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记》的原文摘录

  • 还有许多命运的秘密没有揭露,她从心底深处叹了一口气,眼泪涌出,流满双颊,说道:“命运阻止我,不准我再多说了,我说话的能力受到了阻碍。我为了我这预言的本领已经付出太高的代价,招来了天神对我的仇恨。我当初不会预言该多好。我现在的人形好像正在消失,我现在变得喜欢吃草,很想在宽阔的田野奔跑,我已变成了一匹和我同族的母马了。但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是马呢?我父亲只是半人半马啊。”她的最后几句埋怨话已经听不清楚,吐词模糊了。她的声音很快变得既不像人言又不像马鸣,而像人在学马嘶,不消片刻,她果然真的嘶鸣起来,两臂变成马腿,在草地上行走。她的五指聚拢,一片薄薄的光滑的蹄角把五指包住。她的嘴变阔了,头颈变长了,长袍的裾变成了马尾,披在颈上的头发变成了鬃毛,倒向右边。她的声音完全变了,形体也完全变了,从这不寻常的变化,她又获得了一个新名称。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2 23:33:22
    —— 引自第38页
  • 墨丘利怕他多嘴,和颜悦色地把他拉到一边,对他说:“朋友,不管你是谁,如果有人问你,你看见有牛从这儿走过没有,别说你看见了,你若肯这么办,我一定犒赏你,你可以挑一只膘肥的母牛作为报酬。”说着,他就将一头母牛给了老人。老人收过母牛说道:“朋友,你去吧,不必担心。我跟那块石头一样,一定不会泄露你偷牛的秘密。”说着,他指指旁边一块石头。朱庇特的儿子墨丘利假意走了,不一会儿,他变了一个样子,变了声音又回来了,说:“老乡,你看见有牛打这儿过没有?帮我个忙,有话别不说,我的牛叫人偷了。你要是说了,我送你一头母牛,外加一头公牛。”老头儿被双份的报酬所吸引,说道:“你上那边山根底下就找着啦。”果然,牛在那里。墨丘利大笑,说道:“你这说话不算话的人,你在我本人面前出卖我么?”说着,他就将这不守信义的人变成一块坚硬的石头,这种石头一直到今天还叫“告密石”。这块石头本来没罪,但是这丑名却从古到今一直落在它的头上。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2 23:36:31
    —— 引自第40页
  • 她的面色变为苍白,身躯也像萎缩了。她只管把眼睛斜膘着女神,她的牙齿锈得发黑,她的前胸因为嫉妒而发绿,舌头上淌出毒汁。她从来不笑,只有看见别人难过,她才笑。她从来不睡,心事太多使她睡不着。别人的成功在她心目中是件最难过的事,她看见了,简直要愁死。她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她自己给自己惩罚。女战神虽然万分厌恶她,但是仍然简短地和她说了几句话。她说:“去,用你的毒液去倾注到刻克洛普斯的一个女儿的心里。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这个女儿名叫阿格劳洛斯。”她说完立刻走开,用枪在地上一点,升空而去。 那丑婆斜着眼睛看着女神离去,口中嘟囔了一会儿,心里想着弥涅耳瓦的成功,便老大地不高兴。她拿起缠满荆棘的拐杖,用一朵乌云披在身上,离洞而去。她走到什么地方,田野里的花朵就被她碾死,青草就变成焦黄,高大的树木就受到摧残。整个国家、城市、住宅都被她的毒气玷污。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2 23:39:40
    —— 引自第42页
