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品方: 99读书人
出版年: 2015-11
页数: 380
定价: CNY 45.00
装帧: 平装
丛书: 巴黎评论
ISBN: 9787532156511
内容简介 · · · · · ·
作家访谈是美国著名文学杂志《巴黎评论》最持久也最著名的特色。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 .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最伟大的作家长篇访谈,最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之名,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三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最重要的作家。作家访谈已然成为《巴黎评论》的招牌,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
一次访谈从准备到实际进行,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且并非为了配合作家某本新书的出版而作,因此毫无商业宣传的气息。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文坛秘辛……内容妙趣横生,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加上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令这一栏目本身即成为传奇,足可谓“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
经《巴黎评论》授权,我们从中挑选了中国读者比较熟悉的近四十八位...
作家访谈是美国著名文学杂志《巴黎评论》最持久也最著名的特色。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 .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最伟大的作家长篇访谈,最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之名,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三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最重要的作家。作家访谈已然成为《巴黎评论》的招牌,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
一次访谈从准备到实际进行,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且并非为了配合作家某本新书的出版而作,因此毫无商业宣传的气息。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文坛秘辛……内容妙趣横生,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加上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令这一栏目本身即成为传奇,足可谓“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
经《巴黎评论》授权,我们从中挑选了中国读者比较熟悉的近四十八位受访作家的访谈,分三卷陆续出版。第一卷收录的受访作家包括如下十六位:卡波蒂、海明威、亨利•米勒、纳博科夫、凯鲁亚克、厄普代克、马尔克斯、雷蒙德•卡佛、米兰•昆德拉、罗伯-格里耶、君特•格拉斯、保罗•奥斯特、村上春树、奥尔罕•帕慕克、斯蒂芬•金、翁贝托•埃科。
作者简介 · · · · · ·
杜鲁门•卡波蒂、欧内斯特•海明威、亨利•米勒、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约翰•厄普代克、杰克•凯鲁亚克、加西亚•马尔克斯、雷蒙德•卡佛、米兰•昆德拉、阿兰•罗伯-格里耶、君特•格拉斯、保罗•奥斯特、村上春树、斯蒂芬•金、奥尔罕•帕慕克、翁贝托•埃科
目录 · · · · · ·
欧内斯特·海明威(1958) 苗 炜 译
亨利·米勒(1961) 王岳杭 译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1967) 丁 骏 译
杰克·凯鲁亚克(1968) 菊 子 译
约翰·厄普代克(1968) 盛 韵 译
· · · · · · (更多)
欧内斯特·海明威(1958) 苗 炜 译
亨利·米勒(1961) 王岳杭 译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1967) 丁 骏 译
