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3》的原文摘录

  • 奥斯曼军队打开了备受拜占庭人仇恨的威尼斯执政官恩里科·丹多洛的墓穴,就是他在250年前洗劫了君士坦丁堡。他们在墓穴中没有找到财宝,于是将丹多洛的骨骸扔到了大街上,任凭野狗啮咬。 (查看原文)
    严杰夫 1回复 3赞 2014-07-10 20:43:57
    —— 引自第314页
  • 西方很早就开始使用“土耳其人”这个概念。总的来讲,这是欧洲人的人为建构,是个与西方的种族身份相似的术语。奥斯曼人自己很少使用这个概念,认为它是贬义的。他们使用的称呼既不代表种族,也不代表地域;既能体现不受固定地域限制的游牧民族的传统,也能显示多民族的构成。身份认同主要是宗教性的:奥斯曼帝国苏丹们渐渐开始用越来越花哨的头衔自诩,如“伊斯兰的君主”;将他们的国度称为“穆斯林”或者“奥斯曼人”。奥斯曼国家是不同元素和民族的独特混合体:突厥的部落生活方式,逊尼派伊斯兰教,波斯的宫廷制度,拜占庭的行政管理、赋税制度和礼仪,以及在土耳其语结构上混入阿拉伯语和波斯语词汇的典雅的宫廷语言。奥斯曼国家有着自己的独特身份。 (查看原文)
    应天长在水长流 3赞 2017-03-17 09:45:48
    —— 引自第52页
  • 如果说在中世纪的事件中也有一个瞬间蕴含着现代性的情感的话,那就是人们对君士坦丁堡陷落消息的反应。就像肯尼迪遇刺或者“9.11"事件一样,全欧洲的人都能清楚地记得,在最早听到消息的时候,他们自己在什么地方。“土耳其人占领君士坦丁堡的那天,天气阴沉。”一名格鲁吉亚史学家写道。“我们听到的关于君士坦丁堡的消息是多么可憎!”恩尼亚.席维欧.皮可洛米尼再给教皇的信中写道,“在我写字的时候,手都在颤抖。”消息传到德意志的时候,弗里德里希三世留下了眼泪。航船,快马和歌谣以最快的速度把这消息传向欧洲的各个角落。它从意大利传向法国,西班牙,葡萄牙,低地国家,塞尔维亚,匈牙利,波兰和更远方。在伦敦,一位史学家写道,“这一年,基督徒丢失了高贵的君士坦丁的城市,它被土耳其人的君主穆罕默德夺去了”。丹麦与挪威国王克里斯蒂安一世将穆罕默德二世描述为《启示录》里从大海中崛起的野兽。欧洲各国宫廷之间的外交渠道持续回荡着消息,警告和对新的十字军东征的设想。在整个基督教世界,人们写下了数量惊人的信件,史书,预言,歌曲,哀歌和布道,被翻译成基督教世界的所有语言,从塞尔维亚语到法语,从亚美尼亚语到英语。不仅宫殿和城堡内在讲述君士坦丁堡的故事,十字路口,市场和客栈里也在大谈特谈这个话题。它传到了欧洲最遥远的角落和最贫贱人们的耳边:渐渐地,甚至冰岛的路德派祈祷书里也恳求上帝救助他们,避开“教皇的奸诈和土耳其苏丹的恐怖”。新的反伊斯兰浪潮才刚刚开始。 (查看原文)
    思无邪 3赞 2018-03-02 16:51:03
    —— 引自第328页
  • 穆罕默德二世策马前行,沿途不时停下,去查看某些标志性建筑。根据传说,他在经过德尔菲的巨蛇柱时,用钉头锤砸断了其中一个蛇头的下颚。 (查看原文)
    严杰夫 2回复 1赞 2014-07-10 21:05:41
    —— 引自第319页
  • 联合的问题让城市分为两个敌对阵营:君士坦丁十一世和他亲信的绝大部分贵族、军官和公务人员都支持联合;教士和平民只有少部分人支持联合。群众认为这个联合是奸诈的法兰克人强加给他们的;为了低贱和唯利是图的动机,他们的永恒灵魂受到了危险。民众极其仇视天主教会:他们已经习惯于将教皇和敌基督画等号,将教皇称为“恶狼、毁坏世界者”;市民们喜欢给他们的狗取名叫“罗马教皇”。 (查看原文)
    AdriftDog 1赞 2019-11-10 10:24:43
    —— 引自章节:5. 黑暗的教堂
