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 · · · · ·
近几年有关“中国梦”的讨论很热烈,其实早在80年前,作为近代中国影响最大的一份刊物、创刊近三十年、久负盛名的商务印书馆主办的《东方杂志》,就曾围绕此话题发表过一组文章。
1932年11月1日,杂志主编胡愈之向全国各界知名人士发函400余份,提出两个问题:
一是“先生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是怎样(请描写一个轮廓或叙述未来中国的一方面)?”
二是“先生个人生活中有什么梦想(这梦想当然不一定是能实现的)?”
由此引发了一场前所未有、规模空前的“新年的梦想”。征“梦”活动激起热烈回响,截止到12月5日,共收到160多封答案,其中部分是《东方杂志》的读者。
1933年元旦出版的《东方杂志》(总第三十卷第一号)以83页的篇幅一下子刊出142人的244个“梦想”(不算以漫画形式做“梦”的丰子恺)。半个月后,第2号又以“梦想补遗”收入了梁漱溟、朱自清二人的复函。
这些作者...
近几年有关“中国梦”的讨论很热烈,其实早在80年前,作为近代中国影响最大的一份刊物、创刊近三十年、久负盛名的商务印书馆主办的《东方杂志》,就曾围绕此话题发表过一组文章。
1932年11月1日,杂志主编胡愈之向全国各界知名人士发函400余份,提出两个问题:
一是“先生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是怎样(请描写一个轮廓或叙述未来中国的一方面)?”
二是“先生个人生活中有什么梦想(这梦想当然不一定是能实现的)?”
由此引发了一场前所未有、规模空前的“新年的梦想”。征“梦”活动激起热烈回响,截止到12月5日,共收到160多封答案,其中部分是《东方杂志》的读者。
1933年元旦出版的《东方杂志》(总第三十卷第一号)以83页的篇幅一下子刊出142人的244个“梦想”(不算以漫画形式做“梦”的丰子恺)。半个月后,第2号又以“梦想补遗”收入了梁漱溟、朱自清二人的复函。
这些作者大部分是知识分子,包括柳亚子、徐悲鸿、郑振铎、巴金、郁达夫、老舍、叶圣陶、胡秋原、陈翰笙、张申府、严灵峰、邹韬奋、周谷城、陶孟和、俞平伯、何思敬、楼适夷、宋云彬、章乃器、茅盾、周予同、顾颉刚、施蛰存、周作人、杨杏佛、孙伏园、洪深、傅东华、马相伯、林语堂等,几乎网罗了当时的文化界名流。
因此,这期专栏“虽然不能代表四万万五千万人的"梦",但是至少可以代表大部分知识分子的梦了”,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那个时代中国精英界的思想趋向,值得仔细品味。在上述名家形形色色的梦想中,流露出来的最迫切愿望就是实现民族复兴。这是与其身处的历史背景密切相关的。面对当时战乱频仍、兵燹不断的时局,有识之士怎会不深深担忧?本书图文并茂,首次向广大读者展现老一辈中国人的热切梦想。
作者简介 · · · · · ·
林语堂、梁漱溟、胡适、柳亚子、徐悲鸿、郑振铎、巴金、郁达夫、老舍、叶圣陶、胡秋原、陈翰笙、张申府、严灵峰、邹韬奋、周谷城、陶孟和、俞平伯、何思敬、楼适夷、宋云彬、章乃器、茅盾、周予同、顾颉刚、施蛰存、周作人、杨杏佛、孙伏园、洪深、傅东华、马相伯等。
目录 · · · · · ·
先生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是怎样?(请描写一个轮廓或叙述未来中国的一方面。)
一辑 前途光明,美梦不远
未来的中国,将是新锐青年的中国,不是昏庸老朽的中国;将是勤劳大众的中国,不是剥削阶级的中国;将是中华民族自主的中国,不是帝国主义者奴役的中国;笼罩目前的一切屠杀、榨取、欺骗……的阴霾,将以和平、劳动、信爱……的光明来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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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是怎样?(请描写一个轮廓或叙述未来中国的一方面。)
一辑 前途光明,美梦不远
未来的中国,将是新锐青年的中国,不是昏庸老朽的中国;将是勤劳大众的中国,不是剥削阶级的中国;将是中华民族自主的中国,不是帝国主义者奴役的中国;笼罩目前的一切屠杀、榨取、欺骗……的阴霾,将以和平、劳动、信爱……的光明来代替。
■林语堂 《论语》半月刊主编 •003
■罗文干 外交部长 •005
■杨杏佛 中央研究院总干事 •006
■刘英士 南京国立编译馆 •006
■郑振铎 燕京大学教授 •007
■陈敏达 职员 •007
■章乃器 上海浙江实业银行 •008
■毕云程 裕丰纱厂 •010
■周伯棣 大阪商科大学学生 •010
■金仲华 本志妇女与家庭栏编辑 •011
■汪漫铎 中央大学研究生 •012
■胡秋原 神州国光社编辑 •012
■倪文宙 中华书局编辑 •013
■叶圣陶 《中学生》杂志编辑 •014
■徐伯璞 山东正谊中学 •015
■顾森千 读者 •016
■邵冢寒 《大晚报》记者 •016
■郎擎霄 立法院编译处 •016
■宓汝卓 《人民晚报》编辑 •017
