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好玩》的原文摘录

  • 操作系统的实质就是利用硬件的特点,并将其隐藏在更高级的调用的后面。 (查看原文)
    [已软注销] 2011-08-06 16:39:23
    —— 引自第58页
  • 如果你想通过控制某一资源来赚钱的话,那么你终将发现自己会被市场淘汰。 (查看原文)
    [已软注销] 2011-08-22 09:22:10
    —— 引自第111页
  • 技术,就像它所创造的设备一样,至少迄今为止是天生愚蠢的。它之所以令人感兴趣的是仰仗着你所能够用它来实现的东西,它背后的驱动力实际上是人类的需求和兴趣。 (查看原文)
    [已软注销] 2011-08-23 13:56:33
    —— 引自第127页
  • 过去人们一直是这样做的,实际上这也就是法规之所以被引入的原因所在。为了鼓励个人和公司公开其秘密,专利法允许在一定期限内保护市场――如果你公开你所拥有的秘密的话。一个针锋相对的基本形式是:你告诉大家你是如何做成某事的,那么我们就允许你拥有一定年限的特殊权利。 在专利产生之前,人们会充满猜忌地保守他们自己的技术优势,一直到将它们带入坟墓。很显然,那是不利于技术进步的,因为有前途的技术从来没有向其他人公开过。对于专利特权的承诺使得专利成为将秘密告诉大家的一种强有力的刺激,因为你再也不用担心你的竞争对手会发现你在做什么了――在这种意义上,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你就会失去对你的成果的保护。 (查看原文)
    [已软注销] 2011-08-24 11:06:57
    —— 引自第108页
  • 你是否渴望回到那样的时代,当男人像男子汉并且能自己编写驱动程序? ――Linux0.02 版本的上载宣言 (查看原文)
    [已软注销] 2012-05-02 20:55:22
    —— 引自第49页
  • 赫尔辛基大学第一次拥有 UNIX 是在 1990 年秋季开学的时候。 那个强大的操作系统是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贝尔实验室于六十年代发明的,然而它的开发却是在别的地方。前一年,也就是我上大学的第一年,我们有一台操作 VMS 的 VAX。这个操作系统糟糕透顶,你决不会说出:“嘿,我在农时也想装一个 VAM”这样的话,它只能让你说:“你怎么会使用这个破玩意?”它用起来极不方便,没有多少工具,也不适合轻松容易地进入因特网,而因特网是在 UNIX 上面操作的。你甚至都无法轻易地估算出文件到底有多大。坦白地说,VAM 可能很适合某些操作,比如数据库。但这种操作系统无法让你为之感到兴奋。赫尔辛基大学当时意识到应该淘汰诸如 VMS 类的软件。学术界已经对 UNIX 产了越来越大的兴趣,于是我所在的大学购买了一台操作 Ultrix 的微型 VAX,Ultrix 是 DEC 公司生产的一种 UNIX 版本。我特别渴望操作 UNIX,将我从安德鲁-塔南鲍姆书上所学到的东西进行试验。要是我有一台 386,它肯定会对我能进行的一切探索感到兴奋不已。但是,我无法凑齐一万八千芬兰马克买一台 386 。我知道一旦秋季学期开始后,我就能使用我的 Sinclair QL 进入大学新的UNIX 电脑,直到我自己凑齐了钱买一台 PC 机,再在上面操作 UNIX。 因此,那年夏天我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什么都没做。 第二件事是读完了七百一十九页的《操作系统:设计和执行》。那本红色的简装本教科书差不多等于睡在了我的床上。赫尔辛基大学为微型 VAX 电脑购买了十六个客户执照。这意味着“ C 语言和 UNIX”课程的选修学生人数被控制在了三十二名 --我想学校的想法是十六个学生白天使用机器,另外十六个学生晚上使用。 教师和我们一样,对 UNIX 也不太悉。他对此公开承认,因此也没构成什么问题。但他每次都比学生先读一个章...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4:26:35
    —— 引自第30页