  • 我们可以说,就在奥斯曼人最后砍倒圣索菲亚大教堂大门的那个瞬间,拜占庭彻底咽气了。圣索菲亚大教堂曾目击帝都的很多戏剧性场面。这个地点最早的教堂屹立了1100年,随后查士丁尼建造的伟大教堂又延续了900年。这座恢宏的建筑反映和亲历了这座城市风起云涌的精神生活和世俗生活。历代皇帝(除了末代皇帝,这的确是个不祥的例外)都在这里加冕。拜占庭帝国历史上很多决定命运的事件就在“由一条金链从天堂垂悬”的巨大穹顶下上演。它的大理石地板上曾经有鲜血飞溅;这里曾经发生过暴乱;多位牧首和皇帝曾在这里避难,躲避暴民和阴谋作乱者,或者被从这里强行拖走。穹顶曾被地震摧毁过三次。教堂威风凛凛的门廊曾经目睹教皇特使手持绝罚诏书冲进来。维京人曾在它的墙壁上乱涂乱画。野蛮的法兰克十字军曾经无情地将它洗劫一空。就在这里,俄罗斯访客被东正教仪式的超脱凡俗之美深深震撼,以致整个俄罗斯民族都皈依了东正教。还是在这里,人们因宗教分歧而争吵不休,前来祈祷的普通信徒的脚将地板磨平。圣索菲亚大教堂(“索菲亚”的意思是“智慧”)的历史就是拜占庭的影子——既圣洁又世俗,既神秘又赏心悦目,既美丽又残酷,高度地不理性,既属神又属人。在1123年又27天之后,它的历史即将落幕。 (查看原文)
    AdriftDog 1赞 2019-11-10 17:59:23
    —— 引自章节:15. 一捧尘土
  • 君士坦丁堡的陷落强调了地中海的权力平衡发生的巨大变化,并让基督教国家清楚地认识到了他们自己受到的严重威胁。在过去,由于有君士坦丁堡的缓冲,基督教国家自认为安全,因而对奥斯曼帝国的威胁视而不见。在整个基督教世界,君士坦丁堡的灭亡在宗教、军事、经济和心理上都产生了极大影响。希腊人、威尼斯人、热那亚人、罗马教皇、匈牙利人、瓦拉几亚人和巴尔干各民族一下子清醒地认识到了穆罕默德二世的野心勃勃。欧洲人对土耳其苏丹的冷酷无情的形象,以及他渴望成为当代亚历山大的贪得无厌的欲望作了癫狂的想象。 (查看原文)
    AdriftDog 1赞 2019-11-10 18:03:16
    —— 引自章节:16. 世界的梦魇
  • 穆罕默德二世重建的君士坦丁堡与基督教世界想象中的可怕的伊斯兰堡垒迥然不同。苏丹自认为不仅是一位穆斯林统治者,还是罗马帝国的继承人,因此着手重建了一座多元文化的都城,所有的公民在这座城市都享有一定的权利。他以强制手段让希腊基督徒和土耳其穆斯林都在城里安家,保障了在加拉塔的热那亚飞地的安全,并禁止土耳其人在加拉塔居住。曾激烈反对东西方教会联合的僧侣真纳迪奥斯在战后被变卖为奴,但苏丹将他从埃迪尔内赎回,让他重返城市,担任东正教社区的牧首。苏丹对他告诫道:“去做牧首吧,愿你好运,并请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友善相待。你将享有在你之前的历代牧首曾享有的特权。”基督徒们居住在自己的社区内,并保留了一些自己的教堂,尽管受到了一些限制:他们必须穿着显眼的服装,并被禁止持有武器——这在当时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宽容的政策。作为对照,在地中海的另一端,天主教君主们于1492年再次征服了西班牙全境,强迫所有穆斯林和犹太人皈依基督教,否则就将他们驱逐出境。西班牙犹太人被鼓励移民到奥斯曼帝国——“世界的避难所”。 (查看原文)
    AdriftDog 1赞 2019-11-10 18:05:02
    —— 引自章节:16. 世界的梦魇
  • 中亚的持续动荡迫使这些突厥部落向西迁徙。到9世纪,他们已经与伊朗和伊拉克的穆斯林居民建立了联系。巴格达的哈里发认识到他们卓越的战斗技能,招募他们进入他的军队,作为奴隶士兵。10世纪末,边疆地带的突厥人已经完全皈依伊斯兰教,但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种族身份和语言,很快就将从他们的主子那里篡夺权力。到11世纪中叶,巴格达出现了一个突厥人作为苏丹统治的王朝——塞尔柱王朝。11世纪末,从中亚到埃及的伊斯兰世界的大部分地区已经由突厥人统辖。 