■韦息予 著作家 •018
■曾仲鸣 铁道部次长 •018
■彭芳草 《读书》杂志特约撰述员 •019
■周 还 法政学院教授 •019
■何思敬 中山大学教授 •020
■楼适夷 新闻记者 •021
■章衣萍 新世纪函授学社社长 •021
■张 杰 读者 •022
■张锡昌 读者 •022
■姚楚英 新加坡南华女子学校 •023
■周谷城 暨南大学教授 •024
■微 知 新江大学教授 •024
二辑 大胆说梦,吾辈努力
在这个梦里,除只看见共劳共享的快乐的平等景象外,没有帝国主义者,没有军阀,没有官僚,没有资本家,没有男盗,没有女娼,当然更没有乞丐,连现在众所认为好东西的慈善机关及储蓄银行等等都不需要,因为用不着受人哀怜与施与,也用不着储蓄以备后患。
■梁漱溟 著作家 •027
■谢六逸 复旦大学教授 •027
■巴 金 小说家 •028
■周宜适 读者 •029
■张水淇 上海银行 •029
■索 非 开明书店编辑•030
■盛止戈 镇江民政厅 •030
■陈翰笙 社会科学研究所主任 •031
■朱隐青 上海法学院教授 •031
■张申府 清华大学教授 •032
■张竞波 读者 •032
■戴蔼庐 《银行周报》主笔 •033
■王季玉 苏州振华女学 •034
■李青崖 著作家 •034
■穆藕初 实业家 •035
■张若谷 《大晚报》记者 •035
■诸青来 光华大学教授 •036
■武思茂 著译家 •037
■顾颉刚 燕京大学教授 •038
■武育干 上海市政府参议 •039
■盛 成 北京大学教授 •040
■邹韬奋 《生活周刊》主编 •041
■孙福熙 国立艺术学院教授 •042
■李圣五 行政院参事 •042
■洪 业 燕京大学教授 •044
■罗叔和 上海文库编辑 •045
■朱自清 清华大学教授 •046
■郑晓沧 浙江大学教授 •047
■严绂葳 大中中学教员 •048
三辑 天马行空,梦想无界
如果有一个乞丐,如果有不识字而无均等机会去求学以发挥他的天才的人存在,决不是我梦中的中国。
■柳亚子 中央监察委员 •052
■滕白也 燕京大学教授 •052
■谢冰莹 女作家 •053
■郁达夫 小说家 •054
■査士元 翻译家 •055
■胡 适 学者 •056
■顾凤城 光华书局编辑 •057
■范寿康 安徽大学教授 •057
■徐悲鸿 艺术家 •058
■吴嵩庆 铁道部科长 •058
■章克标 《时代画报》编辑 •059
■韦丛芜 天津女子师范学院教授 •059
■钱君匋 图案画家 •060
■金 丁 读者 •060
■卫聚贤 暨南大学教授 •062
■周宪文 中华书局编辑 •063
■伍迁耀 著作家 •063
■老 舍 小说家•064
■徐调孚 本志文艺栏编辑 •064
■俞子夷 浙江大学教授 •065
■李石岑 暨南大学教授 •066
■何 法 读者 •066
■戴应观 教育部 •067
■伊罗生 读者 •069
■顾均正 开明书店编辑 •070
■娄立斋 持志大学学生 •070
■俞寰澄 银行家 •071
■区克宣 暨南大学教授 •071
■李柏仁 读者 •072
■严灵峰 《读书》杂志特约撰述员 •072
■高践四 江苏省立民众教育院院长 •074
■梁园东 大夏大学教授 •075
■周毓英 读者 •075
■艾逖生 《生活周刊》编辑 •077
■龚德柏 交通部总务科长 •077
■张君劢 燕京大学教授 •078
■赵叔雍 《申报》记者 •080
■茅 盾 小说家 •081
■胡健中 杭州《民国日报》记者 •081
■宋云彬 开明书店编辑 •082
■赵何如 读者 •082
■孙伯鲁 读者 •083
■姜解生 社会科学研究所 •083
■曾觉之 北平中法大学教授 •084
■陶孟和 北平社会调查所主任 •085
■俞平伯 清华大学教授 •086
■袁道丰 复旦大学教授 •087
■李权时 复旦大学商学院院长 •088
■俞 觉 徐州女子师范学校 •089
■周予同 安徽大学教授 •090
■周作人 北京大学教授 •091
■潘公弼 《时事新报》记者 •091
■张任天 浙江教育厅第三科科长 •092
■李宗武 北京大学教授 •093
■谭云山 江湾立达学园 •094
■慕 洁 海关职员 •096
■吴研因 教育部科长 •097
■张耀曾 律师 •099
■张宝星 读者 •102
■施蛰存 现代杂志主编 •104
■张相时 暨南大学教授 •105
■黄守中 国立编译馆 •107
■漆琪生 暨南大学教授 •109
■黄华节 著译家 •110
■冯次行 浙江省立图书馆 •112
■凌梦痕 中央大学教授 •114
■冯自由 实业家 •116
■陈 时 武昌中华大学教授 •117
■孙伏园 定县平民教育促进会 •118
■杨一南 读者 •119
■姚韵绮 杭州市立中学教员 •121
■钱啸秋 法政学院教授 •122
■傅东华 著作家 •125
■谢扶雅 岭南大学教授 •129
■夏丏尊 开明书店编译所长 •130
■马相伯 九四叟 •131
■洪 深 戏剧家 •134
下篇 梦想的个人生活
先生个人生活中有什么梦想?(这梦想当然不一定是能实现的。)
一辑 痴人说梦,心怀希冀
我希望每个家庭都有住宅,每个口都有面包,每个心都受教育,每个智慧都得着光明。
■巴 金 小说家 •141
■谢冰莹 女作家 •141
■胡 适 学者 •142
■罗文干 外交部长 •143
■盛 成 北京大学教授 •143