  • UNIX 的独到之处在于它所追求的基本理想。它是一个干净利索、非常漂亮的操作系统 。UNIX 具有程序的观点,凡是做任何事情都是一个过程。这里有一个简单的例子。 Shell command 是为进入操作系统而键入的一种指令,在 UNIX 中,它并不像在 DOS 中似的被装在操作系统里。它只是一个任务,同其他的任务相同。这个任务是从你的键盘中读出的,然后再写回到显示器。任何能做的事情的东西在 UNIX 里面都是一个程序,此外还有文件。吸引我的就是这个简单的设计,它也吸引着大多数对 UNIX 感兴趣的人(至少对我们电脑迷们颇有吸引力)。你在 UNIX 上完成的大部分任务都是通过六个基本操作完成的,它们被称作“系统呼叫”(system call),因为它们是你对操作系统的呼叫,你便让它为你完成任务。通过这六个基本的系统呼叫,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完成。此外还有“创建子进程”(fork)的概念,它是 UNIX 的基本操作之一。当一个程序创建子进程时,它便把自身完全复制出来。这样你就有了两个相同的拷贝。复制拷贝多数情况下再去执行另一个程序--用一个新项目替换自己。这便是第二个基本操作。其他四个基本系统呼叫--打开、关闭、读和写--都是为了访问文件的。这六个系统呼叫便组成了 UNIX 的简单操作。当然,从细节方面讲,还有数不清的其他系统呼叫。然而一旦你明白了这六个基本系统呼叫,你就了解了UNIX。 UNIX 的好处之一是,你并不需要拥有复杂的连接去创立复杂的事物。你就了你可以通过简单事情的互动来建立任何程度的复杂任务。你只需在简单的程序之间创造出交流渠道, 在 UNIX 中叫做“管道”(pipes),就能解决复杂的问题。一个差劲的系统在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时都需要有特殊的连接。UNIX 则恰相反。它提供给你执行任务的材料,这些材料足以让你完成任何事情。这就是所谓的干净利索的设计。语言其实也是...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4:26:35
    —— 引自第30页
  • 其中一个 BSD 的衍生版本特别值得一提。那是 386BSD 项目,是比尔-乔利兹(Bill Jolitz)在代码库的基础上做成的,分布在因特网上。后来它又进一步分裂,成为人人都可以获得的BSD:Net BSD,Free BSD 和 Open BSD,在使用 UNIX 的群体中引起广泛的注意。于是美国电报电话公司突然觉醒了,将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告上了法庭。最初的代码是电报电话公司的,但绝大多数后期工作都是在伯克利完成的。加州大学的校务委员们声称他们有权传播和销售他们的 UNIX 版本,而且还可收取象征性的费用。而且他们还向人证明,他们已为此做了大量工作,基本上把电报电话公司的软件进行了重写。官司的结果是,Novell 公司从电话电报公司买断了 UNIX,一部分体系不得不从电报电话公司中分离出去。同时,那场无休止的官司却让一个儿童赢得了一些时间,使自己成熟和发展起来。具体地说, Linux 获得了时间去占领市场。我自己走在了我的前面。 坦白地讲,在使用 UNIX 的人当中,有许多是几乎发疯的人。他们不是集邮疯子,不是把邻居的狗毒死的疯子,而是一些生活方式很另类的人。别忘了, UNIX 最初的主要发展是在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我当时正在祖父公寓里的一个洗衣筐子里睡觉。当时正是美国嬉皮士的时代,而那些人也都懂技术。有关 UNIX 应共享的理念和当时的社会环境有关,而并不应简单地归功于其开放源代码的系统本身。那是一个了各种理想的时代。革命、解放、自由爱情(自由爱情我可没赶上,即使赶上也不知该怎么做)......于是 UNIX 的相对开放性对这类人就特别有吸引力,尽管在当时它还缺乏商业上的价值。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4:26:35
    —— 引自第30页
  • 我第一次了解到 UNIX 可开发性的一面大概是 1991 年前后,当时拉尔斯-沃兹尼亚斯(Lars Wizenius)拉着我去赫尔辛基理工大学参加一个集会。人人都知道,这所大学根本不在赫尔辛基,而是在城市边界线以外的艾斯普。学校的人想和豪华的赫尔辛基联系起来,哪怕只是在名义上。 当时的演讲者是理查德-斯多曼(Richard Stallman)。此人是自由软件的鼓吹者。1983 年,他开始研究 UNIX 的一个替代物,将其称作 GNU 系统,其含义是“ GUN 不UNIX”。这些只有在电脑界内部开的玩笑,常人是很难听懂的。电脑迷之间流传的文学游戏实在是数都数不清。 更重要的是,RMS(理查德-斯多曼希望别人这样称呼他)还撰写了《自由软件宣言》和自由软件产权证书,即 GPL。他首先提出的关于开放源代码的概念完全是有意的,而并非出于偶然,和 UNIX 最初的开放发展理念是相吻合的。我得承认,我对社会政治方面的问题了解得不多,而这些问题过去和现在对 RMS 都非常重要。