  • 他的颜色就像足迹没有践踏过的白雪一样,带雨的南风还没有把它吹化。颈上的肌肉凸起,颈下的垂肉挂在当胸,犄角短小,但是形状完美,就像巧匠雕琢过的一样,比珍珠还要晶莹洁净。他的前额和眼睛,看了也不使人生畏,全部表情是安详的。阿革诺耳的女儿看着他又是惊奇又是赞叹,因为他实在太美了,太和善了。但是尽管他好像很温顺,在开头的时候她还不敢去碰他。不一会儿,她就向他身边挪近,把野花儿送到他雪白的唇边。这位情种心里高兴,吻了吻她的手,预先尝尝未来的快乐。他真想一下子把好福享尽。他时而和她戏耍,在青草地上跳跳蹦蹦,时而又把雪白的身体躺倒在黄金色的沙地上。姑娘胆怯的心情逐渐消失,他就凸出自己的胸膛让姑娘的手拍打,随她把鲜花编的花环套在自己的犄角上。公主这时胆子大了,居然骑到了牛背上,也不知道自己骑的是什么。朱庇特就一点一点地溜开,离开了陆地,把四只假牛蹄只管往浅水里涉,愈走愈远,过不多久就背着这抢到的宝物向大海里飞奔而去。她这时十分害怕,向后一看,陆地愈来愈远,她一手紧握住一只角,一手扶着牛背。她的衣裾在风中飘舞着。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2 23:45:13
    —— 引自第44页
  • 母犊涉过刻菲素斯浅沼和帕诺佩田野,然后停住,拾起她秀美的头,头上高耸着双角,仰望高天,对空中长鸣,然后回头看了看后面跟上来的伴侣,就跪了下来,肚皮紧贴在嫩草地上。卡德摩斯谢过上苍,亲吻了这陌生的土地,并向那些不知名的山岭和平原致意。为了向朱庇特祭献,他派随从去找一处有活水的泉眼以便祭奠。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3 22:22:01
    —— 引自第46页
  • 这地方有一个长满了针松和翠柏的山谷,名叫噶尔噶菲,是围着腰带的狄安娜常来游息的地方。在山谷幽深之处,有一个隐蔽的山洞,这不是人工开凿的,而是大自然巧妙做成的,足可以和人工媲美。大自然在轻沙石上凿了一座拱门,门的一边有一道清泉,细流潺湲,流进一片池塘,池塘四围都是青草岸。在林中游猎的女神狄安娜游倦的时候,常在澄澈的池水里沐浴她那不嫁之身。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3 23:00:04
    —— 引自第49页
  • 朱庇特连忙想去封住她的嘴,但是她的话已经出口,散播到空中去了。他叹了一口气,因为她已不能把她的愿望收回,他也不能再把誓言收回。他怀着极度悲痛的心情回到天上,一昂头,召来了云雾,又召来风云闪电、雷霆和百击百中的霹雳。但是他尽可能地设法减弱自己的威力,不用那能够击落千手巨人提佛乌斯的霹雳火武装自己,因为那实在是太厉害了。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3 23:30:42
    —— 引自第55页
  • 且说这些事正在大地上按照命运的规定在发生着,两次诞生的巴克科斯的摇篮有人安全地看守着,一天,据说朱庇特让仙酿灌得醉醺醺的,早把一切忧烦抛诸脑后,见朱诺无所事事,便和她开玩笑道:“说真的,在爱情这事儿上,你们女人得到欢乐比我们男人多。”朱诺不承认。于是他们就决定去问那有经验的忒瑞西阿斯的意见,他对双方的感受都有过体会。因为他有一次看见两条大蛇在绿树林里交配,就用手杖去打它们,说来奇怪,这一打,使他从男人变成了女人,一变七年,到第八个年头,他又看见这两条蛇,他说:“既然打你们一下有这样大的威力,能改变打你们的人性别,那么我现在再来打你们一下。”于是他就又打了这两条蛇一下,他又恢复了原来的男身,也就是他出生时的样子。因此朱庇特和朱诺请他仲裁他们俩笑谈时的争议。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3 23:33:06
    —— 引自第55页