■柳亚子 上海市通志馆馆长 •144
■刘英士 南京国立编译馆 •144
■毕云程 裕丰纱厂 •144
■汪漫铎 中央大学研究所 •145
■索 非 开明书店编辑 •145
■周伯棣 大阪商科大学 •145
■滕白也 燕京大学教授 •146
■谢六逸 复旦大学教授 •146
■章克标 《时代画报》编辑 •146
■吴嵩庆 铁道部科长 •147
■叶圣陶 《中学生》杂志编辑 •147
■吴研因 教育部科长 •148
■许晚成 上海女子中学 •148
■老 舍 小说家•148
■顾凤城 光华书局编辑 •149
■范寿康 安徽大学教授 •149
■戴蔼庐 《银行周报》主编 •150
■俞子夷 浙江大学教授 •150
■张申府 清华大学教授 •150
■胡秋原 神州国光社编辑 •151
■韦丛芜 天津女子师范学院教授 •151
■茅 盾 小说家 •152
■陈翰笙 社会科学研究所主任 •152
■伊罗生 读者 •152
■俞寰澄 银行家 •153
■周宪文 中华书局编辑 •153
■穆藕初 实业家 •153
■钱君匋 图案画家 •154
■李石岑 暨南大学教授 •155
■徐调孚 本志文艺栏编辑 •155
■李青崖 著作家 •156
■顾均正 开明书店编辑 •156
■宓汝卓 南京《人民晚报》编辑 •156
■顾颉刚 燕京大学教授 •157
■王季玉 苏州振华女学 •157
■周毓英 读者 •158
■徐伯璞 山东正谊中学教员 •159
■娄立斋 持志大学学生 •159
■彭芳草 《读书》杂志特约撰述员 •160
■高践四 江苏省立民众教育学院院长 •160
■韦息予 著作家 •160
■诸青来 光华大学教授 •161
■朱隐青 上海法学院教授 •161
■张宝星 读者 •161
■曾仲鸣 铁道部次长 •162
■邵冢寒 大晚报记者 •162
■梁园东 大夏大学教授 •162
■周谷城 暨南大学教授 •163
■宋云彬 开明书店编辑 •163
■周 还 法政学院教授 •163
■洪 业 燕京大学教授 •164
■曾觉之 北平中法大学教授 •164
■袁道丰 复旦大学教授 •165
■俞 觉 徐州女子师范学校 •166
■楼适夷 新闻记者 •167
■谭云山 立达学校教员 •167
■章乃器 浙江实业银行 •168
■胡健中 杭州《民国日报》记者 •168
■武思茂 著译家 •169
■江学淹 读者 •169
■李权时 复旦大学商学院院长 •170
■罗叔和 上海文库编辑 •170
■张锡昌 读者 •171
■冯自由 实业家 •171
■施蛰存 《现代》杂志主编 •172
■章衣萍 新世纪函授学社社长 •172
■微 知 浙江大学教授 •173
■郑晓沧 浙江大学教授 •173
■洪 深 戏剧家 •173
■潘公弼 《时事新报》记者 •174
二辑 人生如梦 言者无罪
梦想着一种真诚友爱的“群的生活”,这里没有虚伪,比白纸还纯洁的许多心,集合着,永远的集合着。想在这短促的人生的旅途上,努力着应做的一些事。
■徐悲鸿 艺术家 •177
■曹聚仁 暨南大学教授 •178
■邹韬奋 《生活周刊》主编 •179
■孙福熙 国立艺术院教授 •179
■郁达夫 小说家 •180
■卫聚贤 暨南大学教授 •180
■倪文宙 中华书局编辑 •181
■査士元 著译家 •181
■张水淇 上海银行 •182
■金 丁 读者 •182
■区克宣 暨南大学教授 •183
■茅震初 晨报记者 •183
■朱自清 清华大学教授 •186
■顾森千 读者 •186
■龚德柏 《救国日报》编辑 •187
■严灵峰 《读书》杂志特约撰述员 •187
■俞平伯 清华大学教授 •188
■艾逖生 《生活周刊》编辑 •188
■赵叔雍 《申报》记者 •190
■何思敬 中山大学教授 •190
■姜解生 社会科学研究所 •191
■陈乃干 南洋中学图书馆主任 •191
■竹 友 读者 •192
■郑洪年 暨南大学校长 •192
■张耀曾 律师 •193
■慕 洁 海关职员 •194
■黄守中 国立编译馆 •195
■陈 时 武昌中华大学教授 •196
■姚楚英 新加坡南华女学校 •196
■凌梦痕 中央大学教授 •197
■杨杏佛 中央研究院总干事 •198
■俞颂华 国立上海商学院教授 •198
记者的读后感/ 吴景崧 •199
后记 听说梦 / 鲁迅 •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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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聆听民国的书评 · · · · · · ( 全部 38 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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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君立 (通识历史写作者)