他们在伊斯兰世界的迅速崛起不仅没有受到阿拉伯人的怨恨,反而被普遍认为是天意的奇迹,真主如此决定“是为了让奄奄一息的伊斯兰起死回生,恢复穆斯林的和谐统一”。当时埃及出现了一个什叶派王朝,因此选择了逊尼派信仰的突厥塞尔柱人获得了真正“加齐”(反对异教徒和伊斯兰异端的信仰的圣战者)的合法地位。积极进取的伊斯兰精神和突厥人的好战天性水乳交融;对劫掠的渴望得到了为真主效劳的合法化。在突厥人的影响下,伊斯兰教恢复了阿拉伯人征服战争早期的热情,再次展开了针对基督教敌人的大规模圣战。尽管萨拉丁本人是个库尔德人,但他和他的继承人们率领的军队却具有突厥人的精神风貌。 (查看原文)
    AdriftDog 1赞 2019-11-10 19:14:58
    —— 引自章节:2. 伊斯坦布尔的梦想
  • 在希腊人看来,这些身披重甲的西欧兄弟比粗鲁野蛮的冒险家强不了多少,他们的圣战使命也不过是虚伪地伪装成虔诚举动的军事征服。事实上,拜占庭人对已经定居下来的穆斯林邻居更有好感。在伊斯兰圣战最初爆发之后的几百年内,拜占庭人和穆斯林一直近距离互相接触,双方非常熟悉,也互相尊重。“尽管我们的风俗、习惯和宗教信仰不同,我们必须像兄弟一样和睦相处,”君士坦丁堡的一位牧首曾这样写信给巴格达的哈里发。十字军则把拜占庭人视为堕落的异端分子,有非常危险的东方化的世界观。常有塞尔柱和突厥士兵为拜占庭人作战;十字军还震惊地发现,供奉给圣母的君士坦丁堡城里居然还有一座清真寺。 (查看原文)
    AdriftDog 1赞 2019-11-10 19:17:11
    —— 引自章节:2. 伊斯坦布尔的梦想
  • 要在指定时间将一个有战斗力的炮兵连部署到战场上,对中世纪的补给链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除了要运输笨重的火炮外,还要及时供应与火炮口径相符的足够数量的石弹以及火药。奥斯曼人从帝国全境搜寻人力和物资——从黑海获取炮弹,从贝尔格莱德获取硝石,从凡城获得硫黄,从卡斯塔莫努弄来青铜,通过海外贸易获取锡,将巴尔干的教堂铜钟熔化用于铸炮——并通过由大车和骆驼组成的陆路交通网分配和运输这些物资,这个运输网的效率是无与伦比的。深度的计划时奥斯曼军事机器的典型特征,因此奥斯曼人在提出特殊要求的火药时代显得得心应手。 (查看原文)
    STONEMAN 1赞 2016-12-30 14:35:01
    —— 引自章节:城墙和大炮
  • 在西方,君士坦丁堡的陷落没有带来任何实质性改变,但同时也造成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那些了解局势的人来说,君士坦丁堡显然是不可能守得住的。它是一块被彻底孤立的飞地,被吞并是不可避免的。就算君士坦丁十一世击退了奥斯曼军队,城市也迟早会被攻破。对那些关心此事的人来说,君士坦丁堡的陷落——或者说是“伊斯坦布尔被占领”,这取决于不同的宗教角度——总的来讲是对一个既成事实的象征性确认:奥斯曼帝国已经是一个世界霸权,在欧洲站稳了脚跟。但很少有人对局势如此洞若观火。就连威尼斯人——他们通过间谍和发往元老院的持续不断的外交情报,对时局有相当准确的把握——也大体上不了解穆罕默德二世的军事实力。……他们同样也未能认识到火炮的威力和穆罕默德二世的坚定意志与足智多谋。君士坦丁堡的陷落强调了地中海的权力平衡发生的巨大变化,并让基督教国家清楚地认识到了他们自己受到的严重威胁。在过去,由于有君士坦丁堡的缓冲,基督教国家自认为安全,因而对奥斯曼帝国的威胁视而不见。 (查看原文)
    应天长在水长流 1赞 2017-03-17 17:03:46
    —— 引自第330页