我对他所创立的开放软件基金会的宗旨也知之甚少。事实是,我对 1991 年人们谈论的话题也没有多少记忆,这说明当时它对我的生活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我当时所关心的是技术,而不是政治--我们家里的政治已经够多的了。但拉尔斯是个思想理论家,于是我便跟在他身后去听听。 我在生活中第一次见到了典型的留着长发、蓄着长胡子的黑客形象,其代表就是理查德。这样的人在赫尔辛基为数不多。 我当时可能没有看到眼前的光芒,但我猜他说的一些话也多少给了我一些**。毕竟,我后来Linux 使用的就是 GPL。就这样,我再一次走在了自己的前面。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4:57:14
    —— 引自第33页
  • 实际上,我不要钱还有很多原因。 在最初发布 Linux 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在沿着几个世纪以来的科学家们和其他学术界人士的脚印在前进,而他们的成就往往建立在别人所打下的基础上――用牛顿的话来说,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这样做,我不仅仅是在与别人分离我的成果,别人也将会觉得我的工作是有用的。我还想听到反响(当然,是想听到赞扬)。 朝那些可能会帮助我改进工作的反馈信息要钱是没有。我想,如果我不是长在芬兰,我的态度会不完全不同。在芬兰,只是一个人稍微显露出一丝贪心的迹象,人们就会视之为可疑而不会(自从诺基亚电话公司开始赚整个世界的钱并充实了很多芬兰人的钱包之后,这一点已羡嫉经有了一些变化)。并且,对了,如果我不是在顽固的学究祖父和共产主义立场的父亲影响下成长起来的话,无疑我会对这件不要钱的事持不同态度。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5:10:22
    —— 引自第52页
  • 适用于微内核的系统在八十年代晚期和九十年代早期十分盛行,而 Linux 的成功威胁到了这一运动。所以他不断地在网上帖一些难听的带攻击性的帖子。 微内核的理论依据是,操作系统是非常复杂的,所以要通过模式化来减少复杂性。微内核方法的原则,即核心的核心,是昼减少功能。它的主要功能是传播。电脑所提供的一系列不同的服务都是通过微内核的传播渠道实现的。因此,应尽量分割问题的空间,使其不再复杂。 我认为这种做法很愚蠢。 是的,每一个单独的部分是简单的,但是相互作用的多种功能如果放在一起就要复杂得多 ,而 Linux 就是后者的情况。想一想自己的大脑。每一个单独的部分都很简单,但是各部分的相互作用构成了一个复杂的系统。这是一个整体比个别更大的问题。拿一个问题来说,如果你简单地将问题一分为二,说半个问题要容易一半,那么你就忽略了一个事实,即:你必须要考虑到两个半个之间的联系所带来的复杂性。 微内核的理论是,如果把核分为五十份,那么每一份都只有五十分之一的复杂性。但是每个人都忽视了一个事实,即各部分之间的联系事实上比源系统更加复杂,而且那些个别部分也不是那么简单。 这是我对微内核最重要的反驳:你想实现的简单化是错误的简单化。 开始时,Linux 是一个较小的软件,而且简单得多,没有必要进行模式化。所以用 Linux 可以比 MINIX 更直截了当地做很多事。我最初发现 MINIX 的缺陷是,如果你同时运行五个软件,五个软件都要读不同的文件,那么五项任务要一个一个地先后进行。换句话说,你要向系统发出五次请求:“我可以读文件X吗?”文件系统主管读取的后台驻留程序先接受一个请求,对其进行回应,然后再接受一个,再进行回应...... Linux 系统只有一个核,在这个系统之下,五个不同的过程都对核进行系统呼叫。核必须要十分小心,不会将其混淆,但是它会很自然地让各个过程各行其是。因此 Linux...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5:13:56
    —— 引自第55页
  • 大约一年后,当李纳斯到荷兰去作他的首次公开演讲时,有机会来自塔南鲍姆任教的大学,并希望获得那本改变了他一生的书籍――《操作系统:设计与执行》――的作者在该书上的亲笔签名。李纳斯在门口等了许久,但塔南鲍姆并没有出现,因为那时他恰好外出了。就这样,他们至今仍没有见过面。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5:13:56
    —— 引自第55页