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年底,刚刚复刊的《东方杂志》在主编胡愈之的策划下,举办了一期“征梦”活动,请全国各界人士谈谈中国的梦想和个人的梦想。活动共收到160多封来信来稿,在接下来的两期《东方杂志》上陆续刊出。 当时的中国正值处于战争乱世,日军已经占领东北,南方也陷入淞沪抗战,同时还在江西进行第四次军事“剿共”;全国各地的军阀与土匪正打得昏天暗地,饥荒和瘟疫到处肆虐。相对而言,生活在上海这个十里洋场的... (1回应)2014-06-27 09:38 1人喜欢
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年底,刚刚复刊的《东方杂志》在主编胡愈之的策划下,举办了一期“征梦”活动,请全国各界人士谈谈中国的梦想和个人的梦想。活动共收到160多封来信来稿,在接下来的两期《东方杂志》上陆续刊出。 当时的中国正值处于战争乱世,日军已经占领东北,南方也陷入淞沪抗战,同时还在江西进行第四次军事“剿共”;全国各地的军阀与土匪正打得昏天暗地,饥荒和瘟疫到处肆虐。相对而言,生活在上海这个十里洋场的知识分子群体处境要好得多,因此,他们成为这场说梦活动的主要参与者。或者说,从发起者到响应者,这场没有超出知识精英的集体说梦本身就是一场自娱自乐的游戏,这不免让人想起“痴人说梦”的古话。 胡愈之在征稿文中写道:“在这昏黑的年头,莫说东北三千万人民,在帝国主义的枪刺下活受罪,便是我们的整个国家、整个民族也都沦陷在苦海之中……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出路了吗?我们绝不作如此想。固然,我们对现局不愉快,我们却还有将来,我们诅咒今日,我们却还有明日。假如白天的现实生活是紧张而闷气的,在这漫长的冬夜里,我们至少还可以做一两个甜蜜的舒适的梦。梦是我们所有的神圣权利啊!” 把梦当作“所有神圣的权利”,这种心灵鸡汤式的文字基本上确定了说梦的基调。果然,在接下来的征文中,田园牧歌乌托邦成为这场中国梦的主旋律。面对千疮百痍的中国,酒足饭饱的文人雅士们一起展开想象的翅膀,幻想一个没有国界、没有民族、没有宗教、没有阶级、没有货币、没有家庭、没有犯罪、没有战争的世外中国。看看书,种种菜,这种心情是如此迫切,以至于有人盼望回到秦始皇时代,有人盼望中国赶快诞生一位墨索里尼。 更有甚者,幻想未来的中国不仅是集体主义和国家主义的,而且每个人的工作和生活都被严格设置,一切都犹如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一般。暨南大学教授李石岑说得更到位:“那时红楼梦,纳兰词及曼殊大师的名画之类,都在被焚毁之列。” 毫无疑问,1933年正是墨索里尼、希特勒和斯大林的独裁主义方兴未艾之时。就连胡适也颇有几分恶搞地说:“我梦想一个理想的牢狱,我在那里面受十年或十五年的监禁。在那里面,我不许见客,不许见亲属,只有星期日可以会见他们。可是我可以读书,可以向外面各图书馆借书进来看,可以把我自己的藏书搬一部分进来用。我可以有纸墨笔砚,每天可以做八小时的读书著述工作。每天有人监督我做一点钟的体操,或一两点钟的室外手工,如锄地,扫院子,种花,挑水一类的工作。我想,如果我有这样十年或十五年的梦想生活,我可以把我能做的工作全部都做出,岂不快哉!” 犬儒化的小清新之所以盛行,证明中国知识分子并没有完成现代启蒙,他们仍然是一群充满士大夫情结的传统文人。《现代》杂志主编施蛰存就这样说:“我以为政治制度是没有关系的,问题完全是在人。” 在这些梦想中,涉及民主宪政、法治文明和公民精神的寥寥无几。实业家穆藕初指出:“政治上必须实行法治。”马相伯认为,未来中国应当是“民治的国家,法治的国家”,“所谓民治,决非官督民办,亦非一党代办”。楼适夷的梦想是“做一个未来中国的公民,为着这国家的建设与成长,而尽我所能尽的力量,得到我应该得到的享受”。李宗武说得非常直接:“我希望我们能杀尽一切贪官污吏。我希望中国的司法能真正独立。”梁园东说得更详细:“我梦想的我们的社会,成为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社会,而不要再是一个以政府为中心的社会。……如果政府是不得已的,那么我就梦想一个政府,它至少是一个不怕人讲话的政府。现在我们往往因为讲话,触犯了‘我们的政府禁律’,我们因此常常怪政府不懂言论自由。但其实这不应当怪现在的政府,因为现在的政府本来是时时怕人推翻了的。” 有些来稿则非常现实,简直谈不上是什么“梦想”。章衣萍说:“我理想中的中国,最低的限度,要大家有饭吃,有衣服穿,有房子住,有路可走。”彭芳草说:“饿不死,卖得出书稿,买得起必要的书籍,并且有时间看,如是而已。”对比当下,就会发现有些梦想颇有远见,比如艾逊生的梦想是将来上海“完全由中国人管理”,如今上海没有租界了,但有了“自贸区”。社会学教授周谷城说:“我梦想中的未来中国首要之条件便是:人人能有机会坐在抽水马桶上大便。”在一个连吃饭都解决不了的年代,就想到了大便问题,这无疑是一桩最富想象力的梦想。但其实,直到30年前,大多数中国人还不知道什么叫抽水马桶。 一个糟糕的年代,一群以智力自负的成年知识分子,凑在一起谈论梦,这本身就是一件滑稽的事情,因而也遭到一些理性知识分子的反对。俞平伯说:“我没有梦想。”章乃器先生指出:“政治问题是不容许我们随意梦想的。”陶孟和批评道:“我国人做梦的人很多,对于如何达到梦想,却是很少的计划实现,实在是最重要的。”罗叔和讥讽道:“近年来的中国确实使人哭笑不得,没有法子说话,也不敢说话,于是只有做梦了。” 