  • The Ottoman Empire in 1453 was already a multicultural creation that sucked in people it conquered with little concern for ethnic identity. Its crack troops were Slavs, its leading general Greek, its admiral Bulgarian, its sultan probably half Serbian or Macedonian. Furthermore under complex code of medival vassalage, thousands of Christian troops accompanied him down the road from Edirne. (查看原文)
    梦里醉逍遥 1赞 2019-07-26 22:23:42
    —— 引自章节:The Red Apple
  • In turn they (the Byzantines) were commanded by an emperor who was half Serbian and a quarter Italian, and much of the defense was undertaken by people from Western Europe whom Byzantines called "Franks": Venetians, Genoese, and Catalans, aided by some ethnic Turks, Cretans -- and one Scotsman. (查看原文)
    梦里醉逍遥 1赞 2019-07-26 22:23:42
    —— 引自章节:The Red Apple
  • For fifty-three days their tiny force had confounded the might of the Ottoman army; they had faced down the heaviest bombardment in the Middle Ages from the largest cannon ever built – an estimated 5,000 shots and 55,000 pounds of gunpowder; they had resisted three full-scale assaults and dozens of skirmishes, killed unknown thousands of Ottoman soldiers, destroyed underground mines and siege towers, fought sea battles, conducted sorties and peace negotiations, and worked ceaselessly to erode the enemy’s morale – and they had come closer to success than they probably knew. (查看原文)
    梦里醉逍遥 1赞 2019-08-16 05:07:18
    —— 引自章节:"Remember the Date"
  • 这对经历了无数磨难的君士坦丁十一世来说是个百感交集和引发内省的时刻。这位高贵的皇帝和他的忠实朋友们站在外墙塔楼上,听着敌人为最后总攻紧张忙碌,周遭的世界一片黑暗,决定命运的时刻尚未降临。这幅图景令世人难忘。一连53天,他们的微弱兵力挫败了无比强大的奥斯曼军队;他们抵挡住了史上最大的大炮在中世纪发出的最猛烈的轰击(消耗了约5000发炮弹和5.5万磅火药);他们击退了三次大规模进攻和十几次较小的突袭,杀死了成千上万奥斯曼士兵,摧毁了敌人的许多地道和攻城塔;他们在海上与敌人激战,进行突袭与和平谈判,并不懈地消磨敌人的斗志。他们或许不知道,其实他们已经非常接近胜利。 (查看原文)
    R·WALKINGDEAD 1回复 1赞 2019-12-18 15:54:24
    —— 引自章节:13 “铭记这一天!”