杰克·凯鲁亚克(1968) 菊 子 译
约翰·厄普代克(1968) 盛 韵 译
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1981) 许志强 译
雷蒙德·卡佛(1983) 小 二 译
米兰·昆德拉(1984) 叶 子 译
阿兰·罗伯-格里耶(1986) 林 盛 译
君特·格拉斯(1991) 吴 筠 译
保罗·奥斯特(2003) BTR 译
村上春树(2004) 比目鱼 译
奥尔罕·帕慕克(2006) 方柏林 译
斯蒂芬·金(2006) 张 坤 译
翁贝托·埃科(2008) 张 芸 译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 · · · · · ( 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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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德·卡佛)艺术终归是艺术,但艺术也是一种高级的娱乐。我这么想有错吗?我不知道。但我记得二十几岁时,在读了斯特林堡的剧本、马克斯·弗里施的小说、里尔克的诗歌,听了一整晚巴托克的音乐和看了电视上关于西斯廷教堂与米开朗基罗的专题后,都会有我的人生发生了改变的感觉。你不可能不被它们影响,不被它们改变,不可能不因此而变成另一个人。但不久我就发现我的人生根本就不会改变,我一点也感受不到这种变化,不管它是否能够被察觉到。我终于明白艺术是一个有闲暇和闲钱才能追求的东西,就这么简单。艺术是一种奢侈,它不会改变我和我的生活。我想我终于痛苦地认识到艺术不会改变任何东西。不会。 我根本不信雪莱荒谬的鬼话,说什么诗人是这个世界上“不被承认的立法者”。这是什么鬼念头!伊萨克·迪内森说她每天写一点,不为所喜,不为所忧,这个我赞成。那些靠一篇小说、一部话剧或一首诗就能改变人的世界观甚至人生观的日子即使有过,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写一些关于生活在特定状况下的特定人群的小说,也许有助于对生活的某个侧面有更好的了解,但恐怕也只有这一些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诗歌也许不同,苔丝收到过读了她诗歌的人的来信,说这些诗歌把他们从想去跳悬崖跳河之类的绝望中挽救了回来。但这是两码事。 好小说是一个世界带给另一个世界的信息,那本身是没错的,我觉得,但要通过小说来改变事物、改变人的政治派别或政治系统本身,或挽救鲸鱼、挽救红杉树,不可能。如果这是你所想要的变化,办不到。并且,我也不认为小说应该与这些事情有关。小说不需要与任何东西有关,它只带给写作它的人强烈的愉悦,给阅读这些经久不衰作品的人提供另一种愉悦,也为它自身的美丽而存在。它们发出光芒,虽然微弱,但经久不息。 (查看原文) —— 引自第186页 -
《巴黎评论》:你把自己看作美国人吗? 纳博科夫:是的。我是地道的美国人,地道得就像亚利桑那州的四月天。美国西部的植被、动物、空气,是我同远在亚洲北极圈的俄罗斯的纽带。当然,是俄罗斯的语言和风光滋养了我,我不可能在精神上同美国的本土文学,或者印第安舞蹈,或者南瓜派,亲近到什么程度;不过当我在欧洲边境上出示我的绿色的美国护照时,我确实感觉到一股温暖轻松的自豪感涌上心头。对于美国事务的粗暴批评会让我生气难过。在内政方面,我强烈反对种族隔离。在外交政策方面,我绝对站在政府一边。在不确定的时候,我的做法很简单,只要是让左派和罗素们不满的我就拥护。 (查看原文) —— 引自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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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书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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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作家一个坑【摘录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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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岁月长,衣裳薄)
卡波蒂: 多写是唯一利器。 而我自己的理论是:作者应该先殚精竭虑,把自己的眼泪苦干,在很久很久以后才开始动手,努力在读者身上唤起相似的反应。换句话说,我相信,任何艺术形态的最高强度都是由一副深思熟虑、坚定冷静的头脑来实现的。 我是一个“水平”的作家,只有躺下来——不管是躺在床上还是摊在一张沙发上,香烟和咖啡出手可及,我才能思考。我一定得吞云吐雾、细啜慢饮。 拥有风格,一种风格,常常是一道阻碍,一股...2017-07-12 17:54 2人喜欢