  • 她看见那耳喀索斯在田野里徘徊之后,爱情的火不觉在她心中燃起,就偷偷地跟在他后面。她愈是跟着他,愈离他近,她心中的火焰烧得便愈炽热,就像涂抹了易燃的硫磺的火把一样,一靠近火便燃着了,她这时真想接近他,向他倾吐软语和甜言!但是她天生不会先开口,本性给了她一种限制。但是在天性所允许的范围之内,她是准备等待他先说话,然后再用自已的话回答的。也是机会凑巧,这位青年和他的猎友正好走散了,因此他便喊道:“这儿可有人?”厄科回答说:“有人!”他吃了一惊,向四面看看,又大声喊道:“来呀!”她也喊道:“来呀!”他向后面看看,看不见有人来,便又喊道:“你为什么躲着我?”他听到那边也用同样的话回答。他立定脚步,回答的声音使他迷惑,他又喊道:“到这儿来,我们见见面吧。”没有比回答这句话更使厄科高兴的了,她也喊道:“我们见见面吧。”为了言行一致,她就从树林中走出来,想要用臂膊拥抱她千思万想的人。然而他飞也似的逃跑了,一面跑一面说:“不要用手拥抱我!我宁可死,不愿让你占有我。”她只回答了一句:“你占有我!”她遭到拒绝之后,就躲进树林,把羞愧的脸藏在绿叶丛中,从此独自一个生活在山洞里。但是,她的情丝未断,尽管遭到弃绝,感觉悲伤,然而情意倒反而深厚起来了。她辗转不寐,以致形容消瘦,皮肉枯槁,皱纹累累,身体中的滋润全部化入太空,只剩下声音和骨骼,最后只剩下了声音,据说她的骨头化为顽石了。她藏身在林木之中,山坡上再也看不见她的踪影。但是人人得闻其声,因为她一身只剩下了声音。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3 23:36:15
    —— 引自第57页
  • 我常见一条河流畅通无阻的时候,它就缓缓流去,发出柔和的水声,一旦遇到大木和石块阻挡了它的去路,它就沸腾起来,泛起白沫,越阻挡越凶。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3 23:45:05
    —— 引自第61页
  • 巴克科斯啊,你的青春是永不消逝的,你永远是少年,你是天上最美的神,你若没有双角,你的头就像少女的头。你征服了东方,一直到辽远的恒河和黑人居住的印度。尊敬的神啊,彭透斯亵读你,你把他杀了,手持双刃板斧的吕枯耳戈斯,你也杀了,你把厄特鲁利亚的水手们都抛到海里。你用明亮的辔头和彩色的缰绳套在一对山猫的颈上拉你的车;后面跟着一群女信徒和半人半羊神,还有一个老人,喝得醉醺醺的,拄着一根拐杖,走路摇摇晃晃,有气无力地揪住一头驼背驴。你所到之处,青年人欢呼着,妇女们同声喊叫,击鼓声、饶钹声、悠扬的木笛声,响成一片。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4 00:01:00
    —— 引自第66页
  • 别看太阳神,他的光明普照众星,他也是爱情的俘虏呢。我们就来说说太阳神的风流事吧。据说就是这位神第一个发现玛尔斯和维纳斯偷情的事的,他第一个亲自看到一切。他看到此事,大不以为然,就告诉了女神的丈夫、朱诺的儿子武尔坎,还指点给他看他们偷情的地方,武尔坎听了,一阵发晕,手上正打着的铁也滑落了。他立刻用细铜丝打了链条、几张网和钩子。细得眼睛都看不见,连最细的羊毛也比不过它,甚至连房梁上垂下来的蜘蛛丝也比不了它。这些网做得只要轻轻一碰,稍微动一动,就把人黏住。他巧妙地把它张在榻上。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4 22:22:06
    —— 引自第70页
  • 但是维纳斯却忘不了揭发她隐私的日神,她也照样惩办他;日神既然不成全她的好事,她也照样破坏日神的好事。日神啊,你的俊秀的容貌、你的风采、你的射向四方的光芒,对你有什么用呢?你发出的火光照射着大地,而你自己心里却有另一种火在燃烧着,你本应眼望着万物,你却只看着疏刻托厄一个人,你的眼睛属于全世界,现在却只盯住一个姑娘。你不到时候就从东方升起,过了时间你还没有落入西海,老看着她,迁延时光,把冬天的白昼拉长。有时候,你失去了光芒,你心里有病,影响了你的光明,你一发暗,凡人的心里就恐 慌起来。你发暗,不是因为月亮走到了你和大地之间而把你遮没,是爱情使你黯然失色,你的心思只在她一个人身上,其他的姑娘你都不想,像什么克吕墨涅啊,罗多斯啊,还有喀耳刻的美貌的母亲啊,还有克吕提厄,这克吕提厄,你虽然看不起她,她还在想着和你一起生活,就在此刻她还怀着沉痛的创伤呢。琉刻托厄使你忘记了多少旧爱。琉刻托厄的母亲是美丽的欧吕诺墨,是产香国最美的美人,但女儿长大之后,她的美貌超过了母亲,就像她母亲超过所有其他女子一样。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4 23:30:10