对于另外一些人而言,中国的现实既是噩梦,未来又怎么能不是噩梦。钱君匋、巴金、老舍、茅盾等一些作家艺术家处于一种集体绝望状态:“中国怕是没有希望了”;“未来的中国是一团糟”;“中国是没有未来的”。何法更是道出了一个可怕的“中国梦”:“新式‘洪秀全’复活,率领了新的‘太平军’,‘天朝’的历史一页一页地翻开……” 虽然鲁迅在没有参加这个活动,但他很快就此事写了一篇文章——《听说梦》,发表在4月15日的《上海文学》上。“做梦,是自由的,说梦,就不自由。做梦,是做真梦的,说梦,就难免说谎。……想必以为言论不自由,不如来说梦,而且与其说所谓真话之假,不如来谈谈梦话之真。”早在1923年,鲁迅就忠告中国的年轻人说:“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倒是梦。但是,万不可做将来的梦。” “虽然梦‘大家有饭吃’者有人,梦‘无产阶级社会’者有人,梦‘大同世界’者有人,而很少有人梦见建设这样社会以前的阶级斗争,白色恐怖,轰炸,虐杀,鼻子里灌辣椒水,电刑,……倘不梦见这些,好社会是不会来的,无论怎么写得光明,终究是一个梦。”鲁迅的这段话既像是对这个活动的总结,又像是预言。半年后,那个梦想着大同世界的杨杏佛即遭当局暗杀,邹韬奋逃亡海外避祸,而这场活动的策划者胡愈之被迫离开《东方杂志》之后,秘密加入共产党。对残酷的中国现实来说,梦想不仅是奢侈品,更是危险品。 时隔整整80年,那一代中国梦想者均已作古,如今中信出版社将这些曾经的“梦想”整理出版,编成《1933,聆听民国》。在一个“中国梦”再次甚嚣尘上的年代,面对这本已成历史的旧文字,实在让人分不清哪些是梦想,哪些是现实;哪些是过去,哪些又是当下。
1回应 2014-06-27 09:38 -
汹涌流逝的时光 (现在进行时……)
我“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无异于我所目睹的现在中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人民和国家是拆不开的:未有人民不健全而国家不衰弱者! 未来中国的命运,不决定于我们的“梦想”,而决定于我们的行为。我不知道我们的行为将要怎样,所以我不知道未来中国的情形将变怎样,但我却可断言:未来中国的国家身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 —— 这段话现在读来依然金光闪闪,牛逼轰轰!这个...2017-02-24 19:49
我“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无异于我所目睹的现在中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人民和国家是拆不开的:未有人民不健全而国家不衰弱者! 未来中国的命运,不决定于我们的“梦想”,而决定于我们的行为。我不知道我们的行为将要怎样,所以我不知道未来中国的情形将变怎样,但我却可断言:未来中国的国家身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 引自 ■刘英士 南京国立编译馆 —— 这段话现在读来依然金光闪闪,牛逼轰轰!这个认识是冷静之后的深刻的理性能得到的。的确,国家会怎样和人民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所以今天的中国是这个样子是可以在那些构成分子里找到答案的。
回应 2017-02-24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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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流逝的时光 (现在进行时……)
我“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无异于我所目睹的现在中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人民和国家是拆不开的:未有人民不健全而国家不衰弱者! 未来中国的命运,不决定于我们的“梦想”,而决定于我们的行为。我不知道我们的行为将要怎样,所以我不知道未来中国的情形将变怎样,但我却可断言:未来中国的国家身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 —— 这段话现在读来依然金光闪闪,牛逼轰轰!这个...2017-02-24 19:49
我“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无异于我所目睹的现在中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人民和国家是拆不开的:未有人民不健全而国家不衰弱者! 未来中国的命运,不决定于我们的“梦想”,而决定于我们的行为。我不知道我们的行为将要怎样,所以我不知道未来中国的情形将变怎样,但我却可断言:未来中国的国家身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 引自 ■刘英士 南京国立编译馆 —— 这段话现在读来依然金光闪闪,牛逼轰轰!这个认识是冷静之后的深刻的理性能得到的。的确,国家会怎样和人民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所以今天的中国是这个样子是可以在那些构成分子里找到答案的。