卡波蒂: 多写是唯一利器。 而我自己的理论是:作者应该先殚精竭虑,把自己的眼泪苦干,在很久很久以后才开始动手,努力在读者身上唤起相似的反应。换句话说,我相信,任何艺术形态的最高强度都是由一副深思熟虑、坚定冷静的头脑来实现的。 我是一个“水平”的作家,只有躺下来——不管是躺在床上还是摊在一张沙发上,香烟和咖啡出手可及,我才能思考。我一定得吞云吐雾、细啜慢饮。 拥有风格,一种风格,常常是一道阻碍,一股反作用力,而不能达到它应该达到的效果。 交谈对我是最最重要的。我喜欢倾听,我也喜欢说话。 海明威: 站着写作是海明威最初就养成的习惯 他每天的工作进程记录在一张大表格上——“以防自欺欺人”。表格上的数字代表每天产出的文字量,从450、575………… 他是一个严于律己、自我约束力极强的人。 写书或者写故事的时候,每天早上天一亮我就动笔,没人打搅;清凉的早上,有时会冷,写着写着就暖和起来。写好的部分通读一下,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写什么就停下来。写到自己还有元气、知道下面该怎么写的时候停笔。第二天再去碰它。 作家停止观察就完了。他观察到的东西进入他所致所见的大储藏室。知道这一点可能有用:我总是用冰山原则去写作,冰山露在水面芝山的是八分之一,水下是八分之七,你删去你所了解的那些东西,这会加厚你的冰山,那是不露出水面的部分。如果作家略去什么东西是因为他并不了解那东西,那他的故事里就会有个漏洞。 米勒: 我现在喜欢在早上写东西,写上两三个小时。最开始,我比较习惯在午夜之后到凌晨这段时间干活,不过那时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可以很快地写上一阵,然后会卡住,可能一个小时就停在那一页上。不过那种情况很少法伤,因为当我发现自己陷入泥潭,我会跳过困难的部分继续往下写,知道吗,你完全可以在以后的某天再回来解决那个问题。 我在写的过程中,从来不做修改或者校正。这么说吧,我会先用一种方式把一个东西写出来,然后,等它冷却下来——我会让它休息一会儿,一个月,也可能是两个月,我会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来看它。 大多数时候,写作是一件无声无息的事,就在你走路的时候、刮胡子的时候、玩游戏的时候,或者干着其他随便什么事的时候,甚或是在和无关紧要的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的时候。你在写东西,你的大脑在写东西,就在你意识的背后。那么你在打字机前面做的事情,其实和转账差不多。 我只做力所能及的事,绝不伪装,是什么样就写什么样——这就是为什么我用第一人称,为什么写的都是自己的事。我决定从我自己的经验出发来写,写我所知道的事情和感受。 每个艺术家都会对技术入迷。但,你要记住,是“你”在写东西,不是他。我后来发现一点,天底下最厉害的技巧,就是根本没有技巧。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必须牢牢掌握一套特别的写作手法。我努力保持开放和灵活,随时准备让风带走我,让思绪带走我。那就是我的状态、我的技巧。你非要说的话,就是一定要既灵活又警惕,只要当时觉得是好的,就去弄。 纳博科夫: 我写的东西总是先有个整体布局,然后像一个填字有戏,我碰巧选了哪里就先把那里的空填上。 凯鲁亚克: 我整个青年时代都荒废在慢条斯理地修改、没完没了地重复猜测和删除上,最后搞得我一天只能写一句话,而这句话还没有任何感情。他妈的,艺术中,我喜爱的是感情,不是匠气,或者是隐藏感情。 厄普代克: 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如果他有故事要讲,也许他应该像讲话一样快速地打字。 马尔克斯: 要成为一个好作家,你得在写作的每一个时刻都保持绝对的清醒,而且要保持良好的健康状态。 卡佛: 一点点自传加上很多的想象才是最佳的写作 我的写作是间歇性的。但当我写作时,我一坐下来就会写上很久,十、十二或十五个小时,一天接一天,这种时候我总是很开心。 小说的初稿花不了太多的时间,通常坐下来后一次就能写完,但是其后的几稿确实需要花点时间。有篇小说我写了二十稿还是三十稿,从来不低于十到十二稿,看伟大作家作品的草稿既有益也能收到激励。 第一稿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和故事的框架,其他的要在随后的版本里处理。草稿完成后,我会用打字机把它打出来。 打第一稿时,我已开始改写,加一点,减一点,但真正的工作要等到后来,等到改完三四稿以后。 如果小说初稿有四十页,等我写完通常只剩下一半了,不仅仅是把东西去掉和缩短篇幅,我去掉很多,但也加进去一些,加一点,再去一点。加加减减,这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每天醒来都让我高兴,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早点醒来的原因。 