    —— 引自第70页
  • 在这里,他看到一片池塘,池水清澈见底。这里既没有沼泽芦苇,也没有水草,也没有水刺儿草,就是一池清水。但池塘周围却长着一圈嫩草和长青草。有一个女仙住在这儿,这位女仙不习打猎,不会张弓,也不练奔跑。人们都知道她是奈那斯水仙中唯一不跟随狄安娜女神的一个。据说她的姊妹们常对她说:‘萨尔玛奇斯啊,拿起梭镖来,要不就拿起五彩的羽箭来,打猎去,不要老闲着,锻炼锻炼,调剂一下。’但是她既不拿起梭镖,也不拿起五彩的羽箭,也不用锻炼来调济她的悠闲,她只在她自己的池塘里沐浴她那美丽的身体,不时地用黄杨木梳梳她的头发,在那一平如镜的水面上看看自已怎样打扮才最美。她有时候裹着一件透明的长袍,躺在软绵绵的草地或软绵绵的树叶上休息,有时候摘花消遣。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4 23:33:06
    —— 引自第73页
  • ‘少年,你简直配称得上是位天神,你若真是一位天神,你也许就是朱庇特吧;你若是凡人,那你的父母可真是好福气,你的兄弟可真幸福,如果你有个妹妹,那她真是最幸运的人了,还有那喂你奶的奶娘。但是比谁都幸福的,最最幸福的是她,就是那个将和你订终身的姑娘,就是你肯娶的那位姑娘,如果你已经有了这么一位姑娘,那么让我偷偷地与你相爱,若还没有,那么就让我做你的新娘吧,让我们结婚吧。’她说完,那少年的脸涨得通红,因为他不知道什么叫爱,但是他脸一红,越发显得标致,就像阳光下树上挂着的苹果的颜色,又像染了色的象牙,也像月蚀时的月亮,银白色下衬出红晕,人们敲着铜器帮它但也无能为力。那女仙不住地恳求他至少像兄妹一样吻她一下,还去搂他那象牙似的头颈。少年喊道:‘住手,不然我就跑走,离开这地方了。’萨尔玛奇斯这下害怕了,她说:‘你别走,我把这地方让给你’,说着,她就假装离开,但是她仍然回头观望着,最后躲进一座灌木林,藏在里面,蹲下来窥探。那少年以为现在他已是独自一个,无人看见,就在草地上走来走去,把脚尖去蘸那惹人喜爱的水,然后又把脚伸进水里,直没过脚腕。这清冷喜人的水立刻使少年陶醉,他把轻软的衣服从苗条的身体上脱下。萨尔玛奇斯看到,不觉发呆,像着了魔似的,欲火在心里燃烧,连眼睛也像在冒火,就像耀眼的日神的光轮从镜子里反射出来光芒一样。她简直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快活一番,恨不得马上和他拥抱,简直有些遏制不住自已的疯狂了。那少年用手掌拍打着身体猛地跳进了水中,轮流划动两臂游泳着,在透明的池水里,清晰可见,就像有人把一个象牙雕像或白色的百合花放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里一样。女仙高喊道:‘我胜利了,他是属于我的了’。说着也把自己的衣服抛到一边,跳进了水里,少年挣扎,她把他抱住,少年躲她,她却直管吻他,用手抚摩他,拍他的胸,尽管他很不情愿,姑娘却从这边,从那边,黏住他不放。最后,尽管他拼命挣扎想要逃脱,但是她像一条蛇似...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4 23:33:06
    —— 引自第74页