回应 2017-02-24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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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流逝的时光 (现在进行时……)
我“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无异于我所目睹的现在中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人民和国家是拆不开的:未有人民不健全而国家不衰弱者! 未来中国的命运,不决定于我们的“梦想”,而决定于我们的行为。我不知道我们的行为将要怎样,所以我不知道未来中国的情形将变怎样,但我却可断言:未来中国的国家身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 —— 这段话现在读来依然金光闪闪,牛逼轰轰!这个...2017-02-24 19:49
我“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无异于我所目睹的现在中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人民和国家是拆不开的:未有人民不健全而国家不衰弱者! 未来中国的命运,不决定于我们的“梦想”,而决定于我们的行为。我不知道我们的行为将要怎样,所以我不知道未来中国的情形将变怎样,但我却可断言:未来中国的国家身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 引自 ■刘英士 南京国立编译馆 —— 这段话现在读来依然金光闪闪,牛逼轰轰!这个认识是冷静之后的深刻的理性能得到的。的确,国家会怎样和人民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所以今天的中国是这个样子是可以在那些构成分子里找到答案的。
回应 2017-02-24 19:49 -
杜君立 (通识历史写作者)
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年底,刚刚复刊的《东方杂志》在主编胡愈之的策划下,举办了一期“征梦”活动,请全国各界人士谈谈中国的梦想和个人的梦想。活动共收到160多封来信来稿,在接下来的两期《东方杂志》上陆续刊出。 当时的中国正值处于战争乱世,日军已经占领东北,南方也陷入淞沪抗战,同时还在江西进行第四次军事“剿共”;全国各地的军阀与土匪正打得昏天暗地,饥荒和瘟疫到处肆虐。相对而言,生活在上海这个十里洋场的... (1回应)2014-06-27 09:38 1人喜欢
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年底,刚刚复刊的《东方杂志》在主编胡愈之的策划下,举办了一期“征梦”活动,请全国各界人士谈谈中国的梦想和个人的梦想。活动共收到160多封来信来稿,在接下来的两期《东方杂志》上陆续刊出。 当时的中国正值处于战争乱世,日军已经占领东北,南方也陷入淞沪抗战,同时还在江西进行第四次军事“剿共”;全国各地的军阀与土匪正打得昏天暗地,饥荒和瘟疫到处肆虐。相对而言,生活在上海这个十里洋场的知识分子群体处境要好得多,因此,他们成为这场说梦活动的主要参与者。或者说,从发起者到响应者,这场没有超出知识精英的集体说梦本身就是一场自娱自乐的游戏,这不免让人想起“痴人说梦”的古话。 胡愈之在征稿文中写道:“在这昏黑的年头,莫说东北三千万人民,在帝国主义的枪刺下活受罪,便是我们的整个国家、整个民族也都沦陷在苦海之中……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出路了吗?我们绝不作如此想。固然,我们对现局不愉快,我们却还有将来,我们诅咒今日,我们却还有明日。假如白天的现实生活是紧张而闷气的,在这漫长的冬夜里,我们至少还可以做一两个甜蜜的舒适的梦。梦是我们所有的神圣权利啊!” 把梦当作“所有神圣的权利”,这种心灵鸡汤式的文字基本上确定了说梦的基调。果然,在接下来的征文中,田园牧歌乌托邦成为这场中国梦的主旋律。面对千疮百痍的中国,酒足饭饱的文人雅士们一起展开想象的翅膀,幻想一个没有国界、没有民族、没有宗教、没有阶级、没有货币、没有家庭、没有犯罪、没有战争的世外中国。看看书,种种菜,这种心情是如此迫切,以至于有人盼望回到秦始皇时代,有人盼望中国赶快诞生一位墨索里尼。 更有甚者,幻想未来的中国不仅是集体主义和国家主义的,而且每个人的工作和生活都被严格设置,一切都犹如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一般。