  • 在我首次公开演讲的头天晚上,我颤抖着躺在床上。房间里很冷,温度也就刚好在零度以上一点。荷兰的房间不像芬兰那样冬天有暖气,而我这间漏网的大屋子甚至还有一扇大玻璃窗,就好像荷兰永远只有夏天似的。但是,在 1993 年 11 月 4 日的这个夜晚,寒冷不是使我睡不着的唯一原因。我睡不着,因为我是如此的紧张。 在公开场合讲话一直是我的短项。中学时,他们让我说明一些我们曾吃力地研究过的东西,比如老鼠或其他什么的,而我总是讲不好。我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然后开始傻笑。说真的,我并不喜欢这样。当我很不情愿地被老师叫到黑板前,当着全班同学解答习题时,甚至 比这还要难受。在阿姆斯特丹附近的埃德市 (Eide),我接受了在这里举行的荷兰 UNIX 用户第十五届年会的邀请,将在会上做主题发言。我很想通过这次机会证明一下自己在公开场合的说话力。在此之前一年,我也曾收到过来自西班牙的类似邀请,但我拒绝了。其实在那个时候,我是非常希望出国旅行的,但我想前往一游的愿望被害怕公开演讲的心理抵消了(我现在仍然喜欢旅行,不过在今天,这已经不像当年那样新鲜了。在那之前,我几乎从未离开过芬兰。那以前我唯一到过的地方就是瑞典,我们在那儿露营过几次,或许还可以算上到莫斯科去看我爸爸那次,那时我才六岁)。拒绝到西班牙庄旅游一番的机会让我有些懊恼。所以我告诉自己,如果还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我绝不放过。我躺在床上,另外一些思绪渐渐取代了我的回想:我能克服恐惧站在人前吗?我还会像过去一样嗫嚅吗?或者比这更糟,我会在将近四百名来宾面前舔着嘴唇傻笑吗? 要真是那样,我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我对自己说些惯常的废话以劝慰自己。来宾都希望我成功,如果不喜欢我的话他们根本就不会来,并且我也很熟悉演讲的主题:在 Linux 的核心产品中采用那些不同的技术决定的理由,以及开放源代码的理由。然而,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让自己确信演讲会...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5:13:56
    —— 引自第55页
  • 演讲到底怎样?噢,来宾们看到我明显地带着惊慌站在他们面前,把通过 Power Point――感谢上帝安排微软发明了这种软件――放映幻灯作为敷衍场面的救生工具,并在回答他们的问题时羞涩迟疑,但他们富有同情心地接受了我的表现。 事实上,我的答疑是演讲中最棒的一部分。在我演讲完之后,马歇尔 -克尔克-迈克库斯克 (Marshall Kirk McKusik)――他现在在太阳微系统公司工作――走到我跟前,说他认为演讲 很有趣。对这个表示我是如此感谢,我觉得我都想跪下来吻他的脚以示谢意了。在计算机领域里很少有让我尊敬的人,克尔克却是其中之一。正是因为在我第一次演讲后,他对我是如此的友善。 我的第一次演讲就像是在进行休克疗法。接下来我还要遭遇许多类似的状况,但这些经历开始让我变得更自信了。 大卫一直在问我,伴随着 Linux 的不断成长壮大,我的大学生活尤其是精神状况有怎样的变化。但我不记得有任何教授和我谈到甚至是提到过它,我也不记得有谁指着我的背景对他的朋友说:“瞧,这就是那个李纳斯。”没有这样的事情。大学里我周围的人都知道 Linux这回事,但大多数与其有密切关系的黑客都不是芬兰人。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5:13:56
    —— 引自第55页
  • 跟随着我爷爷的学院教学生涯,我也成了赫尔辛基大学的一名助教,被分配在这年秋季学期里开始用瑞典语教授《计算机科学入门》课程。 就这样,我遇上了塔芙。她对我一生的影响甚至比《操作系统:设计与执行》一书对我的影响还要大。不过,我不会用这种影响的细节来让你烦恼的。 当时,塔芙是我的班上十五个学生中的一个。她已经有了一个学龄前教育学的学位(不像在美国,芬兰要求学龄前儿童的教师要有大学学历),她还想学习计算机,却不能取得像班上其他同学那样的进步。当然,最后她还是上去了。我们交往的过程是如此简单。那是在 1993 年秋天,互联网还没有流行开来。因此,有一天,我在这个班布置的家庭作业就是给我发一个电子邮件 (这要放在今天简直要笑死人 ),我对学生说:“今天的家庭作业:发给我一个电子邮件。”其他人的邮件不是一些供记录的短语,就是一些没什么意思的笔记。只有塔芙,她邀请我和她出去约会。我娶了第一个通过电子方式走近我的女人。 塔芙是一个曾六次获得过芬兰空手道冠军的幼儿园教师。她的家庭很独特,尽管我认为还不如我们家那么离奇。她有许多朋友。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刻起,她就像是最适合我的女人。经过了几个月的约会,我和我的猫兰迪就搬到她的公寓房间去了。在搬进去后的最初两周,我甚至都没有动过一下我的计算机。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5:13:56
