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c Passions》的原文摘录

  • 由市民协会、妇女团体和其他公众教育机构和军事组织发出的请求政府特赦的电报组成了一种有力的叙述,即,有美德的复仇构成了国家真实性的一种形式,并且国家的特赦将给国民党政权提供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来推崇民族主义的“新生活”的理念。在这个语境下,我们可以把政府对施剑翘和郑继成的特赦理解为政权企图把处于这些复仇案件核心的正义感引导为对国家统治的忠诚的努力。 (查看原文)
    老霸王夏天很好 1赞 2024-05-21 08:07:11
    —— 引自章节:1932—1933年的郑继成案 159
  • p90 李海燕将晚清的“”情描述为儒家情感结构,这种情感结构试图通过加强情的道德权威而重建以等级性的伦理关系为基础的儒家社会秩序。……五四……这个时期的话语是“”启蒙现代的情感结构,处于其核心的是以情感为特点的内心世界,它是现代自我的决定性特征。现代的情由此成为了将成员凝聚在新的国家共和秩序下的黏合剂 p108 在一个审查制度盛行的时期,这个案子能提供机会让他们小心翼翼的阐述批判性观点和解决国家问题的办法。因此,不同群体的有着批判性思考的专业人士和政治评论家热情地推动着都市新闻业的日益壮大…… (查看原文)
    centert 2011-12-13 12:21:41
    —— 引自章节:第三章
  • p149 政权非常乐意认可公众对施剑翘的支持,以便强化它与法院对抗的立场,它要证明政权有独一无二的能力去弥合法治和现实中的公众同情之间的鸿沟。对于致力于司法改革和司法独立的法院一方来说, 不完全服从政权推崇礼治和伦理至上的新生活运动则是重要的 (查看原文)
    centert 2011-12-13 12:26:36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审判
  • 1932年9月3日,一个名叫郑继成的青年男子为了给叔父郑金声报仇而枪杀了北方军阀张宗昌。张宗昌于1926年-1928年任山东军务督办,并同时担任直隶的总司令,享有“狗肉将军”的绰号。他的统治是出了名的腐败,他本人的声名也同样的臭名昭著。除了众所周知的喜欢吃狗肉和嗜好之外,张也因为他的一米九的身高和他从世界各地网罗而来的情妇(每个情妇的洗脸盆都插着一面标识着其国籍的国旗)而闻名。张宗昌在任直鲁联军总司令期间杀了郑继成的叔父。郑继成通过在日本和英国避难而逃脱了追捕。当1928年国民党成功结束北伐并统一中国后,郑继成回到了中国。 (查看原文)
    布衣默默 2017-07-14 11:06:44
    —— 引自第159页
  • 施剑翘杀军阀事件中媒体称赞和公众参与对政府当局的无能提出了颇具威胁性的批判。施成功地杀死军阀在媒体和娱乐界被当作狭义的行为而赞颂,它被视为拯救国家的行为和对狭义(公共正义)的标法。 (查看原文)
    Brasidas 2018-06-15 01:10:48
    —— 引自第82页
  • 一个人与其聆听法律专家们装模作样地喋喋不休,还不如从戏剧得世界中汲取道德的教训。 (查看原文)
    Brasidas 2018-06-15 01:10:48
    —— 引自第82页
  • 无论是政府还是知识分子都对施剑翘事件中消费着新闻炒作、同情的公众感到不悦。尽管政府市图通过高调的赦免来拉拢这个新的公众群体,但城市评论家和左翼作家都是既谴责政府的笼络行为,由指责大众传媒在新的庶民公众中制造非理性的女性化情感的角色。 (查看原文)
    Brasidas 2018-06-15 01:10:48
    —— 引自第82页
  • 笔者讨论的是一个以情感为基础的、具有暖昧的“解放”作用的公众,故本项研究的大前提是理智和情感并不总是相互排斥的。 (查看原文)
    Xixi 2020-12-25 10:19:16
    —— 引自章节:导言
  • 袍这样的有形物质在施剑翘的故事中,这样的物品策略性地一再出现,从而显示出这一事件所包含的“现代性”。比如,从施剑翘选用的武器和她乘坐的交通工具上,我们就很容易看出她是一个“现代”的侠客。正如她向媒体交待的,她搭乘出租车从寺庙返回家中取她的武器,并且这个武器并非传统的剑或匕首,而是一把勃朗宁手枪。①施的打扮更是既端庄又现代,充满着大都市的时代气息。 (查看原文)
    Xixi 2020-12-31 22:32:37
    —— 引自章节:导言
  • 这些关于她的男性亲属没能执行复仇使命的叙述细节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只有当其他所有的可能性都穷尽之后,这个女儿オ能为自己进入公共场合执行自杀性的复仇行动提供足够的合法性。 (查看原文)
    Xixi 2020-12-31 22:40:03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刺客与复仇:大众传媒时代的道德英雄主义和女性的自我
  • 由于孝心、侠义英雄主义、因果报应是当时中国城市的社会想象的普遍主题,她便有了充分的资源去想象复仇的另种可能性。这些主题也许构成了施剑翘自身价值观的根基,并给她提供了执行刺杀任务的所需要的信念。 (查看原文)