  • 苏丹自认为不仅是一位穆斯林统治者还是罗马帝国的继承人,因此着手重建了一座多元文化的都域所有的公民在这座城市都享有一定的权利。 (查看原文)
    HSu 1赞 2021-07-25 18:37:13
    —— 引自章节:16. 世界的梦魇
  • 拜占庭不仅是罗马帝国最后的继承人,还是史上第一个基督教国家。从建城开始,这座帝都就被设想为天堂的复制品、基督的胜利的体现,它的皇帝则被认为是上帝在人间的代表。随处可见基督教信仰的迹象:教堂的高高穹顶、教堂钟声和木锣声、修道院、数量众多的僧侣和修女、大街和城墙上没有尽头的圣像游行。虔诚的市民和他们的皇帝始终生活在持续的祈祷声和基督教仪式中。斋戒、瞻礼日和整晚的守夜构成了生活的日历、时序和基础。 这座城市储存着从圣地收集来的基督教的众多圣物,令西方基督徒非常眼馋。施洗者约翰的头骨、耶稣临终前戴过的荆棘王冠、十字架上的钉子、圣墓上的石块、诸位使徒的遗留物和上干种其他的神奇物品被盛放在黄金打造的圣物匣内,匣子上镶嵌了珠宝。 (查看原文)
    早起的臭臭猫 1赞 2022-09-13 14:45:24
    —— 引自章节:1. 燃烧的海
  • 1054年7月16日,下年3点左右,圣索菲亚大教堂内, 当教士们在准备下午的礼拜仪式时,三名高级教士身着全套圣服,从西面的一扇大门走进了教堂,刻意地走向祭坛。聚集在教堂内的信徒们注视着他们。这三人是罗马教皇派来的天主教会的红衣主教,任务是与东方教会的兄弟们解决神学争端。其中为首的教士名叫穆瓦昂穆蒂耶的安贝尔。他们在君士坦丁堡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但在经历了漫长而艰难的谈判之后,在这一天的下午,他们终于丧失了耐心,决定要采取行动。安贝尔手中拿的文件的内容将对基督教的统一产生爆炸性效果。他走入圣殿,将绝罚诏书放到主祭坛上,敏捷地转过身来,扬长而去。这位生性执拗的红衣主教高视阔步地走进夏日的明媚阳光,甩去脚上的灰尘,大声宣布愿上主临鉴,评判我辈!"一名教堂执事手里挥舞着书,跑上大街,追上安贝尔,恳求他将诏书收回。安贝尔拒绝了,继续往前走,把诏书留在灰尘中。两天后,三位红衣主教乘船返回罗马;君土坦丁堡大街上爆发了激烈的宗教暴乱,东正教会宣布将教皇代表团逐出教门,オ把暴乱平息下来。教皇的绝罚诏书被当众烧毁。这个事件就是历史上所谓东西教会大分裂的源起,它将给基督教世界带来严重的伤痛一一两大教会的互相绝罚直到1965年才被撤销,但伤痕是不可磨灭的。对于1452年冬天的君士坦丁十一世来说。 (查看原文)
    AdriftDog 2019-11-10 10:22:17
    —— 引自章节:5. 黑暗的教堂
  • 早期的记载常常用地狱的比喻来描述火炮。这种“战争的恐怖工具”的雷鸣般巨响不禁让人联想到地狱:火炮打乱了自然秩序,彻底断送了骑士风尚。早至1137年,教会就禁止将火药用于军事用途,还彻底禁止使用弩弓,但没有产生什么影响。魔鬼已经从瓶子里爆发了。 (查看原文)
    AdriftDog 2019-11-10 10:31:30
    —— 引自章节:6. 城墙和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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