暨南大学教授李石岑说得更到位:“那时红楼梦,纳兰词及曼殊大师的名画之类,都在被焚毁之列。” 毫无疑问,1933年正是墨索里尼、希特勒和斯大林的独裁主义方兴未艾之时。就连胡适也颇有几分恶搞地说:“我梦想一个理想的牢狱,我在那里面受十年或十五年的监禁。在那里面,我不许见客,不许见亲属,只有星期日可以会见他们。可是我可以读书,可以向外面各图书馆借书进来看,可以把我自己的藏书搬一部分进来用。我可以有纸墨笔砚,每天可以做八小时的读书著述工作。每天有人监督我做一点钟的体操,或一两点钟的室外手工,如锄地,扫院子,种花,挑水一类的工作。我想,如果我有这样十年或十五年的梦想生活,我可以把我能做的工作全部都做出,岂不快哉!” 犬儒化的小清新之所以盛行,证明中国知识分子并没有完成现代启蒙,他们仍然是一群充满士大夫情结的传统文人。《现代》杂志主编施蛰存就这样说:“我以为政治制度是没有关系的,问题完全是在人。” 在这些梦想中,涉及民主宪政、法治文明和公民精神的寥寥无几。实业家穆藕初指出:“政治上必须实行法治。”马相伯认为,未来中国应当是“民治的国家,法治的国家”,“所谓民治,决非官督民办,亦非一党代办”。楼适夷的梦想是“做一个未来中国的公民,为着这国家的建设与成长,而尽我所能尽的力量,得到我应该得到的享受”。李宗武说得非常直接:“我希望我们能杀尽一切贪官污吏。我希望中国的司法能真正独立。”梁园东说得更详细:“我梦想的我们的社会,成为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社会,而不要再是一个以政府为中心的社会。……如果政府是不得已的,那么我就梦想一个政府,它至少是一个不怕人讲话的政府。现在我们往往因为讲话,触犯了‘我们的政府禁律’,我们因此常常怪政府不懂言论自由。但其实这不应当怪现在的政府,因为现在的政府本来是时时怕人推翻了的。” 有些来稿则非常现实,简直谈不上是什么“梦想”。章衣萍说:“我理想中的中国,最低的限度,要大家有饭吃,有衣服穿,有房子住,有路可走。”彭芳草说:“饿不死,卖得出书稿,买得起必要的书籍,并且有时间看,如是而已。”对比当下,就会发现有些梦想颇有远见,比如艾逊生的梦想是将来上海“完全由中国人管理”,如今上海没有租界了,但有了“自贸区”。社会学教授周谷城说:“我梦想中的未来中国首要之条件便是:人人能有机会坐在抽水马桶上大便。”在一个连吃饭都解决不了的年代,就想到了大便问题,这无疑是一桩最富想象力的梦想。但其实,直到30年前,大多数中国人还不知道什么叫抽水马桶。 一个糟糕的年代,一群以智力自负的成年知识分子,凑在一起谈论梦,这本身就是一件滑稽的事情,因而也遭到一些理性知识分子的反对。俞平伯说:“我没有梦想。”章乃器先生指出:“政治问题是不容许我们随意梦想的。”陶孟和批评道:“我国人做梦的人很多,对于如何达到梦想,却是很少的计划实现,实在是最重要的。”罗叔和讥讽道:“近年来的中国确实使人哭笑不得,没有法子说话,也不敢说话,于是只有做梦了。” 对于另外一些人而言,中国的现实既是噩梦,未来又怎么能不是噩梦。钱君匋、巴金、老舍、茅盾等一些作家艺术家处于一种集体绝望状态:“中国怕是没有希望了”;“未来的中国是一团糟”;“中国是没有未来的”。何法更是道出了一个可怕的“中国梦”:“新式‘洪秀全’复活,率领了新的‘太平军’,‘天朝’的历史一页一页地翻开……” 虽然鲁迅在没有参加这个活动,但他很快就此事写了一篇文章——《听说梦》,发表在4月15日的《上海文学》上。“做梦,是自由的,说梦,就不自由。做梦,是做真梦的,说梦,就难免说谎。……想必以为言论不自由,不如来说梦,而且与其说所谓真话之假,不如来谈谈梦话之真。”早在1923年,鲁迅就忠告中国的年轻人说:“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倒是梦。但是,万不可做将来的梦。” “虽然梦‘大家有饭吃’者有人,梦‘无产阶级社会’者有人,梦‘大同世界’者有人,而很少有人梦见建设这样社会以前的阶级斗争,白色恐怖,轰炸,虐杀,鼻子里灌辣椒水,电刑,……倘不梦见这些,好社会是不会来的,无论怎么写得光明,终究是一个梦。”鲁迅的这段话既像是对这个活动的总结,又像是预言。半年后,那个梦想着大同世界的杨杏佛即遭当局暗杀,邹韬奋逃亡海外避祸,而这场活动的策划者胡愈之被迫离开《东方杂志》之后,秘密加入共产党。对残酷的中国现实来说,梦想不仅是奢侈品,更是危险品。 时隔整整80年,那一代中国梦想者均已作古,如今中信出版社将这些曾经的“梦想”整理出版,编成《1933,聆听民国》。在一个“中国梦”再次甚嚣尘上的年代,面对这本已成历史的旧文字,实在让人分不清哪些是梦想,哪些是现实;哪些是过去,哪些又是当下。
1回应 2014-06-27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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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1933—聆听我的梦 | 来自wfibfiwks | 2018-02-25 | |
假设一下,现在再有一个这样的活动说出你对中国的... | 来自汹涌流逝的时光 | 2017-02-24 |
0 有用 mi55Minnie 2015-06-08
民国人民实在是太可爱了!!