    Xixi 2020-12-31 22:48:44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刺客与复仇:大众传媒时代的道德英雄主义和女性的自我
  • 左翼对施剑翘的严厉责也因为他们对市民大众在大众传媒时代迅速增长的力量越来越恼怒。左翼作家不喜欢公众非理性的本质,他们试图通过强调这个新群体性别的女性化而对它的情感本质表示轻蔑。充分的证据显示,尽管欧美的左翼知识分子对庶民大众和无产阶级抱有政治上的同情,但他们经常历史性地对大众文化表示极度的怀疑,也经常被病为精英主义。 (查看原文)
    Xixi 2021-01-01 14:57:27
    —— 引自章节:第三章 精英们的矛盾态度一一对大众和女性化情感的畏惧
  • 调和的冲突,并且法律应当在任何时候都凌驾于情感之发表于《法律评论》上的特放施剑翘的评论中,达权反转了汪的论述。他新钉截铁地说,“人情是一事,法律又是一事”(达1936,第1页)。对施剑翘的放免尽管从情的角度看是正当的,但从法理学原则来看是非常不合适的。他得出结论说,如不能贯彻法律就会导致复仇主义,这是只有中古时代或半开化社会才有的特征。 (查看原文)
    Xixi 2021-01-01 15:14:48
    —— 引自章节:第三章 精英们的矛盾态度一一对大众和女性化情感的畏惧
  • 据报道,这些哀伤感情的自发流露打动了法庭上的旁听者,使他们潸然下,③而阅读了对庭审近乎字不差的新闻报道的读者们自然也同样地哭泣。 因此,像施剑翘这样引人注目的大案意味着20世纪初的法庭正在成为一个具有高度表演性的空间。 (查看原文)
    Xixi 2021-01-02 08:23:53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审判一一法庭奇观和法治中的道德情操
  • 他们策略的第一部分是指出施从滨的死纯粹是战争伤亡的一部分,不能构成任何报仇的理由。他们争,如果承认施的死有着战争伤亡以外的任何意义,那就是逼着社会承认20世纪战争中死去的所有人的家庭成员都有权为他们的亲人报仇。第二个论点是,现代法律在判处谋杀罪时不应该将自首作为宽大处理的特殊条件。为了反对自首,原告律师中的一员孙观坼给上海《时报》写了一篇社论,在里面他解释,自首是现代法律中早已过时并被废弃的条款。①第三部分就是劝人们遵从案件的事实和法律而非遵从社会同情。 (查看原文)
    Xixi 2021-01-02 08:44:16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审判一一法庭奇观和法治中的道德情操
  • 1932年9月3日,一个名叫郑继成的青年男子为了给叔父郑金声报仇而枪杀了北方军阀张宗昌。 (查看原文)
    Xixi 2021-01-02 09:20:11
    —— 引自章节:第五章 国家特赦一一国民党统治下被认可的暴力
  • 刺张事件产生了巨大的媒体轰动。像施剑翘一样,郑继成富有制造戏剧效果的天分。像孝女施剑翘一样,孝侄郑继成十分聪明地选择了一个人群拥挤的场所来对他的牺牲品下手,这样一来就使凶案本身成为了奇观。施剑翘选择的是拥挤的佛堂,郑选择的则是作为交通要道的济南火车站。他也十分清醒地知道在犯罪现场的第一时间自首,并在这一点上赢得了公众的支持。媒体迅速报道了刺张事件 (查看原文)
    Xixi 2021-01-02 09:22:49
    —— 引自章节:第五章 国家特赦一一国民党统治下被认可的暴力
  • 简而言之,当国民党政权急切地对中华民族加以重新定义时,这两个案子中构成“正义复仇”的一切因素 孝心,“因果报应”,以“仇”的形式表现出来的最高美德 都具有了极大的吸引力。两个复仇行为成为了“真实性”之所在,巩固了政权作为一个强大、善战而现代的民族国家的自我形象。两个案子都使国家得以利用刺客的孝情作为手段,为“新生活”民族主义召集起公众同情。由勇敢的复仇者来匡扶正义,正代表了国民党政权为中国做出的贡献。 (查看原文)
    Xixi 2021-01-02 09:56:23
    —— 引自章节:第五章 国家特赦一一国民党统治下被认可的暴力
  • 简而言之,公众同情虽然作为一种政治力量正在渐渐获得权威,但它仍然有不时沦于被操纵的危险。 (查看原文)
    Xixi 2021-01-02 11:12:42
    —— 引自章节:结论
  • 最后,本书用施剑翘这一轰动性的案子来提供另一种不同于以往的观点,即公众的情感是如何卷入了国家和社会、法律事务的。集体同情成了一种新的、影响深刻的道德和政治权威,它能影响司法程序并决定现代中国法律何去何从。更广泛地说,这个新的公众群体代表了一种正义,这种正义比腐败、无能的政府所提供的正义更为优越。因此,通过这个特殊的案例,被告律师、原告、法官和被告施剑翘就“情和“礼”在现代正义的界定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这一更大的问题进行了论。法学家们警惕着赋予公众同情太多的权力会影响到施案的司法程序,而被告的辩护律师则试图利用公众同情来对审判施加影响。 (查看原文)
    blingbling 2021-12-20 17:44:24
    —— 引自章节:结 论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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