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地域性写作存在,则要考虑如何让地域“怀孕”,分娩新的生命。这是诗人要去做的。显然,沈苇很早就有这种自觉,拒绝做地域的“二道贩子”,轻视“寄生地域的写作”。……自觉,决定了沈苇的写作,不与地域平行,而是与地域保持垂直或发散的状态。重视人性与新美学的唤醒,也确定了他向上的根性写作。他在新疆写诗,却站在博格达或慕士塔格峰上,与世界交换时空。“突围啊突围,日子在突围/美在突围,如羊群/尾巴着了火”。当我们遍读沈苇的诗歌,我们能看见那从废墟、沙漠中升起的鲜艳之花。
——笨水:《美学的唤醒——读<沈苇诗选>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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