0 有用 Matt 2015-01-02
我的中国梦
0 有用 龍龠 2014-05-07
不是因为民国好,而是乱世总是文人骚客的活跃期,因为政府的钳制力没那么强。ps:wiki说梦是一种主体经验,通常是非自愿的。
2 有用 板栗大副 2019-09-12
我常常对民国一代大师们带有玫瑰色的梦幻滤镜,今日观其精英之思想也不过众生云云,唯有少数人清醒而独立。“中国梦”的讨论,一曰无阶级矛盾的集体主义,无侵略的主权国家;二曰则叹息痛恨与国魂之腐败、精神之萎靡,未来当要改良精神,教育新生;三曰把希望寄托于政权之中,中华民国亦或是社会主义。我总感觉梦想仅是幻想罢了,无非是成为现阶段他人他国所拥有的良好状态,亦或是寄托于完整之人性,或未背离理论怪圈。 看到... 我常常对民国一代大师们带有玫瑰色的梦幻滤镜,今日观其精英之思想也不过众生云云,唯有少数人清醒而独立。“中国梦”的讨论,一曰无阶级矛盾的集体主义,无侵略的主权国家;二曰则叹息痛恨与国魂之腐败、精神之萎靡,未来当要改良精神,教育新生;三曰把希望寄托于政权之中,中华民国亦或是社会主义。我总感觉梦想仅是幻想罢了,无非是成为现阶段他人他国所拥有的良好状态,亦或是寄托于完整之人性,或未背离理论怪圈。 看到许多先人的发声,心中总有悲悯生出。他们在民国初幻想1933的美好梦境,却发现几十年后幻想出的只是中国的噩梦。那些屈死的、无力而死的、无意义而死的大师终于还是毫不悔恨地、带有牺牲精神的成为了时代的奠基,成为了一代难忘的风骨。我仅是感慨一代风华已逝,我们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正是祖国任何时候都期望的未来。 (展开)
9 有用 danyboy 2014-04-11
翻完,确实是很好的思想史资料,主要代表了知识分子的想法。勉强概括:1、最大的渴望是国富民强,提出的途径大都是计划经济或社会主义;2、彼时已四邻交迫自身难保,却仍然把梦做的很宏大叙事,动辄大同、世界和平、解放弱小民族;3、整体上弥漫着柔弱的女性气质,或者说民国就是女性化的(女性这里只用其修辞义);4、可以说,很多梦在后来已精确的被“实现”了,但被实现的“意义”已经丧失。这再一次说明,理论的“梦”和历... 翻完,确实是很好的思想史资料,主要代表了知识分子的想法。勉强概括:1、最大的渴望是国富民强,提出的途径大都是计划经济或社会主义;2、彼时已四邻交迫自身难保,却仍然把梦做的很宏大叙事,动辄大同、世界和平、解放弱小民族;3、整体上弥漫着柔弱的女性气质,或者说民国就是女性化的(女性这里只用其修辞义);4、可以说,很多梦在后来已精确的被“实现”了,但被实现的“意义”已经丧失。这再一次说明,理论的“梦”和历史的“现实”有距离,所以,有时候也要警惕理论的蛊惑。 (展开)
0 有用 哦开 2020-07-29
草草翻过
0 有用 文音潇雨 2020-04-19
随便翻翻的,没看完,太琐碎~好在有一些想法是真的忧国忧民,有一些想法从现在的角度看似荒诞,实际上是真的包容万象,怪不得说民国是个思想言论自由的时代。
0 有用 行色人生 2020-03-22
现在看,没什么养分,许多地方还是社会主义如何如何,帝国主义全面灭亡的陈词滥调。一百多年了,中国人还在做梦!
0 有用 ⚡️ 2020-02-12
人当然不是只在看不到现实出路的时候才做梦,但有些秘而不宣的情绪若是当成梦话,倒可以往外倒一倒。虽然据说也有投稿被删节的,但总体而言还是看到了当时知识分子的多种立场和态度,有愿重温旧梦的,有想一步跨入迄今也看不见的未来的,有务实的,有空谈的,有充满革命浪漫情怀的,有悲观畏缩的,置于当时的现实中,呈现的这个阶层的情绪反应大抵真实,1933的某些回响尚尤可闻。而站在今日的立场,个人却更感激那些当时不曾发... 人当然不是只在看不到现实出路的时候才做梦,但有些秘而不宣的情绪若是当成梦话,倒可以往外倒一倒。虽然据说也有投稿被删节的,但总体而言还是看到了当时知识分子的多种立场和态度,有愿重温旧梦的,有想一步跨入迄今也看不见的未来的,有务实的,有空谈的,有充满革命浪漫情怀的,有悲观畏缩的,置于当时的现实中,呈现的这个阶层的情绪反应大抵真实,1933的某些回响尚尤可闻。而站在今日的立场,个人却更感激那些当时不曾发声、不能发声的人,空谈不尽误国,然确唯实干才能兴邦。 (展开)
0 有用 Loveyoujana 2019-12-26
上个世纪的他们的中国梦,也是我的梦。我也希望每个家有住宅,希望每个口有面包;我也希望有百分之八十的时间工作,百分之二十的时间娱乐…我希望我们所处的世界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