  • 阿尔奇托厄讲完故事,姊妹们还是不停地做工,不把巴克科斯和他的节日放在眼里。忽然间一阵嘈杂的手鼓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到她们耳朵里,夹杂着弯角风笛声和饶拔声,空中散发出没药和番红花的香气,最不能令人相信的是,她们织机上的经线变成绿色,垂着的布变成了常春藤,一部分变成了葡萄藤,原来的纺线变成了卷须,沿着经线长出了葡萄叶,一串串鲜艳的葡萄可以和紫红挂毡比美。这时白昼已过,正是昼夜难分的时刻,忽然间整座房屋好像在震动,油灯大放光明,红色的火焰把整座建筑照得通明,鬼影般的野兽嗥叫着,姊妹们在烟火弥漫的房子里乱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想在不同的角落避一避那火和光。就在她们寻找荫蔽的时候,她们纤弱的四肢上长出一层薄膜,这薄薄的翅膀把两臂包住。她们的原形是怎样失去的,因为天色已暗,她们无从知道。她们在空中飞翔靠的不是羽翮,而是靠一双透明的翅膀,她们试图说话,但由于她们身体已经缩小,所以声音也极小,她们就这样用她们微弱的吱吱声来倾吐哀怨。她们最爱往来于庭院中,不到树林里去,她们厌恶天光,只在黑夜里飞翔,她们的名字就是取自“黄昏”。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4 23:45:14
    —— 引自第76页
  • 有一条下坡路,阴郁的杉木林把它遮得十分幽暗,它穿过无声的寂静,通向地府。斯堤克斯河的死水散发出烟雾,新死的、已经接受过葬礼的鬼魂都要经过这里下到地府去。这是一片灰暗、阴冷、荒凉的广阔地带,新鬼到此不知哪里有路可以通往地府的都市,通往冥神狄斯的阴森的宫殿。狄斯的都市有一千条大路可通,各处城门都是敞开的,就如大海接纳大地上所有的河水一样,这地方也接纳一切灵魂,人再多也不嫌它小,成群的人到来,它也不感觉人多。在这里,那些没有躯体骨肉的苍白的幽灵游荡着,有的拥到市场,有的聚在冥王的宫中,有的仿照他们生前那样在做手艺活。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5 13:00:05
    —— 引自第77页
  • 她又讲了一番为什么恨他,为什么到这里来的理由,以及她打算做什么。她要的是,把卡德摩斯家族推翻,要复仇三女神去挑动阿塔玛斯犯罪。她请求三女神帮她的忙,又是命令,又是许愿,又是祈求。朱诺说完,提西福涅甩动了她那已经很蓬乱的白头发,把遮住她脸的蛇甩到脑后,说道:“不必长篇大论绕着弯儿说话了,你吩咐我们做的事,我们一定做到,离开这不可爱的国土回到你的美好的天上,呼吸些新鲜空气去吧。”朱诺高高兴兴地回去了,当她刚踏进天堂,陶玛斯的女儿伊里斯就用净水洒在她身上驱除污浊。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5 13:00:05
    —— 引自第79页
  • 维纳斯看见自己外孙女遭受冤屈,非常心疼,就向她叔叔海神涅普图努斯撒娇道:“海神涅普图努斯啊,你的权利仅次于天帝,我想求你办的是一件大事,不过请你可怜可怜我的亲人吧,你亲眼看到他们跳进了无边的伊俄尼亚海,请你把他们也收做海神吧。大海应当对我多少表示一点感谢,因为当初我就是从神圣的大海深处,从水花里出生的,我的希腊名字至今还显示着我的来历呢。”涅普图努斯点头表示同意,把伊诺和她的儿子的凡骨除去,赋予他们可敬的威仪,重新给他们取名,给他们新的形体,新封的神就叫帕莱蒙,他的母亲就叫琉克托厄。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5 13:00:05
    —— 引自第80页
  • 现在他们和从前一样,既不避人,也不伤人,他们还记得从前是人,所以是很温驯的蛇。 (查看原文)
    Coneyちた가지 2022-10-15 13:08:33
    —— 引自第8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