村上春树: 当我进入一本书的写作阶段时,我会在早晨四点钟起床,工作五至六个小时。下午的时候,我会跑步十公里或者游泳一点五公里,然后读一会儿书,听听音乐。我晚上九点钟就寝。我每天重复这种作息,从不改变。 埃科: 我一直说我善于利用空隙。原子和原子之间、电子和电子之间,存在很大空间,如果我们缩减宇宙、去除中间所有的空隙,整个宇宙可能压缩成一个球。我们的生活充满空隙。早晨你按了门铃,随后你得等电梯,到你出现在门前,中间又流逝了好几秒时间。在等你的若干秒里,我在思考正在写的一篇新文章。我可以在厕所、在火车上工作。游泳时,我想出很多东西,特别是在海里时。在浴缸里,想出的没那么多,但也有收获。 引自第1页 回应 2017-07-12 17:54 -
Jim Moriarty (是个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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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 Moriarty (是个狗逼)
我写了一篇很长的关于没钓到或是钓到鱼的小说,问我妈能否帮我用打字机打出来。她不会打字,但还是去租了台打字机,真难为她了。我们两人合力把小说很难看地打出来并寄了出去。我记得那本户外杂志的刊头 上有两个地址,我们把稿件寄到靠近我家、位于科罗拉多州博尔德的发行部。稿件最终被退了回来,但这没什么,它到过外面的世界了,那篇稿子,去过了别的地方,有除了我母亲以外的人读过了它,起码我是这么希望的。2019-08-19 03:52 1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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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 Moriarty (是个狗逼)
我相信,一个句子——尤其是临近结尾的句子,如果乱了一处节奏,或者分段失败,甚至标点有误,就可能把整个故事给毁了。 节奏的确不能乱,特别是短篇结尾的时候 我相信我的虚构方式同样是客观超然的——如果感情用事,我会失去写作的控制力;我必须先将情感耗尽,然后才觉得自己冷静得足以分析它并使之形象化,在我看来,这是发挥真正的技巧的法则之一。 如果你不能以第三者的客观态度来讲述一个故事,谁会信你? 如果是在出版...2019-01-10 21:35 1人喜欢
我相信,一个句子——尤其是临近结尾的句子,如果乱了一处节奏,或者分段失败,甚至标点有误,就可能把整个故事给毁了。 引自 杜鲁门·卡波蒂 节奏的确不能乱,特别是短篇结尾的时候
我相信我的虚构方式同样是客观超然的——如果感情用事,我会失去写作的控制力;我必须先将情感耗尽,然后才觉得自己冷静得足以分析它并使之形象化,在我看来,这是发挥真正的技巧的法则之一。 引自 杜鲁门·卡波蒂 如果你不能以第三者的客观态度来讲述一个故事,谁会信你?
如果是在出版之前,如果批评是出自那些你认为其判断力可信的朋友,对,批评当然是有用的。可是,一旦作品已出版,我就只想读到或者听到表扬了。任何低于称赞的评价都叫人讨厌。……我强烈主张:永远不要自贬身份跟一个批评家斗嘴,永远不要。在脑子里给那 个编辑写信就够了,别写到纸上去。 引自 杜鲁门·卡波蒂 真是直白
回应 2019-01-10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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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岁月长,衣裳薄)
卡波蒂: 多写是唯一利器。 而我自己的理论是:作者应该先殚精竭虑,把自己的眼泪苦干,在很久很久以后才开始动手,努力在读者身上唤起相似的反应。换句话说,我相信,任何艺术形态的最高强度都是由一副深思熟虑、坚定冷静的头脑来实现的。 我是一个“水平”的作家,只有躺下来——不管是躺在床上还是摊在一张沙发上,香烟和咖啡出手可及,我才能思考。我一定得吞云吐雾、细啜慢饮。 拥有风格,一种风格,常常是一道阻碍,一股...2017-07-12 17:54 2人喜欢
