,因为到了这一年,大多数法国人已经习惯并接受了当年丢掉阿尔萨斯和洛林的事实。“就我来说,”法国著想家雷米・德・古蒙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前夜写道,“我当然不愿意用我右手的小指去换取这些已经被遗忘的省份。因为在我写作的时候,需要这个小手指的支撑。我也不会用左手的小指去换那些省份,否则的话,我就没办法弹烟灰了。” (查看原文)
    芝麻 10赞 2022-04-17 09:30:48
    —— 引自章节:第十二章 和平
  • 沙托丹,一个拥有7000人口的市镇,在战役结束之后,便彻底掩埋于硝烟和灰尘,至于当地居民的处境,美国观察员菲尔·谢里登给出了那句著名的说法,“只露出两支眼睛,那是用来哭泣战争的”。 (查看原文)
    芝麻 9赞 2022-04-17 07:47:30
    —— 引自章节:第十一章 法兰西陷落
  • 这不免令马克思将这一地区同英国工业革命中的兰开夏( Lancashire)和约克郡( Yorkshire)… (查看原文)
    无限弃绝 2回复 2020-06-20 17:39:19
    —— 引自第2页
  • 原文:Given the thinness of this pretext, his next words, which have etched themselves in history, were horribly chosen: “Yes, yes, from this day forward, my ministers and I face a great responsibility. We accept it with a light heart.” Those words, “with a light heart” – avec le coeur le ́ger – were met with thunderous ovations from the right, shock and outrage from the left, which could not conceive of a bloody war with another great power being launched lightly and needlessly. 译文:此番论据当然是相当薄弱的,不过,奥利维耶接下来的话却是会铭刻青史的。奥利维耶审慎地选择了此番措辞:“没错,没错,从今天开始,我的内阁和我本人责任重大。且让我们担当这份责任吧,让我们以举重若轻的方式担起这份责任吧。”此番话,特别是里面的“举重若轻”,赢得了会场右侧雷鸣般的喝彩,而会场左侧则是一片震荡和愤怒。左侧的人们不能想象同另一个强权的这场血战竟然是以此等“举重若轻”且无谓的方式发动起来。 (查看原文)
    无限弃绝 2回复 2020-06-20 17:39:19
    —— 引自第62页
  • 普通白酒(土兵们称之为“小小泪滴”),接着是酒精(士兵之为" le cafe, le pousse-cafe”,也就是“咖啡”) (查看原文)
    无限弃绝 2回复 2020-06-20 17:39:19
    —— 引自第66页
  • 军官都是依靠“雷曼的法国交通图”( Reymann's Road Atlas of France)来规划行军和战术动作 (查看原文)
    无限弃绝 2回复 2020-06-20 17:39:19
    —— 引自第125页
  • 在这条道路上,路易—拿破仑也有自己的一套战略。他在流亡和监禁时审视大伯留下的破败的帝国废墟,从中萃取出他所谓的“拿破仑观念”。此观念的实质就是:想要恢复法兰西的强国地位和影响力,就必须出现一个新的拿破仑,由这个拿破仓去完成第一个拿破仑开启的工作,即摧毁或者削弱奥地利和俄国这种压迫性的、多民族的帝国,鼓励新的、自由的民族国家体系取而代之,这些民族国家最终将聚拢在法兰西身边。在这样的战略道路上,强健的波兰人的国家、德意志人的国家、捷克人的国家以及意大利人的国家是可以想见的,这些民族国家将从奥地利和俄罗斯的帝国“尸体”之上脱颖而出,它们最终都将出于感恩和仰慕而环绕在法兰西身边。这位新皇帝的终极目标差不多就是一个“欧洲合众国”,巴黎将自然而然且顺理成章地成为这样一个“合众国”的中心和都城。 (查看原文)
    滚滚熊 2021-05-17 23:24:05
    —— 引自章节:导言/001
  • /普法战争:1870~1871年德国对法国的征服 氛圍的战后大学建筑里面,找到财务主管。很快,数百德国马克便会如数送人我的手中,出纳员都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我离开的时候,会感觉自已像个盗贼而非教授,浑身上下的口袋里揣满了五十马克或者一百马克的钞票。一时之间,那种贪得到满足的感觉便禁不住袭遍全身,令我感喟不已。也要感谢奥克兰大学和美国海军学院。奥克兰大学为我提供了一笔相当丰厚的研究经费,足以支撑我在德国、奥地利、英国以及法国接又一个夏天的研究工作,我也就是在这段时间,租了辆雪铁龙,直奔色当和弗罗埃斯克维菜之间的战场展开实地考察,这样的举动的确是有点疯狂。美国海军学院则给了我足够的时间,让我前往欧洲展开档案研究,其时,我还特意驾驶辆标致车将卢瓦尔河战场巡察一番。