    —— 引自第55页
  • 多从未想过自己在计算机之外的现实生活因为 Linux 而有所改变,我也从未想过要做一位领导者。这一切的发生完全是一种偶然。在一些关键性的发展阶段中,一个五人核心开发小组开始担当大多数的开发任务,他们由此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筛子,有责任维持这个领域的工作。 我很早就明白,最好的领导者不是让手下做他要求他们做的事情,而是让手下做他们自己想要做的事。同时,最好的领导者也明白,当手下犯错时,要让他们自己有能力纠正而不要总是自己出面纠正。最佳的领导者是能够让手下自作主张的人。 让我换一个表述。Linux 所取得的许多成功,其实可以归结为我的缺点所致: 1、 我很懒散。 2、 我喜欢授权给其他人。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5:13:56
    —— 引自第55页
  • 在事隔这么多年之后,有人猜测赫尔辛基大学曾试图获得 Linux 的所有权,但这是完全不对的。我们系的确给了我很多的支持,但这发生在很早期的时候,至于“让我们支持这个软件吧,因为它将会闻名全球”的念头,我敢说从来也没有人有过。当然,他们很乐意成为这 次发布的重要部分,因为这提供了难得的广告宣传和公关活动的机会。我知道现在已有更多的讲瑞典语的芬兰学生来我们系上课。而在这以前,我们系一直被赫尔辛基理工大学压在下面。 对成功者的嫉妒是芬兰文化的特点之一。 随着 Linux 在全球范围内越来越知名,我开始担心学校里的人是否会因嫉妒而来为难我。但事实恰恰相反,他们非常支持我。从一开始他们就在个人计算机上放弃了 X 终端而改装上了 Linux 操作系统。 (查看原文)
    细胞膜 2012-05-13 15:53:24
    —— 引自第68页
  • 再来说说我的祖父。是他创造出了Torvalds这个姓。这姓来自他原来的名字Ole Torvald Elis中间那个词,在瑞典语里的意思是“托尔的领地”(托尔是北欧神话中的雷神——译注)。这是因为我祖父生下来就没有父亲,他的姓Elis是我曾祖母最终嫁的那个人的姓。我祖父非常不喜欢那个人,所以在1937年他21岁生日的时候给自己改了姓。他去掉了自己的姓,又在原来的中名Torvald后面加了一个“S”作为新的姓,据他说这样发音会显得更为丰满。但他实在应该重新改个姓,因为他加上的那个“S”把原来的意思全破坏了,并让讲瑞典语和芬兰语的人都感到百思不解,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把它念出来。而且,他们都认为这个字应该拼成“Thorwalds”,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全世界现在总共有十八个姓Torvalds的人,他们之间都有血缘关系。我们都得忍受我祖父带来的这种混乱。这大概就是我在网上总使用“李纳斯”的原因。Torvalds太容易引起混乱。 (查看原文)
    老姜饼人了 2012-09-06 10:31:20
    —— 引自章节:我的家族
  • 赫尔辛基大学为微型VAX电脑购买了十六个客户执照。这意味着“C语言和UNIX”课程的选修学生人数被控制在了三十二名--我想学校的想法是十六个学生白天使用机器,另外十六个学生晚上使用。教师和我们一样,对UNIX也不太熟悉。他对此公开承认,因此也没构成什么问题。但他每次都比学生先读一个章节。有时学生也会提前跳读三个章节,因而上课成了一种游戏,学生们问的问题都是在三个章节之后才能学到的,目的是为了难住教师,看他是否已经读了那么多。 (查看原文)
    老姜饼人了 2012-09-11 09:32:32
    —— 引自章节:从UNIX开始
  • We can, in the first chapter, explain to people what the meaning of life is. We get them hooked that way. Once they're hooked and pay for the book, we can just fill up the rest with random craps. (查看原文)
    masterplan 2012-10-01 12:28:50
    —— 引自第1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