卡波蒂: 多写是唯一利器。 而我自己的理论是:作者应该先殚精竭虑,把自己的眼泪苦干,在很久很久以后才开始动手,努力在读者身上唤起相似的反应。换句话说,我相信,任何艺术形态的最高强度都是由一副深思熟虑、坚定冷静的头脑来实现的。 我是一个“水平”的作家,只有躺下来——不管是躺在床上还是摊在一张沙发上,香烟和咖啡出手可及,我才能思考。我一定得吞云吐雾、细啜慢饮。 拥有风格,一种风格,常常是一道阻碍,一股反作用力,而不能达到它应该达到的效果。 交谈对我是最最重要的。我喜欢倾听,我也喜欢说话。 海明威: 站着写作是海明威最初就养成的习惯 他每天的工作进程记录在一张大表格上——“以防自欺欺人”。表格上的数字代表每天产出的文字量,从450、575………… 他是一个严于律己、自我约束力极强的人。 写书或者写故事的时候,每天早上天一亮我就动笔,没人打搅;清凉的早上,有时会冷,写着写着就暖和起来。写好的部分通读一下,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写什么就停下来。写到自己还有元气、知道下面该怎么写的时候停笔。第二天再去碰它。 作家停止观察就完了。他观察到的东西进入他所致所见的大储藏室。知道这一点可能有用:我总是用冰山原则去写作,冰山露在水面芝山的是八分之一,水下是八分之七,你删去你所了解的那些东西,这会加厚你的冰山,那是不露出水面的部分。如果作家略去什么东西是因为他并不了解那东西,那他的故事里就会有个漏洞。 米勒: 我现在喜欢在早上写东西,写上两三个小时。最开始,我比较习惯在午夜之后到凌晨这段时间干活,不过那时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可以很快地写上一阵,然后会卡住,可能一个小时就停在那一页上。不过那种情况很少法伤,因为当我发现自己陷入泥潭,我会跳过困难的部分继续往下写,知道吗,你完全可以在以后的某天再回来解决那个问题。 我在写的过程中,从来不做修改或者校正。这么说吧,我会先用一种方式把一个东西写出来,然后,等它冷却下来——我会让它休息一会儿,一个月,也可能是两个月,我会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来看它。 大多数时候,写作是一件无声无息的事,就在你走路的时候、刮胡子的时候、玩游戏的时候,或者干着其他随便什么事的时候,甚或是在和无关紧要的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的时候。你在写东西,你的大脑在写东西,就在你意识的背后。那么你在打字机前面做的事情,其实和转账差不多。 我只做力所能及的事,绝不伪装,是什么样就写什么样——这就是为什么我用第一人称,为什么写的都是自己的事。我决定从我自己的经验出发来写,写我所知道的事情和感受。 每个艺术家都会对技术入迷。但,你要记住,是“你”在写东西,不是他。我后来发现一点,天底下最厉害的技巧,就是根本没有技巧。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必须牢牢掌握一套特别的写作手法。我努力保持开放和灵活,随时准备让风带走我,让思绪带走我。那就是我的状态、我的技巧。你非要说的话,就是一定要既灵活又警惕,只要当时觉得是好的,就去弄。 纳博科夫: 我写的东西总是先有个整体布局,然后像一个填字有戏,我碰巧选了哪里就先把那里的空填上。 凯鲁亚克: 我整个青年时代都荒废在慢条斯理地修改、没完没了地重复猜测和删除上,最后搞得我一天只能写一句话,而这句话还没有任何感情。他妈的,艺术中,我喜爱的是感情,不是匠气,或者是隐藏感情。 厄普代克: 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如果他有故事要讲,也许他应该像讲话一样快速地打字。 马尔克斯: 要成为一个好作家,你得在写作的每一个时刻都保持绝对的清醒,而且要保持良好的健康状态。 卡佛: 一点点自传加上很多的想象才是最佳的写作 我的写作是间歇性的。但当我写作时,我一坐下来就会写上很久,十、十二或十五个小时,一天接一天,这种时候我总是很开心。 小说的初稿花不了太多的时间,通常坐下来后一次就能写完,但是其后的几稿确实需要花点时间。有篇小说我写了二十稿还是三十稿,从来不低于十到十二稿,看伟大作家作品的草稿既有益也能收到激励。 第一稿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和故事的框架,其他的要在随后的版本里处理。草稿完成后,我会用打字机把它打出来。 打第一稿时,我已开始改写,加一点,减一点,但真正的工作要等到后来,等到改完三四稿以后。 如果小说初稿有四十页,等我写完通常只剩下一半了,不仅仅是把东西去掉和缩短篇幅,我去掉很多,但也加进去一些,加一点,再去一点。加加减减,这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每天醒来都让我高兴,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早点醒来的原因。 村上春树: 当我进入一本书的写作阶段时,我会在早晨四点钟起床,工作五至六个小时。下午的时候,我会跑步十公里或者游泳一点五公里,然后读一会儿书,听听音乐。我晚上九点钟就寝。我每天重复这种作息,从不改变。 埃科: 我一直说我善于利用空隙。原子和原子之间、电子和电子之间,存在很大空间,如果我们缩减宇宙、去除中间所有的空隙,整个宇宙可能压缩成一个球。我们的生活充满空隙。早晨你按了门铃,随后你得等电梯,到你出现在门前,中间又流逝了好几秒时间。在等你的若干秒里,我在思考正在写的一篇新文章。我可以在厕所、在火车上工作。游泳时,我想出很多东西,特别是在海里时。在浴缸里,想出的没那么多,但也有收获。 引自第1页 回应 2017-07-12 17:54 -
晓林子悦 (读书,悦纳自我)