设在纽约的奥地利文化研究所更是相当体谅地将我的博士论文奖金支付延长了几年时间如此一来,我在维也纳的消费也就不用发愁了。维也纳的咖啡馆、传统酒馆,以及奥地利对拉脱维亚的世界杯门票,可都是需要钱的。当然,相关的研究工作也是需要经费支撑的。经费用完之后,我便开始领受朋友们的好意,在他们家中寄宿,他们从来都是那么好客,在此要特别指名道谢:在巴黎时有xxx,在维也纳时是xxx,在伦敦时有xxx。当然也要感谢本书的编辑弗兰克·史密斯,他的心和能力让人称道,还有那么多支持过我的同僚:xxx。 我确实写过一些战争书册,我从来都感觉对那些在沙场上战死或者伤残的无数年轻人深为感愧,巨大的责任感时时漫过心间,只有悲伤的家人对他们有过短暂的纪念,时光总是奔涌向前,这些年轻的生命就这么被遗忘在岁月长河里。本书也算是对这些年轻人的英勇发出的祭奠。在从梅斯返回巴黎的路上我在凡尔登的纪念碑上看到这样的话:“ Der Krieg, mein Lieber, das ist unsere Jugend, die hier vergesseninder ... (查看原文)
    肚痛整肠丸 2021-12-09 12:28:50
    —— 引自章节:缩略词/插图目录/致谢
  • 导言/003页 然而,在普鲁士,财富和权力的关系格局总是无法协调、融治。1860年代的普鲁土已经处在鼎盛边缘,却又一次在这条道路上横生枝节,这次横亘在前的是普鲁士一个古老的精英集团。当年的条顿骑士团将斯拉夫人逐出神圣罗马帝国的东部边界之地,这一边界之地最终演变为普鲁士。此后,这个王国便由条顿骑士团的后裔主宰,这是一个半封建的贵族领主集团,人们称之为“容克”。在17世纪和18世纪的进程中,霍亨索伦王朝已然剥夺了容克集团的大部分政治影响力。尽管如此,霍亨索伦王朝还是用一系列很是回环曲折的办法对这个古老的精英集团实施补偿。容克集团以非常便宜的价格获得了巨量地产,保留了地方行政权威,同时也在普鲁士宫廷、军队以及民政部门中占有主导地位,大多数的关键部门和职位都操控在这个集团手中。作为对王朝的回报,容克集团宣誓效忠霍亨索伦王族,历任国王也未曾真的考验过容克集团的忠诚,正如1808年一个容克所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倘若陛下剥夺了我和我的孩子们的权利,天知道陛下您的权利又将何以安身?”工业时代在普鲁士催生了一批“新人”,这个主要由实业家、商人和职业阶层组成的“新人”集团想方设法地同王族和贵族结成姻亲关系,但从来都会遭到拒斥。由此便确立了这样的政治权力格局:国王拥有自己的御前议事会,可以随自己心意去否决议会的动议和提案,可以依据财富和社会等级分配投票权。这样的政治机制保障了反动容克集团的优势地位,这样的格局一直延续到1918年。 (查看原文)
    肚痛整肠丸 2021-12-09 12:28:50
    —— 引自章节:导言
  • ……很显然,对路易一拿破仑来说,倘若能在意大利找到机会,对那些1815年镇压法兰西并立定和约的国家和王朝实施复仇,也是他无法抵挡的。于是,这个年轻人便加入烧炭党,这是一个献身于意大利民族统一的秘密团体,作为密谋者,路易的表现是相当出色的。1830年,路易差点遭到逮捕,遂逃往英国。此次逃亡途中,恰好在大伯于圣赫勒拿岛谢世十周年的日子经过巴黎。尽管此时的路易仍然没有在法国居留的合法权利,但他还是利用这个机会在巴黎短暂停留,亲眼见证了拿破仑传奇有着何等的力量,这令他艳羡不已。此时,距离拿破仑一世流落孤岛已经过去十五年了,距离拿破仑一世离世也过去十年了,法兰西民众仍然将花环奉送给这个伟大人物的纪念碑,并高呼“皇帝万岁!”。 此等民众情感在法兰西依然潮流涌动,当权者遂对路易实施捕并将之逐出国门。路易遂流亡伦敦并在那里一直生活到1836年。1836年,路易-拿破仑颇为拙劣地模仿大伯1815年的“百日”之举。如同当年的拿破仑从厄尔巴岛返回法兰西并挺进巴黎一样,路易也带着一支小队伍挺进到斯特拉斯堡城门前… (查看原文)
    肚痛整肠丸 2021-12-09 12:28:50
    —— 引自章节:导言
  • ~1840年路易一行人在布伦登陆,乘火车前往里尔,到达里尔之后,路易便向斯特拉斯堡的守军发布檄文。在这份檄文中,路易要求当地军队加入自己的队伍,挺进巴黎,罢黜路易一非利普并恢复帝国;波拿巴再一次遭到速捕,这一次他得到的判决是“永久监禁”在哈姆要塞。闻听此判决,路易-拿破仑颇富先见地嘲讽说:“在法兰西,没有什么东西是永久的。” 他的预见是正确的;1846年,路易一拿破仑身着蓝色外套,将自己乔装成建筑工人,并化名“石匠”(Badinguet),溜出了要塞大门,奔向自由。卡尔・马克思似乎永远都不能原谅看守的此次疏忽,并且此后也一直称路易-拿破仑是“小石匠”(Little Badinguet)。一路逃亡下来,路易-拿破仑处处碰壁,似乎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然而,他仍然是波拿巴家族的“王位觊觎者”,他的大伯于1815年逊位,他仍然是那个帝位的推定继承人,为此,他一直野心勃勃,这野心终于在1848年革命浪潮摇撼法兰西时找到了出口。 (查看原文)
    肚痛整肠丸 2021-12-09 12:28:50
    —— 引自章节: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