卡波蒂:想要替你的短篇找到合适的形式,其实只需悟到如何用最自然的方式讲故事就可以了。若想考察一个作家是否憬悟到了他的故事的自然形态,只要通过这样的方法:读完小说后,你是否能想象故事换一种讲法,或者说现在的讲法是否能让你的想象黯然失色,让你觉得它是无懈可击、不容置疑的?好比一只橘子是不容置疑的,你所要追求的就是如同一只橘子那样,被大自然创造得恰到好处。2015-12-01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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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上人 (躲进书房成一统)
《巴黎评论》:你说的“控制力”的准确含义是什么? 卡波蒂:我指的是始终在风格上和情感上掌控你的材料。我相信,一个句子——尤其是临近结尾的句子,如果乱了一处节奏,或者分段失败,甚至标点有误,就可能把整个故事给毁了。亨利·詹姆斯就是善用分号的大师。海明威则是一流的分段行家。从听觉的角度衡量,弗吉尼亚伍尔夫从来没有写坏一个句子。2015-12-08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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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评论》:遇到那样的情况你怎么办?我是说,如果你的一个朋友发表了你不喜欢的东西,你怎样来处置? 卡佛:我会什么都不说,除非这个朋友问我,我希望他不要来问我。如果被问及,你一定要用一种不伤害友谊的方式来说。你希望你的朋友顺利,尽他们的能力写出最好的作品。但有时他们的作品会令人失望。你希望他们一切顺利,但你担心情况可能不是这样,而你又帮不上什么忙。 如果你的朋友让你为他那你不喜欢的作品站台,你怎...2019-08-19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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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文版有啥区别? | 来自saturnus醉倒在月光下 | 1 回应 | 2017-09-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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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关于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评论:
feed: rss 2.0
0 有用 🐟🐠🐳🐬🦈 2016-01-03
这个是我买的版本 非人文版2015.12.31始 2016.1.1 P 313 1.2 完 2016看完的第一本书 不眠不吃废寝忘食地看 看得很爽啊!比较不太喜欢杰克‘凯鲁亚克的风格,不过也许面对真人这样讲话也会很有趣。开始看2, 期待尽快出3和4。
0 有用 小武 2017-06-04
没啥收获。
0 有用 如来 2016-02-09
非常非常受益。
0 有用 Ateh 2018-01-15
哈哈哈哈凯鲁亚克太搞笑啦!
4 有用 暗夜的星辰 2015-12-15
1的作家相對比2更大眾化(大牌),因此我更喜愛2的那份特別(那裡幾乎涵蓋了我喜歡作家的2/3)。1裡頭比較感興趣的有納博科夫,艾柯,格拉斯和馬爾克斯。奧爾罕·帕慕克在《巴黎評論2》中作序(圖1,2),看完從評論1中找出他的訪談,發現他的狀態與我十分類似:孤獨而富有激情。總有同類,網路為我打開了一片別樣的天地。猶如巴黎評論裡的作家成為帕慕克的慰藉一般。不為讀者寫作,熱愛民族又接受國際化。土耳其的東方... 1的作家相對比2更大眾化(大牌),因此我更喜愛2的那份特別(那裡幾乎涵蓋了我喜歡作家的2/3)。1裡頭比較感興趣的有納博科夫,艾柯,格拉斯和馬爾克斯。奧爾罕·帕慕克在《巴黎評論2》中作序(圖1,2),看完從評論1中找出他的訪談,發現他的狀態與我十分類似:孤獨而富有激情。總有同類,網路為我打開了一片別樣的天地。猶如巴黎評論裡的作家成為帕慕克的慰藉一般。不為讀者寫作,熱愛民族又接受國際化。土耳其的東方色彩和西化進程,或許能給我們啟發。(村上的極為無趣,而且他不喜歡動畫片。哼,無愛。) (展开)
0 有用 王久衔 2021-02-02
论米兰昆德拉为什么拿不到诺贝尔文学奖:整本书就他不说人话。
0 有用 神仙鱼 2021-01-10
一窥大作家们的布尔乔亚生活和文学观,属于鸡汤,对个人写作帮助不大,
0 有用 五味晨 2020-12-29
每个作家都像是一本读不完的书。
0 有用 boom————! 2020-12-15
有趣
0 有用 梅土豆 2020-09-01
读访谈能感受到每个人不同的性格与文风,很有意思也很受益,需不时重翻